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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中烧的孙贝贝浑然不觉宋佑棠的面孔已越贴越近,她低声怒道:“那女人一副欢迎随时上我的贱样儿,……”
“嘘——”宋佑棠原先扣住孙贝贝胳膊的那只右手改为抵住了孙贝贝红艳艳的小嘴,宋佑棠镇定的低语,“面孔别动,眼皮也别动,眼珠子往回转。对,就是这样,你看,贝麓远正在瞪着你看,对吧?”
面孔别动、眼皮别动、眼珠子转,这个也太难搞了吧?孙贝贝的眼珠子里立即酸出了大量的泪水。这能看见什么呀?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好吧?
“来了。”宋佑棠含笑的声音结束后的第二秒,孙贝贝被揽进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鼻子撞疼的一瞬间,眼泪也撞飞了。孙贝贝刚要皱眉,不远处素水心含恨的眼就直直的闯进了孙贝贝的视线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孙贝贝抓紧了贝麓远的胳膊狠狠地瞪向了素水心。
古墓派除了有玉女之外,也盛产李莫愁的。素水心当即就被孙贝贝的眼刀给秒了,落败后的素大美人光速撤退。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嘛?素水心乃性情中人,所以她压根就没动过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念头。
“贝麓远你又在当众秀亲热了。”
流气的调戏如同一道惊雷劈中了孙贝贝的脑壳。
孙贝贝呆了三秒钟,三秒钟后贝麓远将她从怀里巴拉出来正面观众。
“这位是我女朋友,”贝麓远介绍道,“这位是宋佑棠先生,今天的主人。”
“宋先生还用你介绍?我和宋先生是半个老乡,说不定我还在你之前认识他的呢。”仪表堂堂笑容洒脱的靳何从笑道,“宋先生有所不知,我和贝董事长是大学同学,同班同寝室。自从他成了火星人之后,回回见了我都少不得挖苦我几句。革命友谊嘛,就是这样。”
宋佑棠笑着同靳何从握手:“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一层渊源,你今天可迟到了啊。怎么,一个人来的?没带女伴?我给你介绍一个耀皇的新星,怎么样?”
“你看看,你看看,”靳何从笑着说道,“你这么说不是成心败坏我的名声吗?我靳何从成了什么人了?不干正事专门泡小明星?”
宋佑棠拍了靳何从的肩膀一记:“你少曲解我的意思啊,说起个话来就没正经。没见你面前还站着一位女士嘛?”
靳何从立即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喔唷,眼拙啊,没在意。孙小姐是吧?请原谅。一见了我的老同学和好朋友,我就忘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累脱了,都看不见电脑上的字了,所以睡觉鸟。
今天更新了,现在到慈溪了。被打包了天天塞在车上真是难过。
33妖男妖女(下)
靳何从潇洒的伸出右手探向了孙贝贝。几乎是下意识的,孙贝贝噌地一下闪到了贝麓远的身后。
贝麓远的面色顿时阴沉得吓人,宋佑棠虽然吃惊却也未曾开口,这三人之间难道有着不可调和的隐情?
靳何从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贝麓远的阴晴不定靳何从早有领教,所以他更加介意的其实是宋佑棠探察的神色。
靳何从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宋先生见笑了。贝麓远和我是大学同窗,我们俩个都是人尖子,掐架那也是常有的事。我猜贝麓远怕是没少在孙小姐面前说我的不是,孙小姐你不要见怪,从前我的确喜爱捉弄女孩子,那时候少不更事,荒唐点也是难免。现在我肩上好歹也担着一份家业,所以靳某我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紧紧揪着贝麓远银灰色西服的孙贝贝要到此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态。虽然心里仍旧发颤,但是她还是咬紧牙关站了出来。
心情复杂的孙贝贝垂眸低语道:“刚刚突然胃疼,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贝麓远由始至终冷眼旁观,宋佑棠暗暗叹了口气,男配难为,热心的男配尤其难为。宋佑棠正想用藕亭话关照孙贝贝两句,转念一想,靳何从虽不是藕亭人,但他那里距离藕亭也不远,两地方言极其类似,宋佑棠于是用普通话说道:“我让秘书陪你去休息室。”
孙贝贝连连摆手:“谢谢,不用了,你们忙吧。”
孙贝贝的神色里有着压制不住的惊慌失措,靳何从很是纳闷,这位孙小姐对他有着明显的厌恶,贝麓远到底说他什么了?至于把人吓成这样吗?
宋佑棠也纳闷了,看靳何从的神情不像是在假装,那么孙贝贝的恐慌和贝麓远的阴沉就一定别有原因了。
靳何从率先打破沉闷,他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咱们的贝董事长如今人气高的很呢,娱乐和财经两个版面的头条可都被你给占去了啊。”
贝麓远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最近生意如何?”
靳何从摇了摇头:“纺织行情连续三年走低,如今的生意那是越来越难做了。我估计,今年到了棉花上市的时候面料的价格还得往下跌。”
宋佑棠未曾涉足过纺织业,是以对这方面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他随口说道:“邦美的销售业绩不是很好嘛?”
贝麓远点了点头:“我们面对的是终端消费者,靳何从处在产业链的终端。棉花价格走低,棉纱和面料的价格也被一压再压。”
靳何从苦笑道:“宋兄你有所不知,我们就是交了货还得等上几个月才能拿到货款,资金压力大得不得了。”
宋佑棠说道:“隔行如隔山,这些我确实不了解。”
靳何从抬手招来一名手托餐盘的男服务生,男服务生将装有鸡尾酒的托盘递到靳何从面前,靳何从取过一杯说道:“为了两位的合作愉快,干杯。”
宋佑棠取了两杯酒,贝麓远虽然不情愿但是却也不好当面驳斥宋佑棠的面子,故此他只得接过宋佑棠递过来的酒杯微笑道:“谢谢。”
一杯酒落肚后,靳何从笑道:“贝董事长什么时候也放点单子到我那里做做吧。盛虹的产品质量在业界也是有口碑的。不怕你笑话,我那三百台喷气两百台箭杆织机每天可是等米下锅啊。”
讥诮的情绪习惯性的浮出水面,贝麓远冷笑一声问道:“听说你父亲新并购了一家羽绒服厂,单子怎么样?多不多?”
靳何从已不能维持轻松的声色,他苦笑道:“同窗一场,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也劝过我家老爷子,他偏不肯听我的,没办法。那种捡便宜买来的厂子,设备都是旧的,工人也不稳定,不亏就是好事了。”
靳何从也有今天。贝麓远暗暗地磨着牙。当初的贝麓远不名一文清苦贫寒,而靳何从则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更加狗血的是,贝麓远的初恋女友就是被靳何从撬走的。
贝麓远和那个女孩子谈了整整一年柏拉图的恋爱。贝麓远当时虽然清贫,但是却满怀抱负。甜蜜中的两人虽不曾山盟海誓,然而贝麓远也是下过决心不能辜负那女孩子的。
当贝麓远领到了进入大学后的第三个一等奖学金时,他毫不犹豫的买下了逛街时那女孩子喜欢的一对银质耳钉。
那对耳钉的价格足够他一个星期的花销,但是贝麓远还是买了,因为那一天是女孩子的生日。如果爱她就要让她幸福。
当时的贝麓远并不是不相信真爱的。
只可惜后来,靳何从让这一切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靳何从用一枚芝麻大的钻戒换来了那个女孩子的初夜。
贝麓远记得很清楚,前一晚他没有等到女友来赴约。第二日清晨,当他在宿舍醒来时,靳何从嘻嘻哈哈的进了宿舍。
当时贝麓远尚未意识到悲剧已经降临,是以他仍旧蒙头大睡。他是在靳何从牛气哄哄的吹嘘中惊醒的。
“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弄得满床都是血。”靳何从用嫌弃的语气吹嘘道,“不过还算懂事,没哭。硬撑着帮我解决了一次。后来又给她吃了棒棒糖。”
宿舍里的小胖子笑得极其淫/荡:“棒棒糖?是吹箫吧?靳哥,你可真牛!那丫头身材怎么样?条子正不正?”
靳何从夸张的笑道:“彭家燕嘛,你说条子正不正啊?那对活宝,绝对无法一手掌握啦。”
贝麓远脑子里的弦啪地断掉,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保卫科的人来分开了他们。
贝麓远被记了大过一次。
灰暗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贝老二出现。如果不是靳何从的挑衅,他绝不会毫无节操的接受贝老二的援助,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养父也不会暴亡。
而他,也不会有邦美。没有邦美,就不会遇到孙贝贝。
孙贝贝,贝麓远的牙齿不可抑制的越咬越紧。当初他的确是刷了靳何从几单的,贬低挖苦打击他也都一一奉还了。靳何从当初必定就是因为这些才去诱引孙贝贝的。
冤冤相报。
贝麓远的脑中划过这四个字。是重蹈覆辙继续报复,还是放手忘怀重谱新章,这的确是个两难的抉择。
贝麓远阴晴不定的神色引来了宋佑棠和靳何从的面面相觑。宋佑棠和靳何从确实都是佯装镇定,但是相较于宋佑棠的暗暗思量,靳何从却是实打实的心存慌张的。
终归还是由主人宋佑棠出面打破了这个僵局,宋佑棠拍了拍贝麓远的肩膀:“有些客人虽然是我出面邀请的,但是我刚刚回国,这里是你的码头,所以还得请你帮我介绍一二。何从啊,你慢慢玩,我和贝先生就先失陪了。”
靳何从乐得轻松,他举了举空酒杯笑着说道:“你们忙吧,不用管我。”
接下来,镜头切换给孙贝贝。
惊慌失措的孙贝贝在前往休息室的途中同一个耀眼的性感美女擦肩而过。
这要放在平时,孙贝贝或许还有可能驻足观赏。但是此刻,她没有那个心情。
“孙贝贝!”嘎嘣脆亮的喊声自孙贝贝身后响起。
孙贝贝猛回头,站在她身后的正是方才擦肩而过的性感美女。
乳/沟深陷的大美女不满的撅起了肉嘟嘟的红唇:“好你个孙贝贝,翻脸不认人了啊你!”
孙贝贝仔细辨认后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吉化梅?”
性感小蛇精这才妖娆一笑:“还算你有良心。你是要去洗手间吗?我陪你去吧。”吉化梅热情的勾住了孙贝贝的胳膊拉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孙贝贝连忙喊停:“我不去洗手间。你怎么来了?”
吉化梅不依了:“小瞧人是不是?你如今飞黄腾达了,便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吉化梅虽然说得咄咄逼人,但是她的语气里饱含着浓浓的失落。
孙贝贝当然不敢应是了,她解释道:“没有,我以为你现在在耀皇就职。耀皇的职位肯定跟咱们的专业不符的,所以我才问你的。”
吉化梅摸了摸孙贝贝的礼服:“你瞧瞧你,多叫人羡慕妒忌恨啊。贝麓远对你可真好,你这身礼服是定制的吧,多好的料子啊。”
虽然知道吉化梅没有恶意,但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孙贝贝还是本能的排斥着。她假意抬手观摩吉化梅的礼服:“你这套也很漂亮啊。”说话间,孙贝贝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
吉化梅颇为自得的介绍道:“我自己设计的。我家老板直夸我能干呢。告诉你,现在我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兼设计师。”
孙贝贝还未来得及反应,吉化梅跟着就说道:“同你跟贝麓远的关系差不多。不过,我家老板可没你们家贝麓远舒爽大方。你的这套头面首饰看着就叫人心痒难耐哎。是什么牌子的?多少钱啊?”
孙贝贝黑线了:“我跟他不是……”
吉化梅笑着挥了挥手:“ok,我很明白,是真爱,对不?你这丫头还跟从前一样别扭。”
虽然孙贝贝很想同吉化梅叙叙旧,但是吉化梅的这个状态孙贝贝暂时不能接受。孙贝贝试着转开话题:“咱们班的人也不知道现在都在哪儿上班。”
吉化梅的目光一直在孙贝贝的头上耳朵上脖子上流连,孙贝贝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吉化梅叹道:“在哪儿也不如你混得好啊。也许男人就喜欢你这个别扭的调调?我家老板反正是喜欢我的热情大方的。对了,……”
吉化梅四下扫视一番后附耳问道:“你在床上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吗?贝麓远是不是有□倾向?是不是你越板着个脸他就越兴奋?”
孙贝贝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这丫头,越说越没谱了。看来从前自己和她相处不来也是有道理的。
孙贝贝尴尬的说道:“咱们换个话题行不行?”
吉化梅拍她一下:“别假正经了。我又不跟别人说。咱们俩好姐妹嘛,我也想跟你交流交流。这种闺房之乐我也不好跟同事聊的,你说对吧?”
孙贝贝拉开了吉化梅再度挽上来的胳膊:“你今天陪着你家老板来的?”
吉化梅笑了:“害羞了?你还真害羞了啊?算了,不逗你了。今天这么多小妖精横行,你说我能放心他一个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