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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成了太监(2)
正说着周镁桐回来了,我赶紧收线,坐好。周镁桐笑,说你怎么鬼鬼祟祟的,一定在打什么坏点子吧?我心想可不是么,要是有好点子的话我犯得着装太监么!
收拾了房间,将行李归拢完毕,我和桐桐到楼下吃了顿饭,再回来的时候差不多该休息了。先后洗了澡,桐桐换上丝质睡衣,吹干头发,然后静静地坐在床沿。桐桐并不说话,偶尔扭过脸看我几眼。我正在电脑前厮杀CS,说实话,CS这种吵吵闹闹的游戏放在平时我是绝不沾手的,但今天是特殊时期,不仅要玩,而且还要有兴致,要时不时惋惜地“哎哟”几声以示投入。
等了半个多小时,桐桐有点困了,催了我一句:袁夙你还不睡啊,明天不用训练吗?
我说再等会儿,等我杀够50人的。
50人?你开玩笑吧!这么半天你都死了几十次了就杀了3个人,等你杀够50天都亮了!
我说那就杀够10个的……我还没困呢,睡不着。
桐桐说那我等着你。
十二点多,我杀到第7个人的时候,周镁桐终于不堪疲倦,倒在床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爬上床,慢慢撩起被子,和桐桐以“Kappa”的姿势睡去。深夜时分,感觉周镁桐在背后环住我,我翻身呓语了几句,将她的头抚在胸口。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桐桐不知何时起床,去楼下买来油条豆浆,站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抓着被子发了好一阵呆,觉得我一定见过这个场景,也许在梦里,也许在幻想里,一遍又一遍,如今,它在眼前。
第二天如出一辙,只不过这一次吃过饭桐桐先洗的澡,洗完之后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桐桐拽了我两把,我岿然不动。桐桐气得一跺脚,钻进被子不理我。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桐桐穿了身红色的睡衣,露出大片的冰雪肌肤,堪称无瑕。盖着下身某处的被子向上动了动,我赶紧挠挠腮帮,翻了个身,将睡姿改为蛙式。
第三天早晨没有早饭吃。桐桐气哼哼坐在床沿等着我醒来,待我起床后,劈头盖脸地问我:袁夙,你老实说,我是不是不够漂亮?
我说咱们桐桐就是天仙,就是白雪公主和灰姑娘小红帽的合体,美得童话一般!
桐桐说呸!你少甜言蜜语,我穿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一点反应的都没有?没道理啊!按说你早该*而死了,可你非但活着,而且睡得死猪一样!
我心说*而死那死得多畅快淋漓啊!我都快经脉逆流而死了。
袁夙,你猜我怎么想?
嗯?你怎么想?
袁夙,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错!我发誓,我一直想对你负责!
这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桐桐弄错了一点,责任是做错事之后的产物。我的逻辑是:我要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犯错。而桐桐的逻辑是:既然你敢对我负责,有什么不敢犯错的?
那就奇怪了。桐桐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二指挑起我的下巴。
嗯?干嘛?调戏?
桐桐自言自语:咦——有喉结,不像是女扮男装的啊!
我甩开她的手:废话!你有见过装男人的人妖么!
思索片刻,桐桐突然一惊,嘴巴大张,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那个,夙夙呀,你要跟我说实话,你你你,是不是有什么……
有什么?
隐疾。
隐疾?
啊——就是,只有男人才有的那种问题,不不不,只有不男人的人才有的……那种问题。
听了这话我真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我什么误导性的话都没说,这小妞自己挖了个坑,眨眼就要往里跳。难过的是,这贞节牌坊可是以我不能人道为代价立起来的。虽然太监这一称呼我听得多了,但是让我违心地承认一次,简直百抓挠心!
我垂着头对桐桐说三年前还是好端端的,后来训练时不慎暴露在别人的射程之内,再之后……不过那个,你放心,基本功能还是有的!只不过,附加功能……可能会……出点小问题。
偷眼看去,周镁桐都傻了,满眼的心碎,就像清晨马路上一摊破碎的玻璃,风一吹,凄凄作响,还闪着隐隐的光。
换作哪个姑娘能不难过?又不是做肥料,又不是沼气发电,要你的“基本功能”干什么!花了三年时间等一个男人,等来的却只是个展示品,想想连我都替她绝望。
…
由于工作原因,近来更新较慢,请诸位读友体谅,不过本文不会半路荒废的
决定从4月份起续更《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122章之后的部分直至结局,算作对读友的补偿
敬请见谅
卓越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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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秀前夜(1)
桐桐锁着眉毛送我去训练,一路上我兀自啜着王老吉夹紧双腿连个屁都不敢放。
桐桐说,是谁干的?
嗯?我没听懂。
桐桐说是谁把你踢成……咳咳,是谁把你的“附加功能”踢坏的?
我低头咕哝了一句:是……赵旭。
一闭眼,干脆就可他一个人赖吧。
桐桐猛地一踩刹车我就飞了出去。桐桐咆哮:怎么又是他!难怪你脾气这么好的一个人都会看他不爽。袁夙你太软弱了,我要是你我一准儿废了他!
我说,其实呢,这个这个,他也不是有意的……
桐桐猛地一踩油门,我又飞了出去。这么一小会儿,飞两次了。桐桐说他还敢有意?他要是敢有意我让老爸找两个人做了他!
我脖梗儿冒了凉气,我估计赵旭这会儿一定在纳闷儿为什么眼皮直跳。
桐桐终于把车开平稳了,我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不料桐桐再起波澜。
不行,她说:我要他赔我!
啊?你要他赔你什么?
他……他……他坏了我什么就得赔我什么!
我当下呛了一口,咳咳——听了这话,我就算再喝一箱王老吉还是忍不住地上火——他破坏了你的快乐,剥夺了你的性福,可这东西他拿什么赔?你让赵旭“赔”你,我袁夙还活不活了?
桐桐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嘛,算了算了不说了,真来气!
总算到了训练场,桐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夙夙,你别放在心上,现代医学那么发达,肯定有法子治。再说那个“附加功能”你能肯定它坏掉了吗,这种事,自己一个人怎能随便断定呢。好啦好啦,别愁眉苦脸啦,好好训练,早点回家,这个这个,晚上我帮你想办法。
说完打开车门,我把丢下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车下,冒了一头汗,晚上她帮我……想办法?她怎么帮我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我崩溃啊,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刚进了大门感觉眼前恶风不善,慌忙侧脸躲闪,球挂着风从我脸旁飞过,打在护栏上弹了回来。我定睛看,50米开外,赵旭正站在训练场中央。嗯?这小子来得很早么。赵旭吐了吐舌头,示意他不是有意的。我笑笑,大脚将球踢还给他,心想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然你也踢不了那么准!
NND,真烦躁,干脆我站你面前,你给哥们儿“有意地”来一下吧,省得我回家交不了差。
愁眉不展了一个早晨,直到上午的训练结束。今天的训练内容是备战明天的足协杯,中超劲旅邦泰队将在主场迎战一支中甲的弱旅,胜算很大。路过餐厅时,看见告示栏贴着醒目的首发名单。我低头走过,走了几步我又回来了,怎么感觉其中一个名字那么像我啊!我从头至尾,用手指一个一个地识别,心情紧张得就像在核对一张中了五百万的彩票!终于,我在名单的中游发现了我的名字:20号,袁夙。
首发名单啊!我首发了!
加盟邦泰队的第一次出场亮相,居然还是首发!范大爷最终还是看好我的!
赵旭气得午饭都没吃,拽上老陈当翻译,径直去找范大爷理论。
赵旭说:看过首发名单,我对主教练的布阵有一定程度的不理解。
老范回答:我需要对球员的体能和状态进行调整。
赵旭不依不饶:可是状态是要靠打比赛调整的啊!
老范很不高兴,黄眉毛一立,明确地告诉他:你说得不无道理,但作为教练,我有绝对执行权。
之后不发一言,等着赵旭离开。
全是外交辞令,但这对话里的潜台词我绝对听得懂。
赵旭:凭什么不让我出场?
老范:对手是支中甲的弱旅,什么比赛你都要打,你丫不累吗!
赵旭:累我也不能给袁夙那小子机会啊,对于他这种人来讲机会就等于状态,若是让他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来个独中三元什么的,我以后不用混了!
老范:你是教练还是我是教练?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处子秀前夜(2)
赵旭气得直哼哼,我则乐不可支。下午的时候召开了一个简单的战前动员会,布置了战术,总结了要点。老范明确地告诉我:这场球不用你参与进攻,把防守做好才是你的首要任务,记住你现在是一名后腰!老陈例行公事地叮嘱大家赛前的生活要节制,虽然只是一场足协杯的比赛,但却是一些队员的处子秀,要重视!说这话的时候老陈为了避嫌,一眼都没看我,但我知道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这个高兴啊,明天下午我就将昂首踏上B城那可以容纳几万人的球场大显伸手。来B城小半年了,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更让我高兴的是,周镁桐就算再胡闹也应该明白赛前是不能同房的。这次的首发出场无异于一张免死金牌啊。不然就她那个脾气,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出乎我的意料,周镁桐整个晚上都很乖,并且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西餐。八分熟的蜜汁牛扒,水果沙拉,自制薯条,直看得我口水连连。遗憾的是少了汤品,桐桐说喝橙汁吧,鲜榨的橙汁,味道鲜美富含维生素呢。
我和桐桐对坐在餐台前,我说桐桐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桐桐说先干一杯,干杯之后再说不迟。我拿起高脚杯和桐桐碰了一下:Cheers!桐桐一饮而尽。
我说喝橙汁,不用真的干杯吧。桐桐说那怎么行,都说了Cheers了,你看我都喝光了,袁夙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赶紧一仰脖子喝光了橙汁。
我:这橙汁好像有点苦哎。
桐桐:这个这个,鲜榨的橙汁,肯定是要苦的嘛。
桐桐接着说:那个,袁夙啊,你刚才不是说有好消息嘛,快告诉我吧。
我一笑,告诉你,你可别激动,我已经入选足协杯比赛的首发名单了!我终于可以上场比赛了!
桐桐问:哪天的比赛?
我说:就明天!
桐桐突然目光呆滞,半张着口:啊……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你不高兴?
桐桐说没有,我……怎么会不高兴呢!终于可以上场了。吃完不用你收拾,早点休息吧。第一次正式比赛,要养精蓄锐……
看着桐桐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暗自好笑,这小女的夜间计划又泡汤了。
可就算是失落,也不至于表现得这样明显吧,周镁桐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眼睛发直,洗碗的时候还打碎了一只,完全心不在焉。我问桐桐怎么了?桐桐说:可能是有点累了吧,袁夙,我……没,没什么,洗澡水烧好了,你去洗澡吧。
我莫名其妙地去洗澡,水温调至55度,热水冲得皮肤通红。我的想法是痛快地冲个热水澡,然后一觉睡到天亮。大概是水温太高的缘故,我觉得头晕,浑身热汗淋漓。冲到一半便草草结束。
出了洗澡间,桐桐惊呼:袁夙你怎么了?脸红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关系,空调坏掉了吧,怎么这么热啊!将空调降低了几度,桐桐冷得直哆嗦,我仍然汗如泉涌。昏昏沉沉地爬上床,我和周镁桐躺在黑暗中。
我明白了,这症状就是传说中的比赛综合症,就和考试晕场是一个道理。因为太重视了,所以难免下意识紧张。桐桐说袁夙你这个样子好吓人啊,要不,咱们明天别上场了,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真是妇人之见!我想起白天赵旭气成的那个样子就*十足,我怎么可能放弃比赛呢!
可,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脑海中一片空旷,铁丝电网,雷声轰鸣。浑身冒着热气。周镁桐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顺势抓住,揽过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