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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飞了,“姐!我的确好久好久没碰过女人
了,上一次亲嘴儿还是两年前的事儿。”
妮娜红晕满脸,轻声道,“怪不得下面硬邦邦的,也不嫌咯的慌。”
原来我只顾着激动,忘了下面还有一位跟着一块儿激动的小弟弟,眼下他虎
头虎脑,一个劲儿地往人家的肚皮上顶。好难为情哦!我双颊发烫,想采取必要
的隔离措施,但妮娜反过来抱紧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她媚眼如丝,“阿飞,想不想要?”
靠!我好悬没一泻千里!心里一紧张,结巴的毛病又犯了,“当当然
当然想”
妮娜扑哧一笑,“等我下班,跟我回家。”
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听的八个字了!这简直就不是人话,是
音乐,是曼陀铃管风琴古筝琵琶二胡唢呐江南丝竹大音箱又在放的士高,可
我听什么都像欢乐颂。
-6-
妮娜住的是单身公寓,阳台洗手间厨房加在一起大约三十几个平方。
房间里女人味儿很浓,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儿哪儿都是。床头柜上放着
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旁边摊开一本杂志——只见一个外国老爷们儿赤身裸体挺
着大鸡巴在封面上耀武扬威。
我说:“娜姐,原来你喜欢洋枪呀!”
妮娜脸一红,“讨厌!瞎说八道什么!”立刻拉开抽屉,把杂志塞进去,
“老实坐着,不许乱翻东西,我先洗个澡。”
她开始脱旗袍。就像蛇蜕皮一样,转眼之间身上仅余乳罩和内裤。然后两手
叉腰,优雅地转了一个圈,“怎么样?我的身材还可以吧?”
我嗓音嘶哑,听起来跟感了冒似的,“娜姐,你简直是魔鬼身材!”
妮娜莞尔,“小嘴儿真会说话!好吧!姐姐奖励你一下!”弯下腰来,给了
我一个甜蜜蜜的嘴儿,又小声问,“想不想跟我一块儿去洗?”
我当时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说:“娜姐你洗吧我洗过了”
妮娜露齿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帮子,一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
声
我幻想着水雾中的娜姐,一定是“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
手拿了喷头一手揣那丰乳”,这是我打《废都》里看来的春宫画儿。说实话
我挺佩服老贾,丫不去写《肉蒲团》绝对是我国当代文坛的巨大损失——你看他
那个“揣”字用的多么香艳!简直要令我长啸了——再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儿那
我就越发地血脉贲涨,裤裆里的活物几欲裂帛而出!连两颗卵蛋都在隐隐涨痛。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四下里寻摸,结果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条娜姐的内裤,
浅粉色,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还沾着一根弯弯曲曲袅袅娜娜细细长长的毛——
我想一定是娜姐的阴毛吧!真漂亮!所以说女人漂亮起来哪儿都漂亮——连毛都
这么好看!
我继续观察下去,又见内裤的兜底儿处染着淡淡的黄色水渍。我好奇地拿鼻
子嗅了嗅——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钻进鼻孔,弄得我跟吸了鼻烟似的精神一振
可是他奶奶的卵蛋更酸疼了!疼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来。
我不知道各位男性读者有没有跟阿飞类似的体验——年轻时一旦跟异性耳鬓
厮磨就会出现上述症状。我曾经为这事儿苦恼过,以为自己跟日剧里的苦命人儿
一样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于是忧心忡忡地跑去请教一位比我大两岁的学长,那老
哥听了我的幽怨之后略思片刻,严肃地点点头,“你这是憋的——捣腾出来就好
了。”
我心说你这叫做裤裆里拉胡琴胡扯鸡巴蛋!老子每天晚上都化欲望为液体,
如此勤奋不辍——这已经够捣腾了吧?看来这事儿非等闲之辈所能释疑——后来
我在书报摊儿上卖了一本旧杂志里面有“黄大夫信箱”,黄大夫曰此乃荷尔蒙在
作祟也于人体并无大碍——我这才把心放下来。但没做成日剧主角,我也隐约有
失落感。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赶紧把那条内裤掖回去然后正襟危坐。我的动作刚刚
完成娜姐就现身了,裹着一条浴巾,披散着缤纷的黑发,四肢颀长,锁骨玲珑,
乳峰猛挺。她笑着说:“干嘛还傻坐着呀?难道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我说不用不用赶紧痛苦地弯腰,解鞋带,直起腰,解裤带
妮娜打开台灯,接着去熄了光管。房间里登时暗了许多,但那朦朦胧胧的橘
红色非常暧昧,而且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天哪就要就要开始我的“破处之旅”了
妮娜转身打量我,忽然扑哧一笑,“怎么,打算坚守最后防线呀?”
原来我浑身上下就脱剩一条底裤,中间那块儿还鼓鼓囊囊地膨胀着,很不雅
观。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脱了多少得保留点儿一个处男的矜持吧?
妮娜却唰地拽掉浴巾
我靠要知道在此之前,女性在我的意识中全是穿着衣服的,最过份的也
只限于比基尼,所以妮娜拽开浴巾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道白光——还有
胸前的两点嫣红和双腿间的一片乌黑。我的嗓子眼儿一甜好悬没吐血乃至她
是怎么走过来的我们是怎么翻滚上床的那条底裤又是怎样被她解除的其过程
犹如一段被洗掉了磁迹的录象带,成为我记忆中的盲点。
是她的嘴儿,把我的魂儿嘬了回来,“你好结实!”就像在梦里发生过的那
样,她抚摸我,我那里好比一根快要绷断的琴弦。
妮娜叉开双腿,“来吧”
我的嗓子眼儿直冒烟。我趴在妮娜的身上浑身打哆嗦说白了就是挺着鸡
巴不晓得往什么地方杵。惭愧呀!我平时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做貌似小痞
子,可实际上我只是个雏儿,所有的性知识都来自毛片——你叫我怎么办?
妮娜也看出来了,这位好姐姐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原来你真的是第一次!
别急,我来帮你。”她用手捏着我,把我领到阴道口,“就是这儿”然后松
开手指,“来,使劲儿”
接下来傻逼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的鸡巴就跟泥鳅似的,唏溜一下,钻了进
去。里面又湿又滑又黏糊,还热乎乎的。
就听见妮娜从鼻孔里发出呻吟声,“嗯”
我满头大汗,不敢动弹,小肚子里像是憋了一泡尿,眼看就要失禁。
妮娜捧着我的脸,柔声问道,“想出来是吗?”我咬牙切齿地点头。
妮娜微微一笑,说,“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你想射就射吧。”
说罢,她紧紧地拥抱我,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傻小子,来呀,用力操我两
下,快!”
她说“操”——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打这儿之后我开了窍跟不计其
数的女人造过爱,但没有一个能像妮娜这样肆无忌惮地使用各种脏字儿——令出
身市井的我颇有亲切感,听在耳朵眼儿里受用在心坎上并因此焕发出巨大的“造
爱”热情!
于是我卯足了力气蓬蓬两下——我想最多两下——然后就跟抽了筋似的浑身
哆嗦,下面咕嘟咕嘟地一泻如注。
-7-
妮娜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第一次给了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
后悔吗?”
我说:“幸福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
妮娜轻轻地咬我耳垂,“那你找媳妇儿一定要找个处女,不然亏大发了!”
我叹气,“这年头找处女比找恐龙还艰难,还是算了吧。”
妮娜咯咯直笑,“姐姐帮你找,就不信找不到原装的哎哟,要流出来
了!”
原来是我的鸡巴疲软,一点一点地往外退缩——就像瓶塞儿堵不住瓶嘴儿,
里面的东西要流出来——妮娜赶紧用手兜住下面,“去把毛巾拿来。”
我翻身下床,捡起那条浴巾——它原本裹在妮娜身上——回头一看,妮娜叉
开双腿,手心里一捧乳白黏液,“快给我呀!”
把浴巾递给她,眼睛却离不开她的“神秘园”了但见浓密的黑毛里龇着
一张血盆大口,兀自往外涌挤白浆——平时总是你妈逼你妈逼的操可怜我直
到现在才晓得“逼”是什么模样。
妮娜接过浴巾,擦干净手,又擦干净下体,一抬头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便
嗔道:“进都进去了,还看它干嘛?”
我爬过去,挨着她的腿涎着脸说:“姐,你让我好好看看,求求你。”
妮娜笑道:“好啊!你到我这儿上生理卫生课来了!”
我说:“念书的时候就没开这门课,老师叫我们回家自学。姐,你得帮我补
补!”
妮娜嘴里说:“讨厌!”下面却敞开了供我瞻仰,还用食指和中指按住酱油
色的肥腻大阴唇,让阴道咧开嘴巴,翻出红嫩嫩、湿漉漉的肉。
“看吧女人就是用这里生小孩的。”
手指望往上一捋,挤出一粒浑圆饱满的小肉蕾。
“这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好奇地去摸,谁知才一触碰,妮娜就浑身一激灵,“别用手啊宝贝你
要是愿意的话,就用舌头!”
我当然愿意,立刻匍匐在她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狂舔——就听见她一个劲儿
地咝咝吸气,还婉转呻吟,“哦舒服哦好舒服好舒服”
她这么一浪,我就跟发了帖子得到回应一样,更加卖力了。舔着舔着,忽然
被她推开,“啊真受不了!你硬了没有?让我摸摸!”伸手过来攥我,“乖
乖!比刚才还粗!”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再度勃起。
她把我按躺下,然后骑到我身上来,用那滑溜溜的大阴唇磨我的龟头,磨得
我浑身酥痒。我兴奋地叫了声,“娜姐!”屁股往上一耸,一顶,就进去了!
妮娜也尖叫:“啊!”然后弯腰,胳膊撑着床垫——两只乳房跟木瓜似的下
垂,乳头正好耷拉在我的嘴唇上。我立刻张嘴叼住,拼命吸吮,恨不能吮出奶汁
——妮娜又叫:“阿飞!别咬”她的屁股开始上上下下起起落落让我的鸡巴
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频率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迅猛。
我又不中了我吐出奶头把嘴巴腾出空儿来叫了声:“姐!我、我、我要
射”
妮娜气喘吁吁,“阿飞再再撑多会儿我我也快了!”
说罢,妮娜的屁股跟打夯机一样,结结实实地连夯好几下,把我的大腿夯得
“蓬蓬”直响,紧接着,腰杆一挺,浑身痉挛,连沉甸甸的乳房都在簌簌颤抖
她里面犹如捏紧了拳头——几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捏了出来!
我们同时高潮——据说这是性生活的最高境界。
事毕,妮娜跟面条似的软在我身上,秀发凌乱,面泛潮红,星眸朦胧,娇喘
不已,“阿飞你真棒我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忽然觉得自己天生就是高手,“姐,俗话说,没
有最好,只有更好。”
妮娜耸耸鼻子,“哼,臭贫!我是因为好久没做,所以来得比平时快些,你
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笑嘻嘻地问:“好久没做?有多久?跟谁做呀?”
妮娜也笑,“怎么?又吃醋啦?”
我说:“没错,俺老家山西省太原府,祖上是生产正宗老陈醋的!”
妮娜收敛笑容,幽幽地叹了口气,“阿飞,不瞒你说,姐有男朋友,而且就
要结婚了。”
我浑身一震,“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妮娜摇摇头,“我不应该跟你上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鬼迷心窍,喜欢上
你这个小屁孩儿了。”
我说:“娜姐,你既然喜欢我,就跟我好吧!我一毕业就娶你。”
妮娜诧异地看着我,说:“你别忘了我比你大十岁!”
我振振有辞,“大十岁很正常——杜拉丝比雅恩大三十九岁!苏珊莎拉登比
蒂姆罗宾斯大十二岁——这都是经典爱情啊!”
妮娜笑了,“扯淡!我可不想玩什么经典,我只想过安稳日子。你也希望姐
姐有一个好归宿吧?”
我哑口无言。
妮娜捧着我的脸,柔声道:“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
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忽然压低声音,“告诉我,刚才快活吗?”
我使劲儿点头。
妮娜说:“我也是——你顶得我舒坦极了!难怪人家说,不怕短粗,就怕细
长。”
我忍不住反驳她:“我很细吗?那你告诉我人家有多粗?”
妮娜忍俊不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