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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再去叫香草起来,让她也好生地享受享受被人服侍的滋味和感觉。
“哦,香草姐还在睡啊!”陈宝儿看了一眼虚掩着的屋子,小声地问道。
“就是,你香草姐昨天晚上为了照顾我。没有休息好。今天早上我让她多睡一会儿觉。你想吃什么和郑先生自去就是了。她一会儿起来后再出去吃好了。”
“哦,这样啊,好,姐姐。那我出去了,要不要我帮你带些吃食回来?”宝儿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好心地问道。
“不用了,宝儿,姐姐现在还不想吃饭,等到吃了茶,饿了的时候再去吃好了,你正在长身体,一定要好好地吃饭。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宝儿转身正要走的时候,陈洛儿又问他的学业怎么样了。
陈宝儿得意地说:
“姐姐放心好了,宝儿学得很认真的。郑先生老是夸奖宝儿呢。”
“可要认真的学啊,等到爹娘接过来了。宝儿要读书写字给爹娘听,给爹娘看呢!”陈洛儿微笑着摸着陈宝儿的头,温柔地说道。
“姐姐放心好了,等到爹娘来了,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只是,姐姐,好久才将爹娘接来啊,宝儿好想他们啊,梦里老是梦到他们呢!梦里他们老是受伯母的欺负,宝儿有些难过……”
陈洛儿心里一酸,马上说道:
“宝儿休急,俗话说好事不在忙上,等再过几天,姐姐就去接爹娘过来和咱们一起生活!”
“哦,太好了,太好了!”宝儿兴奋地跳了起来!
“别吵吵了,香草姐还在睡觉呢。”陈洛儿又回头看了看房间的门,生怕吵醒了她。
“好,姐姐,宝儿出去吃饭了!”说罢,宝儿像一只快乐的小马儿一样,跑出了后院,跟郑鹏程一起吃早饭去了。
陈洛儿看着宝儿跑出去的方向,摇了摇头,笑笑,然后又开始扫起地来。
但是宝儿进来的说话声到底还是将香草吵醒了。
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却看到天花板上和自己平常的天花板不一样,一时,她不知道自己还在梦里呢还是已经醒了过来了。
一晚上都以一种不舒畅的姿势勉强睡着,醒过来了,觉得浑身都有些疼的感觉。
香草伸了伸胳膊,打了个美美的喝欠,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陈洛儿的房间里,在她的榻上睡觉的了!
她本能地一叫洛儿姐,没人答应,又伸手一摸,还是没有摸到有人,她一急,忽啦一下坐了起来,茫然地扫视了一转屋子里,当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水壶和杯子的时候,她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的洛儿姐到哪里去了呢?
她一下子慌了。
赶紧下了榻,穿上鞋子,几步走到门前,开了门,发现了正在院子里扫地的陈洛儿,大吃一惊,她怎么在扫地了?她不是在做梦吧。
香草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发现不是做梦,一步跨出了门槛,大呼道:
“洛儿姐,你怎么在扫地呢?”语言中满是抱歉和惶恐。
香草到底是古代女孩子的思维,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下人做的,虽然陈洛儿从来没有将她当作下人看待,但她自己心里有数,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所扮演的角色,千万不可因为人家对自己好就蹬鼻子上脸的。她明白自己的本分。
陈洛儿一看,见是香草醒过来了,便呵呵地笑着,说道:
“香草,你起来了哈……我还说让你多睡一会儿呢,都是宝儿,他一进来,便将你吵醒了……没事,你快去洗脸吧,我来扫地,马上就干完了。”
说着,又埋头下去开始扫刚才没有扫完的地。
香草哪里还要她做?一看到桌子上的碗碟早收拾完了,厨房也打理干净了,院子也扫得差不多了,香草心里愧疚死了,她跑到陈洛儿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扫帚,开始自己扫起地来,怎么再不肯将扫帚让给陈洛儿了:
“洛儿姐,真是抱歉啊,香草真该死,竟睡得这般吵不醒,哎……洛儿姐,你快去喝茶吧,每天早上起来,你都要喝茶的,家务活儿,让香草来做,不然的话,香草会没脸呆在这个院子里的……还有,你昨天晚上的衣服等会儿也换下来,香草弄完卫生,便帮你洗,上面有酒气的。”
陈洛儿看着香草卖力扫地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也不再去抢她的扫帚了。劳作了一早上,还是有些累了,嘴里有些渴,真得先去喝盏茶再说其他的事情了。
“那行,我先去喝茶,然后再来换衣裳。”
陈洛儿烧了开口,端到了茶室里,又摘了一朵院子里的山茶花儿,插到了屋子里的小瓶子里面,放到了茶桌前,一股淡淡的禅意便四散了开来。
几盏茶喝下去,脸上红扑扑的,水润润的,头脑里也清楚多了。透过窗棂,看着香草在院子里辛勤地劳作,她的心里感觉到幸福又满足。在这个时代里,两个女孩子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生,能够在异地他乡奋斗成这样,真是极为难得的,十分让人欣慰。
香草真是可怜,家里就她和父亲艰难度日,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父亲在老家里生活得怎么样了呢。那药铺的李掌柜在欺负他吗?她猜不到,不过想得到,香草的父亲一个人一定生活得十分得艰辛。
过些日子,接养父母过来生活的同时,一并将香草的父亲也接过来吧,他苦了一辈子,理应现在享一点儿福了。
陈洛儿想着他们由此而堆在脸上的阳光般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茶喝好了,陈洛儿起身,到自己的屋子里去换衣裳。
将身上的白色外衣脱掉了。又暂时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外衣。她想着,等到将衣裳拿了出去,让香草给洗洗的时候,她便进空间去,好好地洗个澡。全身干干净净的,她会觉得十分得舒服。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摸到那枚玉蝉儿。
但是一摸,她惊了一跳——脖子上没有!
她登时就慌了,赶紧再摸,还是没有!
不可能吧,这枚玉蝉儿自进了京城后,就再也没有从脖子上取下来过的,一直好好地挂在脖子上,今天怎么会没有了呢?
平常从来没有丢过,心里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现在突然脖子上没有那玉蝉了,她心里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砸碎了一样!
天啦,那可不是普通的玉蝉儿啊,那是她的宝贝儿啊!那里面有她谋生的全部家什不说,还有没有雕完的砚台,石材,更重要的是,那里面还有当朝皇帝给她题写的铺子名啊!
皇上的东西丢了,那可是杀头的罪啊!
再者,就是皇帝开恩,不杀她,但是没有了神奇的空间,她陈洛儿靠什么在这世界上行走,靠什么挣钱,靠什么让自己每每化险为夷呢?
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一般,天昏地暗起来!
她打开门,焦急地问院子里正在扫地的香草说:
“香草,你看见过我脖子上戴着的玉蝉儿吗?”
第二百二十八章 晕厥
“啊,什么?”香草没有听清楚,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转头看着陈洛儿,反问道。
“香草,我脖子上挂着的玉蝉不见了!”陈洛儿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一样,说话的声音里都有些发抖的感觉。
香草见陈洛儿从来没有这般慌乱过,一下子放下了手里的帕子,麻利儿地跑了过来,站到陈洛儿的身边,帮她看了看脖子,说道:
“哦,真的不见了呢。”
香草却不像陈洛儿那般地着急。平常丢个东西啥的挺正常的事情,不就是一块总是戴在脖子上的玉蝉嘛,虽然可能也值些钱,但不至于让陈洛儿慌乱到这个地步吧。
现在她的洛儿姐姐,又不是没有钱的人了,真是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万一没丢呢?
“洛儿姐,瞧你急的,脸色都变了哈……别急,我们找找再说,昨天晚上你没有脱衣裳就睡觉了,会不会是你无意中解了,放在屋子里的哪个地方了呢?别急,香草帮你找找。”
说着,香草便进了房间,桌子上,榻上,被子里,椅子上,妆台上,都一一地看,细细地找,希望能够在哪里找到。
院子里没有来别的人,不会有人偷走了那玩意儿的,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家里只是来了三爷和花子骞,况且俩人都是男子,更不会对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玉蝉上了心的。
一定是不小心掉在什么地方了。
陈洛儿也在屋子里找了起来。
她想肯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掉了,反正,她是没有印象将那玉蝉解了的。她从来不解开那玉蝉,一直让它在脖子上戴着,像真正的宝贝儿一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玉蝉的神奇,独她一个人知道,所以,她一直像爱惜生命一样地爱着它,从不解下来,从不让她离自己的身体半步远。
屋子里到处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那玉蝉。
“香草,你说说,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陈洛儿累得坐在椅子上,然后气喘吁吁地问香草。
香草想了想,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便简略地将昨天晚上的情形说了说,最后说道:
“后来,你真醉了,香草一个人扶不动,于是。那花公子便。便将你抱进了屋子里来。放到了榻上,然后就走了……”
香草说了,脸红得厉害。
陈洛儿听了,只是点了点头。心思却并没有放在花子骞抱她回屋子的事情上,她的心思,全部被不见了的玉蝉儿给勾走了。
“那就奇怪了,我回了屋子,到了榻上躺下,便一直没有再起来过,怎么会榻上找不到,屋子里也找不到呢?”陈洛儿觉得这事太怪异了。按理说,玉蝉儿即便掉了。也是会掉在这屋子里的某个地方的啊,怎么里三层外三层地找遍了都找不到呢?
“洛儿姐,我可没有拿你的玉蝉儿啊,你知道,你是香草的恩人。香草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的!”香草见陈洛儿陷入了沉思,突然想到她也许会怀疑是自己偷偷地解了下来偷走了的,不觉一下子慌了起来。
陈洛儿看了看香草,强笑了一下,轻言安慰道:
“香草,瞧你说什么啊,洛儿姐怎么可能怀疑到你呢?那玉蝉又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不过是母亲给的,一直戴在身上习惯了罢了,你别多想,洛儿姐无论如何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的,咱处了这么久,这一点还不明白的话,真是白处了这么久了。香草你放心好了……”
香草听了这话,心一下子放进了肚子里,不过更觉得要帮助陈洛儿将这东西找到了。
“洛儿姐,昨天晚上你们三人一直在外面喝酒,我想着,会不会是喝酒的途中不小心将玉蝉儿弄掉到了地上呢?要不,我们出去找找也行啊。屋子里我看反正是没有的了。”
说着,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陈洛儿,征询着她的意见。
陈洛儿恍然大悟道:
“是啊,昨天晚上在外面喝了那么久的酒,走来走去的,可能真是掉到了外面的某个地方了呢。再者,那玉蝉儿铁丝绳已经挂了很久了,磨损了些,可能一不小心扯掉了,自己却浑然不觉,走吧,我们出去找找!”
陈洛儿站了起来,带了香草跨出门槛,往院子里走去,开始一寸地儿一寸地儿地细致找了起来。
每找一处,陈洛儿的心就往下跌落一点儿。
没有,找一处,没有,再找一处,还是没有。
内院找完了,茶室里也找过了,但还是没有找到。俩人又跑到后院三面的所有房间里去找,还是没有。
陈洛儿的心几乎都沉到了谷底了。她没有吃早饭,加上心急和慌乱,突然有一种要晕厥过去的不好感觉。
昨天是大好的一天,充满希望的一天,没想到,事情转化得如此之快,今天到了,马上变得不一样了,玉蝉如果真的找不到了,她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会不会惹来杀生之祸还是两个字呢!她怎么能够承受现在这突然的变故?一切的梦想才在开始,怎么可以马上就戛然而止呢?老天爷,你真是太残忍了啊!
怎么办?
陈洛儿颓然地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眼睛看着前方的一株树苗儿,心里却茫然不知所措,看着香草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心里疼了起来。她哪里见过陈洛儿如此这般的样子?一个要强的女孩子,一旦松懈下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让人看着格外得心疼。
“洛儿姐,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啊!香草说句洛儿姐可能不爱听的话,如果玉蝉儿真是丢了,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到底是身体要紧啊。洛儿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