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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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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真反问道:“赵将军为人信得过,子丹为人便信不过?” 
  赵云哑然,然而终不可能把阿斗送到曹营去涉险。 
  曹真付诸一笑,不再多说,上马离去。 
  傍晚时分,曹真竟是亲自护送烧伤的钟会,到阳平关前来了。 
  曹真随行寥寥五六人,护着一部车轮上裹满稻草的板车,进了阳平关,纵是赵云,亦不得不钦佩这人胆气。 
  黄月英避之不见,阿斗忙把曹真让到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帐篷里,又以艾草熏了四处,姜维小心把钟会抱到一张铺着白床单的榻上,钟会呻吟了几声。 
  曹真道:“先前子丹亦去寻地榆根,据军中老军医说,地榆煮水后可消解烫伤,然而烧伤的患处本碰不得水。” 
  阿斗点了点头,以银刀划开钟会衣服,钟会肌肤烧伤面积近三成,焦裂皮肤本已逐渐再生,却覆不住体内血液渗出,一百六十余斤,七尺高的将领虚弱至极,现竟连阿斗亦能抱得起来。 
  所幸钟会的一张俊脸尚且未毁,来日痊愈后,脖颈上多少留点伤疤,不影响姿容。 
  阿斗道:“这药膏是用滚油放冷后调的,所以没有细菌,不容易导致感染,病患也不能与太多人接触,住的帐篷里,有条件的话要杀菌消毒。” 
  曹真听得满脑袋问号。 
  阿斗取了一把银制小刀,在火上仔细灼烧消毒,又挑了地榆粉调成的药膏。 
  “你比我手巧,你来。”阿斗把银刀交到姜维手里,姜维为他厚厚地抹了一层上去。 
  钟会低声呻吟,银刀到他手腕时,被他轻轻握住。 
  姜维叹了口气,抽出刀来,去挑药膏。 
  阿斗打趣道:“你动手,他是不怕痛的……” 
  姜维红了脸,以银刀威胁地朝阿斗比了比。 
  “他暂时就住我们这……笑什么?”阿斗转头时见曹真情不自禁微笑,嘴角抽搐道:“你回去罢,等钟会在我这养好伤,再放他走,免得你们营里一群爷们大大咧咧的,照顾不到。” 
  曹真点了点头,忽道:“子龙将军,我有几句话,想与……想与公嗣说。” 
  阿斗微微蹙眉,道:“跟你很熟吗,谁许你叫我名字呢,啊?” 
  曹真被这一说,登时满脸通红,尴尬无比,子龙打量了曹真一会,朝阿斗投来询问的目光。 
  阿斗道:“嗯,来贝。” 
  阿斗带着曹真回了自己帐里,洗过手,朝铜笼内撒了点檀香,把于吉吃了一半的豆沙馅糯米团子端出来,又泡了壶普洱,笑道:“愚夫,贤妻这有好茶好点心……尝尝?” 
  “怎样,比起你家那噎死人的碎核桃,贤妻大方吧?” 
  曹真马上后悔了,早不该要求与这小流氓单独相处的,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羞辱么? 
  夜,长安。 
  吕布扯过床单,来回擦着他的方天画戟,盯着那小倌,小倌忐忑回望,吕布便低下眼去。 
  过了一会,小倌小心翼翼上前来,服侍吕布脱靴,吕布抬腿,把他轻轻一脚踹飞,滚到墙角去了。 
  那小倌连滚带爬,慌不择路,没辨清楚墙角摆着的那个一人高的巨瓶,一头杵了上去,发出当的一声。 
  吕布漠然道:“都过这几十年了,宫里摆设还是一般的丑,真龙阁里摆个落地金瓶。” 
  小倌缩在角落,过了一会,低声呜呜地哭了起来。 
  吕布擦完方天画戟,随手把它搁到一旁。 
  小倌哭着,不住以衣袖去拭眼泪,吕布冷冷道:“形貌相似,性子却是云泥之差。司马仲达让你做甚?盯着本侯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吕布难得地问道:“你叫何名?哪处人?” 
  “紫……珏。” 
  “哦。”吕布漠然道,随手拾起案上瓷盘,掰成两半。 
  吕布抬手,以半片碎碟瞄准那小倌,道:“还是个子爵……侯爵要杀子爵了,死罢。” 
  紫珏失声恸哭道:“侯爷饶命!草民要是死了或跑了,丞相要屠我父母,杀我全村人……小人全家性命都在丞相手上……侯爷!!” 
  说话间只顾着捣蒜般地磕头,直磕得额头鲜血淋漓,倒不似是演戏。 
  “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吕布哼着从小流氓那处学来的怪话,瞄准紫珏,紫珏大声嚎哭,不住左爬右爬,大声哀求饶命,却又不敢逃跑。 
  吕布道:“射箭之道须得无心无为,什么以心指手,赵子龙算个屁……” 
  正要飙出瓷盘,逼那小倌歇斯底里,火山爆发,以籍此来感受远方爱人的彪悍言行之时,忽听金殿外有一名司马家侍卫匆匆前来。 
  “禀报侯爷!五丈原重犯带到!另有丞相手书!” 
  吕布道:“带上来。” 
  侍卫把一名五花大绑的文臣抓到殿上,又恭敬递过司马懿的亲笔信。 
  吕布眯起双眼,打量那文臣,缓缓道:“贾、文、和?” 
  贾诩上殿,一见世仇吕布,登时全身发软,眼前发黑,朝前仆倒在地上。 
  吕布带着满腹疑问展开那信。 
  子孙满堂有时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曹家来说,便是如此。曹操在位时,其心意摇摆不定,虽已立了储君,然而曹丕比起曹植来说,才华终究逊了一筹。 
  甄宓在嫁予曹丕前,曾是袁绍的儿媳,太子妃地位确定后,自然被卷入了这场政治漩涡之中。曹操生性多疑,谁能担保他晚年不会改变心意,废曹丕,再立曹植? 
  数年前左慈便应甄家之请入宫,当殿表演道术,把曹操吓得不轻,曹操本有头风病,在这惊吓后一病不起,后华佗到洛阳治病,却又遭数名大臣巧言构陷,被锁于缚虎牢中。 
  直至曹丕一切准备停当,端午节软禁曹操,再对外宣称曹操病重,无法处理政事,顺理成章地,在司马家,钟家等各大士族的拥护下登基称帝。 
  但请神容易送神难,曹丕登基后铲除异己,铲到左慈那一块,便出了问题。 
  这本领高强的国师,谁也说不清楚他究竟几岁,道法有多高深,甄宓是左慈徒儿,对其言听计从,曹丕使尽手段,亦难以撼动这号称“仙师”的老道士地位。 
  神神鬼鬼的玩意儿,任谁都怕,曹丕想坐稳龙椅,说不得就要过河拆桥,除掉左慈。 
  当然,左慈没这么好杀,曹丕一面吩咐曹真等人想办法,一面不断巩固自己权力。房中有悍妇,头上有国师压着,这皇帝当起来全身不自在,待得司马懿一家在朝中掌控了大权,又与左慈勾结,曹丕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了。 
  不能让司马懿坐大,前线又有战事频发,内忧外患,令曹丕烦躁无比。思忖许久,派出谋臣贾诩前往五丈原担任副手,以牵制司马懿一举一动。 
  于是近半月前,贾诩带着曹丕御旨,匆匆出发。孰料司马懿亦不是省油的灯,先下手为强,不由分说,瞒着曹真,抢先把贾诩抓了起来,又秘密送回长安。 
  吕布与贾诩曾有不共戴天的死仇,当年董卓已死,李儒郭汜奔逃,便是贾诩劝这二人杀了个回马枪,把吕布赶出洛阳,成了丧家之犬。司马懿把贾诩交到吕布手里,无异于作个大人情。他料定吕布不是杀了贾诩,也会把他关起来。 
  这样一来,贾诩挂了,责任也是吕布背,司马懿得意洋洋。 
  吕布脑子可没这么好使,能推知前因后果。他看了半天信,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依旧是满腹狐疑,只以为贾诩触了司马懿霉头。 
  不过借刀杀人之计他是懂的,算计不过司马懿,跟他反着来就是了。这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者的逻辑。 
  吕布端详贾诩片刻,道:“司马懿下一个要杀的,是曹子丹?既敢把你绑来,料想曹子丹也离死不远了。” 
  贾诩自知无幸,落在此人手里,是决计活不下来了,遂点头道:“我命休矣,如今便看曹真将军的本领了。” 
  贾诩唏嘘道:“一别数十年,未料温侯英采不减,还是如此年轻……真由不得人不信。” 
  吕布随手甩出碎瓷片,贾诩瞳孔倏然收缩,只觉捆得紧紧的手臂一松,身上粗绳尽断。 
  吕布又拣了另半片瓷盘,在桌上磕了磕,吩咐道:“给贾文和弄匹马,送他走,出了长安,朝五丈原跑,过了曹营别停,一路进阳平关。” 
  “进了阳平关,去找刘公嗣,以后,他是你主子。记得,少撺掇着他杀人。” 
  贾诩愕然,目中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道:“温侯……不杀我?” 
  那侍卫吸了口冷气,道:“万万不可!侯爷饶他性命也罢了,怎可让此人投敌?!” 
  “这不合规矩!” 
  吕布两指挟着,轻轻一挥,瓷盘飙射出去,“噔”的一声,钉在门沿上,数息后,侍卫脑袋掉了下来,脖颈中鲜血狂喷,洒了贾诩一头一脸。 
  吕布冷冷道:“我就是规矩。” 
  是夜,贾诩离了长安,朝五丈原方向逃去。 
   
   
   
  贾诩毒计 
   
  曹真进蜀营时未穿盔甲,只着一袭深黑武士袍。 
  上次洛阳初见,油灯昏暗,阿斗心系吕布安危,未曾仔细端详。此刻再定神看曹真,实是风度不凡,其武士服袍袖紧扎,袍襟上一溜暗金色绳结系扣,牢牢系到衣领。 
  目若深潭,眉如浓墨,修整且干净,好一副玉树临风,翩翩贵族武将出身模样。正如一块无暇美玉。 
  曹真喝了茶,认真道:“公嗣,你的诗作得极好,除子建王兄,我平生所见,唯你一人,纵是皇兄亦无你这般才华四溢。此乃实话,子丹是真心钦佩你才华。” 
  阿斗谦虚道:“天下之才共一石,我得八斗,子建得一斗;剩一斗,天下分之……” 
  曹真一口茶喷了出来。 
  曹真那表情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阿斗笑吟吟地看着曹子丹,仿佛捉弄他便是极大的乐趣,又过一会,伸长了章鱼嘴,发出滋滋响,道:“愚夫,小别胜新婚,亲个嘴儿?” 
  曹真好半晌才缓过劲,道:“公嗣,把玉佩还我罢,那物极重要,关系着许多人的性命。” 
  阿斗只笑不答,脑子里又在想鬼主意,打算继续整他,只听曹真又道:“来日你我两军交战,你若武运欠佳落败,为兄以全副身家保你性命,护你周全便是。” 
  阿斗嘲道:“你怎知道我就输了?这买卖不划算,万一我赢了呢?那不就白还你了,去去,打了再说,你把我抓了,我再还你玉佩,这样你再兑现承诺……” 
  这条件开得煞是违背逻辑,曹真只觉阿斗说的话荒谬无比,却又想不懂荒谬在何处,过一会,叹道:“只怕夜长梦多,等不到那天。” 
  阿斗听这话间,仿佛有种不祥意味,正要问时,曹真又道:“你究竟要如何才愿意还我琅寰古玉?” 
  曹真道:“我家底虽殷实,这几年也亦被我送的送,赏的赏,败的差不多了,剩个空壳子,你是益州王,身为一方豪富,料想看不上子丹这点钱财。” 
  阿斗忽起一念,激动道:“以身相许!愚夫!” 
  曹真略一沉吟,便知其意,正色答道:“要我归降,行,待我来日诛了国贼,若未落败身死,当束手就缚,令人把我绑了,送到你帐前,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然而要让子丹协助蜀军,掉头杀我大魏将士,却是万万不能。你可杀我关我,无法使我为你征战大魏。” 
  曹真说完,沉声道:“这是我最后能应承你的了,公嗣。你若起了龙阳……龙阳之兴……” 
  曹真像是受了极大的耻辱,看着茶杯,道:“亦可把我……嗯,子丹……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妄自与你定下婚约,实是高攀了,毕竟男子也不能成亲……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贤弟……海涵。” 
  话说到这份上,窗纸一破,阿斗再调戏不起来,然而只觉如果把玉佩给了曹真,曹真便要去送死一样,想了许久,决定这玩意儿可以还,却不急着还,便拖延道:“别开玩笑了,逗你玩儿呢,那玉被我放在成都,过几天……” 
  曹真笑了笑,随手指向阿斗腰侧。 
  “……” 
  阿斗平素不戴什么饰品,见这玉佩漂亮,便系在腰间,又以上衣盖住,只露出个穗子,不料曹真眼力竟是如此锐利,见那穗子便认出家传宝物。 
  阿斗只得解了下来,交给曹真,曹真如得大赦般接过,小心收进怀里。 
  阿斗终于忍不住道;“琅寰古玉究竟有何用?” 
  曹真答道:“实不瞒你,此物乃是古器‘崆峒印’碎片,传说崆峒印崩了一角,碎块流落世间,被我秦家寻到,请高人巧匠雕琢为玉佩之型。” 
  阿斗好奇道:“你姓秦?哦,我想起来了,你上回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秦什么的来着……” 
  曹真脸一红,道:“是我有眼无珠,那事不可再提,我本是孟德义子。” 
  阿斗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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