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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不再吭声,转过身,一脚把球踢到远处,追了上去,截停那球,站在球后。
阿斗忍不住喊道:“你们在说什么?!”
赵云与吕布俱是看也不看阿斗。
一者凝神,另一者深吸了口气。
“赵——子——龙!”吕布怒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瞬间冲破了漫天雨水,挟着那球冲向球门。
吕布用尽了全力!皮鞠登时爆裂碎成千万片,被一冲之下的气劲,裹成无数雨中纷扬的飞絮,化作一道呼啸而来的飓风,冲向赵云!
赵云闭上双眼,爆喝一声,翻掌前推!
天下之至柔,力撼天下之至刚!
吕布全力一击下的气墙瞬间卷起半个球场内的积水,排山倒海,朝赵云直冲而去!
赵云咬牙硬接,被那势如天崩的力道推得不住后退。
轰然一声,天地静谧,数息后,赵云站在球门内,积水哗然四散,二人俱是全身湿透。破鞠粉碎,然而飞絮尽数进了球门。
“我赢了。”吕布漠然道,转身走向场边瞠目结舌的阿斗。
赵云疲惫答道:“这场雨,下得真是时候。”
大雨滂沱,曹真回到宫中,脱下湿透的外衣,换上一袭重新订制的黑锦武士服。
他在庭廊下站了片刻,眼望凤仪亭,继而转身沿着长廊一路走进后宫,推开阿斗房间的门,迈了进去。
曹真从怀中取出一封亲笔信,放在桌上。
他想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四处看了看,拿了信,上前塞进阿斗床榻的枕下,想了一会,觉得不太保险。
“王爷要做何事?”
曹真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紫珏抿着嘴唇,立于门口处,方松了口气,笑道:“方才有那么一念间,真以为你是公嗣。”
紫珏道:“王爷明日就得走了?”
曹真点了点头,道:“承蒙……你们招待,明日得回洛阳去。”
曹真忍不住问道:“一同回去?毕竟在洛阳也有个照应。”
紫珏摇了摇头,上前帮曹真把扯乱的被角掖好,道:“王爷替我带句话给子上……”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阿斗的声音。
紫珏吸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曹真已想到计策,忙拉着他跑向内间,推开窗户逃了。
“奶奶的,端午下大雨……”
阿斗湿淋淋地进来了,吕布跟在身后。
“刚你俩到底……唔……”话还未说完,砰的一声,门被踹上。
“等等……”
“我说等等!”阿斗操起茶盘哐当一声拍在吕布头上。
“我没时间!”吕布冷不防吼道,把阿斗与刚爬出房外的二人吓了一跳。
阿斗愣住了,过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吕布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推到外间床上,不由分说便开始扯衣服。
阿斗打了个喷嚏,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吕布已抱了上来,狠命吻他。
“怎么了?哑巴。”阿斗抱着吕布,道:“你刚跟师父说了啥?”
“侯爷?”阿斗打趣道:“吕奉先?”
“荆沉戟。”他低声道:“休得再提那名。”
沉戟出了口长气,道:“说我赢了,你今天是我的。”
阿斗疑惑更甚,沉戟转过头,不与他对视,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两个两尺宽的木圈上。
阿斗讪讪道:“那是啥,你以前是长安太守……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他只觉今天这气氛说不出的奇怪,遂岔开话题,想套点话出来。
孰料沉戟却似是头顶冒出个灯泡,叮的一亮,想到了主意。
“喂喂喂……”阿斗大叫道,已被沉戟搂着腰抱起,推到墙边。“等等,你要干嘛!”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儿,别跟头马似的,上来就……”阿斗看着他分开自己双腿,一脚一只,扣在木圈上。
“……”
阿斗面红耳赤,挣扎道:“我想和你说话!”
沉戟漠然道:“就是做这个的。”
阿斗脸上霎时滚烫,他的背脊倚着冰凉的墙壁,全身赤 裸,以这么一个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壁上,他忙伸手去推,勉力要从那两个圈中挣出来,无奈全身的重量压在内圈边缘上,膝弯处受了力只觉酸软难耐,挣扎不得。
他便这样两腿张开,被固定在墙上。
沉戟的视线游遍全身,令阿斗脸上一阵灼热,二人赤身相对,静静看着彼此。
他的肌肉匀称而结实,昂挺的那物足有二十公分,显已是忍了许久,前端渗出些许晶液来。
沉戟背后则是房中的落地铜镜,映出他健硕的背脊与臀 部。阿斗此刻才真正反映过来,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木圈,确实是房 事用的!
他不由得暗自咒骂前朝皇帝们的恶趣味。
阿斗也不再挣扎了,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沉戟伏下身,与他接吻,阿斗忍不住反手揽着他的脖颈,彼此接吻之时,沉戟肉根的前端已自然而然地抵住了他的后 庭,令他充满了恐惧,没有润滑,一定痛得很。
沉戟道:“以后要记得。”
阿斗疑道:“什么?”
话未完,沉戟已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只有些许汗水与淫 液作为润滑,肉根一顶入,痛得阿斗大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他痛得眼泪直飙,连声求饶,后 穴处的褶皱在吕布粗长肉根强行的进入下被压平,内 壁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沉戟竟是不管不顾,就这么开始抽 插。
阿斗咬牙死撑,浑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野蛮,他不住哀求,那是真正无法忍耐的挣扎,狠命伸手去推他,却无论如何撼动不得他分毫。
幸好他只是来回几下,便猛地抽出,阿斗险些晕了过去。
阿斗感觉后 庭处传来一股潮湿感与灼热感,像是有什么液体喷在周围,他在眩晕中望向铜镜,只见沉戟挺立的阳 根硬得如铁一般,足足颤了三四下,把白色的浊液溅在他的后 庭外。更多的精 液则顺着阿斗的股 间滴了下来。
阿斗道:“你疯了,痛死了啊,轻点……”他伸手去摸,捞住沉戟泄出的液体,把它均匀抹开,又以手指沿着他的阳 物缓慢套 弄到根部。
套 弄动作还未完,他已抓起阿斗的双手按在墙上,第二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疼痛感轻了,阿斗舒了口长气,感觉那滚烫的,满布青筋的肉根一路顶进,他微微颤抖,吻了吻沉戟熟悉且英俊的脸。
“这个姿势不能全进……”阿斗还未享受到丝毫快感,已从镜中窥见他进了大半根,忙恐惧地挺直了腰。
然而沉戟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阿斗双手,力气奇大,令他无法挣脱,另一手捞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我知道。”
“那你还……啊!”阿斗纵是挺直腰时,被一捅到底亦令他十分受不了,更遑论二人抱在一处的这个姿势。他只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传来阵阵呕吐感。
他眼睁睁看着沉戟整根完全捅到深处,几乎快要崩溃了。
沉戟让他略略直起身子,阿斗大口喘气,不断哀求道:“出来一点,我……受不了。”
沉戟呼吸急促,却按捺自己,并不狂抽猛 插,松了双手,把脸埋在阿斗脖颈侧。
阿斗难堪地挺直了身子,稍一松懈,腹内便被这巨大的肉根顶得生痛,他还未彻底习惯这直没到根部的进入,沉戟已轻轻抽离些许,又撞了上来。
阿斗登时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极其野蛮且霸道,他紧紧抱着阿斗,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野兽,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肉囊混着阳 根带出的滑腻液体接连撞在阿斗股 间,发出淫 靡不堪的啪啪声。阿斗大声喘息,却被死死吻住,唇间无法喘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强壮健美的裸 体与他紧紧抱在一处,他侧过头,封住了他的唇,胯 间那物又来回狠捣着他的后 庭,令他的情 欲憋在体内,压抑得近乎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阿斗只觉股间发麻,疼痛难忍,像是撕裂了,沉戟如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改为缓慢抽 插。
他不再一进到底,阿斗终于缓了口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早已不知在何时被插 弄得泄了出来,白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淌在沉戟胯 间,又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内侧,流下地面。
沉戟又泄了一次,他低声在阿斗耳畔道:“记得住?”
“痛。”阿斗断断续续道,他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这一下呢。”
“呜啊!”
沉戟疲惫道:“想说什么话?说。”
阿斗终于感觉到一点情爱而非野兽般的交 媾,他投入了些许,低声且放 浪地呻吟,沉戟亦意识到先前仿佛太蛮狠,放缓了幅度。
阿斗颇为迷恋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的赤 裸躯体十分完美,这么一个性 感的男人俯在自己身上,令他心内涌起莫大的满足。
沉戟抱着他,侧过头去一同看着,阿斗断续呻吟道:“脚……抬起来点,看不清楚。”
“浪货……”沉戟嘲道。
他把长脚抬高,伸进木环中与阿斗一脚相摩挲,只余单足踏地,支撑着抽 插的动作,那刺激性的场面令阿斗情 欲难耐,他伸出一手,沿着沉戟的脚踝朝大腿内侧摸去。
那场面像看着一只发情的狼趴在他的身上,阿斗有种被野兽糟践的快感,他顺着沉戟的腿朝上摸,摸到他的胯 间,轻轻揉弄他的肉 囊,并不断轻按他的根部,沾了满手粘稠的湿液。
他咽了下口水,道:“真长,还有小半截……”
沉戟急促地喘息着,阿斗那手指朝后探去,摸到沉戟后 庭处,来回打着圈。
“那处不能乱摸……”沉戟低声道。
阿斗舔了舔沉戟的唇,沉戟惩罚性地顶了一记,道:“不、能、摸、那、处。”
阿斗疾喘道:“我只摸,不……伸进去。”他的手指在沉戟后 庭处不住打圈,揉弄,令沉戟气息急促了不少,沉戟伸出一只手到身下,阿斗以为他要抓开自己的手,动作便停了。
然而沉戟并非去按阿斗的手,而是摸到二人的连接处,把肉根近乎整根抽出,直至茎头处,又伸直食指,贴在肉根茎背,一同缓缓插了进去。
阿斗大声呻吟起来,直 肠本已被撑满,又进了一根手指并不断挤按前列腺处,令他倏然到了高 潮。
阿斗两指带着润滑的体 液,较劲般地去插弄沉戟的后 庭,指头还未进入,沉戟已狠狠整根捅了进来,阿斗大叫一声,抱着沉戟的脖颈,道:“别全插进来,我不敢了!”
沉戟亦抽出手来,把他从那木圈上抱起,抱到榻上,掀过被来盖着,阿斗玩不转了,只得任由沉戟不断抽顶。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半晕半醒,泄得筋疲力尽,感觉到沉戟离了他的身体,并起身穿上依旧湿漉漉的蹴鞠服。
阿斗迷糊道:“抱一会,去哪啊。”
沉戟道:“还有点事,做完就抱。”
阿斗抬头去看沉戟,见他坐在案前,提笔蘸墨,不知画着什么。
他心想,吕布真帅。
看了一会,阿斗睡着了。
再醒之时,天黑了,桌上压着一张纸,吕布走了。
阿斗起身唤了几声,唤不到人。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全身酸痛得厉害,他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
淋了一场雨,外加日前一番透支体力的折腾,他发起了低烧。
再醒时不知过了多久,见到的人是赵云。
阿斗心安理得地笑了笑,道:“师父,什么时辰了?”
赵云坐在床边,不答他的话,伸手在一个小匣内捞了点药膏,探手进被去。
阿斗又道:“哑巴写了什么,在桌上,给我看看。”
赵云答道:“地图。”
阿斗疑道:“什么地图?曹子建他们呢?”
赵云道:“洛阳皇城的地图,还有一份名单,已交给丞相了。”
赵云的手掌摸进被中,摸上阿斗的脚踝,他掀开被子,看见阿斗淤青的膝弯,叹了口气。
阿斗把脚朝被内缩了缩,却被赵云拉住。赵云在他膝后涂了药膏,又望向床脚的木圈,不知在想何事,过了一会,道:“他们回洛阳去了。”
阿斗道:“也不来告别一声。”
赵云扬眉道:“你在生病,孔明便打发他们走了。”说话间又以手指撬了点药膏,摸到阿斗后 庭处,道:“过来点。”
阿斗听话地直起身,靠在赵云肩上,赵云的手指探进他肿胀的后 庭,把药膏涂开,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反常,阿斗不敢多说什么,只任由他涂药。
“痛?”
“还……好。”阿斗过了一会,搂着赵云的脖颈,低声喘息起来。
赵云却不为所动,为他涂完药,盖上盒盖,道:“你歇着好好养病,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