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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可不是哩!皇上表面上是废了王爷的身份,暗地里还是很关心王爷的!这不,一听说王爷病了,便叫了好几个太医前来会诊呢!而且,王爷仍可以住在端王府邸,吃穿用度,都还是以前的标准,足见皇上对咱们王爷的重视不是?”秋怜摇摇头,娓娓道来。
“你说得对。对了,我正好找王爷有事相商,不如这『药』由我送去吧?”春芽眼珠转了几转,神『色』间似乎下了决心,而后笑着对秋怜说。
“这、、、、、、”秋怜有丝怀疑的打量着春芽,似乎不大相信她的话。
“怎么,你还怕我害王爷不成?我岂有这个胆子?是表小姐让我给王爷传个话而已,我正好替你把『药』送去,也省了你的力气不是。”春芽看出了秋怜的疑『惑』,就解释道。
“那好吧。我正好有些疲累了。那就多谢春芽姐了。”秋怜一想,春芽当不上侧王妃,可能会对王爷怀恨在心,但是她也的确没有害王爷的胆子,也就放了心。
“不客气,只需记着以后咱们之间走近些个,别老是和夏风在一起。”春芽微微一笑。
“这是自然。夏风姐也很惦记你呢。”听言,秋怜和夏风的关系比较要好些。秋怜见春芽这么说,是想讨好自己,便更无了怀疑。
“那太好了。有空,我会去找你们聚聚。”春芽开心一笑。
“嗯!那,春芽姐,我先走了。”秋怜点点头,便向回路转。
春芽一侧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莫测且得意。
“王爷,您的『药』。”春芽悄声无息的走进了房间,把『药』放到了桌子上,而后缓缓退了出去。
唐端并未注意,只是见一个丫鬟把『药』送来,便走了出去。他披衣下床,把『药』一饮而尽,重又躺下来,准备睡个好觉。他得养足精神,把病养好,这样才能风风光光的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可是不一会儿,唐端的头便晕了起来。“难道这个『药』有问题?”他心里这样想着,却没了力气。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春芽悄悄的走了过去,柔声细语的说:“王爷,你哪里不舒服?”
“雁儿,你,你怎么来了?”婚前,依照礼数,他们是不可以见面的。显然唐端已经花了眼,错把春芽当成了朱小葵。他觉得浑身燥热不安,于是费力的扯着自己的白『色』中衣。
“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来看看你。”春芽柔声说着,帮唐端解开中衣,妩媚笑道,“我帮你解开衣衫,就不会那么热了。”
“雁儿,雁儿。”唐端双眸『迷』离的喃喃着,触到她的手,竟情不自禁起来。
“今晚,我是你的。”春芽柔媚轻佻的笑着,双手贴上唐端的胸膛,不停的挑逗着。
唐端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一把将她抱住,按倒在床上胡『乱』的亲吻了起来。这时,只见窗外似乎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而后徐忠哲打开了房门,大叫了一声:“王爷!”
春芽心里一惊,十分愤怒的想:“是谁,竟坏我好事!”
唐端一听,停了下来,扭头看见徐忠哲,有些不悦,嗓音黯哑的说:“忠哲,你好没规矩。”
“王爷,你且看她是谁?”徐忠哲嗓音薄凉,他显然感觉到了唐端的异常。
唐端愣怔片刻,似乎有些清醒了,他再一看身下的人,居然是春芽!登时他就坐了起来,指着春芽怒吼:“你怎么在这里?!”
春芽委屈的拉住自己的衣衫,嗫嚅着:“是王爷您,您硬拉春芽进来的。”
“放肆!我岂会做对不起雁儿的事?你快给我滚!”唐端恼怒极了,站起身,给了春芽一巴掌!
春芽含怨带怒的捂着脸颊,有些恼羞的低了头,从唐端房中走了出去。
“忠哲,我这是怎么了?”唐端头晕,险些站不稳,浑身依旧有些燥热。
“您八成是中了春芽的招了。属下这里有一颗『药』,王爷你快服下。”徐忠哲掏出一颗绿『色』『药』丸,递给唐端。
唐端接过来,立刻吞了下去。不多时,只觉得丹田一片清凉舒爽,刚才的难受劲儿消了许多。
“对了,忠哲,你是怎么发现的?”唐端坐下来,问徐忠哲。
“我看到雁夫人了。”徐忠哲说。
原来,徐忠哲看见朱小葵从唐端的凝远斋跑了出去,似乎还边跑边擦眼泪。这是怎么了?他有些疑『惑』的走了进去,就看到了这旖旎香艳的一幕。
“你说什么?”唐端腾地站了起来,双目圆睁。
“王爷,夫人她估计是看到了,所以、、、、、、”徐忠哲还没有说完,唐端就冲了出去。
“王爷,王爷!你还病着呢!”徐忠哲焦急的说。
“我要去找她,我要给她解释!”唐端又急又怒,还染着风寒,忽然摔倒在地。
“王爷,你且回去躺着,属下去给夫人解释。”徐忠哲连忙搀扶他起来。
“不,我要亲自去!忠哲备马,我要去圣香楼找她说个明白!”唐端艰难的说着,头晕脑胀,很不好受。
“你这个样子,骑马怎么行?属下给你备轿。”拗不过他,徐忠哲叹着气,去备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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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香楼。
朱小葵趴在自己的床榻上呜呜咽咽的哭着,心里的愤怒到了极点。她不是恨唐端,是恨自己不争气。他爱的是雁儿,不是自己这个替代品,他竟然还可以随便的和别的女人上、床,是自己发傻还爱上了他,还那么伤心?简直是不可理喻!为一个这么薄情随便的人,值得吗?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快开开门啊!”大牛不放心的敲着门。她淋着雨跑进来,脸上还带着悲切,把自己一个人关进屋子里啜泣,是有点不对劲。
“师父,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二牛替你找他去!”二牛在一旁大声喊道。她走之前说是唐端生病了,前去探望,回来便哭个不停。难道是唐端欺负他师父了?
半晌,哭泣声停了下来,紧接着朱小葵前来开门。
“师父, 你没事吧?”大牛二牛见朱小葵的眼圈红红的,关切的问。
“我没事,不要担心。你们忙去吧。”朱小葵给了他们一个勉强的笑容。就在此时,她似乎看见了什么,立马把房门关上了。大牛不注意,给碰到了鼻子:“哎哟!师父,你怎么突然关门啊?”
“大牛——”二牛往后一看,只见唐端急匆匆的赶了来,就知道师父关门的原因了。原来师父哭泣,真的是和唐端闹别扭了。
“干嘛?”大牛捂着鼻子,看向二牛,随着他的目光转头,也看到了唐端。
“唐端,你怎么欺负我们师父了?”大牛挺挺肚子,大声叫嚣。
“是啊,她淋着雨跑进屋子,就哭个不停,你得给个说法吧。”二牛气焰也不低。
大牛二牛都知道,唐端如今已经是平民百姓了,便没了顾忌。敢欺负他们师父,那可不行!
唐端不语,只是奔着房门过去。但是大牛二牛偏偏不让,挡在门前,一副不老实交代,就休怪大爷无情的表情。
“你说,你怎么欺负她了?我们师父知道你染了风寒,好心好意的去看你,你倒好,让她哭着回来了、、、、、、”二牛仍然喋喋不休,站在门口,挡得到很严实。
唐端寒眸微眯,只吐出两个字:“让开!”那声音,寒如冰霜,冷入心脾。
大牛二牛吓了一跳,咽了咽唾沫,往后退开,小声嘟囔:“都不是王爷了,还这么拽,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早一拳头打过去了我。”
唐端利刃一般的眸光『射』过去之后,两人嘴里仍旧嘀嘀咕咕,但是还是脖子一缩,乖乖的下去了。
“雁儿!你把门打开!”唐端见聒噪的两人下去了,急忙敲门。
“雁儿,你误会我了!”唐端见无人应答,有些着急了,硬生生的撞开了房门。
只见朱小葵正坐于桌前,只留给自己一个僵硬的背影。
“你去看我了?”唐端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她知道他生病,便去瞧他了。不曾想,却看到那一幕,误会了。
“你来干什么?这会子,你不是应该正软玉满怀吗?我到瞧着这春芽挺好的。”唐恬不是说过,他要娶春芽做侧王妃吗?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你吃醋了?”听到朱小葵满嘴的酸味儿,唐端反而笑了。
“谁吃醋了?你少臭美了!春芽是你的侧王妃,这个人尽皆知,你要和她怎样亲热,本就理所当、、、、、、唔——”朱小葵气呼呼的说着,突然嘴巴被唐端堵住了!
她睁大眼睛,感觉到唐端紧紧的抱着她,满是温柔的情愫。他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润,还带着一丝丝秋雨的寒凉气息,最主要的是,那么情深意浓。她渐渐『迷』失在这个吻里面了。
半晌,他才柔情万分的放开了她。
第5卷 你想借我的手除掉她?
朱小葵有丝晃神,这才清醒过来,对自己刚才的意『乱』情『迷』,十分的懊恼,她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嘴唇,而后恨恨的吐了口唾沫:“你,你脏死了!你刚刚亲过别人,又来招惹我!真是恶心死、、、、、、”
她这句话没说完,唐端又一把扶住她的头,来了个长驱直入的热吻。深入漫长、热烈浓情的亲吻,令朱小葵的大脑要缺氧了,脸憋得通红,使劲推开了他!虽然她也不讨厌这个吻,但是,凭什么他想吻就吻!
“喂!死唐端,你上瘾了是吧?你想把风寒传染给我啊!想亲,去亲你的春芽去啊!”朱小葵气呼呼的说完,一屁股坐下了,扭过头不再理会他。
“还说没有吃醋?明显是掉进醋缸里了吧。”唐端见她如此,反而心情更加的舒畅起来,身上的病痛也舒缓了不少。
“、、、、、、”朱小葵干脆不理会他。
“雁儿,你别生气了。我是中了春芽的计了。她端来的『药』里面,有种催、情的春、『药』。多亏忠哲救了我,所以——”唐端正『色』说完,突然很暧昧的坏笑着,在朱小葵前面蹲下来,“我还是清白之身,你要不要检验下?”
“、、、、、、”
“雁儿,算我求求你了,别再生本王的气了!我回去就把春芽赶出府去,可好?”唐端一脸真诚的恳求着。
“我不是雁儿,以后你要叫我小葵。”朱小葵了解了缘由,也就不怎么生气了。只不过,还是,会吃醋。吃自己的醋,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知道,其实、、、、、、”唐端刚想说什么,突然徐忠哲来了。
“王爷,皇上身边的严公公来咱们王府了。”
“他来做什么?”唐端扬起眉『毛』。
“说是送贺礼来了,还带着圣旨,王爷你还是快回去吧。”
“嗯,好。”唐端应着,紧握朱小葵的手,深情的笑,“新婚之夜,我有话对你说。我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别再生气了。你要记住,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朱小葵抿抿嘴唇,点了点头。他要告诉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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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滚!”秋怜和夏风一起把春芽赶出了端王府,把她的包袱扔在了地上。
“秋怜,夏风,你们太过分了!”春芽从地上站起身,恨恨的说。
“过分?春芽姐,比起你,我们可不敢当。”秋怜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是啊,春芽姐,咱们府里敢给王爷下『药』,爬上王爷床榻的丫鬟,恐怕只有你一个吧?”夏风不齿的笑了。秋怜也掩着口,笑起来。
“哼,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春芽会让你们好看!春芽狠狠说完,捡起自己的包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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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酒馆。
“春芽?你不是被赶出王府了吗?找我家表小姐干嘛?”小蝶一眼看到角落里的春芽。
“说吧,你约我来,所为何事?”胜儿面『色』冷淡的说。自从唐宇去世后,她的刁蛮『性』子倒是转变了一些。
原来,早上,胜儿收到一张匿名纸条,上面说是有关于唐章的事要和她谈。
胜儿和小蝶便匆匆赶到了指定地点——一个不起眼的小酒馆,而后见到了被赶出王府的春芽。
“表小姐,七王爷是怎么死的,想必你比我还清楚吧?”春芽一脸平静的望着胜儿,神『色』里却透着笃定和丝丝得意。
“明人不说暗话,有事不妨直说。”胜儿低头饮了口香茗,淡淡开口。
“表小姐就是爽快。过不了几天,朱小葵那个贱人,就要嫁给王爷了。到时候表小姐就要叫她一声表嫂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