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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其恢复正常;在冥界一战中曾一圈击倒5名冥斗士,在与地伏星莱米的激战中,最终取得胜
利,尽显出了黄金圣斗士的风采。
7。卡妙——水瓶座黄金圣斗士
冰冻大师,所造的冰棺要合数位黄金圣斗士的实力才能打开,曙光女神之宽恕也将冰河造就成了冰冻大师,名师出高徒;在变节后与穆的战斗中给穆的威胁极大。
8。修罗——摩羯座黄金圣斗士
修罗圣剑的持有者,锋利无比的修罗刀足以斩天裂地,威力有目共睹,杀气极重,艾俄洛斯因修罗而重伤。在将此技传给紫龙之后,修罗圣剑更是斩妖除魔,威力猛增,因此修罗即使有过也不能将其实力打折扣
9。米罗——天蝎座黄金圣斗士
天蝎毒针的持有者,攻击手法与双鱼座的阿布罗迪相似,但是实力和品质明显高出后者,只是攻击手法太过单一,而且要15针才能结束战斗。米罗表现的机会并不多,不过实力能够毁灭一个小岛,也够吓人的了吧。
10。阿布罗迪——双鱼座黄金圣斗士
最美的黄金战士,不过心如蛇蝎,但实力确实不菲,曾经搞定了瞬的师傅仙王座的白银圣斗士(据说实力在某些黄金圣斗士之上),不管怎么赢的,毒玫瑰的威力都无法否认,但变节后被穆所击败。
11。亚尔迪(阿鲁迪巴)——金牛座黄金圣斗士
蛮力有余而技术不全面,巨型号角和居合斩术虽然凌厉,但是败在海斗士的魔笛和冥斗士的死亡之吻之下,总归在实力上有所欠缺。
12。迪斯马斯克——巨蟹座黄金圣斗士
品质实力公认是最差的,最终作茧自缚,被紫龙打到地府永不超生;变节后被穆所击败。
心乱
“茹馨,你跟何林翰先生笑什么呢?” 这声音来自对面儿,我抬眼望去,十阿哥正咧嘴冲我憨笑着。
“啊……没……没什么!”我眼珠儿一转,讪笑着摇了摇头,想搪塞过去。
“得了吧,刚才你俩都乐出声儿来了!”十阿哥依然不依不饶,“说什么乐子呢,给爷听听!”
我跟亚历山大双双愣怔住,大眼对小眼的对望了几秒中。我心里在快速转着,想着找个什么藉口好。横不能给他们这群阿哥讲一遍《圣斗士星矢》的黄金十二宫篇到冥界篇,然后再挨个儿给他们对号入座吧。这么讲下去要花个几天时间不说,人家车田正美也不许我在三百年前剽窃他的作品呀。
然而我还未想出主意时,亚历山大微笑开口:“十爷,是这样,我最近寻到了一件好玩儿的西洋乐器,正跟茹馨姑娘讲呢。”
“哦?西洋乐器?”三阿哥摸了摸胡子,笑笑说,“你们钦天监给皇上弄了不少有趣的玩意儿,上次白晋白天监送了个单什么管儿来,皇阿玛还请了他来教,你别说,他老人家现在吹得好着呢!”
单簧管么?我心里想,康熙会吹那个?我想着一本正经的康熙老爷子捧着单簧管吹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乐,但忍了忍,憋了回去。
“三爷说的是单簧管吧,”亚历山大依然微笑,“据我所知,钦天监献给皇上的乐器确实不少,但我这个乐器,恐怕在座的各位谁都没见过。”
“那就何先生能不能拿出来,给学生一睹它的芳容呢?”十三阿哥精通音律,这会儿是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
“请各位稍等。”
说完,亚历山大走到向殿堂的墙边,我一愣怔,他居然真带着件乐器来了么?
只见他转身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件黑天鹅绒包裹的大家伙。看到它的形状,我心情不由一阵激动——这是古典吉他啊!
我暗暗惊讶,原来这小子竟是早就准备好来露一手的么。记得他告诉我当初他在美国现代音乐学院就是主修古典吉他的,那么自然是个高手了。向来无法抗拒古典吉他高手表演的我顿时兴奋不已。
亚历山大小心翼翼的取出吉他,表情无比柔和,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然后右手轻抚过弦,登时,一串让我熟悉的音色飘了出来,从最高调的音到最低沉的音,一个个的敲打着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忽然像被触动了某个深藏在内心里的最敏感的开关,霎时呼吸急促,鼻子发酸,眼睛竟是湿润起来。
然后他搬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低下头,一弦一弦的试音,调音,动作优雅流畅,一丝不苟。那么神情投入的样子,仿佛竟完全忽视了周围人的存在,眼中只有他和他的吉他。
刚才本还闹哄哄的屋子现在竟一片安静,每个人都被亚历山大那副投入的神情所吸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亚历山大调音完毕,慢慢抬起头,用他那双湛蓝清澈的眸子环视所有人一周,然后微微一笑,缓缓开口说道:“这是我生平弹过的最美好的乐器,它叫guitar。今天是大年初一,我这个洋天监承蒙四阿哥的邀请也来凑热闹,但是,却没什么好礼物准备,所以,就此演奏一首,权当礼物奉上。”
说完,也不等我们任何人开口,右手修长的手指便贴于弦上,轻拨了几个单音。而那音阶一出,我便是一个愣怔,这曲子是……
亚历山大双眉微蹙,湛蓝的眸子半眯着,头不时随着飘舞的音符微微晃动,而灵巧的右手时而点点单拨,时而绵绵轮指,那修长的手指如小鹿般灵活跳跃在琴弦。那用尽十分力气投入的样子,就让人觉得,他就是琴,琴就是他,他们已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一般,人琴合一。而眼前这个人奏出的曲子,仿佛有了魔力一般,仅仅抓着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的随着他,一会儿升至云端,一会儿降至谷底……
一段连绵的轮指由疾速缓缓降至一顿一个音阶之后,亚历山大缓拨了几个粗弦,低沉温润的做了结音。
一曲奏罢,一片寂静。仿佛所有的人都在回味着,还没从那个梦中醒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一声雀鸣,才能提醒你,这不是在梦中。
而在亚历山大的曲子奏到了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低下头,不敢再抬起。因为,我早已泪流满面。
法国印象派作曲家德彪西的《月光》。我的初恋男友在分手那天奏给我的最后离别。
初一那天之后,我一直沉溺在过去的回忆里不可自拔,心情沉郁。本以为早已放下的一段感情,却被亚历山大一首曲子生生的从我回忆中揪出,然后,就如同暴风雪般瞬间淹没了我整个心灵。
胤祯几次担心的问我原因,问我是不是想家了。我每次都苦笑不语。是啊,我是想家,但紫禁城外那个钮钴禄•;茹馨父母所在的大庭院,又怎能算我的家。
以前每年过年的时候一家人都一起吃饺子,一起逛街,甚至一起坐在电视前看那有些无聊的央视春节晚会,就是纯粹为了享受那种浓浓的家人气氛。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仿佛心被揪着似的,不能自己的流泪,想回到现代的欲望就愈发的强烈……
好在那天之后,天气渐渐放晴,积了一冬的雪竟慢慢融化掉,看着人心里也没那么压抑了。
这天是初九,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德妃娘娘带了滢香去纳兰贵妃那里串门子,我闲着无事可做,于是便叫了雅儿一起,想将我收集的那一箱子茶具拿出来摆在长春宫殿前的花园儿里透透气儿。
然而我只顾贪婪收集各种茶具,没料到却集满了这满满一大箱子,重量还颇为可观。我与雅儿两人哼嗤哼嗤的将它抬到院中放下,说实话,到了古代来,还没做过这么剧烈的运动,是气喘吁吁的。
运动了一下,出了点儿汗,我忽然觉得心中突然轻松了一些,仿佛前几日的阴霾已飘散殆尽。心想生命还是在于运动啊,等雪都化干了以后我要每天都晨跑了……于是抹了抹汗,将那些茶具一件件的小心翼翼取出来,摆在桌上,乳白色透亮的小瓷碗儿,清澈的水晶杯,细腻的紫砂闻香杯……一个个的用麂皮布轻轻擦拭了,心情愈发的轻松,便哼起小曲儿来。
雅儿却不解的皱着眉看着我:“小姐啊,娘娘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你还不赶紧休息休息,却搬出这堆玩意儿来把弄。”
我笑说:“你不懂的,这些全都是我的宝贝呢!”
“小姐的宝贝还真多呢,”雅儿不屑的撇了撇嘴,“除了这些杯杯盏盏的,还有那一箱子胭脂水粉,前些日子,还多了那个小黑狼!那天找小姐的时候,它可劲儿的往我身上扑,吓的我差点儿坐个屁股蹲儿!”
我嗤嗤的笑。黑狼这些天愈发显现出它藏獒的本质,才这么大点儿,只来了几天就很明白保护主人,弄得滢香和雅儿来找我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然而胤祯却除外,那小家伙儿每次见了它都摇头摆尾的亲热得不行。
我好奇的问胤祯,他却得意的晃晃脑袋:“爷是谁?龙子啊!黑狼这么聪明,能不认的么!”。弄得我是汗颜无语的。
“好了雅儿,你不要老是说我了,你不是也总抱着八爷赏给你的香囊当宝贝似的!”我诡笑着打趣她。
说起八阿哥,我知道雅儿对他有心,从在草原的帐子里她说到八阿哥时候的神态,我便知晓了一二。八阿哥来长春宫的次数不多,但偏偏就那一次他来的时候,我见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雅儿,眼神飞扬闪烁,脸上一摸娇红。虽然总对八阿哥感觉怪怪,但我又觉得不能因个人好恶而阻碍雅儿这花痴小丫头接近自己的心上人,于是便叫她去给八阿哥奉茶。
谁知雅儿竟紧张成那样,手一哆嗦,把一碗茶生生的扣在了地上,而八阿哥腰上系的香囊,恰好被茶水泼到。
德妃娘娘要嗔着要责罚雅儿,却被八阿哥几句温言给拦了下来。然后,八阿哥取下那个香囊,许是不想要了吧,顺手就给了雅儿。雅儿真是如获至宝般,连我让她洗掉茶沫子都不肯,生怕没了了那主人的味道。
雅儿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我这么一打趣她早已脸红耳赤的,嗔了我一句:“小姐净说瞎话!”然后藉口要打点水来洗洗茶具就一溜的跑开了。
我摇头笑了笑,蹲在地上继续哼着小曲儿,擦拭着茶具,享受着这片刻难得的宁静。
擦了一会儿,觉得蹲着有点累,便想站起来坐到旁边的石凳上去。一低头的瞬间,突然发现身后多了一双穿着鹿皮靴子的脚,而微微的喘息声提醒我,这双脚的主人可能刚走过来。
我心想准是胤祯,偷偷走过来想吓我一吓么。
于是我慢慢的站起来,猛然转身做了个鬼脸,笑道:“胤祯……”
但那话却生生的挤在喉咙里,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
眼前四阿哥正神色稍惊的望着我,估计也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吓到了。
我一脸僵硬的望着他,心想怎么我每次碰到他的情形都这么诡异,不是我被他吓到,就是他被我吓到。
刚刚叫的“胤祯”恐是又被他听到,又想起初一那天“你再不回去,老十四该急了”的话,脸上不禁一阵燥热。
半晌才反应过来,慌乱的福了个身:“给四爷请安。”
“唔。免了。”四阿哥淡淡的说。
我想到他今天应是给德妃娘娘来请例安的,于是说:“四爷,现下娘娘不在,去纳兰主子那里串门儿了。”
“什么时候去的?”依旧是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回四爷的话,娘娘刚走。”
然后老老实实退在一边儿,低着头,等着他转身回去。谁料等了足有三分钟,他依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心说雅儿跟我说四阿哥是信佛之人,如今一看果然不假,随便一个地儿站着都能入定。
就在我终于忍耐不住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终于挪动了脚步,方向却是摆着我的茶具的桌子。
见他扫视了一圈,随手拿起一个紫砂闻香杯,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便放下,然后转身坐在石凳上,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石凳:“坐吧。”
“呃……?”我讶异,是叫我坐?
“过来坐这儿。”他又指了指旁边的石凳,望着我的眼眸依然深邃,但闪烁着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
说实话,四阿哥冷淡平静的样子我看多了,习惯了就一点都不怕,但今天这种柔和的眼神,竟平白的让我的心莫名的燥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奴婢不敢与四爷同坐。”。
他怔了一下,轻呼了口气,说:“初一的时候在我家的万福堂跟那么多阿哥同处一席。现在倒是不敢跟我同坐了?”
他这话的时候语气冷淡,薄薄的嘴角微微上翘,而眼神,却又转冷。
我定了定神,稳稳回答:“那是因为现下奴婢身份不同。”
“唔?”他轻蹙眉头,眼神略带疑惑。
“当日四爷说的,让奴婢一日在德妃娘娘这里当值,一日在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