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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说:“要不你过来?”
孙文景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要!”
“那行,你等会,我去找你,你在哪?”
“又没什么事,你玩吧,我回家了!”
“在哪?”
被某人的执迷不悟打败,孙文景只好报了地址等他,她都搞不懂自己的心情,有些期待但却敌不过抗拒,纠结又矛盾,完全没了电话交流时的轻松惬意。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孙文景低着头踢着脚尖,随着时间的延长,心跳不禁都乱了。半天等不来人,孙文景掏出手机看时间,却不想她感觉的漫漫白日才过了几分钟而已。
她抬头张望,环绕一圈,人多得都看花了眼,却没有她等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hello,我是存稿箱,哈哈哈哈,为了避免我患得患失的时不时跑上晋江看点击,所以都放存稿箱了
下一章告白,吼吼,在一起了,,,,
希望又越来越多的人看,,,各种求啊
☆、09
崔廷译到的时候,孙文景正在无聊地跳台阶,他站在她面前没有出声,她反应迟钝的跳了几下才感觉到身前有道阴影遮住了光。
她抬头,崔廷译大大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孙文景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你你怎么来了也不说话?”
崔廷译嘴角上扬,“看你那傻样!”
孙文景看他一脸痞样,却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耳朵发烫,生怕被发现,她低下头装作不经意,“走吧,我妈在超市,要不一会又碰上!”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被阿姨看到!”崔廷译调笑着。
孙文景斜眼剜了他一眼,又不免想到话费的事情,也不好意思告知他,赌气说:“那你呆着,我先走!”说完便甩手走人。
崔廷译追上前,一股男生运动后特有的潮湿混着微风吹进孙文景的气息中,她春心荡漾,心里痒痒得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侵蚀爬行,不由地加快脚步。
胳膊被人猛地拽住,孙文景吃痛地侧身,想要甩掉那只硕大温热的手,却奈何根本敌不过那人的力气,她抬头皱着眉头,“你干嘛?”
崔廷译松了松手,“又闹什么别扭?”
“才没有!”孙文景得空赶紧拂开了他的手。
崔廷译不着痕迹的顺着孙文景拂开的方向轻轻抓住她的手,孙文景不想被人牵住了手,心跳都空了一拍,耳边迅速泛起了红,她挣扎着,“放手,干嘛呀?”
崔廷译看她红了脸,并没有放手,反倒轻描淡写的,“牵你手啊!”
孙文景小鹿乱撞,却不住地挣扎,恼怒着,“快放手!”急得都要跳脚。
“您打算什么时候给小的一个名分?”崔廷译拉着孙文景,无视她的娇羞挣扎。
孙文景恼得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街上行人众多,她不好大动干戈,只好强作镇定,装傻道:“什么名分?”
“你说呢?”崔廷译看向孙文景,眼眸泛着光,嘴边带着笑,刺得孙文景躲闪不及。
她愣愣的,半天没有开口。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崔廷译穷追不舍,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孙文景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没了先前的跋扈,轻声说:“你不是说了高考完了再说吗?”
“看见你就不想等到高考结束了!”崔廷译笑眯眯地牵紧了她的手。
那一刻孙文景的心里甜的仿佛要被融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到,暖暖痒痒的,她轻轻地将僵硬着的手指弯曲,那电光火石间的触觉,直达心底,她耳边嗡嗡的响,连睫毛也在簌簌颤抖。
夕阳半挂在无垠的天际,两人静静地走着,仿佛从人群中隔离出来,刚刚还别扭挣扎的女生此时轻轻地握着那只温热的大手,乖乖走在旁边,一高一低身影相叠,落在地上被形形j□j的人掠过,却始终如此。
不多会儿,孙文景手心都出了汗,她稍稍动了动手指头,便引来崔廷译的关注,“怎么了?”
孙文景扁了扁嘴,“手都出汗了!”
崔廷译松开手,不以为意的说道:“换只手?”
孙文景默默地换到崔廷译左手边,鼓起勇气将手交到他的手里,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我们现在去哪?”
崔廷译早已笑开了花,心想果真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小样爷还搞不定你!
“等我先回家洗个澡!”崔廷译嫌弃的扯了扯衣服。
孙文景可不淡定了,眼珠子乱转,“我去哪等?”
“去我家啊!”崔廷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放心,家里没人!”
孙文景认可的点点头,忽的想起没人?那岂不是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她迅速拒绝,“我不去!”
崔廷译揉了揉她的头发,妥协道,“那等我去换件衣服。”继而贴近孙文景,“刚打完球臭烘烘的,你不嫌弃?”
孙文景蹙眉推开他,“大庭广众的你能不能郑重点!”
崔廷译笑着捏她的鼻子,“怎么郑重?刚才谁拖我手的?”
孙文景腾的脸就红了,她恼羞成怒地甩开手,便抬脚踢他,没踢到反到闪的自己一个酿跄,她嘴上不服气的骂道,“崔廷译,你丫就一祸害!”
崔廷译得意洋洋地挑着眉毛,“祸害你还不是照样收了!”
孙文景从来没见过这么自信而且不知廉耻的人,她都没了脾气,泄气的摆摆手,“跟你无法交流!”
最后她还是屈于崔廷译的淫威之下,不得不踏进了他家的门。以前她经常混迹过的地方。
老旧的小区,两室一厅的布局,趁着他去洗澡的空档,孙文景偷偷地进了他的房间,推门进去便是一张干净的单人床,已经泛黄的墙体上还贴着艾佛森,科比以及周杰伦的海报,稍显老旧的书桌上堆满了书籍,桌面上覆着层玻璃,夹层里夹着些泛黄的老照片,孙文景认真的看着,嘴角慢慢溢出笑。
那泛旧的照片里不乏有几张属于他们的童年,其中一张孙文景张着嘴巴哭着,身上只穿着毛衣毛裤,连件外衣都没有,眼巴巴地看着崔廷译吃着本属于她的冰棍。
犹记得她小时候总爱跟在崔廷译身后,经常受到欺负但还是对他穷追不舍。那时候小区里有那种宽的下水道布在道路两旁,崔廷译常带着一帮男生来回的跳,孙文景看着有趣,便硬要他带着她跳,崔廷译不情愿地带她,刚一个来回,孙文景就乐得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不小心脚底发滑掉了下去,连带拉着她的崔廷译也掉了进去。
那次确实是摔惨了,她痛得哭的差点断了气,崔廷译却眼睛也没眨一下,从此之后,孙文景再没了胆跟着他玩,崔廷译也嫌弃得不带她。
每次都是她吃亏,但不耐烦的总是他。
孙文景收起回忆,她愤愤地撇撇嘴,试探着抬起玻璃,打算抽出那张照片,却不想外面传出了动静,孙文景赶紧收手,忙退出房间,却与刚走出卫生间的崔廷译打了个照面。
孙文景尴尬的笑着,“我随便看看!”
“哦!”崔廷译擦着头发,“没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吧?”
孙文景呵呵笑,“哪能啊!当然没有!”
崔廷译漫不经心的,“没有最好!”
孙文景庆幸自己没被捉到现行,果然是不能动歪脑筋,老天从来都不会厚待她。
等到崔廷译收拾完毕,孙文景怕碰见姨妈,便让崔廷译先走探路,崔廷译不悦的皱眉,却也没说什么便先走了!
孙文景偷偷摸摸地跑出小区,抚住心脏长舒了口气,崔廷译看着没出息的她,心中暗叹着气。
崔廷译饿了,要去吃饭,孙文景尾随,路上不时得抿抿嘴,俨然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又琢磨什么呢?”崔廷译打破沉默。
孙文景支支吾吾地,“嗯就是怎么说呢,”她抓了抓头发,“那个我虽然答应和你和你在一起了,但是你必须不能让大家知道,不能影响我学习,不能”她如数家珍的列举着要求,完全忘记了局促。
“大家指谁?”
“就所有人啊,你认识的,我认识的,都不能让知道,要不人家怎么看我,高三要死不活地竟然踏着尾声来个早恋?”
崔廷译不满地撇嘴,“有胆做没胆承认!”
“还不是因为你!”孙文景不忿地说,“如果没你的话,我还用担心这些?”
“行行,反正就一个来月!”崔廷译无奈的答应。
孙文景却不平衡了,“不管什么时候,不能主动承认!”
崔廷译蹙眉,“为什么?难道你打算雪藏我?”他夸张地捂住嘴巴。
孙文景抚额,“那个动作不适合你!”她嫌弃地撇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崔廷译沉默着没作回应,随便捡了个快餐店进去,两人却都食之无味。
而后崔廷译突然正色道,“现在模考能考多少分?”
说起学习孙文景还是一把泪,“我成绩特别不稳定,忽高忽低的!”她泄气一般,“好的一本肯定都玄乎,我都不报希望了!”
崔廷译垂眼,“S市的学校你随便挑个能考上的!”
孙文景撅着嘴,“能不能不去S市?”她咬着嘴唇,“那边分数线比较高的,本来就不好考!”
崔廷译忽的抬起眼睛,眼神凌厉,“你说呢?”
孙文景不寒而栗,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那到时候再说吧!”
匆匆结束这个冗长的话题,孙文景泄气的望天,为何自己的成绩如此的不稳定,她明明认真勤奋的学习了啊,什么付出总有收获,到她这里怎么都不灵验了?
闲聊着,崔廷译突然又提起,“你不是说很勤奋的在学习吗?成绩怎么还那样?”
孙文景心想,还真是不谋而合,她也想知道原因,“智商低!”
崔廷译摇了摇头,“你不会白痴到被我影响吧?”
“你影响的已经被我救回来了,是我自己的问题!”孙文景搅着手中的橙汁,“马虎,粗心,还有智商不够!”她耸耸肩表示无奈。
崔廷译点了点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我的原则是不到万不得已,必须来S市!”
表明立场,崔廷译便换了话题,孙文景却没那么轻松,还沉浸在对学业的怀疑中不能自拔,如果说爸爸妈妈担心她压力过大是无中生有的话,那现在这真真实实的压下来的重担可真是难以言说。
一连和崔廷译压了三天马路,直到最后她被掩人耳目的送到学校,崔廷译才功成身退。
以前拿着学业当做借口拒绝崔廷译,但这次却被鬼使神差的降服,孙文景不明白自己的想法,而冥冥之中她却那样做了。
和他在一起或许没有那么难,难的是要承认喜欢上了他;学习也并不是多么重要的理由,重要的是不能让他轻易得到。
心里绷着一根弦,不知是跟自己较劲,还是和他较劲。
索性一切都被那份最难以掩饰的情感融化。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成全以后,孙文景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身在这种焦灼的环境中,要不受其影响,孙文景使出了全身的魄力,不知挖掘出了多少掩藏在她身上的深层次的潜能。崔廷译也减少了与她的联系,发短信也都是一些鼓励的话语,态度不知有多好!
孙文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坚持到了6月7号。
终于,成败在此一举。
临考之前,孙文景却不那么紧张了。只是天气炎热,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异常浮躁,崔廷译打电话回来,旁敲侧击的提醒他要回来,被孙文景毫不留情的拒绝,并臭骂了一顿。
孙爸孙妈都维持着平时的样子,情绪没有太大起伏,孙文景也乐得轻松。
天气炎热又干燥,孙爸爸送孙文景到考场,并千叮万嘱,切莫焦躁,沉着应考,被孙文景草草地应付过去。
第一天考完,孙文景自我感觉不错,面上却谦虚,同学互问时都答一般一般,心里却默默的窃喜,回到家里,期待得等着崔廷译的电话,却破天荒的没有消息。
被七大姑八大姨关怀了一圈,孙文景早已没了精神等电话,早早就休息了,第二天又忙着应考,下午的英语她还算得心应手,算是完美收官。
下考后,她忙着回家,却被同考场的同学缠住询问答案,说完答案又讨论着报志愿的事情,孙文景觉得现在考虑志愿还未免太早,兴致缺缺却找不到理由走人,一堆人围在考场门口,叽叽喳喳说得不停,气温依旧高涨,但下午阵阵凉风还是能解解暑气,让人才没有那么焦躁。
拖拖拉拉回到家已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