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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
整个霍格沃茨被黑色的密雾笼罩了起来,还有黑色的漂浮在空中的奇怪生物不停的在吸取瘫倒在地上人的某种东西。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心口绽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想把手收回来捂住自己的胸口而减缓一下这阵疼痛却没有一丝办法可以移动。
这样子的情况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他浑身都冒出了丝丝冷汗。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狠狠禁锢住,强行扭着转了个身。
窒息的痛苦还有凝固的空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德拉科马尔福紧紧的皱着眉看着慢慢软倒在地上的浅棕色头发的斯莱特林。他也缓缓蹲下,银灰色的瞳眸对上那双琥珀色的,此时却变得有些迷糊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赛特瑞,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琥珀色的双眼慢慢聚焦,亮光闪了闪,赛特瑞缓缓的喘了一口气,就像是大限将至一般,脸色苍白,他看着德拉科,声音居然严重到了轻微的发颤:“我看见了。。。。。。。我自己。”
德拉科依旧没有放开对方,他甚至更贴近了对方,鼻尖再差一点就要触碰到了一起,他已经可以感受到从对方口腔里呼出的有些冰冷的气息,是的,冰冷。浅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眉头不由得的皱的更加紧了。
“还有黑色的世界。”赛特瑞轻颤着补充。
作者有话要说:
= =心好累。。。。写到火焰杯了但是已经被基情的德哈闪瞎狗眼,都快编不出小马和小龙的戏份了妈蛋——早知道我就却写德哈。擦
第14章 让人心痛的圣诞礼物。
事实上,赛特瑞当然知道自己看到的不止这么点。
奥利维亚女士在回到中国后给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赛特瑞的一封回信中告诉过他,在当初,几乎一半的斯莱特林都被神秘人纳入了麾下,那时她没有恋人,也没有父母,她是福克斯家族唯一的子嗣,继承了大量的遗产,而这也就证明着她几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神秘人不可能会放过她。
当时奥利维亚找到了邓布利多寻求解救的方法,而邓布利多给出的答案就是逃到神秘人触手无法触及的地方。
于是,奥利维亚在没有毕业的前提下,离开了霍格沃茨,清空了福克斯庄园,去了中国。
在这之前,她还遇见了那个邓布利多之前告诉过她的那个唯一的一个中国巫师,虽然最后他并没有来霍格沃茨。
她在走出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时候,遇见了对方。
之后就像是顺理成章,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国的奥利维亚结识了准备来英国留学的程萧。
她教会对方使用魔法,将自己的书籍给对方看,把自己的魔杖给对方用,在神秘人开始大扫荡的前夕,两人回到了中国。
之所以所有人都以为福克斯家族不会再把子嗣送来霍格沃茨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因为除了当时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有奥利维亚自己,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福克斯家族唯一的一个大小姐嫁给了一个麻瓜。在贵族的世界中,以纯血为荣耀的福克斯嫁给了一个麻瓜,还有了子嗣,将孩子送来,几乎就是在给孩子找罪受——当然,至少赛特瑞是这样认为的。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看见那样的自己——穿着斯莱特林的衣服,一副统治了世界的样子。
难道成为一名斯莱特林,统治世界就是他内心的渴望?不,似乎不是特别可能。
就算他再不喜欢格兰芬多,也并没有极端渴望斯莱特林到这个地步。如果有,他也不会蠢到连这么明显的渴望也察觉不到。
窗外传来了十分有节奏的敲击声。
赛特瑞满脑子还想着是之前的事情,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圣诞节了,但是同样也要宵禁了。这个时候谁会在窗户。。。。。。。。
琥珀色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大——搞什么?这里可是格兰芬多塔楼,最高层!怎么会有人在窗外?!
赛特瑞忽然开始全身发冷,脑海里出现了在厄里斯魔镜里看见的黑色吸取人类某种东西的怪物。哦——要死,他最讨厌这种漂浮的像鬼一样的玩意了。他小心翼翼的弯腰从床头柜上拿过魔杖,魔杖的顶端对着响起的窗户。
等下要使用什么?该死,他们连统统石化都还没有学,一个荧光闪烁可以吗?!
赛特瑞绝望的想着,然后他又走进了一些。路上还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摩尼的尾巴,腿被狠狠的挠了一把——不过现在这显然都不是重点。
浅棕色头发的格兰芬多紧张的看着那扇黑漆漆的窗户,此时寝室里除了他和摩尼再没有别的活物,异常安静的情况下,他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耳膜哄哄的鼓噪声音。
又凑近了一些——噢——见鬼!
赛特瑞一瞬间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他翻了个白眼,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上身前倾,推开了窗户。
窗外面正是德拉科那只坑爹的鹰,此时它的头顶上已经落了一层细白的绒雪,视线下移,它的爪子里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银绿相间的盒子,是的—— 一个,礼盒。
这名浅棕色头发的格兰芬多一瞬间大脑就当机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梅林——!他还没有给德拉科准备圣诞礼物!!!
赛特瑞头疼的把德拉科的鹰揪了进来,拍了拍对方羽毛上的白雪。德拉科让这个鹰给自己送礼物,结果这只鹰两爪空空的回去,第二天相见的时候一定会被骂死。
他郁闷的关上窗,摸了摸鼻子,抓过魔杖开始满寝室找可以送的出去的东西。
猫?别开玩笑了,对方不会要,而且这鹰也带不动。
衣服?算了吧,不合身也就罢了,对方的衣服多得多,根本不需要操心。
赛特瑞有些急躁的在寝室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他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了敞开的行李箱边一个小口袋里面的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上面。
恩。。。。。。。。虽然有一点舍不得。。。。。。。。但是。。。。。。。。。。。。实在是没有了。
赛特瑞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最后咬了咬牙,走上前把小玻璃瓶从袋子里取了出来。
这是奥利维亚开学前给他的福灵剂,似乎也叫做幸运水,据她说这是她之前还在霍格沃茨上某个教授课的时候,因为在最快的时间内制作出了生死水而得到的奖励,但是她一直都没有使用,大概也是联想到了赛特瑞可能在霍格沃茨会有一点不顺利,就带给了他。
“在福灵剂失效前,你会心想事成。”奥利维亚懒洋洋说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赛特瑞面色平静的其实是有些心痛了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福灵剂,要是这是真的,送给对方对方也不一定会相信。。。。。。。但是如果是假的,对方说不定会弄死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一圈环顾下来,已经没有比这更拿得出手东西做圣诞礼物了。
真见鬼,他还准备在期末考试的时候用呢。
棕发的格兰芬多默默的咬了咬牙,随意的拿过一个深绿色的盒子将福灵剂放了进去,又跑到桌子前拿过羽毛笔随意的写了几句祝福的话就一起塞进了盒子里,用深红色的缎带绑好递给了那只器宇轩昂,正冷冷的盯着蜷在一边发抖的摩尼的猫头鹰。
赛特瑞:。。。。。。。。。。。。。。
看样子下次还要投诉一下德拉科,不要让他的宠物随便鹰眼看猫低,猫也是有猫格的。
等它扑扇着翅膀消失在夜色中,赛特瑞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日啊,要是这只猫头鹰半路把礼盒弄掉了,自己不就是亏大发了?!
。。。。。。。。。。。。。。。。。。。。。。。。。
不过此时也没什么挽救办法了,只是赛特瑞人生第一次这么真心实意的祈祷德拉科的宠物安全回家。
躺回床上,赛特瑞拿过圣诞节的第一份礼物,带着期待,他慢悠悠的打开。
然后,赛特瑞吐出了一口老血。
摆在里面的不是别的,就是一瓶非常普通的安眠剂,边上还有一张比赛特瑞用的还要邋遢的羊皮纸,上面用更加潦草的用花体写着:“喝了赶紧早点睡,明天在大礼堂见。”
赛特瑞气得半死,直接把羊皮纸撕得粉碎。
见?!见他个蛋啊见!!真是见鬼!!!!!!—— 那么珍贵的一瓶福灵剂就换来一瓶安眠剂!!!!!!还有比这更亏本的买卖吗?!!!!亏他还担心送不出去——!见鬼的圣诞!!!!!!!他奶奶的爪啊————!
赛特瑞倒在床上泄愤似的扒开瓶塞,悲愤的喝下安眠剂,让他睡死吧,再也不要醒来——就这样睡死过去。
想起那瓶他都还没有揣热的幸运水。。。。。。。。。。。。他就。。。。。。。。。他就。。。。。。。。。
简直。。。。。。。。。。肉痛。
希望明天见到德拉科的时候,对方能很有良心的把福灵剂给他娘的还回来!
而此时此刻,霍格沃茨城堡中。
下了一天的大雪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室内只听得见火烧木头发出的‘滋滋’的响声。
斯莱特林地窖。深绿色和银色相编织的柔软地毯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在下沉式装饰的内部,两座柔软的,铺着深绿色法兰绒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银灰色的针织背心的少年。
银绿相间的领带被解开扔到了一边,此时他正闭着双眼,懒洋洋的陷进了沙发中,双手垂在两边,手指尖触碰到了地上柔软的地毯,双腿懒散的伸直。
密语门被打开,来人带着一身外界的风雪凛冽气息闯了进来,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德拉科那只黑色和褐色相间的猫头鹰。
“德拉科,你这么晚还让它为你跑东跑西是不是有一点不人道?”来人伸手解下系在脖子上的斗篷带子,深褐色的双眼带着嘲讽的瞥了一眼沙发上发呆的铂金色头发少年。
德拉科闻声抬了抬眉,冷冷的嗤笑了一声算是回答。他抬高右手手臂,小臂平直放着,近乎黑色的在斯莱特林来回旋转了好几圈的猫头鹰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将爪子里抓着的礼盒一把扔进主人的怀里,然后老老实实的落在了德拉科的小臂上。
“圣诞礼物?”坐在壁炉边上和诺特下棋的潘西眼尖的瞅见,马上放下手下的棋局,兴冲冲的跑到了德拉科的身边,紧紧挨着对方坐下。
“。。。。。。。。。”德拉科盯着看了看大腿上的盒子,没有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另外一只手奖励性的拍了拍宠物的头,手臂抬了抬,它边扑了扑飞走了。
刚回来的布雷斯也懒洋洋的坐到两人的对面,挑了挑嘴角调侃道:“这么早就收到礼物了?从外面飞回来的又是你家猫头鹰,看样子是家人送过来的?”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德拉科马尔福抬起眉环顾了身边的两人一眼,得意的勾勾唇角,然后慢慢拆开了绑在礼盒上面的绸带。
“一瓶。。。。。。。什么玩意?”潘西就坐在德拉科的身边,她凑了凑,发现装在礼盒里的居然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透明液体,不禁蹙了蹙眉,有些嫌弃的说道:“这也能是圣诞礼物?”
对面的布雷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然后换来了德拉科的一记冷眼。
说实话,德拉科也有些疑惑,他拿起那一瓶还不足他半个手掌大的液型玻璃瓶,——这个看起来像是做实验时候用的聚集漏斗。
这个认识让铂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不禁无语的抽了抽眼皮,他将注意力从这个看起来有些失败的东西上转移——在深绿色的天鹅绒上还有一张叠得不是那么整齐的羊皮纸。
“德拉科:
圣诞快乐。这个是福灵剂,也叫做幸运水。不要小看它,在药效过去前,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至少我妈妈是这么说的。
——赛特瑞。”
“福克斯送来的?”潘西有些吃惊的说,“幸运水是什么?感觉挺玄幻的。”
“是一种非常难以制作的药剂。”德拉科叠好信,嘴角不经意的勾起,“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本事。”
“噢——见鬼,潘西,你瞧见了吗?我们大名鼎鼎的马尔福先生居然也会真心实意的夸奖一个格兰芬多。”皮肤略黑的少年嘲讽的笑道,他夸张的张大嘴,深褐色的眼睛里却冷冷的。
德拉科冷冷的瞥了一眼对方:“就算他是一个格兰芬多,他也是不可否认的贵族。布雷斯——还轮不到你指责。”
不过很显然,一边的帕金森小姐还有些跟不上两位先生的节奏,她伸出手虚空点了点德拉科腿上的礼盒,疑惑的说:“不过——等会,布雷斯,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小福克斯送的礼物会是用德拉科的猫头鹰送来的?”
两名‘绅士’的脸色均出现了一秒的僵硬,虽然原因相差十万八千里。
“是啊。”布雷斯不怀好意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