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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无上仙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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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梅慕九在另一边坐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只是,小萧……在何处?”
    魏先邪想起芦苇荡中的事,依旧是心有余悸。感知到符纸的感应后,他们便开阵接引梅慕九二人回来,哪知蓝光一闪,阵中却出现了一对血人,秦衡萧抱着梅慕九,虽然已经晕过去了,却还是不断唤着师尊。他当时都骇得几乎要跟着晕过去,好在霍孚远还算冷静,当即给他们止了血,用最快的速度带着他们回了宗门,才没错过最好的救治时机。
    他猛地灌了口酒,定了定神,道:“他当时强行突破,修为飞跃至金丹大圆满,但心境却满是杀气,神智混乱。我想办法为他清明了神识,但他的煞气却依旧过重,长此以往必成大患。我只好封闭了他的修为,把他放到凡间过上一段清闲日子,锻炼心境了。现在……”
    说着,他虚空一划,手心浮出一段幻影:“就在此处。”
    梅慕九仔细辨认了画面上的方位,再聊了几句,便匆匆去寻人了。
    他沿着熟悉的山路缓缓走着,突然没有了一丝急迫。当他到了阴北群山下时,他就出奇地平静了下来。他忆起了许多事,当年,他与秦衡萧就是在这里度过了他们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他们做农活,撵鸡逗狗,一起看了日出,在田间睡过头被长辈追着打,也和淳朴的村民们互帮互助过无数次。
    他完全明白为什么秦衡萧要回到这里。
    这个小小的村落,是他们两个人共有的栖息处,只有他们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
    不过与当初不同的是,现在他不是那副孱弱的身子,不会走一点山路便气喘吁吁,再被人捡走。这次他用的时间少了很多,不一会儿,便到了村子里。
    村里的人已然换了两三代了。
    村长的玄孙和他一样,也喜欢蹲在房子前,揉弄家里养着的小奶狗。看见来人,这个少年没有丝毫见到陌生人的生疏,爽朗地笑道:“有事吗?”
    这一瞬间,梅慕九从他的眉眼中,看到了那个老村长的影子。
    “我是你们教书先生的朋友,劳烦您指个路。”梅慕九学着书生的样子向他拱了拱手。
    “是秦先生的朋友啊?”少年立即站起来,手在裤子上随便拍了拍,殷勤地拉过他“他还在教那群孩子呢,跟我来。”
    梅慕九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臂,事实上当他离秦衡萧越近,他却越紧张了。
    看见那个简陋的小土房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秦衡萧的读书声。他的声音一直很好听,不论是少年时期的清澈,还是成年后的磁性,抑或是……现在念着诗词的,宛如沾满了春雨的温柔。
    只是远远的听着,他都仿佛能看到一个翩翩君子,芝兰玉树,如琢如磨。
    推开低矮篱墙的小木门,梅慕九一个人悄悄走进去,在木窗边,偷眼看向屋内。
    院子里的花开得极盛,青天白日下一簇簇得压在墙头,掩在窗前,愈显得色美,把这个简陋的山间小屋装点得分外诗情画意。
    在花枝的掩映下,梅慕九按捺住逐渐加快的心跳,终于看见了那个于他来说好像只是一日未见的徒弟。
    青衫似碧水,儒巾双飘带,广袖藏乾坤,挺立如高山。
    那个从血池里爬出来见神杀神见鬼杀鬼的恶魔,突然成了一名风采无双的隐士,梅慕九恍然间觉得遥远无比,但又有些熟悉。
    秦衡萧的本命法决,使他本就是要走这条路的。所以他从小读了那么多书,学了丹青,学了琴艺。想起他曾经在御神山顶一个人对着花草弹琴,梅慕九不禁微笑起来。魏先邪就这样评价过他二人:梅慕九生性仁慈,却学了杀。秦衡萧生性冷淡,却修了仁。此消彼长,向死而生。相辅相成,互成大道。
    许是秦衡萧平常拿剑拿久了,他才忘了他的小徒弟也是个读书人。
    这个书生身上分明皆是气魄,使人只看他一眼,就能看到他庙堂之上舌战群儒,江湖之远济世四方。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月下花换酒,眉眼皆诗章。他可以提剑杀敌,也可以养花写诗,他可以奉君成王,也可以隐居逍遥。
    梅慕九分分钟就已经给他构思好了几万字的小说。
    屋内十来个小不点都端端正正地坐着,随着秦衡萧念书,有几个小姑娘脸都红了,看着她们俊朗的先生,眼里都是星星。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
    豆丁们摇头晃脑,读得很是认真。
    一个小胖墩突然站了起来:“先生!”
    秦衡萧目光从书本上抬起,却也不恼,问道:“怎么了?”
    小胖墩脸蛋红红的:“外面有个漂亮哥哥在看我们咧!”
    秦衡萧一顿,转目望去,看见了群花相衬的梅慕九,花下看人,孰知谁美。
    他张了张口,竟有些颤抖:“师尊……”
    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几个比较皮的孩子开始起哄:“先生,先生,他是谁啊?”
    秦衡萧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难得看起来如此高兴:“今日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吧。”
    “他是谁啊他是谁啊。”
    “他是你们先生的先生。”
    “喔……”小豆丁安静下来,纷纷交头接耳“先生的先生我们应该叫什么啊?”“先生和先生的先生谁更厉害?”“为什么先生的先生也长得这么好看?”
    ……
    秦衡萧不再管他们,径直走了出去,四目相接,一时无言。
    梅慕九看他突然这样无措,好笑地走过去抱了他一下:“秦先生好生俊俏。”
    “……”秦衡萧无奈一笑,也抬手抱了回去,搂得紧紧的,闭目道“我好想你。”
    秦先生的住处与其他人一样也很是简陋,只有书房还算好看,书柜上整整齐齐地摞着许多书,桌上摆放几张随笔画,还有一方以前梅慕九送的眉纹小砚。
    梅慕九过去一看,画上竟都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比较多,最上面的一张,是他一次午睡之时,一旁的秦衡萧安安分分地躺在一边看书,和谐而美好。
    “……画得……挺好看。”梅慕九犹豫半天,才如此评价了一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秦衡萧也有些慌乱地收起了画,赶紧带着梅慕九到了前厅,两个小孩儿从门前跑过嘻嘻哈哈给他打了招呼,然后笑着跑远了。
    “秦先生看来颇受学生喜欢。”梅慕九接过他泡的茶,轻轻嗅了一口,边揶揄道。
    山里的茶虽粗糙,但胜在有简朴的清香,稍稍一品便觉出尘。
    秦衡萧坐在他对面,静静看着他,看到梅慕九心里发毛了才笑着说:“幸好你没事。”
    他来到尘世间后,每天都是日思夜想,每晚入梦时看见的都是梅慕九孤独而坚韧的背影,天地一红,鲜血与杀戮充斥着他的梦境。直到一百年后才渐渐淡然下来,只是思念却越来越重。
    “本尊福大命大。”梅慕九突然贫得厉害“你在这过得可还好?”
    秦衡萧洒然一笑,“昼起晨读,下午教书,晚上温习,偶尔外出看看山水,走走人家。除却想你,一切安好。”
    梅慕九喝茶的动作一顿,喉间缓缓咽下清茶,看向秦衡萧双目,见他一派洒然,暗道自己真是太过敏感,便也回笑道:“你要不想我,我可不想带你回去了。”
    “那师尊打算何时走?”
    梅慕九心内盘算一息,说道:“两日后,先与你去应人佛一约,然后看看《改天逆命术》有何玄妙。”
    算算,当初人佛说的三百年之期,竟也很快就要到了。
    “那我先带你在周边走走。”秦衡萧道。
    梅慕九便自己慢慢喝茶,看着他把房间收拾好,整理了一遍衣冠,然后一同出门。
    一路上不少人向他行礼打招呼,人气很高,也很受尊敬,连带着梅慕九都有了好待遇,好几个老奶奶都吆喝着要请他们吃饭。
    秦衡萧也与往日完全不同,无论是谁,都会回应,待人接物竟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
    梅慕九一时也不知该是欣慰还是如何,他能够看出来这个从前一贯冰冷的人只是学会了圆滑与隐藏。这大概就是魏先邪想要的历练效果。
    他终于成为了一个让人再也无法看透的人。
    从村子走到山下,再到白水江边,秦衡萧说了很多事。两百年来他辗转了许多地方,做过文官,也上过沙场,做过苦力,也当过画师。最后才回到这个小村子洗去一切凡心。他遇见过无数人,有奸臣贼子,英雄壮士,也有痴男怨女,更多的,都是庸庸碌碌的世人。他也遇见过一个一生只喝酒的诗人,后来刚弱冠便在江中溺死了。
    “颠狂觅酒寻诗去,赏遍西湖几树春。”
    他跳江时正是立春,两岸皆绿,水中浮翠,他一跃入便如同陷入了春日一般,再也回不来了。
    梅慕九品了品这句诗,看着那向下流泻而去的白水,也唏嘘道:“生死无常。”
    这晚两人是在船上吃的晚餐,北面自古便有赏灯节,江边一到晚上,人们便纷纷出门,将灯放入河中。孔明灯也有,月朗星稀,缀满了夜幕,岸边小孩儿手里都提着鲤鱼灯四处嬉闹。船上则大多都是些来游玩的达官贵人,梅慕九坐的是游船,专给人享乐用的,歌姬舞女绕船而坐,唱着一片盛世太平。
    白水江之所以是这个名字,正是因为江水泛白,绕城而过就和白色丝绸一般,即使到了夜晚,也总是白得发亮。每到赏灯节,一盏盏江灯随着江水流淌,更是使江边宛如白昼。
    待到人们的灯都放完了,沿江的烟火便被一齐点燃,一时间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天上地下皆万般绚烂。
    梅慕九与秦衡萧靠在窗前坐着,江风清凉,景色极美,两人俱是沉醉。
    梅慕九正赏着焰火,蓦地从水里钻出一个小男孩,极其灵巧地扒到了他的窗沿上,一张淌着鼻涕的小脸与他镇定对视。
    小男孩:“这位大爷。”
    梅慕九:“……”
    “能不能赏我一点钱,我和妹妹已经很久没吃饭了。”他说着,又低头从水下提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冲梅慕九傻傻一笑。
    梅慕九:“……”
    他向秦衡萧要了三两银子,放到小男孩胸前挂着的破布袋子里,又从桌上拿了一盘糕点:“要不要?”
    两个小孩都愣了,显然没想到真有人会给钱,还给吃的。他们趁着过节,才壮着胆子出来乞讨,游过几艘船,都被骂走了,差点还挨了打。
    “不……”男孩刚想拒绝,就听见妹妹的肚子响亮的咕噜一声,只好红着脸道“谢谢两位大爷。”
    “你们水性很好?”梅慕九好奇地问道,一边把糕点装起来,递给小姑娘,看他们攀着窗户攀得辛苦,干脆再把两个孩子抱进来。
    “从小在白水江边长大的,饿了就要去抓鱼。”他吸着鼻涕道。
    “最近为何不去了?”
    小姑娘闷闷不乐:“打鱼哪是那么容易的,有时候一天才能抓到一条。哥哥还生病了,好几天没出门了。我又不会抓鱼呜呜……”
    “呀……”梅慕九没想到把人弄哭了,求助地看向秦衡萧。
    秦衡萧当即向船上的伙计多要了几样点心,放到他们面前,果然,两个孩子都开始满眼放光。
    相比小姑娘的矜持,男孩简直就是狼吞虎咽,胡乱塞下一个饼,他突然跳了起来。
    “您……您是山上那个秦先生!”
    秦衡萧挑眉:“你认识我?”
    “我听大虎说过,前几年村里有了个先生,读了好多书,长得还俊。他还带我去看过你一眼,就去年的事。”
    说着,他一轱辘跪到了地上“您和这位贵人,都是好人。求你们,能不能带我们走,干什么都行,求你们了。”
    “师尊?”秦衡萧给了他一个眼神。
    梅慕九把孩子扶起来,顺手测了灵根,三灵根,不上不下,可以修炼,但也不算有天赋。
    “我和秦先生过两日就要走了,你若真想跟着我们……就去东海,一个月后,是我们的开宗之日。”
    小姑娘怯怯地说道:“可是,东海在哪呀,是不是很远?开宗是什么?去了你真的就要我们了吗?”
    “很远,但是去了,我们却也不一定会要。”
    说着,梅慕九手中突然出现了两粒丹药,他放到男孩的碗里,认真道:“吃了药,病就好了。我们在东海等你。”
    两个孩子都被这突然出现的药吓了一跳,看着梅慕九和秦衡萧站起来才急道:“我们到不了怎么办?”
    “到不了,便到不了吧。”梅慕九低声说。
    小姑娘被这句话委屈得想哭,就见那两个神仙般的哥哥一下就不见了,旁边那些人却仿佛没有看见任何异常一般。两人在船上找了半天,还探出头在外面找,却根本找不到踪影。
    他们找得气喘吁吁,回到那张圆桌上,小男孩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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