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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分手专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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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城中写字楼群最密集的地方,站在街上抬头四望,全都是冰冷的墙面和各种折射光线。薛氏的大楼就在冷饮店对面,这一天是薛氏每个月固定的股东会议时间,展骏大略地计算着时间:根据以前薛景烨三言两语说过的信息,会议一般开到十二点,接着他会和他父亲步行到一楼之隔的青莲素食坊,吃一顿清淡但价格极其昂贵的素食宴,之后他就会送父亲回家。
  这个雷打不动的习惯给了展骏很大的方便。他挑了个既能看到饮品小哥又能看到对面薛氏大楼门口的位置,悠然喝着蜂蜜柚子茶,一边开始复习脑子里的计划。
  今天是专门来扮偶遇的。展骏到这里的某个企业面试,遭到了拒绝,垂头丧气离开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厂长;接着自己要立刻露出惊愕、羞辱和不甘的表情,恨恨说一句“又是你”然后强作高傲地甩头而去,再度勾起厂长心中那团未熄灭的征服之焰。
  基本……完美吧。
  如果忽略掉种种的突发事件的话。
  万一厂长今天不来开会?万一开了会直接到地下停车场取车回家?万一错过了时间没遇上?
  展骏干笑两声。这一行就是这样不好,很多客观的东西没法控制,任你计划到planX都没用。
  饮品喝得差不多了,展骏看看时间,走出了店子,沿着过街天桥走向对面。
  他基本没准过的预感告诉他今天可能不太顺利。
  在还差二十分钟才到十二点的时候,展骏已经站在了青莲素食坊的附近。这个位置也不错,薛景烨和他父亲走过来的话刚好可以看到。展骏立在景观树下,有些无聊地看着公车站遮阳棚下一对手牵手小声说话的情侣。
  有人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哎,后生仔啊……”
  一个衣衫褪色、手里还拿着编织袋的老妇人佝偻着腰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扯他衣角,又指指他背后:“让一让,让一让。”
  景观树下不知谁丢了个空的矿泉水瓶子,展骏忙让开让老人去捡。
  老人弯腰很困难,她用手上的两根铁枝去夹,但未夹得起来。
  展骏便弯腰为她捡了,顺手放进她的编织袋里。老人十分感激,枯瘦的脸上露出皱巴巴笑意,干裂的嘴巴一张一合:“后生仔好人啊,好人有好报。”
  会有好报么?展骏对她笑笑,并未当真。
  青莲素食坊里走出个小伙子,大步迈过来,双手乱挥:“走走走,不要在我们门口捡垃圾,快走快走!”
  老人忙点着头,蹒跚转身走了。展骏看她背影,想到她刚刚那句也许只是随口说出的祝福,心里很不是滋味。又看现在接近正午,日光正烈,他犹豫一瞬,最后还是三两步走上去,温声带老人走到一旁的粥店,打算给她买些吃的。
  身旁突然乒乒乓乓响了一阵,意识到那辆电动车没法刹车直接冲自己撞过来的时候,展骏的第一反应是闪避。
  但老人就在他身边,他躲开了就会撞上她。
  身后一阵骚乱,展骏仰面倒在地上的时候心想,以后所有的预感都别灵好了。
  老人好端端地站着,电动车和车上的货物都砸在展骏腿上,疼得他脸一下子就皱成了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开车的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似乎是出来兼职的,紧张得慌了,“东西太重了,我没控制住。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站不起来。”展骏右侧小腿痛得快麻木了,生理性泪水违抗个人意志溢满了眼眶。他抽抽鼻子:“叫救护车吧,先别动我,有点痛。”
  他的镇定令年轻人很快冷静下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粥店的老板和旁观的人群帮忙着把车和货物都搬开,展骏低头一看,有些吃惊:没被布料遮挡的小腿血肉模糊。
  这是工伤,这特么就是工伤!
  还在考虑给肥佬描述自己的惨状时该大哭还是娇弱地哭,一张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展骏?你还好吗?”
  薛景烨出现得真是太对时间了。电光石火间,展骏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任何计划和台词就可以把这场“偶遇”顺利进行下去,所以说那坑爹的预感最后还是不准的。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在老人感激的泪水和送货小哥预感到自己要破财的泪水中,展骏被抬上了车。送货的年轻人和薛景烨也坐了上来,一左一右和医护人员一起呆在他身边。简单处理过的伤口看上去没那么狰狞了,医生见他一直都很淡定,也不讳言:“皮肉伤出血较多,应该没伤到骨头,不过还是要拍片才能确定。”
  展骏看了他一眼,过会儿忍不住又看一眼。
  今天是撞什么运了,怎么见到的男人一个个都长得那么好。他心有懊恼,早知道就在这里多转转了,也免得肥佬三番两次去牵那些不着调的线。
  薛景烨沉默了一路,快到的时候突然说:“展骏,谢谢你。如果你躲开的话受伤的就是我了。”
  展骏:“???”
  薛景烨仿佛没看到他的迷茫之色,很快又补充:“你放心,住院的费用我来负责。”
  展骏没看他,用眼神询问那个送货的年轻人。送货小哥被厂长的慷慨迷晕了头,好一会才磕磕巴巴地解释,当时薛景烨正好就在拾荒老人的身后。
  展骏顿时躺下,朝天翻了个白眼。
  行吧,顺水推舟。
  有厂长上下打理,展骏什么都不用做,除了躺着就是坐着,被人推来推去。好不容易终于进了病房,展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雅致干净的单人病房,50寸液晶大电视,落地窗以及窗外连绵江景,送货小哥在他的命令之下还推开浴室门看了看,忠实禀报:展大人,这医馆有浴缸。
  展骏第一次住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总裁级别病房,顿时觉得自己身价没有百万也有九十万,说话的底气却虚虚的:“这病房一天多少钱?”
  推他回来的护士正在跟他说明床头一堆高科技按钮分别的作用,闻言露出甜美微笑:“床位费一天一万二,护理费……”
  展骏没说什么,默默躺下,心想还是给肥佬交代一声吧,万一最后自己是职业分手师的事情被薛景烨知道了,也好有个跑路的途径。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除了面积不小的擦伤之外,小腿胫骨还有骨裂现象。打了夹板之后展骏只能仰躺在病床上,有种任人鱼肉的感觉。
  送货小哥已经走了,现在一副忠诚可靠模样坐在床边的是薛景烨。
  “谢谢。”他又说了一遍。
  “行了,真烦。”展骏是真的烦,“我是怕伤到我旁边的老人才没躲开的,和你屁关系都没有。”
  怎奈越是说实话,厂长越是感动。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了。展骏拿着它看,有些愣神。这台本该在之前就寿终正寝的手机,在自己重生之后忠心耿耿那么久,终究还是完了。他借用薛景烨的手机给王钊君打电话,听到提示音才想起王钊君已经把薛景烨的号码拉黑了,于是挂了又给温珈言打。
  温珈言平静有礼的声音传来:“你好。”
  “温珈言,是我。”
  “咦?展哥?你的手机呢?这谁的号?你小号?有小号居然不告诉我……”
  展骏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在医院。你帮我去收拾几件衣服,内衣也要,晚上拿过来。”把医院名称和房号告诉温珈言,温珈言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展骏不想在旁边杵着个薛景烨的时候跟他描述详情,很快挂了。
  薛景烨问:“租你房子那个人?他可以进你房间?”
  展骏懒得跟他说话,全心全意用精神力对抗腿上的痛感。缝线时打的麻药已经退了,整个小腿疼得他全身冒汗,声音也有些虚。薛景烨终于乖巧了一次,没再继续问,嘱咐专职的护士为展骏打饭后就走了,临走前还脉脉地俯身对展骏说:“我明天再来看你,乖。”
  展骏立刻搓掉一床的鸡皮疙瘩。
  病房很快安静了下来,展骏手上打着点滴,脚上绑着夹板,觉着自己真是狼狈。
  处理那么多分手事务,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狼狈,不够帅气潇洒不说,居然还搭上了自己的健康身体。薛景烨的钱他是一分都不想用的,这可以说是他坚守着的最后底线,这一次折腾下来,电视机上那张“十八万五!!!!”又得换了。
  挣钱真特么艰难。展骏想起还未到手的三十五万,疼得泪眼汪汪。
  不知是不是病房级别对饭菜质量的影响特别大,这特级病房的饭实在精致美味得令展骏吃惊,而且居然还可以再按呼叫铃呼唤“我要加饭”。
  他还记得母亲住院的那段时间和其余五个人一起挤在普通的病房里,一边治病一边省下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钱填父亲的债,连病号饭都吃不起,大多是自己煮的白粥青菜。
  展骏虽然专门为她做荤菜,但最后一般都会到弟弟碗里去。展韦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不能吃专给妈妈做的饭菜,一边咽口水一边乖乖给她夹了回去。可是到后来病情恶化,母亲一闻到肉味就开始吐,展骏又开始百般心思地做没有肉腥气但至少能保证营养的粥,常常边熬粥边抹眼泪。
  那个时候展韦往往坐在客厅里写作业。家里值钱的家具都卖了,他把书和作业本放在木凳上,自己席地而坐,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偌大但空旷的家里,只有炒菜做饭的声音。
  展骏有些想展韦了。
  温珈言进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默默看着落地窗外寥落灯火发呆的展骏。
  病房里灯光柔和,布置也整洁温馨,但坐在病床上的展骏看着却特别虚弱孤单。
  看到他进来后露出欢喜神情的展骏不明白他拎着饭盒和装衣物、生活用品的袋子站在门口干嘛,以为他被自己的惨状吓到,忙指点着打了夹板的腿跟温珈言解释:“小事,皮外伤加一点点裂缝而已。”
  “那你住那么豪华的病房?”恢复常态的温珈言在床头柜放下饭盒,拿起衣服一件件挂到衣柜里,“腐朽!堕落!这衣柜居然还分功能区,展哥你这么腐败对得起我吗!”
  “有何对不起?”展骏哼了一声。
  “我的房间只有个塑料的衣柜,还是那种拉链的,一堆蟑螂在里面做窝,恶心死了。”
  展骏差点跳了起来:“卧槽蟑螂!温珈言你!”
  他终于想起,平日里搞清洁的时候自己从未进温珈言房间看过,那个占地二十多平米的空间绝壁是家中最大的卫生死角。这厮居然真的在搞蟑螂培育!!!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展骏都没空伤春悲秋了。他的所有思绪都被温珈言房间里的蟑螂窝所占据。                    
  作者有话要说:  (⊙_⊙):啊大家好,我是作者洒的一盘狗血。

☆、19。他从不会对我守时的

  薛景烨来得很勤快,每次来都带上不少他觉得展骏喜欢吃的东西,循着以形补形的古老真理,那些食物大部分都是各种动物的腿骨。
  展骏也循着来者不拒的古老真理,一声不吭地吃,但是对薛景烨爱答不理。薛景烨没搞清楚他到底是接受了自己的好意还是单纯不想浪费食物,天天都过着猜中即有奖的刺激生活。
  听展骏说了受伤的来龙去脉之后,温珈言没说什么,但是和蔼亲切地表示自己可以为他效犬马之劳比如帮忙洗头洗澡之类。展骏没理他,心想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这般玉洁冰清好基佬,被你看光了那算怎么回事。
  展骏的不理会被温珈言解读为“展哥害羞了嘿嘿”,之后王钊君来探病的时候,两人一唱一和,把展骏弄了个大红脸,严令禁止这两个人再跨入自己的病房一步。
  虽然十分钟之后这个禁令就被闯入者随手解除了。
  所以总的来说,这几天的住院生涯,没那么不舒服反而很闲适开心。反复几次复查,确定他伤口的炎症消除正在缓慢愈合,骨裂的地方也在正常恢复后,医院发出了出院通知书。
  薛景烨执意要他多住几天,但医院这种地方即使美好得如同空中花园,也不是个长住久安的好地方。作为病人,他在出院通知书上签了字,手续就基本完成了。
  出院那天温珈言请了半天假来帮他办剩下的手续。展骏十分不满:“肥佬呢?他有车怎么不来,这是工伤啊工伤!”
  “王哥和嫂子孩子去贵州自驾游了。”温珈言一手拿着每日费用详单一手拿着药品、护理和杂项名单,逐项地对。
  展骏挺好奇的。一般没住过院或者没护理过住院病人的人,不会那么仔细用心地去对费用详单和其他各项的名单,他想问,但转念一想,也许和自己一样,温珈言也是照顾过家里病人的。再说他和温珈言好像也没好到可以分享私人事务的那种亲密程度,话到嘴边最终没问。
  温珈言倒是真的找出了好几个不符合的地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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