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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外貌,不一样的遭遇,听说当年这位皇叔便借助智饶国的兵力,两国厮杀一番,虽然最后停战,但是也有不少伤亡。
而在事情都结束之后,这位皇叔便退隐江湖,虽然回过上荣国都城一次,也只是打了个照面便走了,自此从未见过。
他的心中大概对上荣国皇室是十分愤懑的吧。
千荀祁生下来之前,所有的战事都已经结束,这位故事是听母后私底下偷偷告诉她的,依稀记得母后和皇叔的深爱的女子曾是知交好友,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各自散落,后来完全失了音信。
千荀祁的母亲乃是智饶国女子,四大家族之中最为兴旺的任家的小姐。那位国舅其实并不是亲国舅,据闻舅舅任非凡当年已经在智饶国故去,而母亲任晴筝没有家人,上荣国皇室里便有人提出要收留她,于是便有了国舅一说。
而那位亲国舅,好像就是死在这位皇叔的手上。
他脑子里迅速想起许多事情,段月尘也像是极有耐心地等着,而那两对双生子已经耐不住性子,纷纷叫道:“爹,娘,朱叔叔呢?”
“对啊,沈叔叔怎么不来?”
“你们两个小子……”中年美男子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悦和狼狈的神情来,“就知道跟他们两个亲,喂,你们亲爹可是我啊。”
易小笙则忍不住掩口笑道:“他们两个都忙着办喜事呢!”
段子哼道:“做什么?”
“朱二哥家的孩子在做满月酒。”
段子捂脸哀号。
“你北祭叔叔也要结亲了。”
段落捧着小心肝顿在墙角画圈圈去了。
“等一下!”被彻底无视的段月尘终于炸毛了,“你们两个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两个会跑到上荣国里来?还出现在青楼里?”
段子撇嘴:“因为你老是欺负娘,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索性不看了,于是决定离家出走。”
段落点头:“因为听说咱们老家是上荣国,就没事回来溜达溜达,走到都城身上没钱了啊,想好谈老鸨收留了他们。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还有……”段月尘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你们怎么能对外声称自己父母双亡?”
“因为不敢说祖母大人亡故……”那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啊。
这是什么破烂理由!
段月尘终于忍无可忍,捋起袖子过去要揍人,被易小笙拉住:“好了好了,你又打不过他们俩……”
那边一家四口闹得不可开交,这边谈十二也看得颇为有趣,一转头瞧见千荀祁低头听着,目光里有几分羡慕。她想起他虽然贵为皇族,父母却甚少在身边,加上皇室不如平常百姓般其乐融融,如今又落得这般,便禁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勾住了他的手。
千荀祁心下讶异,只觉得触手温暖,不由得也伸过手去,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住。
易小笙瞧见这对小儿女如此情态,禁不住碰了碰段月尘,那妖孽般的男子望了一眼,便将她的手也握住,而后对着千荀祁说道:“算起来,你是我的侄儿,这上荣国跟我也颇有渊源,可是你父亲却有对不住我的地方,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帮你?”
千荀祁苦笑道:“全看皇叔的意思。”
段月尘点点头:“你很好,不像你父亲那般。”
那般养尊处优,曾经以为天下都尽在掌握之中。
千荀祁犹豫了一下,才道:“父亲后来常常想起皇叔,念叨着若是你在就好了,他便可将这皇位还给皇叔。”
段月尘摇摇头:“这皇位不是我的。”顿了顿又道,“你父皇去找你母后了?”
“是的,母后不告而别,父皇也突然宣布退位,自此不见了踪影。”
易小笙叹了口气:“或许当年不该让千瑾辰带晴筝走。”
“各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段月尘握住她的手,又对千荀祁说道,“你莫担心,这皇位自然不能落入外族人的手中。”
他转头唤道:“段子,段落,你们谁去走这一遭?”
段子正要抢着说话,段落却笑道:“父亲觉得我跟段子谁更适合?”
段月尘瞧了他们一阵,段子性急火爆,段落性子温吞,想来想去,便开口道:“段落先去吧,要是不行,段子再去顶上。”
一句话说完,段落便领命而去,只气得段子在院子里生闷气。
易小笙笑眯眯地上前:“段子啊,你朱叔叔让我给你带了些手信来,另外,娘也想让你去把朱叔叔请来给你堂兄瞧瞧眼睛,你去是不去?”
段子立刻欢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转身便走。
段月尘瞧着他的背影,甚为忧伤:“都过了这些年了,这小子还是跟子息比较亲。我怎么就是搞不定他们……”
他忽然转过头来,望了一眼谈十二:“你就是谈十二?”
谈十二忽然被点名,下意识地点点头:“是的。”
“你肯陪着这小子,好孩子。”他赞了一句,又拉过易小笙,“不过比起我娘子,还是差了些。”
易小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微微一红。
神使鬼差的,谈十二问道:“差了哪些?”
段月尘闻言笑了:“当年我坠崖,她竟然跳下来找我。”
易小笙大窘:“我都解释过很多遍了,那是因为一时脚滑……”
话未说完,已经被段月尘揽住肩膀:“还好我当时接住你了。”
儿子不在跟前,两个人这般拥着,也不管旁边还有两个少年人,千荀祁瞧不见也就算了,谈十二望着望着,忽然觉得十分羡慕。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让这两个人经过一二十年的岁月,仍然深爱彼此?
她扶着千荀祁慢慢往前厅走,路上听见他说道:“曾经我父皇母后也是这般,但是宫中规矩甚多,母后一日比一日不快乐,终于有一天失踪了,于是父皇便退位去寻他。所以,尽管我是在这种情况下登基做了皇帝,却一点也不曾怨恨他们。”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若是有一日你不见了,我也会抛下所有去寻你。”
她回握着他的手,忽然觉得眼角一热。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进行地十分顺利,没几日便传出消息,说宰相大人寻到了遗落在外的皇室骨血,并且准备拥护其继承皇位,只是此举遭到了大司马为首的臣子们的非议,朝堂之上连续三天争执不休。
接着便听说大司马府无缘无故起了一场大火,将宅邸烧得一干二净,大司马家的人一个也没能跑出来。
然后朝堂之上再也无人非议,付清远决定三日后便举行段落的登基大典。
听说这一消息的时候,千荀祁正躺在卧榻上,谈十二则立在一旁看一个全身黑衣的中年人帮他把眼睛上的药物取下来,这中年人极为瘦削,一双手掌如同鸡爪一般。
而段子则忙前忙后帮那中年人打下手。
从来没见过段子这般殷勤过,看得谈十二觉得暗暗好笑,看来段子对这位朱子息十分听从,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的,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段月尘站在不远处,十分不服气,易小笙只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到朱子息把药物全都拿下来之后,千荀祁慢慢睁开了眼睛。
谈十二连忙上前一步:“怎么样?”
千荀祁望向她,笑笑:“能看清楚一些了。”
其实看得还是不太清楚,但是已经可以辨认出面前的人了。
朱子息叹了口气:“这毒实在难解,我如今也只能让勉强看得到,若要完全恢复光明,还得去拿回解药才行。”
千荀祁笑道:“多谢先生,其实这样已经好多了。”
段月尘在一旁吐槽:“子息啊,是不是这些年你荒于医术,所以才治不好了?”
哼,谁让他拐了他儿子的?
朱子息回头瞅了他一眼,慢腾腾地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老夫人让我知会你一声,这边事情忙完了赶紧回去,家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
段月尘登时脸色黑了一半:“我娘她还说什么了?”
“还说让小笙要是心情不错的话,可以跟段子段落在外面多呆些时日,玩够了再回去。”
“……”
千荀祁从卧榻上下来,跟朱子息道谢,随后又去谢了段月尘。
谈十二早已有些按耐不住,上前问道:“付清远要让段落做皇帝,咱们便就将计就计?”
段月尘还正自沉浸在被自家无良娘亲惦记的哀痛之中,听见她这么一问,便漫不经心地答道:“段落这几日定然是在装疯卖傻,只等登基大典当日,借着人多杂乱,我们届时便进去里应外合,将宰相一党全都拿下。不过这事有些凶险,还需要有人进宫去跟段落联络一下,想来想去,还是十二姑娘最合适了。”
谈十二点点头:“我去。”
这事不能耽误,谈十二打算明日一早便启程,于是这夜睡下得很早。
这段时期千荀祁不能视物,谈十二担心他,便跟他睡隔壁房间,晚上还能照顾他,今天他已经可以勉强看清楚,心里面也放下了心,便早早回房睡了。
哪知刚睡着,便听见房门被轻轻叩响,她睡意惺忪地起来开门,望见月光底下,门口站着的人确是千荀祁。
她睡意登时清了大半,千荀祁却已经进到屋里,反手合上了房门。
谈十二愣愣地瞧着那人一路走到卧榻前,抬腿上了床,盖上了锦被,才终于反应过来,跟着走过去,问道:“干吗?”
“做了个噩梦,急需要找个人抱抱。”这种无耻的理由也敢说得冠冕堂皇。
谈十二吐血,当下打算先把人拖出去哪凉快哪里呆着去,却瞧见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对,便耐着性子说道:“梦见什么了?”
他躺着,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十二啊,明天去了皇宫,跟段落说说,让他就这么把皇帝做下去吧,我不想回朝堂上去了。”
她也盘腿坐在床边上:“这个你得去跟你皇叔商量吧。”
千荀祁把脑袋往被窝里缩:“我怕他,他比我父皇还可怕。”
“喂……”谈十二无语,这厮大半夜的在这里装可爱算什么,于是掀开被子要把他拖出来,“这事明天再说,你赶紧出去,我要睡觉。”
“那就一起睡好了。”他忽然伸出手去,把她一把拉进被窝里,“正好说说话。”
她被他搂在怀里,他又探过头来在她脸上亲了亲。
她脸上登时热起来,虽然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处了,但是总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挣扎着要起身,他却将她按在怀里,声音闷闷地说道:“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觉得他身子有些发热,甚至这热度让她觉得可怕,然后还有某种硬度在抵着她,然后听见他在耳边说道:“十二,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更~~~~~~~~~
食色性也。
今天跟朋友们讨论一个问题,一个男人若是非常爱一个女子,会不会很想要她?这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就是看能忍多久了……
乃们要淡定要低调……
每日一句:
“紧张与不安中,一个人迷失在不知名的地方,因为孤独而感到严苛,迷惘,甚至不知所措。但是总能从中找到一条出路,顺利地全身而退,并继续迈向下一个旅程。”(BY 安藤忠雄)
34
34、谈家血案 。。。
色字头上一把刀。
谈十二舌头有些打结:“喂,你你……先放开我再说……”
耳朵边上那人的呼吸越来越热,她觉得自个儿的身子也是越来越热。平心而论,不是没想过这件事情,只是怎么样也得等等再说吧。
千荀祁只搂着她,轻轻地在脸颊上亲着,然后慢慢吻到耳朵,甚至舔了一下耳垂,弄得她浑身都战栗了一下,脑子里轰地一声,慌里慌张地就要推开他跳下地去。
但是他的手坚定不移地揽在腰间,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等等……”她被他亲得痒痒的,害羞之余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来,“你先等等……”
“不想等了……”他叹息着,慢慢俯身在她身上,一双眸子虽然有些暗淡无光,却紧紧地锁住她的目光,“想要。”
她羞愤了……这种赤果果的说辞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都不能含蓄一点吗?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向上移去,轻轻地绕着腰带,慢慢用力,一点点地蹭开来,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拿不定主意是不是给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把人踢出去。
可是瞧见他似乎真的挺难受的。
“千荀祁。”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我觉得这件事,我们还是留到以后再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