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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哈!哈!哈!很好,很好!苏常霖!蓝可茹是你的了,她这种女人,我柏禹文不要也罢!”他挺直背脊,隐藏住他所受的伤害,哑声失笑,笑得悲切,笑得苦涩,更笑得凄楚而尖刻。
他看着可茹天使般的睡容,他不甘他的心就这么被她践踏,不容分说的掀开棉被,仅着内衣裤的她曲线毕露,他猛吞了吞口水的摇醒她。
他痛恨她,更痛恨自己止不住的想要她,他愤恨的两颊抽挡着,从齿中硬挤山话来,“你给我醒来!蓝可茹,你听到没,起来!起来!”他朝她锐声吼道。
可茹眨了眨眼,然后睁开眼,茫然的盯着柏禹文,惺松的喃喃道:“禹文,喔!你回来了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对不起,否则我会去接”当她瞥到卧室内的装潢不一样时愣了好一会,按着发现柏禹文暴怒得教人不寒而栗,然后是苏常霖愧疚的脸庞。
记忆慢慢的回到可茹的脑中,她记起她是和苏常霖一起喝酒解闷的,怎么她惊恐的支起上身,一阵冰凉滑过她的身体,她一低头
天呀!自己几乎是全裸,慌忙用被单包住自己,按着抬起头迎视柏禹文因暴怒而充血的双眼,她不知所措的愣在当场。
“禹文”可茹颤抖的伸出手想拉住他,他却使劲的甩了一巴掌给她,可茹不解的愕住了,吶吶的开口,“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做的好事!你就这么捺不住寂寞!我才离开家两个礼拜,你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他的床?爸告诉我我还不相信!我真瞎了眼,竟爱上你这种女人,哈!我柏禹文真瞎了眼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你!”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抓住她的双肩猛摇、猛狂吼。
可茹一脸迷惘,困惑的注视禹文,然后,她猛然震惊的睁大双眼,祈求的望向苏常霖,“是不是你常霖!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禹文,为什么还要陷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可茹的泪水霎时冲破防线的涌出。
“可茹!别再骗人骗自己了,你根本是不爱相禹文的,留在他身边做什么?”苏常霖一咬牙狠心的扯谎。
“苏常霖”可茹发疯似的狂吼:“我求求你,快向禹文解释,快!他误会我们了,快呀!求求你常霖!”她惨白着脸,泪眼婆婆,满面愁苦,哀声的求着他,“别害我呀!别害我”
“蓝可茹,你玩弄我玩弄得还不够是吗?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骗我,哈!你当我柏禹文是傻瓜?”他一连串的怒吼,眼中尽是隐藏不住的酸楚。
老天!她那闪着泪光的大眼透露着无助,教他多想拥她入怀啊!他往前踏了一步,却惊觉的缩回脚,将双手插在裤袋里紧握成拳。
对于蓝可茹,他真的是心死了。第一次付出的感情,第一次真心爱的人第一次
呵!蓝可茹是他一生第一次付出感觉的人怎么会他阴骘而挣扎的脸孔扭曲的述说残酷的事实。
他控制自己伸手拥住她控制得全身发颤,胸腔内正埋藏一股欲爆发的怒火,他受不了了,他受不了可茹背叛他的打击,他受不了这绞人五脏六腑的打击,他再也承受不了蓝可茹的再次欺骗,他甩开了可茹想抓住他的手,冲出了苏常霖的公寓,冲出了可茹哀求的目光,更冲出了可茹悲切又凄楚的呼喊
※ ※ ※
穿好衣服的可茹,幽怨的盯着苏常霖涨红的脸孔,眸中是一声声刺人心脾的恨意,不待他说什么的含泪飘然离去。
一回到家,可茹便冲上楼找柏禹文。她找遍了柏家上上下下,却始终不见他人影。她心慌慌的来到大厅等等了将近天亮还不见他回来,可茹害怕极了,她脑中翻腾不去的是,他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是不是撞车了还是不!她凄厉的低吼。
仅着单薄衬衫的她又冲出柏家,一条条的马路找,一声声的低喊,祈求老天保佑他千万则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大街小巷几乎全被她找遍了,还是不见他的踪影,可茹急得哭出来。
禹文会不会早回到家了?她猛然这么想,旋即转身在回家的路上。
一打开门,便瞧见柏家两老坐镇客厅,可茹低低的喊了声“爸、妈。”又急急的询问禹文回来没。
“你还真关心他的死活?哼!他和雪铃在房里。”柏树青冷漠的告诉她,等着看他一手策划的好戏。
可茹瞬间刷白脸。
禹文从苏常霖的公寓冲出来后,便直接去找任雪铃?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像只受惊的小鹿,战战兢兢的一步步慢慢上了楼,浑身冒冷汗的打开房门,剎那间泪水冲出眼眶。
“不!”可茹凄厉的尖叫,她的叫声惊动了在床上奋战的两人。
柏禹文停止了动作,翻身从雪铃的身上离开,醉醺醺的怒瞪着可茹毫无血色的脸
“不!你不能你不能在没了解真相就这么残忍的报复我不!你不能不能”可茹哭喊的上前捶打柏禹文,“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可茹脸上没有半滴血色,浑身颤抖不止的用一双受伤而凄厉的眸子,定定的刺痛了柏禹文。
他望着她那泪如泉涌、悲痛欲绝的神情,以及那张因血色尽褪而苍白的脸庞,伴着不时抽搐的肩头,一抹尖锐的椎心之痛立刻狠狠的刺痛他,他的心彷佛被刀剐般的痛楚。他后悔了,后悔利用雪铃报复她。
他颠踬的向她走去,差点跌倒的拥住她,像是需要发泄般,又像是害怕失去她似的,他疯狂而贪婪的拥住她,吻着她。他的吻粗鲁而颤抖,双手急欲解开她的衣扣
可茹猛力的推开他,受辱的朝他大吼:“别用你那碰过任雪铃骯脏的手碰我!”
“我骯脏,是呀!我柏禹文是骯脏,你呢!半斤八两,你不是才从苏常霖的床上爬起来?怎么?他不能满足你那需索无度的欲望是不是?这个时候你才想要回头找你的丈夫,是不是?”他狂怒的也朝她吼回去。
“你你”可茹想也不想的顺手掴了他一巴掌,一时室内全静了下来。
柏禹文头一次受辱的挨了女人巴掌,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尤其是错在可茹这女人,这偷走他的心的女人。他凶暴的往她的方向逼近
可茹害怕的直后退,她怕他打她,她更怕他伤了她肚里的小孩,她沉声的哀求。
“禹文对对不起求你别伤害我求求你别伤害我们的小孩求你我不是有意打你的我”在柏禹文一步步逼近时,她一直连连后退。
“你肚里的小杂种真是我的?你能百分之百肯定?在你和我、和苏常霖有过关系后还这么肯定?你以为我会相信?蓝可茹!你未免太天页了点!我已被骗了两次了,你要我再相信你第三次?!哈!”他放声狂笑的盯着她的腹部,“告诉你,我柏禹文的孩子绝不会在你的肚子里孕育,你一辈子也休想!我柏家的子孙绝不容许在你骯脏的身体里孕育、出世!我要你拿掉那小杂种,那个不知从哪来的小杂种,你不配替我生孩子,你不配!”
他的低吼、他的无情,比任何的打击都教可茹承受不住,他的一句句不配一直徘徊她身边不去。
可茹满脸泪水的直退后,脑中一片空白的直想逃她的心凉透了,她悲痛的命令自己不准哭,不准哭,不准在柏禹文和任雪铃的面前哭。他是蓄意羞辱她的,所以不准哭,可是隐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溃堤了
她泪眼模糊的夺门而出,逃出任雪铃刺耳的嘲笑,逃出柏禹文无情的视线,却逃不出命运的捉弄。
在冲下楼之际,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踩空一个阶梯的滚落至一楼底可茹只记得自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昏死过去,跌入无止尽的深渊里。
※ ※ ※
可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空洞的凝视窗边停驻唱歌的麻雀,毫无意识的叹口气。
她的叹息声惊动了一旁的母亲,蓝太太红着眼的伸出手握住可茹。可茹没有动静的还是直视着窗外,茫茫然的教蓝太太的眼角又渗出泪水。
她忆起可茹在医院醒来时,发觉肚里的孩子早不存在了,拚命的哭喊,拚命的捶打自己,用着无比怨恨的目光投注柏禹文苍白的脸,恨不得拿把刀杀了他
可茹翻个身,视线和母亲胶着一起,两人眼中都蓄满泪。可茹紧了紧手,朝母亲虚弱的一笑,笑容中尽是含满苦楚。
“你今后有何打算?”她问着女儿。
可茹疲倦又沧桑的摇了摇头、乏力的低语:“我累了!妈,我决定和禹文离婚,我已经让可杰托律师办好手续,只等我和他签字。”
“可茹,真要走上离婚一途?为什么轻易放弃婚姻?古人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才修得共枕眠,这——”蓝太太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真的爱着禹文的。
“妈!多说无益!”可茹扭过头去,隐藏住自己的酸楚、哀凄,强装坚强的低语:“从孩子流失的剎那,我们的缘分就已尽了,我的感觉也跟着孩子一起埋藏了!”她情绪激动道。
“可茹!别这样,妈看得出来禹文真的是爱你的,当你在医院的急诊室急救时,你不知道禹文有多吓人,他脸白得毫无血色,听到你危在旦夕时恐惧得全身直打哆嗦。你要知道,一向强硬如他,竟为了害怕失去你而流出泪,你不”
“妈!别说了,什么都别说,算我求你行吗?”可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别再奢求了。
“可茹!肚量大些,原谅禹文一时冲动,孩子虽没有了,可是你们可以重新来过,要几个有几个。”
“妈!我求求你别说了,别逼我,行不行?行不行”可茹控制不住泪水,激动的她,失声打断母亲。
“好好好,你别哭,别哭,妈不说,妈不说,你好好养好身子。”
蓝太太无奈的叹口气,盯着可茹削瘦的脸颊,心疼不已。
可茹只是下意识的玩着被单。
不久,门开了,柏禹文狼狈又憔悴粹的身影映入可茹水汪汪的眼中,两人的视线停驻在对方身上。
“你好点了吧?我给你带了些鸡汤,趁热喝,补补身子,嗯?”柏禹文哑着声低语,有点不知所措的将汤递给岳母。
“我吃不下,我不但吃不下,我更不想吃那亲手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所带来的任何东西。”蓝可茹冷着声音不屑的看着柏禹文。
“可茹!他也是我的儿子呀!我知道你难过,我知道你伤心!我也一样啊!他同样是我儿子!”柏禹文低声下气的说着。
“他是你儿子吗?他真的是你儿子吗?你怎能确定他是你的儿子呢?哈!哈!哈!他不是小杂种吗?你不是说他是个小杂种?怎么?小杂种倒变成你的儿子?!”
“可茹!对我公平点!”
“公平?你要求我对你的公平?!笑话!这简直是二十世纪的天大笑话!你竟要求公平?”蓝可茹不顾一切的嘶吼着。
“是你先欺骗我在先、背叛我在后!你和苏常霖的事你作何解释?”
“我没必要解释!我已叫律师办理离婚协议了。”
柏禹文瞬间刷白脸,“何必搞到离婚?只要你答应我以后绝不再红杏出墙,我们没必要离婚。”
他害怕失去她,在她濒临死亡边际时,他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失去她了,纵然她曾骗自己曾
“哈”可茹放声嘲笑他,“你不在乎我替你冠上绿帽子了哈哈”她笑出眼泪。
“可茹!”蓝太太惊恐的叫着可茹。
可茹疯了般凄厉的喊:“柏禹文,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辈子恨死你休想我会回到柏家!你休想”
她的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吶喊刺痛了柏禹文,他感到自己浑身血液在逆流,全身绷得疼痛不已,心如刀割、浑身颤悸,挣扎了一下又重重的喘口气。
“你累了,我我不打扰你了!”说完迅速离去,在他转身离去时,一颗晶莹的泪珠自他眼角滑落,只为他明白,他终将失去可茹的心了。
※ ※ ※
“不!我绝不答应离婚!”柏禹文抬起一双想杀人的眼睛,犀利的对着可杰吼,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痛苦。
“对不起!柏大哥,我姊在你家吃的苦已够多了,我不想她继续吃苦下去,请你行行好就签个字吧!”可杰将离婚协议书摊在桌上。
“可茹要离婚的?不!她告诉过我,她告诉过我她是多么爱我的呀!她说的呀!”他不相信可茹竟是这么无情,他不相信。
“没错!我姊曾爱过你,可是,在孩子没有时,她对你的爱便已不再了!我想,柏大哥,是你和姊的缘分尽了吧!”
“不!”他绝望的大声否认,一把抢起协议书将它撕个粉碎,“帮帮我,可杰,帮帮我!我是爱你姊的,相信我!”他哽声的低吼。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太迟?不!不会太迟的”柏禹文仍欲挽回。
“柏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