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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痺,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彷彿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么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搥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么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么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么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託」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瞭解菜摘想说什么,为什么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么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么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么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阿守要这么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么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么我也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交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俱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么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