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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家属?”
“是的。”
“手术很成功,没有大问题,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身后有两个护士推着病床出了来,红色的发在雪白的病床上格外刺目。
“能否安排一个安静点的病房?”
“这个当然。”
轻巧的把哥哥放到病床上,小心的拿着输液瓶挂在了一旁的支架上,给他掖好了被角,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明明长着相同的脸,每当照镜子的时候总是认为他与哥哥长的并不相同。
东方微白,睡着的赤司被喉咙的灼烧感给弄醒了,嘴唇动了动想要喝水,却全身无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他感觉到一只指尖冰凉的手轻柔的托起了他的后脑,紧接着嘴便碰到了水杯,水杯里的水温度适中,喉咙的灼烧感渐渐消失。
想要看清楚是谁,借着朦胧的夜色,是征也…?
再也抵不住困倦,睡去了。
“征也,会一直陪着哥哥的。”
☆、第九章
哥哥,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接近你了,为什么控制不住呢?
大概是征也的不对吧?
******
“赤司君,我们进来了。”
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少年靠在床上看着书,另一个面貌七八分相似的少年坐在床边,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对话,气氛却是格外的融洽。
绿间一进来,还是被震到了,即使是做了心理准备后。
“黑子,真太郎。”赤司放下了手中的书,笑着说:“你们来啦。”
“这是我的弟弟征也,和你们提到过的。带着眼镜的是绿间真太郎,另一个蓝色头发的是黑子哲也。”
“你好,我叫绿间真太郎。”
“初次见面,我是黑子哲也。”
“我是赤司征也,你们好。”
征也颇为冷淡的点了下头,说了句后,整个房间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之中。
绿间心里已经给黑子的小娃娃上扎了好多针,你不是说赤司的弟弟很好相处的吗!这哪里好相处了?
黑子认为征也和他都喜欢顶着张扑克脸,但是他在听到与赤司相关的事情后会显得十分生动,这种反差很萌的有木有?看他本人好像不知道这一点呢。
赤司则是直接抬手,在征也的头顶揉了揉说:“征也的脾气从小都不怎么好,不要介意啊。”
征也不喜别人揉他的头,可是哥哥…所以即便是不喜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别扭的别过了头。
没聊一会绿间便先走回学校上课了,走了后黑子道出了赤司心里话:“我们的出勤肯定不是满分了。”
“是啊。征也来这,也是请了急忙假来的吧。”
征也:“是父亲拜托我来的。”潜台词是,他原本上课上的好好,是被父亲叫来照顾赤司的。【赤司征臣:泥垢了!怎么黑锅又往我身上盖!
话音一落,赤司眼里淡淡的温柔全部消失,夹杂点凌厉的味道的眼神望向征也,征也也毫不躲藏的与他对视。
他就是说谎了怎么样?眼里是一滩平静如死水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打破这僵局的是征也的一通电话,他首先移开视线,直接起身出了房门接电话去了。
默默围观的黑子语气平淡而又不容置疑的说:“他在撒谎。”
“黑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啊。”眼里的凌厉消散,四年前征也第一次说是父亲的命令他就没相信过,更何况第二次?
“那赤司君要不要听听看呢?”
******
接通了电话后,征也没说话,对方也没说话。
征也看通话时间快四分钟了,那人还不说话准备挂的时候,传来了声音:“你是想挂电话了是吧?是吧!”
“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已经请请过假了,害的我昨天自作多情的给你递了请假条!你不知道当时班主任看我的那眼神。”
“昨天你走的那么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天中午一个人吃饭好无聊啊,对了,你是在东京对吧?回来的时候带点特产回来呗~”
“喂!吱个声嗨,不然光我一个人说话单机很白痴哎!”
“有事说。”
“终于出声了啊,不然以为我打错电话了嘞。”
“……算了算了,认栽了。我只是打个电话确认确认你还活着没,也没指望你能多说几句话…你真的不说几句?”
“好嘛,看样子是不会说了。早点回来啊,多带点特产再回来啊!”
“嘟……嘟……”
“恩。”【吐槽:恩,恩个毛啊!人家都挂电话了你恩什么啊!要恩早点恩啊!
黑川腾,算是朋友吧?一个死皮赖脸想要和他走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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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赤司君,不信的话就试试看吧。”
试什么?
征也面无表情的推开房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朋友的电话?”
这次征也没笨的再用父亲的借口而是欲盖彰弥的否认说:“同学。”
赤司有点想掩面,他这个弟弟还可以在蠢一点吗?一看就知道是借口。
黑子没有什么好遮掩的直接是笑了出来,呃等等,在别人哥哥的面前这么嘲笑他弟弟真的好吗?
他果断收了声。
征也不在状态的眨了眨眼,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赤司无奈的再次揉了揉自家蠢萌弟弟的头。
☆、第十章
哥哥,你再这样做的话,征也会把持不住的!
******
征也下午的时候回了在东京的分宅一趟。
不是他不想早点弄好去照顾哥哥,而是他在硕大的医院里面迷路了!QAQ
走在医院不知名的某一处让病人散步的花园里,脸色有点怪怪的看着这一不小心跑到他面前,又不小心摔了一跤的小女孩。
怎么办?
他的教养不允许就这样离开,不善言辞的他怎么也说不出哄小孩的话,小女孩开始哼唧,眼里泛出泪花,你、你别哭啊。
身体不由自主的蹲下去,扶起女孩,伸手握住她摔破的手心,拿出手帕给包扎了起来,动作之迅速,小女孩目瞪口呆,都忘记了哭泣。
“你、你…”
瞧着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征也】嘴角上扬,扯出了一个笑容,这在面无表情的他身上是难得可贵的。
平常的扑克脸在这一笑之下,顿时生动了起来,如沐春风。
可是,下一瞬整个画风就不对了,左眼的金色格外刺眼,危险的话语从不变的笑容里吐出:“再哭就杀了你。”
丢下一句威吓的话,征也拍拍手,拎起之前放下的纸袋,走之前捏了把小孩嫩嫩的脸说:“乖孩子。”
顺利的问了个人,找到了赤司的病房,敲了门便进去了。
“路上耽搁了?”
想到刚刚碰到的小孩,点了点头,确实是被绊住了。征也选择性忽略了,他即使是迷路了也不愿意开口主动去问人,在医院里乱晃近半个小时的事实。
从纸袋里拿出饭盒和保温瓶,病人吃自己家做的饭比吃医院里的套饭,病要好的快得多?征也是从学校里无意间听见的,于是他从哥哥住院的当天就开始带饭了。
喂,征也少年,你只听到了半句话吧?人家是小女生给她的生病的男朋友做的爱心便当,这能拿来给兄长用?你脑袋秀逗了吗?好吧,看在他做的那么精致的份上,你赢了。
喂着哥哥吃得差不多了,他打开保温杯,赤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挑眉:“豆腐汤?”
征也觉得温度正好,舀了一勺喂给了哥哥道:“医生说要吃点清淡的。”
清淡的就只有豆腐汤么!
如此,两人十分愉快的度过了晚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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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也。”
“?”
“想拜托你件事。”
指尖摸上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病服下缓缓露出的是白皙而又健壮的胸膛。
征也面上眼观鼻鼻观心,内心花了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手不会颤抖,终于从纽扣的奋斗中解脱了出来。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热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哥哥的身体。
是他没想到,哥哥昨天刚比赛完就出了车祸没机会清理,估计不怎么舒服吧?
白色的毛巾擦过哥哥诱人的人鱼线,细腻的肌肤,啊,好像变成毛巾啊。
忍着想要咽口水的冲动,好不容易擦拭完成后,征也再舍不得还是快速的把哥哥的衣服穿好,要是感冒了该如何是好?
赤司看着眼神清净的征也,对于黑子说的话和自己的猜测有点动摇,看他弟弟的样子不像是…喜欢他吧?
接下来征也扶着哥哥进了洗漱间,帮他洗头,把脑勺后垫了好几层毛巾,为的不让哥哥感受到不舒服。
赤司无言的享受着征也的服侍,感受他的指腹滑过发丝,指肚按摩着整个头皮,几乎惬意的想要眯上眼睛。
不禁意间看到对面镜子里征也的模样,有些被蒸气所模糊,却丝毫不妨碍赤司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征也眼里的温柔与眷恋,属于自己的红发缠绕在他的手指上,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如此珍惜的眼神看着他,莫名有一种被捧到心尖的感觉。
只有短短的几秒,他亲眼见到征也的眼神变化,不小心露出的真实情绪与明知不可能得到的回应,最终化为了平静的眼眸,一如往常。
******
小心的擦拭着哥哥的头发,从征也的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一个后脑,看不见哥哥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从刚刚起哥哥怪怪的?他没说什么,征也也不好开口问,放下杂念,还是安安静静的擦头发的好,哥哥想说倒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绞干了头发,赤司躺了下来,让他在试探一回吧。
“征也。”
“?”
“我睡了。”
“恩。”
“你不睡?”
征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抵不过哥哥的眼神,身上盖了件衣服,趴到了床边闷声睡了起来。
哥哥其实是想赶他回去的吧?他才不回去嘞,好不容易见到哥哥了…
‘啪嗒’一声,病房里黑暗了下来,赤司关了灯。
过了些时刻,征也听到哥哥的呼吸十分平稳了,才轻轻的从趴着的床边坐直了起来。
代哥哥掖了掖被子之后,坐回了位子上,他见到哥哥的机会本来就少,每次见面几乎都是目不斜视的打个招呼就没了,现在…
即使是不愿有这种机会来见到哥哥,但都已经发生了,所以难得让他贪恋一回…
让他多看眼哥哥,休息什么都不重要。
☆、第十一章
赤司征也只会是一个人,即便现在不是。
因为征也自私的希望,保护哥哥的只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马上,征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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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赤司出院,征也也在。
迎接赤司出院的还有他的队友,征也觉得有些刺眼,哥哥和他们站在一起真是该死的和谐。
他早该料到的不是吗?自己也说脆弱不合适哥哥,这样才是最好的,他该知足了。
“你好,赤司君。”和征也同样走在后面的黑子出了声。
他反应慢了一点偏过头望向那个存在感极低的少年,带着点视奸的意味,似乎把黑子给看透了才意犹未尽的开口:“你好啊,黑子。”
黑子对他的视线皱了皱眉,感觉今天的赤司君对前几次见面时有很大的差别。
“你的才能是兄长挖掘的吧。”问句的话,硬生生的被他扳成了陈述句。
“是的,赤司君是个很厉害的人。”赤司君?是哪个赤司,只有黑子他本人知道了。
“啊,打篮球很辛苦吧?”
“是的。”黑子不知为何征也把话题扯到了篮球上,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
可下一句,刺痛了黑子的心。
“付出了比常人多的努力,却是输在了天赋之上,甘心?”征也侧头去看黑子,脸上没能如他所愿的有什么好玩的表情。
“怎么可能甘心。”平淡的声音传来。
“不放弃?”
黑子停了下来,蓝色的眼睛包含着认真的看着征也,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说:“我喜欢篮球,不会因天赋而放弃。赤司君,请你牢记这一点。”
“只有在放弃的时候,可能性才会变为零,无论别人觉得多么没有意义,我不想让自己认为可能性为零,所以…”
“我绝对不会放弃。”
有兴趣的微微张大了眼睛,笑着说:“难为你还一直坚持了下来,一模一样啊跟他,所以说最讨厌种类型的人了。”
“讨厌?”停下的脚步又走了起来,“我觉得赤司君笑起来很好看呢,如果不瞪要眼睛的话。”
“呵。”敢情是被调侃了啊,又是一个麻烦的小鬼。
借着仅仅只比黑子高几公分的身高优势摸了摸他的发顶,轻叹了句:“对你们这样的人,我总是太心软了。”
“?”
“没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