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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容易,过几日臣女就托人将美酒带入宫中。”
“甚好。”
当晚,乾王在两人陪伴下,赏月品酒,谈天说地,十分尽兴。安如瑾落落大方,言语风趣,眉宇间时不时透出万般风情,连带皇后也多了几分随意,只是在看到乾王隐现迷离之色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几人一直聊到内侍提醒掌灯才结束,乾王当晚自然夜宿在了景琗宫中。
第二日,染袖派人送禹昊去学堂,自己则回了云舒宫。
泉声一见到她,便上来小声说道:“昨晚皇上在景琗宫过夜。”
染袖不动声色道:“这有何奇怪?皇上难道不应该在景琗宫过夜吗?”
“不是这个意思。”泉声道,“听说昨晚皇上和那个安如瑾夜下畅聊,相处甚是愉快,虽是夜宿景琗宫,但谁知道侍寝的是哪个?”
“嘘,别乱说。”染袖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安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吧?这么说有损她的声誉。”
泉声不以为意道:“今天一大早,各宫都在传了,要知道皇上可是难得在皇后那留宿的,可是那安小姐一来就留住了皇上,这怎能不令人怀疑?”
“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多听少说的好,你也别在到处去说。”
泉声嘀咕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这不也是在为你着想吗?”乾王与染袖的关系,云舒宫的众人一清二楚,她们都认为染袖成为嫔妃只是时间问题。
染袖没有再理她,刚走进内宫就见离若正站在走廊上发呆,脸上露出不同于往常的开朗,显得有些深沉。
染袖心中奇怪,走过去问道:“离若,怎么了?有心事?”
离若回神,见是染袖便露出笑容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是吗?那就好,若有困难可不能瞒着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呢。”
离若笑着点头,待染袖离开,他眼中又露出几许复杂的光芒,有困惑,有难受,又带点茫然……
见过夏末涵之后,染袖照常开始了一天的功课,练字,绣花,柔术定点训练等等。
下学后,禹昊回宫,心中想着染袖昨晚所说的游戏,见到她右手食指上果然戴着指环,立刻眉开眼笑。戴右手代表东西藏在云舒宫中,不知道藏的是什么?
午膳时,松韵将菜肴一一摆上桌,分别为夏末涵和禹昊添上碗筷。
夏末涵见她神色有些不渝,便问:“松韵怎么了?”
“没什么。”松韵不好意思地笑笑,“主子不必管奴婢,些许小事。”
禹昊本来也没在意,可是突然想到染袖说过要随时留意周围人的神色举止,便开口道:“松韵,是什么小事?反正光吃饭也无聊,不如听你说说话。”
松韵没料到禹昊会突然跟她说话,要知道在云舒宫中,他只与夏末涵和染袖亲近得多一点,平时没有必要,是不会和她们打招呼的。
夏末涵也有点吃惊,不过倒没有阻止,她待下人一向宽厚,饭桌上也没那么多规矩。
染袖心中却在想,禹昊真的很聪明,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便找到了诀窍。
松韵看了看染袖,染袖只回了她一个似有似无笑容。不得已,她只好说:“真的只是小事,不过就是今天不小心把自己的玉簪摔断了。”
禹昊一听,有些失望,似乎跟游戏无关,谁知却又听染袖的声音传来:“是奴婢不好,走路不留神,撞到松韵,害她将玉簪摔到了地上。”
夏末涵笑道:“原来如此,回头本宫送你一支。”
松韵连忙摇手道:“不用了,那玉簪不值几个钱,断了就断了。”
染袖也道:“主子,要送也是奴婢送。松韵虽然不介意,可也不能让她白白受损。”
松韵脸一红,嘟哝道:“你们这样说,真是让奴婢无地自容了。”
几人都笑起来。
禹昊眼睛亮亮的,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众人,心中似乎已有了发现。
饭后,染袖陪着禹昊在书房中读书,禹昊趁着侍读出去时,悄悄对染袖说:“我知道,你藏的是一支簪子对不对?你要送一支新的簪子给松韵。”
“什么簪子?奴婢可不知道,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染袖一脸淡然。
“嗯,果然是。染袖一有算计就装傻。”禹昊语言异常犀利。
染袖汗一个先,不过表情还是很平静地说:“游戏没结束前都不公布谜底,皇子先将东西找出来再说吧。”
“东西我肯定会找出来的。”禹昊眉眼弯弯地笑道,“我还等着染袖的奖励呢。”
染袖也笑了笑,然后起身道:“今晚琴心陪夜,奴婢先出去了,二皇子专心完成课业,有不解之处就问琴心。”
禹昊撇了撇嘴,端起书册开始学习。突然,他动作一顿,刚才染袖说什么?“有不解之处便问琴心?”平时不都是让他找母妃的吗?难道,难道……
禹昊脸上慢慢露出笑容,哈哈,这个游戏果然有趣,一环扣一环,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只要细心观察和琢磨,就能发现惊喜,好玩!
第二天,禹昊便将一根银簪递到染袖面前,他脸上带着骄傲和得意,眼光闪闪,似乎在等着夸赞。
染袖赞道:“二皇子真聪明,奴婢还以为你起码要两三天才能找到线索呢。”
看来要增加难度了,禹昊的智商和观察力都非同一般,只要适当引导,他的前途不可估量。
“那你可别忘了我的奖励。”禹昊提醒道。
染袖道:“好,不过奴婢的绣功实在太差,不如送别的东西好吗?”
“送什么?”
“这就要看二皇子有没有本事拿到了。”
“也就说,第二场挑战开始了?”
染袖笑着点头。
禹昊眼中立时闪现势在必得的炫目神采。
乾王自那日在景琗宫留宿过一夜之后,连续几天都没再去过,众人都以为当初关于安如瑾的流言不过是一时兴起,可是在不久后,乾王又去了一趟景琗宫,据说是安如瑾托人送了几种美酒进宫,恭请乾王去品评。
然而这一次,酒量一向很好的乾王却醉了。
夜色朦胧,罗帐中却是一片□旖旎,呻yin之声伴随着阵阵酒香,为清冷的寝宫增添了火热yin靡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章,童鞋们,你们太霸王了~~~~~~
☆、第一次交锋
清晨醒来;乾王才发现床上躺的是安如瑾,浅色床单上印出点点血迹,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乾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记忆有些模糊;但眼前的一切却已是不争的事实。他确实很欣赏安如瑾,但还不至于急色至此,即便要召了她,也得等她真正入了宫再说。
可是如今木已成舟,他后悔也无益,更何况安如瑾确实是个美人。只是这其中有些奇怪,此处是皇后的寝宫;她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表妹来侍寝?乾王眼中露出深沉之色。
正在这时,旁边的安如瑾醒过来;见到这副光景,脸上一红,羞涩道:“皇上,昨晚,昨晚……”
“你好好休息,过几日等候赐封。”说完,乾王便跨下床。
他不喜欢被人算计,这次不知是皇后一人的主意,还是两人合谋,看起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高。
乾王在太监服侍下穿好衣服,看也没看安如瑾就准备离开,谁知衣袖突然被人拉住,回头望去,就见安如瑾半坐起来,一手拽着被子虚挡在胸前,肩膀光luo,丰润的胸部也若隐若现,她艳丽的脸庞上露出几分忧伤,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模样,足以能令任何男人为之心软。
乾王显然也不例外,原本冷淡的眼中闪现出几分柔和,主动握住她的手说:“不必多虑,朕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
待乾王离开,安如瑾原本忧郁的脸上慢慢露出一抹笑容……
三天后,安如瑾被正式纳入后宫,赐封“昭媛”,享二品尊荣。虽然安家已经不如从前,但亦是名门世家,仅仅是安国公之名,就足以令她高于他人。
这一诏令在后宫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要知道女子入宫都是需要经过严格筛选的,即使是宫女也不例外。自乾王登基以来,还从未破坏过这个规矩,如今竟然天将奇兵,一入宫就是二品,这让其他品位低微的嫔妃如何心服?即便她有皇后撑腰,也挡不住其他人的蠢蠢欲动。
听闻这个消息,染袖先是露出深思的表情,随后嘴角微扬。如今的情况不是正好?她正愁不知道该如何疏远乾王,安如瑾这一插足反而给了她机会,有她吸引众人的目光,云舒宫可以趁机发展稳固,将三司的事情处理妥当,彻底坐实夏末涵的昭仪之位,只要不犯打错,一两年之后,她必然能荣登一品,到时候她的家人全部会被迁入首都,成为新兴贵胄。
只是她还有一个疑虑,那便是尚不清楚安如瑾的为人,若是颇有手段之人,她就得事先做好防范的准备。
嗯,找个机会探探。
这个机会很快就到了。
这天下午,染袖与琴心一起前往花圃采摘花瓣,路过湖心桥时,迎面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领着两名宫女徐徐走来。
染袖和琴心连忙退到一边行礼,垂首等待贵人过去。
谁知那女子却在两人身前停了下来,只听得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抬起头来。”
染袖两人疑惑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女子的审视的目光。
安如瑾。染袖心中冒出这个名字,前几天远远见过一次,如今看来,确实是风华绝代,衣着打扮也很有特色,笑颜如花,烟视媚行,称得上一代尤物。
“你可是染袖?”安如瑾询问道。
“回娘娘,奴婢正是。”染袖的衣着与一般宫女不同,别人能认出来也不算奇怪。
“果然清秀可人,听说你是本届斗舞的魁首,不知本宫可有幸一睹你的舞姿?”
“娘娘过奖了。奴婢蒲柳之姿,不过有几分运气罢了。”
“呵呵。”安如瑾笑道,“过几日便是本宫的生辰,染袖可愿为本宫一舞助兴?”
“娘娘看得起,奴婢自是不敢推辞,只是此事还需要问过奴婢的主子夏昭仪。”
“行,此事本宫亲自去说。你们先忙去吧。”
染袖两人又行了一礼,正准备离开,谁知安如瑾似乎突然拐了脚,身子一偏,就朝染袖倒去。
由于离得太近,染袖来不及躲闪,只觉得一阵巨力将她撞向桥边,眼看就要掉到湖中。
但染袖是何人?她的平衡感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要脚稍微一勾就能稳住身形,谁知左脚又被人状似无意地踢了一下,染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终于还是失去了平衡,在琴心的惊呼声中翻入了水中。
安如瑾惊讶地捂住嘴巴,忙吩咐身后的宫女叫人来救。
染袖在水中扑腾着,她并不着急,一边缓慢朝岸边移去,一边在思考安如瑾的意图。同时心中了解了一个事实,安如瑾是练家子!染袖虽然学习了柔术,对付普通人三五个不在话下,但是若面对的是这个时代的练家子,除非对方不设防,否则她还真不是对手。
好不容易扑腾着上了岸,浑身湿透染袖装作呛水,不停地咳嗽。
琴心跑过来关切地问:“还好吗?”
染袖摆摆手,虚弱地回道:“不碍事。”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正是乾王。
染袖还没开口,就见安如瑾已经上前跪道:“皇上,是臣妾不好,刚才走路不小心拐了脚,结果将这名小宫女撞落水,请皇上责罚。”
染袖垂下眼,掩去那一抹精光。安如瑾如此率先表态,她反而不好告状了,周围几人都可以作证,她“确实”是拐了脚,染袖落水只是“意外”。
乾王看向染袖,他虽然不相信安如瑾刚刚入宫就会为难一名和她没有任何冲突的宫女,但还是需要从染袖那里得到确切答案。
染袖回道:“回皇上,刚才确实是意外,奴婢没事,就是不知这位娘娘的脚伤严不严重?”
“安昭媛,需要唤御医来看看吗?”乾王道。
安如瑾忙道:“不用了,臣妾宫中有药酒,回头让宫女揉一揉便没事了,不用劳师动众。”
“好了,你们都起吧。”乾王上前将染袖扶起来,看她**的可怜模样,柔声道,“快回去换身衣服,喝碗姜汤,若是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染袖温和地笑笑,谢过乾王之后便在琴心的搀扶下离开,转身时余光瞥见安如瑾眼中的精芒,心下凛然。
看来,这次宫中进了一位不可小觑的人物……
第二日,安如瑾竟然带着礼物亲自来看染袖,顺便拜访夏末涵。
她先对昨天的事再次表示歉意,然后又向夏末涵提出请染袖去为她庆生的请求。
“希望夏昭仪和染袖不要因为昨日之事而对我心生芥蒂,我是真心邀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