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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打斗的声音,陈辛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一眨眼的功夫就驾起轻功来到了酒楼的楼顶,揭开一片瓦片,细细的观赏两人的打斗。
毫无形象的趴在屋顶上面看架的陈辛看着田伯光几乎是完虐令狐冲,心中各种暗爽,这种人就该打,不过转念一想,这令狐冲还是受些皮外伤好了,如果受了内伤,曲洋和东方不败就该输送些内力给他了,这可不行,想着东方不败会因为令狐冲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大声咆叫,陈辛就万分不爽。
想到此处,陈辛心中有了计较,看见田伯光动用内力,陈辛就会发出一道气劲让田伯光打偏,一次两次田伯光都没怎么在意,可是当事情再三发生,田伯光还不知道有人在暗处帮令狐冲,那他就白在江湖打滚那么多年都还没有被正道人士抓起来诛杀了。
“不打了不打了!令狐冲你耍诈,我不干了!”说着,田伯光还真的把手中的刀收回了刀鞘别在腰上,随便找了一个没有被他们两人的打斗而破坏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那样子,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令狐冲一脸不解的看着田伯光,百思不得其解,若说自己技高一筹那还好说,田伯光此举可以解释,可是明明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啊……“不知田兄这是何意?不是说好了比试,谁先离凳谁输,然后再也不能为难仪琳师妹吗?”
田伯光看令狐冲这幅模样,“咦~”了一声:“难道不是你叫了高手埋伏在此助阵的吗?”
“高手?”令狐冲一听,连忙撇清:“除了我家师傅,我哪里认识什么高手啊!”此话一出,令狐冲又想起了陈辛和董方伯,他们应该也算是高手吧!意识到自己撒谎了的令狐冲只是剑眉紧缩,闭口不语。
田伯光看人的本事何其厉害,看令狐冲的样子就是有所隐瞒无疑,他冷哼一声:“我还道君子剑的徒弟也会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到竟是会在暗地耍诈的小人!”
令狐冲哪里会忍受有人诋毁自己,当即想要暴起发难,可是就在此时,陈辛‘破房顶而入’,站在了令狐冲和田伯光的中间,两人一见是陈辛,一个面露喜色,一个则是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对比之鲜明让陈辛颇为咋舌。
“陈兄,原来是你在暗中相救,陈兄此举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不如令狐冲就请陈兄吃酒如何?”令狐冲一见陈辛就激动,于是生怕别人和他抢似的先开口邀请。
陈辛在心中白了令狐冲一眼,还吃酒呢,真当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是个酒鬼?!表面上,陈辛却是朝令狐冲微微拱手:“路见不平而已,令狐兄不必破费。”
听见自己遭到拒绝,令狐冲心里一阵失落,但是抬眼时分便瞧见那田伯光想要偷偷溜走的样子。还没等令狐冲说出来,陈辛就一把拽住了田伯光的衣领,用力一甩,这厮就已经跌倒在地。
想那田伯光行走江湖十余年,还没有谁这么对他这么羞辱于他,顿时一双眼睛变得通红,额上的青筋也是根根爆出,陈辛轻蔑的看了一眼田伯光,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此等精虫上脑、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她不介意再挫一挫田伯光的自尊:“万里独行田伯光是吗?这辈子毁在你的手上的女人没有以前也有八百吧!陈某一直在想要不要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千百头母猴子把你轮番蹂躏一番,嗯?~”
田伯光一听,那点儿气愤什么的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千百头母猴子,开玩笑,他会被玩死的!
“大侠,陈大侠,我田伯光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我田伯光保证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田伯光眼珠子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服了软再说。
陈辛眯了眯眼睛,好家伙,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到这里,陈辛坏笑道:“你说说,我要不要先把你那惹祸的东西给除了呢?!”
田伯光这回脸色是彻底的煞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当太监的节奏啊!这比母猴子更狠更绝啊!这可是要断他男人的命根啊。
旁边的仪琳听见陈辛的一番话,脸红早就红到脖子上面去了,令狐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尴尬的笑着,勉强没有离去。
“田兄啊!你不用怕,此等损阴德之事,我陈辛又怎会做得出来?!但是……你实在是作恶多端,多少清白的姑娘都会在你的手上,还有数不胜数的姑娘被你侮辱之后就自缢身亡了,你说你身上背了这么多的孽债,也不知道你晚上怎么睡得着,这样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指一条明路怎么样?”陈辛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让田伯光好生纠结,此人会说出什么好话?!可是,眼下也不得不答应。
看见田伯光答应了,陈辛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田兄,不如你就剔去三千烦恼丝,拜仪琳小师父为师,遁入空门如何?!”
“不可!!!”听见三个声音同时反对,陈辛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第一个妥协的便是那被陈辛踩在脚下的田伯光,因为那只脚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感觉内脏都要破裂了似的,当他答应之后,那种压迫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此时田伯光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小白脸一样的人的实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测,只是看他那样子,似乎呼吸不畅,难道受了内伤?!一瞬间,田伯光就把内心的猜测推翻,受了内伤怎么可能还把他踩得几欲吐血,定然不是那样。
“陈公子,你的好意仪琳心领了,只是这恒山派全派皆是女弟子,这田伯光是万万不能进入恒山派的。”仪琳弱弱的开口。
“哦哦哦,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田兄加入了恒山派,按理是该住在派内,可是其身份特殊,所以他会自己在山腰搭上一间小木屋的,仪琳小师父不必担心。至于收徒问题,这个好说,待会儿我与你们掌门修书一封,她定会答应。”说完,陈辛的眼睛在三人身上不停地巡视,最后定格在令狐冲的身上。
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仪琳和令狐冲也没什么好反对了的,只是三人惊讶的是这么大的事,眼前此人竟只是觉得修书一封便能解决?!此人为何与一派掌门交情深厚?!要知道,在江湖上,他们却是从未听过陈辛这号人物。显然,陈辛也不愿多透露些什么,她的确是与恒山派掌门交情不浅,但是,很多事情点到即止就行了,透露太多就没意思了。
陈辛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陈某先行一步,恕不奉陪,不过……在此之前,田兄何不早早行了那拜师之礼?!”
“这……此等大事还是等仪琳回到门派请示了掌门之后再说吧!”仪琳匆匆开口,显然,她并不想收眼前这被陈辛踩在脚下的人作为徒弟。
陈辛也不勉强,反正那定静师太一定会让仪琳收了田伯光这个徒儿,她不着急,不过嘛……陈辛收起了踩在田伯光胸口的脚,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三下两下就给田伯光剃了一个光头,又和这酒楼老板要了一根香,在田伯光脑袋上面点了六个点,然而一切还没有完,陈辛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田伯光一脸惊恐的看着陈辛手中的蛊虫,但是陈辛怎会给他反抗的机会?!陈辛一把抓住田伯光的手臂,蛊虫就从田伯光的大动脉爬入了田伯光的血液中。田伯光一脸惊骇的看着陈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下的是什么蛊?”
陈辛下完蛊之后就把东西收了起来,有意无意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日后你要保护的人是仪琳小师父就好,至于那蛊嘛!”陈辛大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说道:“那就是绝欲,嗯嗯,想来你也没听说过这个的名字,那我就好心给你讲解一番,这绝欲,顾名思义就是断绝欲望,你若是和某位俏娘子行床笫之欢,那我保证你全身被蛊虫啃噬而死!”
说完,陈辛不在逗留,架起轻功就飞离了酒楼……
仪琳、令狐冲和田伯光三人皆是惊魂未定,他们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苗疆蛊毒据说失传已久,如今重出江湖……令狐冲想了想,随即发狠的抓起田伯光的衣领道:“今日之事你若透露出去半句……”
田伯光不屑地拍走了令狐冲那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就算我透露出去,你又能耐我何?不过,你放心,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今日之事我自当守口如瓶。”
“仪琳小师妹……”令狐冲挠挠脑袋看向仪琳。
仪琳脸色微红的回答:“仪琳也不会吐露今日之事给第四人。”
得到这样的答复,令狐冲终于如释重负。不过,令狐冲发现自己似乎过于关心陈辛,两人不过几面之缘,若是对方真是什么邪佞之人,拿自己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不对!令狐冲马上否定,陈兄又怎会是那样的小人。陈兄今日相救,他帮其隐瞒乃是最为合理之举,没什么好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没有停下来,今天很肥啊!都没有在一章里面写过这么多的字,所以,亲们,给点评论奖励奖励呗……
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回到食味髓的陈辛并未有多余之举,明日就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她得养精蓄锐,明日方可一战,陈辛捂着自己的胸口,余沧海的那一掌还真是够狠,若不是自己如今身负重伤,就以丁勉、陆柏这二人的身手又怎会是她的对手,不过就算此时她身负重伤,但是依然有刘正风、曲洋以及自己十四个(包括刘正风之女刘菁、曲洋孙女曲非烟)徒儿在,不见得就会落在下风,想到这里,陈辛释然,只是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疗伤。
经过和余沧海一战,陈辛深知自己没有与内力深厚的宗师级别的一战之力,看来是得想想法子,看看怎样才能化解内力对她造成的伤害,要是每次对打一派掌门就要受一次重伤,那么没两次她就要去见阎王了!嘿嘿,陈辛的脸上发现了一丝奸商一般的微笑,想好了对策的陈辛自是沉下心来慢慢疗伤……
一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打坐了一日的陈辛恢复了七成的功力,剩下的三成必须要有内力修为比她深厚之人从旁辅佐修复才行,当然,陈辛也不急,没人帮忙的话,有个三五年大概也能好透,七成功力,够用了!
走出房门,看着空荡荡的院落,陈辛笑了,自己一人架起轻功朝衡山派飞去。
作为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自然也是气势恢宏,弟子极多的,一路飞过的陈辛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弟子,再看看人家衡山派的弟子,一股小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她手下的人马还是比较多的。
那边厢,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已经拉开了帷幕。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别在厢房中休息,不去和众人招呼,均想:“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五岳剑派的名头?”岳不群名字虽然叫作“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群雄都感奇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眼见他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非身具武功。岳不群等人则想:“刘正风是衡山城大绅士,平时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今日是他大喜的好日子,地方上的官员来敷衍一番,那也不足为奇。”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衙役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群雄一听,都吃了一惊:“刘正风金盆洗手,封剑归隐,那是江湖上的事情,与朝廷有甚么相干?怎么皇帝下起圣旨来?难道刘正风有逆谋大举,给朝廷发觉了,那可是杀头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