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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别扭的哼着,“我知道你减肥不想吃才烤焦的。”
“嗯!”我使劲点头。
土豆片和金针菇烤的比较顺利,就是火越来越小,有种再不补救就彻底熄灭的架势。总经理从包里拿出一本公司发行的杂志,撕了一页,丢进去引火。
我有点心疼:“撕杂志啊?”
总经理淡定,“杂志不就是用来撕的吗?”
杂志闻言泣不成声。
我:“这么撕太浪费了,而且火着不了多久还是得灭。”
总经理迟疑:“那扇扇?”
扇扇就扇扇,总经理说时迟那时快,双手举着杂志冲着火堆用力的一扇。
只听扑通几声,原本快烤好了土豆片飞入了大海中,且本来摇摇曳曳苟延残喘着的火光也彻底熄灭了。
我:“……”
总经理:“……”
我用力勾起一个笑,艰难的笑道,“哈哈,总经理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吃烧烤了呢,土豆淀粉多吃了发胖,金针菇不消化怎么吃下去的明天还得原样拉出来,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顺便愉快的啪啪啪可好?”
总经理的脸色已经黑的跟夜色融为一体了。她猛地点开打火机,火光映射的她的脸忽明忽暗,她一字一顿的阴沉的说道,“向浅浅,我告诉你。今天这餐饭要是吃不了,我看我们以后就不要吃饭了!”
“……”总经理,其实人生偶尔不死要面子会活的很快乐的。
***
不过总算是烤熟了。
两个小时后,我喝了一口果汁,扔下最后一根竹签,打着饱嗝说,“总经理,如果少放点胡椒粉的话会更好吃。”
“闭嘴。”
“什么呀,我其实是在夸你你听不出来吗?我的意思是,本来就很好吃了,如果稍加改进,会更好吃!”
“……行了闭嘴吧。”她明显心情还是不好。
为了避免打击到她今天倍感挫败的心灵,我鼓励她,“总经理,其实我今天真的很开心。从来没有人为我这么做过。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辣么一长串告白的话。我很知足,真的。”
总经理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我觉得,中国文化真的博大精深,古人总结的很多话都很有道理。
比如说,三十如狼四十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比如说,酒足饭饱思yin欲。
我还有不几年就三十岁了,我现在酒足饭饱了。
所以。
我提议,“总经理,环境这么好,气氛这么美妙,不如我们做点愉快的事?”
总经理面色一僵,假装不明白我的意思,“什么愉快的事情?”
我娇羞的看了她一眼,颇多暗示,“就是那种事。”
某人还是不明白,“那种事是什么事?”
说着还勤劳的收拾起垃圾,跟我保持了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
我微笑,打开天窗说亮话:“啪啪啪。”
总经理手掌一颤,默默的咽了口口水,“现在?”
“嗯。”
“这都是沙子,水还是海水,不干净。”还把手指在我眼前挥了挥,“你看我的手也不干净,都是灰。”
“没事,”我把她按在沙滩上,坐在她的腿上开始脱衣服,“我不在乎。”
总经理连连后退,“浅浅,浅浅,别,你别脱。你听我的,咱们现在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等明天有力气了怎么做都行好不好。”
“不。”我亲了上去,顺便把她的手往下拉。
总经理再也无法淡定,有气无力的说,“不行真做不了,我好累。”
“就一次。”
“一次也做不了,我刚刚烤串烤的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压倒她,使用激将法,“你是不是不行?”
没想到连这招也没用,她索性躺下闭上了眼睛,“嗯,我不行。”
“……”
我默默地从她身上翻下身,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我躺在她身边,望着漫天繁星,有点感慨,“睡了吗?”
“睡了。”
“哦。”
脑袋突然被人抬起,随后她的胳膊横在我的脑袋下,我看她,她依旧是闭着眼睛,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被你压着胳膊就睡不熟。”
我解释原因,“大概是贱的吧。”
“嗯。”她突然笑了,洁白的贝齿展露到恰到好处,唇角上扬,压出她精致的酒窝。我忍不住,凑上去啄了她一下。
在压上去的瞬间她又反啄了回来。
“一股孜然味。”我感叹。
她笑意更浓,“你也是。”
我也闭上眼睛,夜晚的海风习习而过,轻柔的打在身上。海浪沙沙,一层又一层,似乎离我很远,又好似就在眼前。身子下的沙子很软很细,躺在上面舒服极了。
这一刻,我觉得人生真的很圆满。原本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不管是朋友还是家人,亦或是爱情或者信仰。我挣扎在这个世界上,左右逢源,小心翼翼的过着艰辛的过活。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变故,但好像也没有乐趣。我对生存的执着,好像也不过因为妈妈临终前的一句叮咛。
可是突然之间,我好像什么都有了。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自带光环一样,身上散发着温和又耀眼的光芒,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将我从灰暗无趣的生活中脱离出来。她让我有了爱人,有了朋友,有了设想未来的动力。让我跟她相处的每一个幸福的时刻都想停留下时光,又想立刻苍老年华白发苍苍。
“总经理,”我戳戳她的俊秀的侧颜,轻声道,“你以前相信前世今生吗?”
“不。”她的声音已有些睡意,低低的,略有些沙哑,“认识你之后才信。”
虽然很想再矜持一下,但还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那你说,下辈子我们还会遇见吗?”
她蜷起胳膊,将我压在她的胸口上,稳健的心跳声渐渐传来,“如果遇不见,我就去找你。”
☆、 第62节
锅盖头还在幽怨的望着我。
我弯下腰,第128次道歉,“我真错了!”
不语,幽怨气更浓。
我有些不耐烦了,“你还要怎样,我已经诚恳的道歉了,补汤也给你炖好了,要是你还不高兴,我以后天天给你炖汤喝,一定把你受伤的部位给你滋补好。”
“别……”他身子一颤,瘫软了一上午的幽怨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改善,他吧唧了一下嘴,仿佛是在回味汤的味道,最终他说,“包子,如果你天天让我和你的汤,我宁可选择死亡。”
我知道这汤味道确实有点清奇,从早上看到总经理喝过之后那奇异的表情后就知道了,可我毕竟还是个脸皮薄的小女生,被人挖苦厨艺不好的确让我觉得很难堪,于是我尝试着给自己挽回一下声誉,“总比药好喝吧!难道你宁愿吃药都不想吃滋补品……”
话没说完,锅盖头颤颤巍巍的从病床上挣扎着起来,狂按呼叫器:“来人!我要吃药!我再也不为了占公费便宜就偷摸把药倒掉了!医生你快来,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
喧闹过后,我推着锅盖头去外面放风。
锅盖头对于我突然这么好感到很不习惯,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脖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你直说好了,别整这一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不是你和总经理之间有什么矛盾需要我去调和?你放心,这种能讨好总经理的事你不求我我也会去办的!”
我为总经理有一个好下属感动不已。
随后我说,“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也在这家医院住院,是个歌手,她胃不好,挺严重的。你要是有时间帮我去跟她说说话解解闷,她在这儿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你朋友?”沉吟片刻,颇为不可思议,“你还有朋友?!”
我一记铁砂掌挥在锅盖头的脑门上,“滚!你不就是我朋友嘛!”
锅盖头捂着脑门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顿悟了什么一般,哥俩好的推了一把,“行啊你,够意思!我明白了,下午就去找她,回头你把她名字楼层和喜好发我微信里。”
我被他推的莫名其妙,“……什么够意思?”
“你看你还装!”锅盖头喜滋滋的指着我,摇头,“没想到我们都对彼此的终身大事这么关心。”
“???什么终身大事??”
“哎呦~”锅盖头一脸你就被跟我装了我都知道的表情,伏在我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因为打到我重要部位了很不好意思,怕我以后不好找女朋友,所以给我介绍对象呢?就这事我跟你说,浅姐,你靠谱,敞亮……”
我又一记铁砂掌拍在他脑门上,“做什么梦呢!谁给你介绍对象?你想哪儿去了!”
锅盖头一脸蒙圈,缓了很久才慢慢道,“不是?你就是单纯让我陪你朋友聊天?”
“不是!对!”我对于他上两个疑问句做出了肯定回答。
锅盖头没了笑,扭过头,身残志坚的自己拼命的转折轮椅上的轱辘,迅速从我眼前撤离,“滚吧。”
我气喘吁吁的追上他,把他好不容易前进了一段距离的轮椅又拖回原地,“拜托你了,我不能看她,只能你去了,拜托了,回头请你吃一个月的饭,我说到做到!”
“得了吧,我才不信你的说到做到呢。”锅盖头垂头丧气,“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工作太忙了?”
“不是,我和她八字不合,可能星座血型也不搭,我要是跟她走的太近的话,对她病情不好。”
锅盖头眯着眼掏了掏耳朵,似乎没听懂,让我再重复一遍。
“我和她八字不合,可能星座血型也不搭,我要是跟她走的太近的话,对她病情不好。”
锅盖头沉默了一会儿,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向浅浅谁跟你说的,你这个智障!”
我摸不着头脑,“总经理啊。”
锅盖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总经理说的?”
“嗯呢!怎么,难道她是在骗我?”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锅盖头轻咳了两声,再抬头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而换成了一副严肃的模样,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真的?”
锅盖头点头,“嗯,这个说法我也听过,以前还半信半疑,但是既然总经理也说了,就肯定是真的了。”
我也确信了,“那你能帮我去照顾她吗?我实在……”
“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陪病人嘛,这个我在行,你放心,你就乖乖的伺候总经理就行了,你朋友这边有我,你别惦记了,也别来看她。”
我笑了:“那哪能不看,我过几天……”
“别来!”锅盖头压低声音,神秘道,“这种事情,一般好的不灵坏的灵,你看看她现在已经住院了,你再来,万一直接把她克……”那个死字他没有说出来,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被唬住,吓得连连点头,“不来不来肯定不来!”
没有在医院呆很久我就离开了,除了总经理那边的大事小事外,我每天下午还要去舞蹈教室练形体和舞步。
刚出医院大门,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迎面蹦蹦跳跳的向我走来,两个小羊角辫子随着她的蹦跳也变得一上一下。
小女孩走近我,突然扑到了我的腿上,睁着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我,甜甜的叫道,“阿姨……”
我立刻冲她吹胡子瞪眼,“叫姐姐!要不揍你!”
“……”小女孩一抖,半晌才奶声奶气的说,“……姐姐。”
我微笑,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山羊角,“乖,找姐姐什么事?”
“姐姐,巷子里有卖冰糖葫芦的,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串。”
我还是挂着和煦的微笑,然后拒绝了她,“不行。”
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儿,抱着我的腿撒娇,“姐姐……好姐姐……”
我被她缠的没办法,无奈的叹气,“真拿你没办法。”随后弯下了腰。
小女孩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立刻要牵住我的手。
抓了个空。
我直接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从我的腿上撕下来,然后往旁边一丢,“真拿你没办法,我还得我亲手把你扔出去。”
小女孩:“!!!???姐姐,你就这么对小孩子?”
我卷起袖子,把几个关节按的咯蹦响,做了几个拳击的动作,“想让我这样对你?”
小女孩嘴角一抽,片刻,啜泣离去。
我慢慢放下袖子,这熊孩子,还想让我掏钱?!
我走出医院,站在街角准备打车,突然背后一重,我一转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靠在了我身上,面色发白,身子还有些颤抖,“姑娘,我、我难受……”
见状我立刻举起双手,冲街道上的行人喊道,“大家看好了,我没有碰他他自己倒我身上的,现在我要扶他了,万一是碰瓷的,这里没有监控劳烦大家给我做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