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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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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铭很钦佩面前这位老师,因为她说的很诚恳,而且能够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为什么谈到你的丈夫有外遇,这和你的丈夫遇害有什么关系吗?”钟铭继续用平缓的语气问道,因为他知道一个教师如果不是和案件有关系的话,也绝不会谈到自己的丈夫可能有外遇这样敏感的问题。
  “因为,我这两天,在我的房间里听到很多次,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更确切地说,是争吵的声音,加上我丈夫反常的表情,所以我怀疑我的丈夫可能有外遇。现在想来,那些争吵声并不是我丈夫的声音,而且我也始终没有看见那个女人,我丈夫反常的表情也并不像有外遇而有愧的表情,而且一种恐惧害怕的神情,他多次神情恍惚地说,‘十二年了,说好了,鬼来找我了,’都是我太多疑了,才没有及时发现他所面临的危险,都怨我,都怨我……”泪水再次从蔡晓丽红肿的眼睛里流出来。
  又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与侯昌明遇害时惊人的相似,“你回想一下,这个争吵声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
  蔡晓丽想了想,说道:“第一次是前几天的下午,应该是十三号的下午,我回家在门外听到的,还有是当天和十四号晚上大概半夜时分,我都听到了相同的争吵声。”
  “你认为那个争吵声来源于哪里?是不是电话?”钟铭提醒说。
  “可能是电话,因为我在屋里始终没有看到别人,可是我查过了,只有十二号晚上十二点有过一次通话记录,号码很奇怪,我记的是14141444444。”蔡晓丽努力回忆着,并且拿起电话,翻阅着通话记录让钟铭看。
  钟铭没有去看电话记录,因为他不用去看了,一定是这个号码,他记得很清楚,侯昌明半夜接的电话就是这个号码。唯一不同的是,侯昌明是连续两天半夜接到相同的电话,而蔡晓丽的丈夫只是在十二号晚上接到过电话,其他晚上就没有电话,那么蔡晓丽听到的争吵声来源于哪里?钟铭反复考虑着这些问题,他突然问道:“你的电话是不是有留言功能?”
  “是啊,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
  钟铭没有回答蔡晓丽的问题,而是直接拿起电话,打开留言记录,但是里面没有任何记录,钟铭叹了口气,一定是被凶手消掉了。
  “你是说,这几天的争吵声是电话录音的内容。”蔡晓丽似乎明白了钟铭的意思。
  钟铭轻轻点点头。
  “都怪我,光顾着怀疑侯继明了,没有注意这些。”蔡晓丽懊悔地跺了一脚。
  “你说你的丈夫叫侯继明。”钟铭问道,他想到了侯昌明。
  “是,他叫侯继明。”
  “那么你丈夫是不是xx镇小侯村人?”钟铭追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蔡晓丽有些惊异。
  钟铭没有回答蔡晓丽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回过小侯村?”
  蔡晓丽瞪大了眼睛,“对,我们是在县城接的婚,从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没有回过小侯村,也从来没有给他早死的父母上过坟。我曾提议回家给他的父母上坟,他当时很生气,坚决不回去。”
  现场勘察也已经结束了,他们还要做进一步的查证,钟铭劝慰了蔡晓丽几句,然后撤离了现场。
  就在钟铭出了3号楼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消失在2号楼的拐弯处,虽然只是那么一闪,钟铭还是看到了那个人影,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
  钟铭快步跑到2号楼的拐弯处,他没有看到人影,只有几辆驶过的轿车。
  
                            
                            

小候村 最新更新:2014…09…05 18:00:00


  两起命案都和小侯村联系起来,必须去趟小侯村,一大清早,钟铭就只身一人赶到让他隐隐作痛的地方。
  十二年过去了,别的村都在成倍地增加着宽敞明亮的房屋,只有小侯村变得越发的零落、单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几丛荒草围绕着十多座旧房子,几个病歪歪的老人与现在迅猛发展的经济社会很难协调起来。
  钟铭径直来到村前的一所老房子前,门口站着一位目光混浊的老人,有些木然地看着从警车上下来的钟铭。
  虽然十多年了,钟铭还是从这个皱纹对垒的面容里认出了面前这个老人是小侯村原来的村长老侯。
  “侯大爷。”钟铭走上前拉住了老侯的手。
  老侯将脸凑过来,打量着面前这个身着警服的人,“你是?”看了半天,他还是没认出钟铭。
  “我是钟铭啊,十二年前,我们在镇政府经常见面。”钟铭笑着说。
  “哦,是钟所长啊,你看我眼也花了耳朵也聋了,不认人了,快,快,屋里坐。”老侯把钟铭让进屋里。
  “孩子都出去了,老婆子前年死了,只剩下我老头子了,孩子想把我接过去住,我在这个村生活习惯,不乐意离开。你看屋里乱点,你可别嫌脏。”老侯忙着给钟铭沏茶。
  虽然是老房,虽然只有老侯一个人,但屋里面还是很整洁,钟铭打量了一下房间,和十二年前来时没有什么变化。
  “侯大爷,侯昌明和侯继明是这个村里面的人吗?”一阵寒暄之后,钟铭直接切入正题。
  “侯昌明——侯继明——”老侯念叨着这个两个名字,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他们是这个村的人,这两个小子都出去十多年了,也不见回来,听说在外面都发财了,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有些事和他们有关系,”钟铭没有透露他们死的消息,“他们和十二年前死去的苏田是什么关系?”
  “苏田?”老侯听到苏田这个名字,身体一阵哆嗦,“昌明和……继明是不是……死了?”
  “你老怎么知道?”钟铭十分吃惊。
  “这么说是真的?造孽啊。”老侯的身体哆嗦地越发厉害了。
  “大爷,你为什么这么说?”钟铭心中的隐痛再次袭来。
  “嗨,我老侯也这把岁数了,早晚进棺材,我也不怕什么鬼啊神的了。”老侯将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
  “鬼神?你老想说什么?”钟铭按了按心口。
  “十二年前,昌明、继明和苏田是牌友,经常在一起赌博,也让苏田家经常打架,才造成了苏家的惨案,这些你都知道了。”老侯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苏田两口子阴魂不散,说是十二年后,也就是今年要来叫他们这些牌友一起去阴间打牌,这不时间正好十二年了,所以昌明和继明一定是被苏田的鬼魂叫去了。”
  “这些都是你老人家猜的吧?”钟铭心中的疼痛在加剧。
  “不是,是真的,很多人半夜在苏田的老屋门前听到苏田两口子争吵声,和苏田他们一伙在一起打牌的声音,还有人听见,苏田的鬼魂说,要在十二年后叫他那些牌友一起去阴间打牌,我还亲自听见过。因此很多人都离开了这个村子,特别是那些经常和苏田一起赌博的人,就包括昌明和继明,没有想到,离开村子也还是被苏田的鬼魂招去了。”老侯颤巍巍地说。
  钟铭愣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难道真的有鬼魂?因为他相信老侯不是一个编造谎言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带我到苏田家去趟?”钟铭无法相信鬼神的说法。
  “钟所长,你还是不要去了,你们阳间的警察可管不了阴间的事。”老侯摆了摆满是青筋的手。
  “我只是想去看看。”钟铭坚持到。
  老侯见钟铭执意要去,叹了一口气,“好吧,你和苏田没有关系,他的鬼魂不会找你的。”和钟铭一起走出房门。
  走在通往河堤的路上,钟铭的心中的隐痛似乎更加厉害了,路旁十几双混浊的目光看着这位身着警服的警员,像是在审视异类,透露出几分恐惧与惊慌,仿佛正在看着一个囚徒走向刑场。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所在,四间砖□□的老房横在河堤的下面,周围的临房都已被扒的断壁残垣,成为了荒草的家园,环卫着这四间老房,就像环卫着一座高大的坟冢。
  荒草高可过膝,挡在已经残破的门前,一把布满油泥且略带锈迹的锁还锁在几乎经不起一脚的门上。
  “大爷,还有人常到这里来吗?”钟铭看着那把锁问道。
  “来人?没有,谁敢到这里来?你看周围的房都扒倒了,几乎一块砖都没有留下,人们就是怕与这个鬼屋沾上边。”老侯站在钟铭身后,不再往前走了。
  钟铭能够理解老人的恐惧,一个人分开荒草,走到残破的门前,他握住那把锁拽了拽,虽在炎热的夏季,锁身透出一股凉意,纹丝不动。
  钟铭右手按在门板上用力向里推去,没有想到,两扇残破的门哗啦一声朝院内倒去,摔成很多的残片。钟铭没有想到门会如此的破败,由于用力过猛,身子随着倒地的门朝院里冲了几步,才站稳了脚步,慌忙中,右脚跟正踩在那个把锁上,丝丝作痛。
  荒草几乎覆盖了整个院落,但通向屋门的草却很稀疏,好像时常有人走过。
  他顺着稀疏的草径来到屋门前,屋门竟然完好如新,十二年没有人来过,屋门怎么会保存的这样好?难道真的有鬼在里面居住?
  门没有上锁,好像正等着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吱扭一声,钟铭打开房门,一股香气从屋里飘出来,好像是花的香味。
  走进屋里,地面和墙壁上竟然看不到灰尘,仅有的几样东西都有条不紊地摆放着,一点儿不像十二年无人居住的样子。
  带着疑问,钟铭走进最令他心痛的房间,床单平整的伸在床上,只是那斑斑血迹还在,已经变成几近黑色,溅满血迹的墙壁、电视屏幕、电扇上轻微晃动的绳子,一切都把钟铭带回了十二年前,钟铭感觉心口疼痛的喘不过气来,他坐在椅子上,缓了好久,才好受些了,他突然发觉他坐的这把椅子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坐的椅子。
  钟铭缓步走出这间房,来到了右侧的卧室,那是当年苏田的妻子住的房间,里面更是一尘不染,更令钟铭惊奇的是在窗台上摆放着十多盆百合花,花色洁白,闪着耀眼的白光。突然,那盆花变成了两张面孔,一张血肉模糊,看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另一张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一双上翻的眼看着前方,仿佛在眺望远处,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突然露出一个小口来,血丝粘连在小口中间,小口里露出惨白的牙齿,仿佛在喃喃自语。那张散乱的头发下的脸眼珠下翻,白眼珠不见了,随之而出的是黑紫色的血液流过白纸似的面颊,钟铭感到就要窒息了,呼吸急促,大脑眩晕。
  “钟所长,你没有事吧?”仿佛遥远的天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钟铭打了个冷战,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洁净的屋子、十几盆花清晰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一切都是幻觉。他看了看那十几盆百合花,退出了房间。
  “钟所长,你都看到什么了?”老侯站在大门外面喊着。
  “没什么?我再转转。”他分开荒草朝东侧的那间独立的房走去,这间房的门都已残破在地了,屋顶处几束太阳光顺着残破的屋顶照下来,照在一张破败的四方桌上,桌子上布满灰尘。
  钟铭在这间屋里没有看到什么,抽身出来,带着很多的疑虑往大门口走去。
  荒草挡住了地面上的一切,钟铭只顾着考虑问题,就在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不觉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向下坠去,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黑暗就把他包围起来,头顶一些泥土和杂草掉在他的头上身上。
  钟铭慢慢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借着头顶上的些许光线,打量着他跌落了的所在。
  这是个宽一米长两米深达三米的地方。钟铭在农村待过,他知道这是农家的地窖,平常可以放一些蔬菜或水果,可以保鲜。
  地窖壁上长满了苔藓,里面空空如也,一把树棍绑成的梯子直直地竖在里面。
  他要离开这里,必须用这把梯子,他朝梯子走去。突觉脚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低头看去,一个锈迹斑斑的东西,他矮身拾了起来,光线十分的昏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楚,一个复读机,在哪里看到过呢?钟铭大脑中一个闪念,这个复读机似曾看到过。
  “钟所长,钟所长,你在哪里?”头顶传来老侯苍老而恐惧的声音。
  “大爷,我在这里。”钟铭应声答道,搬起梯子放到出口处,爬出了地窖。
  “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老侯看着满身是土的钟铭说。
  “我没事,我们出去说吧。”钟铭掸去身上的泥土。
  老侯快步走出老房,比钟铭走得还要快。
  “看到什么了?”老侯小声问道,周围没有别人,他好像怕让屋里的鬼魂听到。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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