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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
白虎神将顿觉事情有些怪异,他怎么也想不到出现在这灌木之后的人竟是共工氏的柔水公主。他见过柔水的时候,柔水并没有发现他,后来柔水被掳来,只是昏迷不醒,自第一眼见到柔水的时候,他便被对方的美丽所吸引,所以才有人特地把柔水掳献给他。
白虎神将并不奇怪柔水不认识自己,但却为柔水的突然出现给懵住了。
“我当然认识公主喽,我还是共工的好朋友呢,不知公主怎会出现在这里呢?”白虎神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了笑道。
“哦。”柔水公主表情又放松了不少,但仍疑惑地望了白虎神将一眼,奇问道:“你说你是我哥的朋友?那我怎会不认识?”
“哦,难道共工没有向你提到我这个人吗?”白虎神将故作轻松地道,目光却微微扫过那一丛丛灌木,忖道:“如果今日是共工亲来的话,只怕就要坏事了!”
不由得又问道:“共工没有来吗?”
“我哥当然没工夫来了,但如果你是我哥的朋友,今日你骂人之事也就罢了,只要你将那两个他要的人交出来,我就不找你的麻烦了。”柔水似乎毫无心机地道。
“骂?谁要的两个人?”白虎神将疑惑地望着柔水,反问道。
“反正你不用管,你不能再骂他缩头乌龟了,我知道这两个人对他很重要,你把他们交给我好了,就当是给我哥一个人情。”柔水公主有些凶巴巴地道。
“哦。”白虎神将的脸色微变,讪讪地笑了笑,表情古怪地道:“公主说的就是那个老头和女人吗?”
“是,是,正是他们!”柔水公主还没看便毫无心机地呼道。
“既然是公主开口,念在我与共工的情谊之上,今日就让公主将他们带走好了,不过我可只能卖公主一个面子哦,下次可不行。”白虎神将见柔水公主如此毫无心机之状,不由得暗笑,忖道:“今日如果我再让你这甜心逃掉了,兢不是白虎神将了!”
白虎神将正想问,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自不远处传来。
“不要相信他,他是在骗你,他根本就不是共工的朋友!”
“好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了!”九黎勇士一见来人,禁不住杀机狂升,怒吼道。
自虎神将也为之一愕,杀机狂升,因为他发现说话主人正是曾立在峡谷之口施放那一簇竹箭的人,使得他狼狈不堪。
柔水公主扭头,惊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身披黑披风的人轻轻地掀落头项的竹笠,露出一张充盈着邪异魅力却极为冷酷的脸,长长的头发散披于肩头,甚至遮住了半个面孔,那人淡淡地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叶巡察使!”白虎神将和所有九黎勇士全都呆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柔水公主却惊骇地倒退几步,呼道:“你这恶魔,竟追到这里来了!”
那掀下竹笠之人一愣,却不明白柔水公主在说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正是叶皇,不过他却明白白虎神将把他当成了叶帝。
白虎神将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神秘的敌人竟是巡察使叶帝,而柔水见到叶帝,骇然而退,这很正常。
“巡察使,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虎神将忿怒地质问道,同时伸手同时伸手扶住骇得脸色苍白的柔水。
对于眼前这美人,他的确是喜爱至极,也极愿呵护,见柔水对叶帝怕成这样,心中又禁不住生出怜惜。
“谁是你们的巡察使?”叶皇不屑地冷哼道。
“叶帝,你……呀!”白虎神将正要怒责,却蓦然感到腰问一痛,一柄极为锐利的短刀直刺入他的腰肋,他禁不住狂嚎一声,猛然出手,直击凶手柔水,他做梦也想不到柔水竟会在这时候出手。柔水也闷哼一声跌出近两丈。
黑影一闪,叶皇以鬼魅般的身法接过柔水。
柔水却笑着咳出了一小口鲜血,紧紧地依偎在叶皇的怀中,惨然笑道:“我知道……他……他是个坏蛋,所以……所以我帮你用计了伤了他,哼……想欺负我……柔水!”
白虎神将几乎昏死过去,此刻听到柔水如此说更是气得喷出几口鲜血,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栽在一个女娃的手中,他也不得不佩服柔水的演戏水平,还演得像个毫无心计的小女孩,这简直是一个大笑话,他还以为自己骗了柔水呢。
“神将,神将……”众九黎勇士全都为之惊呼。
叶皇不由得望了望怀中的柔水,眼中闪过一丝莫可名状的激动,终于叹了一口气,苦涩地笑了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柔水似乎感觉到了叶皇心中的激动,不由得惨然笑道:“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害怕,因为我一定要你爱上我!而……我,我也爱你!”
叶皇的心头禁不住抽搐了一下,暗自叹了口气,以少有的温柔语调问道:“你伤势怎么样?”
“你也开始关心我了?”柔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彩,有些欣喜地问道。
叶皇禁不住感到好笑,在这种要命的时刻,柔水居然还有闲情问这样的话。但他同时为柔水的一往情深所感动,也暗自奇怪,自己如此对她,她竟一点也不在意,这是多么难得的胸襟?
“呼呼……”正当叶皇与柔水对话的当儿,劲风大作,数道身影已经飞扑而至,全都是必杀的招式。
叶皇也吃了一惊,迅速掠身移位,在他出剑的时候,怀中的柔水已被抛了出去。
柔水在吃惊的同时,身子轻松坠地,根本就没有半丝震荡之感,显示出叶皇高超的运力手法。
“叮……”叶皇的剑拖过一道灿烂至极的亮弧,犹如一抹彩虹横贯虚空,那攻来的几件兵刃全被震开,不仅如此,那些兵刃有的甚至被斩成两截。
那群九黎勇士禁不住一愕,竟被叶皇手中利剑的神锋所慑,而此时叶皇的身体已向他们之间撞至,像一颗横冲而过的慧星,在亮丽的锋芒之中,又夹杂着一道黑暗的影子,叶皇的速度快得惊人。
“当……”一声清亮的金铁交鸣声中,叶皇的身子一震,原形毕露,挡住他的是一个瘦长的九黎汉子。
这汉子手中所握的却是白虎神将的白虎剑,他竟然捕捉到了叶皇剑迹所过之地,而挡住了叶皇这快绝无伦的一击。
叶皇心中暗凛,凛于对方的眼神和那蒸腾的杀气,那人精瘦的躯体似乎全是以铁条所扭成的,看上去充满了刚霸之气。
“你们去将那个女人抓来,他便交给我了!”那汉子白虎剑轻桃,口中淡漠地吩咐道。
叶皇心中更惊,对方在剑轻轻一挑之际,便自然而然地透出一股强大的杀气,紧紧地逼了过来。
“龙奇,你小心了,这家伙手中的剑很锋利!”
一名九黎勇士提醒道。
那瘦长的汉于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而冷冷地盯着叶皇的眼睛,充满杀机地问道:“你是叶皇?”
叶皇也有些讶异,他讶异的是这个叫龙奇的人怎会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并不否认地冷哼了一声。
叶皇并不敢轻视对手,但他绝对不会允许人去伤害柔水。不可否认,他已经爱上了柔水,也可以说是他被柔水的真情所征服。当然,这也是让叶皇痛苦的地方,他根本就不能再去爱任何女人,并不是他珍惜生命,而是他不想自己所爱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这个世上知道叶皇的痛苦之人太少太少了,也许轩辕是个例外。
想到轩辕,叶皇又禁不住暗自叹了口气,轩辕生死未卜,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这是世上惟一一个真心对他的朋友,可是此刻……叶皇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惆怅和酸涩,他要完成轩辕想完成却仍未完成的一切遗愿,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他内心的愧疚和遗憾。
送圣女回有熊族是轩辕未了的任务,是以叶皇决定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为轩辕完成这一切,除非自己战死途中!完成了这一切,他便要去遥远的有侨族,告诉有侨族人轩辕的死讯,并将手中的剑归还给有侨族……
叶皇得知圣女的下落纯粹是一种巧合,也可以说是偶然中的必然。当初,他和轩辕都怀疑圣女被九黎族人所掳,而那山下的谷地便是九黎族的居点。当叶皇自叶帝口中知道圣女真是为九黎族人所掳后,他便一直潜伏在这片谷地的周围,与两只猿人一起监视看各个路口。他在伤势全好之时,便独探神堡,而此时恰巧撞到九黎旅本部派人来带走圣女和施妙法师,因此,叶皇便跟了来。叶皇因听到他们的对话,是以知道白虎神将欲走哪条路,是以,他快速地前面的道路之上设下陷阱之类的,有两只彼人相助,叶皇的速度快得惊人,而白虎神将行走的速度却并不快。是以,叶皇有足够的时间设计一些简单的陷阱,惟一麻烦的却是那一坑的蛇。对于叶皇来说,这的确难,但对于猿人来说,却是小菜一碟。它们找蛇穴的速度极快,又不惧毒蛇,是以能轻松地抓来一大坑。打乱了叶皇计划的却是柔水,他并没有想到柔水竟然也暗中跟来了,而且一直都在暗处。
叶皇本只想施行偷袭计划,将白虎神将这群人一个个以暗杀的手段而摆平,因为他知道白虎神将的武功之高比他犹有过之,如果正面对敌,不说那一群九黎勇士,就是白虎神将也不是自己的能力所能胜的,更何谈救人?但是柔水却听不得有人骂叶皇,这才出面。
柔水自然知道这神秘的杀手是叶皇,但她也不知道叶皇究竟藏身何处,皆因叶皇的身法太快,况且,她并不想让叶皇知道自己一直暗中相随,只是想在暗中助其一臂之力。但九黎族人骂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叶皇可以忍受,她却不可以。因此她暗中放箭,也因此,她失策了,白虎神将太过机警,立刻发现了她的存在,既然逃不了,便只好显身了,不过她倒也是块演戏的好料,竟能乘白虎神将在叶皇现身惊愕的刹那下手偷袭而重创白虎神将。
白虎神将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叶皇一出现,他的震撼的确不小,因为叶皇和叶帝长得大像太像,当他们将叶皇当成叶帝,而叶帝又是杀死他们二十多名兄弟的凶手之时,他们的震撼将是如何强烈?而柔水就把握了这一时机,出手!使得白虎神将也没曾防备到,这的确有些好笑。
※※※
叶皇不经意间退了一步,似欲回护柔水,但实则是为了出剑。叶皇退,气机的牵引之下,龙奇的剑不得不攻,除非他想失去先机,但是他真的能够获得先机吗?
龙奇也不知道,他只有一种感觉,那便像是掉入了一个陷阱之中,这当然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但这种感觉很实在,因为叶皇的剑比他的剑快。
叶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在笑意扩散的一刹那,他已经到了龙奇的身侧,而龙奇的剑根本就不曾捕捉到他所行的脚步。
龙奇知道上当了,他实在不应该攻,对叶皇,他没有抢攻的必要,根本也没有抢攻的资本。
因为,抢攻就必须比速度,不过,龙奇并不担心。
龙奇不担心,因为人多,九黎勇士的确多,就算叶皇的速度再快,但却只有两只脚,两只手,这是人的限制。
叶皇再退,且回剑,他不想死,不想死则必须回剑自保,根本就没有机会向龙奇攻出夺命的一剑。
叶皇惊,并不是惊于自己的处境,而是柔水。
柔水刚才受了伤,虽不致命,但也不能算轻,此刻已没有动手的能力,可是却有两人绕过叶皇攻向了柔水。
叶皇真有些急自己为何是个凡人,为何只有两只手和两只脚,但这是天命,生下来就是如此,谁也无法改变,连急也没用。“叮……哧……”叶皇心绪不宁,他很少在情绪上有波动,一直以来,他都保持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冷漠。所以,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够平静地对待任何事,但这刻他急了,在关键的时刻心绪不宁本就是一种错误,因此一道深深的剑痕是他付出的代价。
剑痕在肩头,那是因为叶皇急于回救,一剑断敌剑,断敌手,他只伤一人,那人也伤他一剑,或许是一种等价交换。只不过,叶皇知道自己不划算,就如一个穷人和富人比着烧票子一般,当穷人连内裤也换钱烧了之后,富人的票子还有大把大把的没有烧。
叶皇无可奈何,但柔水没有半点惊惧,死对她来说,并不在乎,像是一个超脱生死的圣者,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圣洁而坦然的光彩——她是在为爱殉道。为所爱的人而死去,对于柔水来说,是一种光荣。至少,她知道叶皇为她急过,从叶皇那愤怒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这一点。
剑已飞临头顶,但柔水的目光显得更温柔,更坦然,甚至有一丝欣喜,一丝期待。她,在注视着叶皇,一直都没有移开过,其实,她并不知道自身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