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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谢谢新收藏的盆友!今天木有肉肉了~~~咱们福晋真是个好菇凉对不对?不过话说,八哥哥,你一天没见到福晋都这么捉急么?都找到托雅这里来了。—_—||
☆、红烛催泪嫁太子
秋语话音刚落,胤禩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瑾儿?”
“哎!我在这里!”瑾萱脆生生的应着胤禩跑出了殿。
“怎么待了这么久?我回府了不见你又进了宫。”一身墨色补服的胤禩站在天色微暗的院子里,身影被光线拉长,一只手背在身后。胤禩双眸中的焦急在看到殿内跑出的瑾萱之后换上了一如天边晚霞般的温柔。
瑾萱来到胤禩身边,清澈的眸中带着满满的温柔,“我在帮托雅作画,画着就忘记了时辰。”
胤禩揽过瑾萱的纤腰,低声说道,“你这妮子从来也不见你给我画个什么。托雅,实在抱歉,宫门要下钥了今日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让瑾儿进宫陪你,可好?”
托雅靠在门边看着晚霞下的两人唇边带着笑意,满眼羡慕,“瑾姐姐,赶紧回去吧。托雅怕八哥哥拆了我这丽景轩呢!”
瑾萱点头微笑,“那我先回去了,你说的事儿我记得。你等我的消息。”
俩人出了丽景轩,胤禩拉着瑾萱的手往宫门走。“你答应了托雅什么事儿?”
瑾萱看了看四周,揪过胤禩的耳朵轻声说着,“我答应托雅帮她准备避子的汤药。。。”
“什么?!”胤禩一听,急切的看向瑾萱压低了嗓子,“我的小姑奶奶,你不要命了?这样的事情你也答应?”
瑾萱撅撅嘴垂下眼帘,语气幽怨,“那怎么办?托雅不想替他生孩子。我救不了她,就只能帮她。胤禩,”瑾萱拉着胤禩的衣角,“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瑾萱的一双如秋水般莹润的双翦盈盈的望向胤禩,手下不断的拉着胤禩的补服,胤禩软下了心肠,“唉!我帮你想办法,只此一次,听到了吗?”
“嗯!你想啊,若我是托雅。。。”瑾萱的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胤禩警告的眼神,“瑾儿,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打这样的比方。若是有人敢这样对你,爷必手刃了他!”
瑾萱看着胤禩,心中甜蜜,乖乖点头握紧了胤禩的手再不做声。
十月十八日,托雅大婚。
托雅大婚这天,宫中大宴。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喜乐声响彻紫禁城,各宫都知道太子今日迎娶蒙古科尔沁小公主,纷纷前来毓庆宫贺喜,一时之间毓庆宫人头窜动,贺喜声不绝于耳。
吉时到,坐着喜轿的托雅缓缓而来。那轿子极为奢贵,八人抬的大轿子,轿顶涂金,正中装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轿子一摇一晃,仿佛那凤凰展翅欲飞一般。轿顶方檐四周各站了一只小金凤,嘴里都衔着长长的垂地流苏甚是华贵。那轿帏以大红色云锦作底,绣上了五彩凤凰。喜轿的两侧透明纱帐方窗上贴了大红的双喜字。轿前垂帘,轿里都是大红云锦庄缎绣上了五彩云朵、蝙蝠、吉祥花、葫芦。寓意着多子多福,多福多寿,繁衍不绝的绝好意头。
坐在喜轿内的托雅一身粉红色的侧福晋喜服,头戴凤冠,手握苹果,大红的双喜盖头下是托雅一张苍白平静的脸。喜轿一晃一晃,托雅的身子也跟着一摇一晃。托雅垂眸看着手中的苹果,嘴边浮起一丝冷笑。平平安安,富贵吉祥。嫁给这样的畜生,哪里谈得上什么平平安安?
走着走着,托雅想起了远在草原的布日固德。想到这个名字,托雅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布日固德,你可知道我今日就要嫁作他人妇?远在科尔沁的你,是否已经忘记了我?”
想着想着,托雅眼中沉重,鼻子酸涩,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托雅抬起头透过盖头看着窗外,生生地逼回去了快要掉出的泪。
这喜轿终是进了太子的毓庆宫。
此时的毓庆宫,满目都是鲜红的锦缎。那些锦缎被细巧的宫人扎成了各式的花球,再挂上彩灯,却是一片吉祥如意,喜气洋洋的场面。太子妃瓜尔佳氏靖雲正在正殿迎接着宾客,笑容满面的应着各种道喜的人,好生一副当家主母的好派头!
“侧福晋进门!”随着一声高喊,托雅的轿子抬了进来。
“请侧福晋下轿。”喜娘在轿边上轻轻的唤着。
托雅在轿内微微沉吟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出了轿子。托雅透过盖头看到了站在高台上身着喜服,面如桃瓣,笑容满面的太子心中一阵恶心。
太子接过递来的弓箭,微眯了眯眼睛将那弓箭拉得如满月一般,嗖嗖嗖三箭,直直的射/入了托雅抱着的花瓶之中。
“侧福晋过火盆,从此红红火火!”
“侧福晋跨马鞍,从此平平安安!”
一声又一声的道贺,一声又一声的祝福响在托雅的耳朵边,越来越遥远,她只觉得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是没有关系的。她只是机械的跟着喜娘的步伐完成她该完成的事一般。
“侧福晋敬茶!”小德子的一声高喊,唤醒了正在神游的托雅。
托雅接过嬷嬷递来的茶盏,跪在太子妃跟前,高举着茶盏递到太子妃手边,“姐姐请喝茶。”
太子妃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嫣红的女人,心中微微酸痛,但是依然笑着接过茶盏,“妹妹快快起来,今日大喜。还盼你多给爷诞下几个孩儿。”
托雅听着太子妃的话,心中冷笑,福身行礼,“妾身谨记姐姐教诲。”
喜娘带着托雅入了偏殿,那偏殿内悬挂着双喜宫灯上的双面喜字透过烛火映射出来,照得一室喜气。桌上的双喜龙凤烛燃的正旺,烛芯跳跃,闪烁一屋暧昧。江南进贡鲜艳夺目的百子帐挂在床前,精致异常,五彩缤纷的百子被堆放在床边,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天家富贵。
“请太子爷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喜娘在旁边说着。
太子接过秤杆挑开了托雅脸上的帕子,看着托雅苍白绝美的容颜啧啧称赞,“爷果然是有眼光的。”
托雅抬头看了一眼太子,面无表情,旋即低下了头。
喜娘看到这一幕心中打鼓,但是却不敢耽误了太子的良辰美景,“请太子爷,侧福晋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那合卺杯,是两个圆筒杯并连而成,杯底有四个兽面做足,杯的一面是镂雕凤形杯柄,另外一面则是凸雕作盘绕爬行状双螭,那杯体上上下各饰一圈绳索纹作捆扎状,扎口上有一方图章,刻着隶书体的“合卺”。杯身两侧分别刻有剔地阳隶书,一侧是:湿湿楚璞,既雕既琢。玉液琼浆,钧其广乐。另一侧则是:九陌祥烟合,千里瑞日月。愿君万年寿,长醉凤凰城。
托雅端详着华贵异常的合卺酒杯,觉得讽刺不已。这样美好祝福的词,居然是用来祝福一个强要了她身子的禽兽。真真儿是滑天下之大稽!
“侧福晋,请喝合卺酒。”喜娘看着半天没有动弹的托雅,小心翼翼地提醒着托雅。
托雅闻言回过神来,端过杯子一饮而尽。太子看着托雅,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仰头喝下。
这时,喜娘端来了一盘半生的子孙饽饽,夹起一块送到了托雅的嘴边。托雅微微皱眉,盯着那子孙饽饽心中一阵一阵的恶心让她迟迟没有办法张开嘴巴。“侧福晋?”
托雅看着那喜娘略带哀求的眼神,张嘴咬了一小口。喜娘问着,“生不生?”
托雅看着喜娘,盯着那黄灿灿的子孙饽饽,说不出违心的那个字。“生不生?”喜娘又问了一遍。
托雅敷衍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应了下来。
喜娘又夹起饽饽送到太子嘴边,问着,“生不生?”
太子双眼微眯,黑眸中闪着令人生寒的笑意,“嫁给本宫,是天大的福气。岂有不生之理?”
那喜娘连忙点头,“是是,太子爷说的对。侧福晋必是害羞了。”
“嗯,成了。你们都下去吧。”太子挥了挥手,散了屋中的众人。
“太子爷大喜!”喜娘看着两人都喝下了交杯酒,忙着跪安退出了喜房。
看着喜娘们出了喜房,太子捏过托雅的下巴,细细端详着托雅的脸,“啧啧啧,本宫怎么不知道,这科尔沁的小公主还是个冷面美人儿?”
托雅被他的手捏着下巴,下颌越来越增加的疼痛让托雅皱紧了眉头,但是脸上依旧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不看向太子。
太子看着越发倔强的托雅阴鸷的笑了,“难道,这是小公主为了取悦于本宫的手段吗?”
听到这话,托雅有些惊异的抬起双眸对上了那对让她痛恨终身如噩梦般的眼睛。
太子捏着托雅下巴的手指越发收力,凑近托雅一字一句的说着,“草原一夜,爷至今回味无穷。侧福晋,咱们,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这样的新婚祝福,都不适用于托雅。一个是路尘,一个是水泥,怎么会鸾凤和鸣,瓜瓞绵绵?
☆、玉露生香是何物
太子的话响彻在托雅耳边,托雅眼中的惊恐渐渐扩散,身上开始微微发抖。
“美人儿别怕,爷可是欢喜的很呢!”太子放开了捏着托雅的下巴,“你既如此倔强,那爷便等着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抵得过爷这玉露生香?”
太子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了在喜房内呆住的托雅。
玉露生香?玉露生香,便就是那俗称的媚药。这玉露生香药效发作时浑身滚烫,心痒难耐,身上仿佛万只蚂蚁噬咬一般。若是不与男子交欢,便会痛苦异常。女子若是被下了这样的药,只怕是最后都会跪地哭求男子与自己欢好。
太子在草原上那一次之后,便对托雅的身子念念不忘。不只是她的反抗,还有她那娇美白皙的身体也让他贪恋不已。太子私心想着,若是得不到瑾萱,得到托雅,自己也是赚的。
只是,太子觉得既已娶了回来,也不必再用那强硬的手段了。不过这妮子的性子极其火爆,再弄出来个割腕自杀,只怕是皇阿玛怪会怪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托雅主动送上门来。。。且先不管那是不是能够挑起他的兴趣了,让他再回味回味也是好的。
胤禩带着瑾萱全程观看着婚礼,瑾萱看到了喜轿上下来如木偶一般的托雅,看到那在草原上自由自在,被人捧在手心的托雅小公主跪在太子妃跟前举着茶盏敬茶。瑾萱眼睁睁的看着托雅被喜娘送进了后院的喜房。那喜房火红一片,一如瑾萱嫁人之时的情景。可是那托雅渐渐远去的背影却深深的刺痛着瑾萱的心。
殿内众人道贺之声不绝于耳,大家交杯换盏,斛光交错,美酒,美食的香气飘满了整个毓庆宫。前来道贺的人的吵闹声使得殿内喧哗声一片。这样热闹的场景,这样奢靡的婚礼,只有瑾萱走到庭院内不停的深呼吸之后还是没有忍住掉出了眼泪。
原来,在婚礼之前,瑾萱特意进宫又看望了一次托雅。
“托雅,”瑾萱在进了丽景轩之后,连忙进殿关上了殿门把托雅拉入房内,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在桌子上,“托雅,这个药丸是胤禩帮忙找来的。这里面只有五粒,每月一丸,五个月后便会此生不育了。”
托雅拿起药瓶打开了瓶塞,瑾萱伸手拦住了她,“托雅,你真的要生生的剥夺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利吗?姐姐不希望你后悔。更何况,太子将来若是登基,你在后宫没个孩子傍身,要如何自处?”
托雅把玩着药瓶,“瑾姐姐,他毁了我的一生!我怎能还为他承受那生儿育女之痛?!他那后院儿中不是已经有一堆女人了么?想要孩子,也不缺我托雅一个的。”托雅说着冷笑一下,“若是他日真的苍天无眼让他登基做皇帝,我也不屑做那什么妃子,贵妃的。”
“可是,这一辈子做不成额娘。。。”瑾萱还想让托雅再多想想。
托雅笑着倒出了那五粒药丸,“瑾姐姐,我此生最想得到的,已经永远失去了。不能跟他生儿育女,有没有孩子都是无所谓的。”
托雅说完将那五粒药丸全部塞进了口中,端起茶盏咽了下去。
“何必等五个月?这样岂不是更痛快?”托雅咽下了药丸笑了出来。
。。。。。。
喜房内。
不明所以的托雅看着太子扬长而去之后,心神渐松唤来了苏米亚帮她换下沉重的喜服,凤冠。瑾萱换下喜服,拆下凤冠,又用清水梳洗了一番。“公主,今晚怎么办?”苏米亚看着淡定的托雅担心不已。
托雅转身坐回了床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阻止不了他。”
苏米亚满眼担忧,“公主。。。”
“苏米亚,不要担心。我嫁他已成定局,这不都是注定了的吗?”托雅看着苏米亚,渐渐感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燥热,“这屋中怎么这样热?”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