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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胤禩。。。”瑾萱有点迟疑的想开口,却被胤禩一个热切的吻堵住了还未张开的嘴唇。温热的舌头直冲冲的冲进了瑾萱的檀口汲取她的柔美和芳香。
“以后再说不该说的话,就这样惩罚你。”一个悠长的吻之后,胤禩的眼眸中带着坏笑说着。
两人回到府中,瑾萱看着满院子的雪,拉着胤禩,“胤禩,我们来堆雪人好不好?”
“堆雪人?”雪夜的月亮格外亮,夜色下胤禩的笑意颇浓,“好。”
两人叫来了秋语和小夏子,四个人在梅林下堆起了雪人。梅林中暗香阵阵,瑾萱玩的不亦乐乎,陶醉不已,“秋语,明日早上把这梅花上的雪水扫了吧,咱们存起来夏日启出来泡茶喝。。。那滋味儿一定不错!”
秋语掩嘴笑道,“格格这般的贪嘴,像是一只小猫!”
胤禩在旁边连连笑着点头附和,“瑾儿这性子,确实像只馋嘴的小猫儿。”
瑾萱鼓着腮帮子昵了一眼胤禩,然后笑开,佯装蹲下继续堆雪人,“小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当小猫儿。”
胤禩有点疑惑的看着瑾萱,心中略微有点打鼓,这瑾萱平日里不是这么容易就放过他的。“胤禩,快点,我要堆两个雪人儿!”
胤禩一听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背对着瑾萱的他自然没有看到瑾萱眼角闪过的一丝狡猾笑意。
瑾萱拍着雪人的大圆脸笑道,“秋语,去厨房拿点豆子,萝卜来。”
“是。”
很快,瑾萱秋语拿来的黑豆,萝卜给雪人点缀了一个眼睛,起身的时候顺手抓起了一把雪迅速的转身塞进了胤禩的衣领内,然后跳的老远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被瑾萱塞雪塞的猝不及防的胤禩,不停的抖着衣服看着旁边笑的肚子疼的瑾萱连连无奈的摇头,“爷就知道你这个丫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瑾萱笑够了上前,“冷吧?要不然回屋吧?”
“小没良心的,这会知道关心我了。”胤禩将她揽入怀,“玩够了没有?手这么冰。”
瑾萱点点头,“回去换件衣服吧,要不然该着凉了。”
就在两人想转身回屋时,天上放起了烟花,那五彩的烟花弹射到天空中,绽放出五彩的光,照亮了整片天空。瑾萱和胤禩仰着头看着天空,“胤禩,好美的烟花!”
胤禩低头看着笑容灿若玫瑰的瑾萱心化成春水,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心中满足,“醉红颜,倾城独立世所稀。瑾儿,若年年都得如此,此生不枉矣!”
初二,胤禩来到了胤禟府上。
“八哥,你怎么来了?”
“老九,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胤禩来到主殿径直坐下开门见山,“我总觉得上次绑架瑾儿和弟妹,跟王霁雪脱不开关系。”
“哦?八哥何处此言?”胤禟一听是这件事,立马紧张了起来。
“这事是发生在她进府之后不久。而且,除夕夜宴那日,王仁迁等在神武门对着瑾儿说了一些话。他对我府中的事情颇为了解,求瑾儿放过王霁雪。”胤禩顿了顿,“这就说明,她可以传出信儿去。这是我之前忽略了。老九,你想办法查查那个王仁迁之前的钱财,是否有过大笔的支出和收入。”
“好,我这就着手调查。八哥,如果真的查出来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啊!”
“是没有证据,”胤禩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王霁雪那个女人心机颇深,若是不多加提防,我怕她会对瑾儿不利。查出来了,爷也图个安心。”
“好,八哥你平日在府中也多多留意她的举动。不过量她一个小女子,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波。”
正月十五。
瑾萱一大早便入了宫。这正月十五元宵节,瑾萱想在宫中陪伴良妃一起度过,早早就备下了她和秋语一起制的紫玉元宵入了宫。
储秀宫。
“额娘,我和秋语来看你了。”瑾萱入了殿,轻声叫着良妃。
本来窝在软榻上的良妃看到瑾萱来了,连忙起身,“这大冷的天,怎么进宫来了?”
瑾萱笑的灿烂,“今日是十五,瑾儿跟爷想陪额娘一起过。喏,这是瑾儿自己做的元宵,一会让秋语去煮了,额娘可定要尝尝呢!”
“好好,你们来陪额娘最好不过了。禩儿呢?”
“爷今日好像去工部了,一会回府换件衣裳就进宫。”瑾萱拉过良妃,略带娇嗔,“怎么额娘就惦记着爷,不想瑾儿?”
良妃失笑不已,“你这丫头,额娘是担心禩儿不知道你进宫,回头天黑了你自己不安全!”
贝勒府。
从工部匆匆回府的胤禩想换上一身衣服再进宫。“小夏子,福晋是已经入宫了吗?”
小夏子跟在胤禩后面小跑,“爷,福晋已经带着秋语入宫了,咱们也快着些吧。”
“去给爷找身儿衣服来,爷换上就进宫。”胤禩说着就推开了卧房的门。
小夏子话中不掩笑意,“爷,福晋走之前都把衣服给您准备好了就在那衣架子上挂着呢!说是爷回来了必要沐浴更衣的,便早早的备下了让奴才伺候您换上。果然还是福晋知道爷的喜好。”
胤禩嘴角微微漾开,拍了一下小夏子的脑门儿,“猴儿崽子,就你嘴甜!”
小夏子笑着摸摸脑门儿,“爷稍后,奴才去给您备洗澡水。”
小夏子退了出去,胤禩脱去了外面的墨狐皮大氅走到桌前拿起了瑾萱临走前温在保温套中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顿时满室飘香。胤禩看着茶盏,口中茶味回味甘香,幸福的感觉如同那幽幽的茶香溢满了胤禩的整颗心。
就在胤禩等待小夏子时,一个温热绵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胤禩猛的回头一看,是那仅着薄纱的王霁雪。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有什么闺女,就有什么爹!
☆、且为君作霓裳舞
“爷。”那王霁雪一头青丝未绾起,一袭低胸的天水碧色绣戏水鸳鸯肚兜外仅仅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白皙的肌肤在轻纱的印衬下若隐若现,在这地龙极旺的卧室内倒是极为情/色撩人的很。
“你怎么在这的!?”胤禩看着王霁雪脸色阴沉,“出去!”
王霁雪扑了上来,将胸前的两团绵软紧紧的贴着胤禩的身体,生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爷,我是你抬回来的侧福晋啊。。。我只想分得爷一点点的雨露。。。”
胤禩抓起王霁雪的手腕使劲摔了出去,那王霁雪没想到胤禩会用这么大的力气,被带了一个趔趄跌了出去。胤禩冷笑一声,“王姑娘真是好家教!这大冷的天,穿的如此单薄不怕着凉吗?”
王霁雪被胤禩这样一摔,真的掉出眼泪,“爷,今日福晋不在,你就要了我吧!”
胤禩上前蹲下,捏起王霁雪的下巴,“王姑娘,你忘记爷当时娶你时的话了吗?爷的儿子需要一个处子之身的女子为他终身抄经。若是你忘记了,爷便再提醒你一句,你爹去年花出去的两万两银子,可是打了水漂儿?”
王霁雪满是泪水的眼中满是惊恐,随即避开胤禩的视线,“爷。。。在说什么。。霁雪不知。”
“不知?”胤禩冷笑一下,松开了她的下巴,“那爷便给你讲个故事。去年十一月,天霄楼被绑走了两个女子,赏金是两万两。匪贼接到的命令是绑一个美貌女子,只是那日的两个女子均十分美貌,情急之下便将两人都掳了去。”胤禩说着,看着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霁雪,眼中闪过鄙夷的神色继续道,“只是可惜,那匪贼本事不高,被人生生挑断了手筋脚筋,扔进了河中溺死了。”
王霁雪听到这里,身上抖的更加厉害,却是咬紧了牙一言不发。
“王姑娘,这个故事可还精彩?”胤禩蹲在王霁雪面前,眼神冷冽骇人,“王姑娘,爷给你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若是有人敢动了爷的福晋,爷就是舍了自己这副皮囊也会先诛了她的九族。所以不管是谁,做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什么人动得,什么人动不得。可明白了?”
王霁雪被胤禩眼中的阴鸷吓的浑身发抖,连连点头称是,“是是,霁雪记住了。”
“穿上你的衣服,给爷滚出去。小夏子!”
“爷。”小夏子早就听到了室内的动静,却未出声。
“请王姑娘出去。再找人来打扫。传出话儿去,若是以后谁再放了王姑娘入了爷的瑾墨水榭,格杀勿论!”胤禩当着王霁雪的面说出了这番话,真真儿是给了王霁雪最大的羞辱。
小夏子挥手叫上来了两人,生生的把王霁雪架了出去。
胤禩看着室内留有王霁雪身上的香粉气息心烦不已,“小夏子,赶紧备水沐浴!把这里给爷打扫干净了!”
“是是,这就打扫。爷,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在偏殿。”
待胤禩沐浴完毕,换上瑾萱准备的衣服,心思才算了安定了下来。可是他并不知道,他今日的这个举动,为日后埋下了多么大的隐患。
储秀宫。
“额娘,瑾儿!”
瑾萱连忙开门将他拉进来,“怎么来的这样晚?手这样冰?定又没有乘轿辇。”
胤禩看到瑾萱的笑脸,刚才那不痛快的事儿早已烟消云散,“有点事耽误了,又怕你们等急了,便骑马来的。”
“什么事耽误这么久?瑾儿可等你好一会了。快净手,准备用膳了。”
胤禩看了一眼瑾萱,脸上略带尴尬,“没什么。额娘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转眼,康熙四十年四月。
四月初,胤禩便被康熙抽了“壮丁”陪同康熙一起巡幸永定河。
临走之前,胤禩叫来了凌昼凌夜,“爷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除了保护福晋的安全之外,要密切注意偏院的动静。不可有任何一点的损伤。”
“是!奴才定竭尽所能!”
四月初五,胤禩随康熙出巡。临别,瑾萱送胤禩到府门。“瑾儿,我大概十日左右就回。好生在府里待着,没事不要出去。”
瑾萱上前替胤禩理着衣服,“好,放心去吧。不要担心我,在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小夏子,替我照顾好爷。”
“是是,福晋放心。”
瑾萱的手停在了胤禩的腰带处,略略一顿,转身边走边极快的丢了一句,“快走吧,记得早些回来。”
胤禩本想将瑾萱揽入怀中的手停在半空,眼看着瑾萱已经走进了院子,摇摇头,“这个丫头,这样心狠。”
小夏子在旁边低低的说道,“爷,奴才刚才瞧着福晋眼角有泪呢。”
胤禩何尝没看到?跨上了马,“秋语,好生照顾你家格格。小夏子,走吧!”
胤禩走后,瑾萱便每日看着墙角渐渐盛开的蔷薇数着日子。
秋语见瑾萱每日闷闷不乐,想尽了办法帮瑾萱找点事儿做,“格格,这蔷薇开的甚好,我们折下一些来研碎混入那玉蓉散中,怕是会更加芳香四溢呢!”
本在廊下微微闭眼晒着太阳的瑾萱听到这里来了兴致,站起了身,“好啊,我跟你一起。”
“格格只看着便好了。”
瑾萱笑着挽起了袖口,“看着你做有什么趣儿?反正我也成日的没事做,跟你一起,也好打发时辰。”
这二人便将那墙角的蔷薇取那中间最为细嫩的花瓣,放入蒸锅中加入山泉水慢蒸一小时,拿出冷却,再加入新的花瓣。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便得到了最为鲜淳的花瓣水,再将着醇香的花瓣水混入了玉蓉散中搅匀。那玉蓉散的小瓶还未打开便已闻到了里面的香味。
瑾萱拿着这小瓶爱不释手,连连赞道,“秋语,回头待园子里的玫瑰开了,咱们再这样制一些玫瑰水混进来,拿一些去给额娘。额娘必是极喜欢的呢!”
这一日瑾萱起身之后看着外面下起的绵绵细雨,站在窗口望了一会之后略微失神的问着秋语,“秋语,爷走了几天了?”
秋语上前拿来了一个披风替瑾萱披上,“格格,今日已经是第九天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果然是如此的。只是这绵绵细雨下的人心中闷闷的。”瑾萱将窗敞开,坐回了琴架边上。
“格格,这开着窗户别着凉了。”秋语上前想帮瑾萱把窗户带上,却被瑾萱出言拦住了,“别关了,这风中带着水汽甚是滋润。吹吹也好。”
瑾萱坐在琴边,随手抚弄了起来。那如金珠落玉盘的琴声穿过沁润着水汽的空气,直直的透到了院子中。伴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倒真是如诗似画。
瑾萱弹着弹着,便轻轻的吟唱出来了那琴音中的词,“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听到琴声的秋语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格格,这是什么曲子这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