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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儿臣自然是养不起的,都是太子养的。只是儿臣借来一用而已。太子贪污舞弊,荒淫奢侈,儿臣所为不齿。。。”胤祥说着忽然想到了那年到胤禩府上吃饭时,胤禩和瑾萱那样真诚的照顾他,胤祥心中的愧疚不断的蔓延,可是想到四爷,胤祥咬牙说了出来,“八哥平日里为人甚好,能力又高。儿臣妒忌不已,便想到这一石二鸟的事。”
“不对,这明明是老四的字迹!”康熙看着着些手札不断质问着胤祥。
胤祥听闻起了身,走到康熙案台前提起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康熙看着那跟四爷如出一辙的字迹倒抽了一口凉气,颤抖着指着胤祥,“你。。。你乃真正的大不孝之人!来人!将十三阿哥押解回京!无诏不得出府!”
处理完了河堤的事情,胤禩才赶回了五台山。
早早得知消息的瑾萱等在山脚下,看着从马车上下来有点跛脚的胤禩心中疼痛,上前,“腿还没好吗?怎么会这样不小心。。。有没有好好上药?”
胤禩搂着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的瑾萱忘情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汲取她的芳香,“瑾儿不要担心,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害你这样担心,为夫甚是过意不去。”
听闻胤禩回来了,康熙连忙召见。康熙看着腿上仍然不便利的胤禩,心中的疑虑渐渐消除,“老八此行辛苦了,快快回去静养吧。其他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是,儿臣叩谢皇阿玛天恩!”
胤禩回到了房间,瑾萱便上前将胤禩按在凳子上,掀开了他的裤脚。那被烫伤的皮肉还未长好,血肉模糊一片甚是令人触目惊心。瑾萱心疼不已,“怎么就弄成这样?”
胤禩搂过瑾萱,趴在她的耳边。“别担心,这是我自己弄的。故意让它好的慢些。不然皇阿玛必然是会怀疑我的。”
瑾萱捂住嘴,惊讶不已。“你?”
胤禩点头,“是四哥下的圈套。。。若不是我小心提防着,只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我本想以牙还牙,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老十三,居然替他抗下了全部的罪名。唉。”
那胤祥被押解回了京城,软禁在了府中。四爷为此懊恼不已,对胤禩的恨意也愈加的深刻。只是那太子却仍然丝毫未有损伤。康熙看着这些已经成年的皇子,他只觉得这些皇子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皇位。而太子不过是贪了一些银子,把他放在太子的位子上,他的心还能安定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今晚加班到9点半才回家。所以晚了一点,但是我还是回来了!感谢你们的等待!!
☆、二废太子拉序幕
“八哥?”房间内正在帮胤禩上药的瑾萱听到门外低低的呼声,转身开了门。
“八哥腿可好些了?”胤祯进门就看到了胤禩腿上的伤上前问道。
“无妨,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胤禩招呼胤祯坐了下来。“老十三。。。这次只怕是无翻身的余地了。”
“哼,十三哥是给他背了黑锅!当爷不知道么?!十三哥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胤祯说起这个一拳砸向了桌子。
“十四爷既然知道,便不要再声张了。”瑾萱倒了杯茶递给胤祯,“十三爷本就是至情至性之人,他这样也是兄弟情深。若不是那人害了我家爷,我是极为佩服的。现在十三爷无辜被牵连,你们兄弟不要赶尽杀绝才好。。。”
“八嫂放心,我们兄弟心中有数,自是不会为难十三哥的。谁的账找谁算。”
很快,御撵便从五台山启程回京。
落叶知秋,九月初京城的银杏叶已经开始微微泛黄。飘落满地,满目金黄,实在是那京城中的一大美景。瑾萱用那熟透的银杏果,配上炒熟的芝麻和核桃制成了白果酥带进了宫。
可是还未进殿,就听到了良妃在里面的咳嗽声。
“额娘病了?”瑾萱推门进殿看到了歪在暖炕上的良妃。
“只是有点咳嗽而已。”良妃笑着招手,瑾萱坐上了暖炕,“怎么今日过来了?”
“这银杏果极好,瑾儿做了些糕点给额娘带来。”瑾萱关切的看着良妃,“额娘,你的脸色很不好叫个太医来看看吧!”
“不叫太医。”良妃拉住了要叫素锦的瑾萱,“只是咳嗽,无妨的。”
“额娘,你这样,让我们怎么放了的心?生病了不看太医这可怎么行?”
“若不是我必须生活在这宫中。。。”良妃说到这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复原,“瑾儿你若是真的为额娘好,便不要再提看太医的事。”
良妃脸上的神色异常坚定,瑾萱沉默之后点头。“那我从宫外给额娘送药材进来。”
良妃笑笑,“好。”
“最近皇上还有为难禩儿吗?”
瑾萱摇头,“没有了。五台山之后,皇阿玛对爷的态度好了许多。反倒是十三爷的日子过的不那么好了。”
良妃冷笑,“这些孩子们啊,不懂得那高位的寒冷。宁愿成为铁石心肠的孤家寡人,也不要做那一生富贵的王臣。老十三跟老八一样,至情至性过于重情,做不了那高处不胜寒之人。这样也好。”
“女人家的想法总是跟男人不一样的。”瑾萱点头,“男人要杀伐果断,争名逐利,为此不惜付出一生。民间如此,皇家更是如此。额娘,瑾儿有句不该问的话,是不是皇阿玛曾经。。。伤过你的心?”
良妃一愣,“若是作为女人,他确实做过让人心寒至死的事让我伤心。可作为妃子,那无非只是他平衡朝堂的一个小小手段。所以,不值得一提。”
良妃话音刚落,素锦推门进来禀报,“娘娘,八爷过来了。”
“快快让他进来。”良妃听到胤禩来了,高兴的起了身。
“额娘!”胤禩进门上前给良妃请安,“额娘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有点咳嗽,无碍的。禩儿快快起来。”良妃拉起了胤禩,“今日在额娘这里用膳吧?”
胤禩坐在瑾萱身旁,抓起桌上的糕点塞入口中,“好!”
西风落叶,腊月飘落了京城的第一场雪。
雪落才知天寒。清晨胤禩出门前,瑾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大氅替他披上,“今日外面下雪了,若是朝堂上没事,早些回来。”
“好,最近朝堂上确实事少了些,”胤禩搂过正认真帮他整理衣服的瑾萱,唇边笑容宠溺温柔,“小馋猫儿,我今日下朝给你买串糖葫芦回来。”
瑾萱点头推他出门,“我还要一串山药的!”
胤禩笑着回头,“是,是,爷知道啦!”
每年冬天第一个下雪日,胤禩都会从街上买两串晶晶亮的糖葫芦带给瑾萱。一串山楂红果的,一串山药的。这样酸酸甜甜的滋味,是瑾萱每年冬天必不可少的记忆。
除夕夜宫宴,良妃第一次称病没有参加。康熙扫视着殿内他的妻妾子嗣,看到了那个为良妃备下的空空如也的位子。那位子的桌上堆满了各式精致的点心菜肴,却至始至终没有人动过。相比较其他桌子的杯盘狼藉,那个干净整齐的桌子,更让人心怀感叹。
康熙看着那个空桌子微微出了神。以前他从不觉得一个女人会倔强至此。他从来没想到一直温婉可人的心馨会与他决裂至此。他硬下心肠不去探听她的消息,偶尔旁敲侧击时得到的消息却是,“良妃娘娘最近紧闭宫门,再未出来过。”
康熙一开始会安慰自己,也许这是女人的欲擒故纵。可是日子久了他就明白了,她是真的要断了与他的任何联系。如此决绝,让他莫名的害怕。可是又拉不下天子的尊贵去与她示好。这一晾,便是两年。
“皇上?”李德全在身旁轻声的说话,唤回了正在走神的康熙。“宫宴开始了。”
“唔。。。开始吧。”康熙出了声音,一众身着明亮宫装的女子婷婷袅袅的上殿开始了歌舞。
“爷,额娘没有来。。。”瑾萱有点担忧,拉着胤禩悄悄问着。
“无妨,昨日我去看额娘的时候额娘跟我说了。今日的宫宴她不出席。”胤禩看着那个空位子,心莫名的微微有些撕裂的疼痛。只是那疼痛只是一瞬间,胤禩便也没有在意。
刚刚过完年,胤禟几人就来了贝勒府。
“八哥,”胤禟几人来到了书房,低声密谈,“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说,托合齐几人在密谋太子篡位。”
“看来这几十年的太子,他真的当够了。”胤禩听闻若有所思,“可知道他们具体的计划?”
胤祯接了过去,“弟弟听闻他们已经制了皇上的所穿的龙袍,玉玺等逾制的用品。只是藏匿地点不详。还有,他们似乎想在九月的江南乡试上弄出点什么动静。”
胤禩摇头,“自古江南出才子,且这乡试三年一次,多少学子苦读寒窗多年就盼着一日。他们竟然打起了江南乡试的主意。”
“八哥,咱们怎么办?总不能眼见他如此吧?”胤禟胤誐胤祯看着沉默不语的胤禩焦急的开了口。
“且先不要动声色,你们难道不觉得皇阿玛最近对太子的宠信越来越过了吗?之前黄河的贪污舞弊,皇阿玛都是置之不理,若是现在我们贸然的出手,只怕是会找来皇阿玛的反感。只密切注视他就好。”
待几个兄弟出了府,瑾萱才进了书房。
“胤禩,”瑾萱站在门边满眼的担忧,“你们说的那个托合齐,可是我玛法的旧部?”
“恩。”胤禩看到了瑾萱担忧的神色,伸手揉上了瑾萱紧皱的眉心,“瑾儿别担心。”
瑾萱舒展了眉头笑了出来,“这托合齐是我玛法的旧部,一直追随太子倒也是忠心耿耿。胤禩,我知道这些年,我玛法原本的旧部有很多已经倒向了你。前些年我跟哥哥碰面时,他提起你也是赞不绝口。胤禩,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和你的这些兄弟们都成了皇阿玛手上的棋子。”
“棋子?”
瑾萱点头,“自从太子被废之后,皇阿玛次次出巡都带着你。为何?他是真的宠爱你而带着你吗?我看不是。他只是把你带在身边方便监视你。胤禩,我知道我说这些肯定会让你难过。只是,你该不会不记得四十七年他是如何责罚你了吧。我担心,你若是再跟太子作对。。。”
胤禩看着瑾萱,心疼的上前揽过了她,“瑾儿,我从来不想让你参与这些事。我只希望你每天开心,陪在我身边就好。你这样为我担忧,实在不是我本意。。。”
瑾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莫名心安,“胤禩,你我本是夫妻。若是这些只让你一人承受,我这个做妻子的每日傻乐又有什么意义?你的心思我都懂,你希望我日日开心,而我,也希望你事事顺心与我相伴终老。。。”
四月,瑾萱和胤禩一同进宫看望良妃。
良妃听闻胤禩和瑾萱要进宫,连忙起了床叫来了素锦,“给我打扮打扮吧。”
“娘娘。。。你为何要瞒着八爷和福晋?”素锦一边绾起良妃的长发,一边担忧的看着良妃苍白的脸问道。
“若是他们知道了,必是要大惊小怪的。我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看太医。”良妃嘴角微动,扯出了一个笑容。
不消一会,素锦便帮良妃装扮妥当,素锦看着铜镜中的良妃,啧啧称赞,“娘娘真是国色天香。。。”
良妃微微嗔着素锦,“你这丫头,又浑说了。去看看,到了没。”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殿外胤禩的声音,“额娘,我们已经到了!”
用膳席间,胤禩忽然说起,“额娘,下个月皇阿玛要巡幸塞外。儿子也得跟着去。”
良妃正在给胤禩布菜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好啊,去大概多久?”
“少则两个月,多则三个月吧。”胤禩夹起良妃布的菜塞入了口,露出了一个笑容。
良妃看着胤禩,伸手摸了摸胤禩的额头,眼中的慈爱让在旁边的瑾萱心中一动。
四月底,胤禩随着康熙的銮驾去了热河,这一待就是三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良妃凉凉,已是病入骨髓。
☆、玉兰花神仙逝去
九月,胤禩跟随銮驾回了京城。刚刚回到京城,胤祯便带着探子的密报来到了贝勒府。
“八哥,托合齐会同/太/子/党的官员之前秘制的天子朝服,朝珠等物品已经有了确切的藏匿地点。”胤祯把密报交给了胤禩,“八哥,咱们怎么办?”
胤禩看着那密报,微微一笑,“还等什么?他的势力已经伸到了兵部。那可是皇阿玛的逆鳞,爷就不信这次扳不倒他。去找人写折子吧!”
可就在胤禩的折子还没递上去时,江南却传来了学子闹事的事情。这江南乡试本就是国之之重,那些学子甚至将那贡院二字,改成了“卖完”。江南制造曹寅和江苏巡抚张伯行一同递上了折子请康熙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