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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侧福晋松手…”籁月用力拨开了王霁雪的手,“你急什么?四十七年的打击还不够多吗?八爷用了多久才恢复了元气?”
“那怎么够?!”王霁雪眼中猩红,“我这一生就在这小院子中度过,只是让他挨几句骂怎么够!”
“侧福晋稍安勿躁,”籁月手顺着胸口,“成大事者,首先应能沉住气!我此次来,只想问侧福晋一句,八爷身边除了小夏子,还有谁能近身侍奉又得八爷宠信的?”
王霁雪沉默了下来,“我成日的在这院子中,也不曾出门。更别提近他的身了…”
“小姐,小椿子啊!”梅儿的一句话令室内本已经凝滞的空气活了起来,“奴婢平日里出院子拿吃食之时会听闻一些府中的事宜。八爷身边最得脸的是小夏子,只是那小夏子甚是忠心耿耿。奴婢只记得有一次见到小夏子和小椿子在厨房争执。好像是。。。八爷责罚了小椿子。”
籁月听闻眼中展了笑意,“成了,侧福晋好生的歇着吧。籁月自会给侧福晋一个满意的答复。”
籁月说罢便出了偏院,装作在湖边站了许久的样子回了前厅。
兮默见籁月回来,又坐坐便起身告了辞。
“她去哪里了?”瑾萱看着兮默、籁月出了府,眼中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格格,籁月去了偏院。”
“偏院?”瑾萱有点疑惑。
秋语点头,“是,秋语也很疑惑。她进去了大约一盏茶的时辰。便又出来了。奴婢因为不能跟的太近,就只能在院子外面等着。奴婢瞧着,她应该是跟王侧福晋是旧相识了。”
瑾萱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却想不出个头绪。正纳闷时,胤禩回了府邸。
“瑾儿这是怎么了?小脸儿要皱成包子了!”胤禩凑上前看着瑾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哎呀!”瑾萱摸摸鼻子,拉过胤禩娇嗔道,“总是刮我的鼻子。胤禩,你快坐。我有正事跟你说。”
“哦什么正经的事儿,让爷的福晋这般的苦恼?”
“今日四嫂来了。”瑾萱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还带着那个侍妾叫籁月的。那个籁月一来便说要到我院子中看荷花。我多了个心眼儿让秋语悄悄的跟着她。结果…”
“她去哪儿了?”
“她去了王霁雪的院子。”瑾萱话音刚落,就听胤禩手中的茶碗盖子落下的声响。
“胤禩?”瑾萱看着沉默不语的胤禩,慌了神。“这是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爷早该想到,府里出了内鬼!”胤禩抓起茶碗狠狠的砸了出去,瓷片崩裂飞溅。
“内鬼?你说王霁雪是内鬼?可是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做什么呢?”瑾萱急忙掏出了帕子帮胤禩擦掉手上的水渍。
胤禩冷哼一声,“她是什么都做不了,她可以让老四做!瑾儿,你在这等着,爷去偏院儿看看这个贱人!”
“我跟你一起去。”
偏院。
“王姑娘这么多年的经书还是没抄明白吗?”胤禩抬脚踹开了王霁雪的门。
王霁雪多年未见胤禩,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胤禩。
“怎么?不认识了?”胤禩冷笑一声,“小夏子,去把东西备上吧。还有,把门给爷关好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你要干什么?”王霁雪看到来势汹汹的胤禩,紧张不已连连后退。
“爷不干什么,只是想问问话而已。”胤禩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小夏子得了令,上来便把王霁雪往夹棍旁边拖。“爱新觉罗胤禩,你怎能如此待我!”
瑾萱看着那夹棍也是心惊肉跳,刚想开口便被胤禩拦住了,“瑾儿先别忙着替她求情,待爷问问。”
“你如何与那籁月认识的。”
胤禩的话音刚落,小夏子手中的绳线收紧;王霁雪受不住指尖传来的疼痛,尖叫着喊了出来,“我说!反正我今日落在你手上也活不下去了!我都告诉你!”
胤禩挥挥手,“王姑娘倒是个聪明人。说吧。”
“是那籁月主动来找的我。”王霁雪的双手颤抖,钻心的疼痛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炎炎夏日,很快她的小衫便已湿透。“爱新觉罗胤禩,我恨你!是你把我困在这偏院之中永世不得翻身!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都是拜你所赐!我要你也倒霉,我要你也不得翻身!”
王霁雪说着哈哈大笑,“那相士不是说你后必大贵吗?我就让你贵不起来!你想知道谁传出去的?是我!哈哈哈哈哈”
后必大贵四个字深深地刺痛了瑾萱和胤禩的心。因为这四个字,惹了多少祸端上身个中滋味只有他俩明白。胤禩恨得咬牙切齿,“那今日籁月又来做什么?”
“做什么?前儿她生了弘历,现下自然是要我继续传话儿了!”王霁雪看着胤禩,没有说出实话。她今日就是死,也要留下一个祸根!
“小夏子,把这个贱人活活杖毙!”胤禩出了门,“还有她那个侍婢,一起杖毙!”
瑾萱跟着胤禩出了偏院,身后传来了王霁雪的闷哼声。瑾萱看着脸色铁青的胤禩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胤禩…瑾儿不明白,后必大贵本不是什么秘密。。。大阿哥自己就告诉了皇上啊。。”
胤禩长叹一口气,缓和了脸色,“我是没有想到四哥居然这么早就在我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后必大贵确实不是什么秘密。可是,瑾儿,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为何大哥会如此鲁莽的去请旨诛杀太子?大哥又为何如此愚蠢的在那个节骨眼推荐我做太子?若不是老四在背后做推手,以他的资质哪里想的了这么多!”
瑾萱听着胤禩的话,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寒。“四爷的城府如此之深…那年四爷娶籁月时,她抬头看我那一眼时我的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果然她也不是一个善茬儿。若是不是今日我多了一个心眼儿,只怕是,后患无穷…”
瑾萱话未说完,只见小夏子跑了过来,“爷,完事儿了。怎么处置?”
“丧事好好儿的办着。对外该怎么说,你应该知道的。”胤禩握紧了拳头,“爷不能因为她再落了话柄。至于她埋哪儿,怎么埋,你们看着办吧。爷不想死后还跟她相对。”
小夏子打千儿,“奴才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王侧福晋,一路好走。为你点蜡。。。
我也为我自己点蜡。。。尼玛最近真是要累哭的节奏,以后请叫我苦逼加班半阙折笺。
☆、毙鹰事件终发生
得了令的小夏子连夜便将王霁雪和梅儿的尸体用草席裹了用马车拖出了城,扔在了乱葬岗子。然后抬了一副空棺材拖去了黄花山下葬。
籁月知道了这个消息震惊不已,连忙跑到四爷的书房。“爷,王霁雪死了。她肯定不是得病死的…我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必是八爷发现了什么,这可怎么办?”
四爷放下了手中的笔,“爷知道了。老八大概猜出来四十七年的事儿了。无妨,他知道也好。那个小椿子还活着吗?”
“恩?他好好的啊。”籁月不明白四爷的用意。
四爷听闻笑了出来,“这个王霁雪倒真是恨我这个八弟啊。临死也不忘记在他身边安个雷。他活着就好,爷有大用。”
秋去冬来,年入尾声。
从进了腊月,雪就未断过。一场接着一场的下着。除夕宫宴结束之后,胤禩和瑾萱走在宫道上,看着天上的皎洁月色,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年除夕夜宴之后瑾萱耍赖要胤禩背回家的事。想到这个,两个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傻丫头,在笑什么?”
“我想到那年我就是站在这里让你把我背回了家。”瑾萱仰着小脸笑意盎然,“爷可知道,我回味了许久呢!”
胤禩哈哈大笑,“回味?爷再背你一次就是了!”
瑾萱一汪清泉般的眼睛闪亮,“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胤禩说着便蹲下了身,“上来吧。爷给你背回家。”
瑾萱趴在了胤禩身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颈。一路上,瑾萱趴在胤禩宽厚的后背上,把自己的鼻子埋在他得脖颈处微微的蹭着,冬天瑾萱的鼻子冰凉碰上温热的脖颈,引得胤禩身上一阵一阵的激灵。
胤禩假装板起了脸说着,“小妮子,你再这样小心爷给你扔下去了。”
瑾萱探着脑袋在胤禩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温热的吻,“胤禩,你才舍不得。”
胤禩把瑾萱往上托了托,口气无奈,“你这个小妮子算是抓着爷的小辫子了。”说罢,寒风中胤禩已经冻僵的脸上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幸福笑容。
回到府中,正好是那漫天烟花的时辰。一个又一个的礼花在天空中炸开,盛放,飘落,掩映的整个夜空五彩斑斓。瑾萱回想着这几年的日子,不觉心中感慨万分。再看看身旁对她始终如一的胤禩,瑾萱抓紧了胤禩的手,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唇。
红唇潋滟,舌尖柔软的探入辗转,纠缠,摩挲,很快便再无法分开。胤禩搂在瑾萱腰上的大手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按入自己的体内,溶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用力。
很快,那燎原的火热便铺散开来。瑾萱被胤禩吻的脸色绯红,身软如水,忽然瑾萱身子一轻,已被胤禩打横抱起踢门进了房间。
瑾萱只觉得身子一沉,便已经倒在了床铺之上。褪去了外面的大氅,妃色小袄下是瑾萱饱满圆润有致的身子。那一起一伏的山峰引的胤禩一阵口干舌燥。胤禩两三下便扯开了瑾萱身上的小袄,只剩下了月黄色的小肚兜。那屋内的炭心烧得通红,映衬着瑾萱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诱人的粉色。
那细绳只在后腰松松的打了一个结,胤禩将瑾萱翻了个身用牙齿咬开了那个小小的蝴蝶结,肚兜脱落,胤禩又抬手拔掉了瑾萱头上的发簪。一头黑发铺散开来,跟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地对比。
瑾萱背对着胤禩,想扭过身子,扭动中看到了胤禩死死盯着自己的眼光。瑾萱微微一愣,忽然就意识到了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他得身下。胸前毫无遮拦,暴露在这一室的暧昧之中。
瑾萱脸上一红,用胳膊挡在了胸前。只是瑾萱纤细的胳膊根本挡不住那圆润的丰满;却更让人热血沸腾。胤禩猛的拿开了瑾萱的胳膊,用一只手压住,俯身吻上了瑾萱的身子。那吻细细碎碎的一路吻着,一寸肌肤都没有错过,那吻一路向下,留下了一串粉红的吻痕。
胤禩吻到瑾萱的小腹处,居然用牙齿轻轻的咬了起来。那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窜过,口中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嗯。。胤禩…”
胤禩抬起头,扬着坏笑,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瑾儿,我想要你。给我吗?”
瑾萱弓起身子,往胤禩的怀中蹭了蹭,略带撒娇一般的贴紧了他,“嗯。”
瑾萱的话音刚落,胤禩的手指便已滑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探入引得瑾萱身体绷紧,哼叫了出来。胤禩满意的笑开,低头吻上了瑾萱的唇,唇齿纠缠间,将她送上了巅峰。
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瘫软,胤禩眼中滑过一丝得意,将自己完全的送了进去。这样的满足感占据了瑾萱的心,随着胤禩身子的律动,瑾萱口中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大。
帐内的鸳鸯,就如同那床铺上的绣图一般应景。爱意流淌,充满了整间屋子,在这隆冬的时节,映的一室温暖。
……。
九月的雍亲王府。
“奴才叩见雍亲王。”待这人提起头,不是别人,正是那胤禩身边的小椿子。
“嗯,起来吧。”四爷的声音中不带喜怒。“这段日子,你可有被怀疑?”
“回雍亲王的话,没有被怀疑。”
四爷点头,“很好。皇上今日下了圣旨,十一月要巡幸热河。你到时机灵着点。爷要一击即中,你懂么?”
“是是,奴才必定为雍亲王效力。”
“你退下吧!”
贝勒府。
“瑾儿,”胤禩下朝回了府邸,“皇阿玛今日下旨意了,说是十一月要巡幸热河。十一月二十是额娘的忌日,我想先行去祭拜额娘。”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瑾萱听到良妃的忌日,问着。
胤禩点头,“应该能。我到时提前跟皇阿玛说一声,应该没问题的。你随我一同前去更好。”
銮驾启程。瑾萱准备了许多的祭奠用品,带着一起上了路。走到一半,瑾萱便跟着胤禩改道去了陵寝。
“胤禩,你跟皇阿玛告假了么?”
“告了,皇阿玛说让我们祭奠完毕直接前往热河营地。”胤禩笑道,“小夏子,去把爷之前得的那一对儿海东青拿给福晋瞧瞧。”
“海东青?”满人出门打猎最爱海东青,瑾萱好奇的转头看过去,只见小夏子掀开青布,果然是两只绝佳的纯白色海东青。只见那海东青体格甚大,爪子锋利无比,羽毛雪白。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