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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颤颤巍巍的抽出手,“你,你一点儿也不吃醋吗?”
“吃醋?”叶子知楞了一下,“我不喜欢酸的东西。”
“呵呵呵。”白棠感觉心脏中了一箭,“我是说,我这样,你不嫉妒吗?”
“啊?”叶子知疑惑的看了看他,“不啊,麟照说他不喜欢女人。”
白棠一脸黑线。
···女人···女人···女人···
白棠终于爆发了,怒道:“小子你傻吗!老子哪里像女人了!老子比你还高呢!”
叶子知被吓了一跳,“可···可是······”
麟照咳嗽了一声,扔给白棠一记警告的眼神:你吓到他了。
白棠立刻收势,翘起兰花指,勉强笑道:“哈哈,这位小哥真会说笑,人家真的是个男人啊。”
叶子知摸着下巴思索,“可我真的看不出来。”
啪!
白棠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白棠有一个弱点,只要有人说他像女人,他的智商就会下降到负无穷。
兰花指握成拳,另一只手一把扯开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怒视着叶子知道:“你自己看看!是男的还是女的!”
叶子知惊得后退了一步。
这位姐姐也太豪放了,可是,胸口真的是平的啊!噢~~原来如此!
叶子知伸出手,温柔地帮他整好衣襟,背后似乎放出圣母的光,“这位姑娘,您真的不必为平胸所自卑,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美。”
白棠头上爆出两道青筋,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撩开衣服下摆,道:“是不是要我把裤子脱了你才会相信啊!”
“这···”叶子知急忙摆手后退,“姑娘,我们素不相识,这样不好吧。”
“够了。”麟照终于看不下去了,从后面拉住白棠的衣领,“你可以滚了。”
白棠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十分悲悯的说:“君上,我已经尽力了,您好自为之。”
说完推开房门离去,再呆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劈了那白痴!
叶子知:“哎,等等,先画一张嘛!真是,怎么说走就走。”
麟照从后面抱住他,无奈道:“你还真是刀枪不入啊。”
“啊?”叶子知疑惑,“话说回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麟照扶额,“是我太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这一章,写的我想吐血三升。
☆、哪里来的小妖
卧房里。
“君上,近来蛮荒妖兽作乱,扰的四海八荒里不得安宁,该如何是好?”白棠忧虑道。
麟照手持一本古书,略略思考了一下,道:“妖兽作乱,必有人从中蛊惑,擒贼擒王,把那人找出来。”
白棠点头,“找出来后呢?”
麟照翻了一页书,道:“杀。”
白棠哆嗦了一下,“君···君上,您不会要把此事交给我来办吧,我可只会种种花种种草!”
麟照抬头瞥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这事儿交给火熙来办。”
白棠:“······”
虽然很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麟照点点头。
白棠:呜呜呜,连句告别的话也不说,果然是被轻视了······
白棠走后大约一刻钟,卧房的门嘭的被推开了,叶子知兴冲冲的飞奔进来,“麟照,你看我在街上捡到了什么!”
麟照放下书,抬头看去。
叶子知摊开手心,手掌上坐着一个小人,只有巴掌大小,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模样,银白色头发,白色袍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叶子知。
叶子知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萌化了。
麟照冷冷地说:“扔出去。”
“啊?!”叶子知把小人轻轻的放在桌上,不满道,“为什么?”
“不许在家里养宠物。”
“喂,这是我家!”叶子知怒道,“再说了,他又不是宠物,他是······呃,他是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敢往家里带?”麟照无奈道,“你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不要质疑我的成长历程,快告诉我这是什么?”
“好吧。”麟照放下书,打量了小人几眼,道,“这是地精,山里到处都有,不过,地精居然会出现在市井之中,也是很稀奇的。”
“地精?这么小。”叶子知趴在桌子上观察小人,忽然发现小人面露痛苦之色,“喂,你怎么了?”
小人抬头看着叶子知,委屈道:“我···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呜呜呜。”
“中了一箭?”叶子知忙撩开小人的袍子,露出膝盖,不由松了一口气,“没事,只是一根小刺。”
用指甲小心地把刺□□,然后找了根细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小人抱着膝盖看了半天,抬头感激的说:“谢谢你。”
“不用谢。”叶子知微笑,“还有什么需要吗?”
小人思考了半天,指着膝盖说:“能给我绑个蝴蝶结吗?”
“······”叶子知,“不能。”
麟照站起身,摸摸叶子知的头,道:“玩够了吗,现在可以扔出去了吧。”
其实,麟照大人很不爽,谁也不喜欢爱人在别人身上投入那么多精力吧。
叶子知摇摇头甩掉麟照的手,认真的看着对方:“他受伤了啊。”
麟照叹了口气,妥协道:“随你吧,不过要安静一些。”
叶子知高兴的站起来搂住麟照,“你真好。”
麟照顺势抱住他,微笑。
果然,老婆还是要宠的。
“你叫什么名字?”叶子知问那个不知所措的小人。
“我叫棉花子。”小人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记性很不好。”
“我是叶子知。”叶子知说,“你为什么会来这儿?”
“不是你带我来的吗?”棉花子扑簌着眼睛疑惑的说。
“我是说,你怎么会来到城里呢?”叶子知解释道。
“啊。”棉花子努力的想了想,“我,好像住在这里,但具体住在哪儿······对了,我叫棉花子,你叫什么?”
“······叶子知。”叶子知回答。
这就是传说中的记性不好?这根本就是间接性失忆啊!
“你仔细想想,你住在哪里?”叶子知尽量温柔地问。
棉花子挠了挠头发,泪眼道:“我···我想不起来了。”
叶子知:不出我所料。
“没关系,你可以先住在这里。”
棉花子抬头感激道:“谢谢恩公,对了,我还不知道恩公的名字呢?”
“······叶子知”
“对不起。”棉花子低下头,绞着手指道,“我是不是问过,哥哥说过,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我才能记住。”
“哥哥?”叶子知抓住了这个词。
“对,我好像有个哥哥。”棉花子努力回想,“我们住在一起,但是,我为什么会出来?难道!我被抛弃了!”
“不···不会吧。”叶子知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一瞬间阴霾笼罩生无可恋死了爹娘般的小人。
“呜呜呜呜,怎么办啊!”棉花子坐在桌子上大哭,“呜呜呜呜呜呜,没人要我了······”
麟照皱了皱眉,“子知,让他安静点儿。”
叶子知急忙哄着,“别哭了,你哥哥不会抛弃你的。”
“呜呜呜······”
“他一定在找你。”
“呜呜呜······”
“再哭麟照就要把你扔出去了!”
棉花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
叶子知:“我也好想哭啊!”
麟照看着这个小人,道:“听说,眼里流出的泪,都是脑子进的水,看来这个家伙脑子进了不少水。”
“呜呜呜···什么水?谢谢,我不渴,呜呜呜···”
“子知,我说过要安静些吧?”麟照抬起叶子知的下巴,后者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麟照一把拎起小人,顺手就扔出了窗外,只见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喂!你······”叶子知还没说完,窗外却有了别人的声音。
“小绵,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个声音很耳熟,叶子知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了,这是,那个叫白羊的兔子妖的声音!
叶子知立刻从窗子探出身去,果然看到白羊捧着棉花子,一脸的惊喜。
这就是所谓的哥哥啊。
白羊发现了叶子知,感激的说:“谢谢你照顾他,棉花子这家伙总是走丢。”
“你不是兔妖吗?怎么会有个树精弟弟?”
这基因变异的得太严重了吧!
“奥,是这样的。”白羊说,“他是我认养的弟弟,几年前他在庙里迷路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就认他做弟弟了。”
棉花子顺着白羊的手臂爬进前襟,安安稳稳的待在白羊怀里,乖巧的抬头道:“哥哥,以后不要再抛弃我了,我都吓死了。”
白羊无奈,“明明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玩的,要不是庙楼顶上的鹞鹰石像闲的没事四处望,看见你了,我可就找不到你了!”
“对不起,哥哥。”棉花子把脸埋进白羊的衣襟。
“子知,这次太感谢你了。”白羊一把握住叶子知的手,二人执手深情对望,瞳孔中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麟照抓住叶子知的后领,一把把人拉了回来,“子知,你适可而止吧!”
☆、阿姐
“传说,上古时期,天地一片虚无,龙呼气为风,流血成雨,鳞片化作满天星斗,双目化为日月,龙珠化为阴阳六道四象五行,才有了人间如今的模样,是真的吗?”
麟照瞥了叶子知一眼,道:“谁和你说的?”
“不都告诉你了吗?”叶子知不满,“传说的啊,街头赵家二儿子赵传说的,真的是这样吗?”
“不是。”麟照笑了笑,“龙是很自私的存在,不会这么牺牲自己的。”
近些日子过得十分安稳,就如同人间里的寻常夫妻,当然,除了没做过夫妻间该做的那档子事之外,这样安稳的日子,几乎让麟照忘记本来就藏于身体内的隐患。
麟照大风大浪的见多了,盘古开天辟地,共工撞不周山,女娲舍身补天也都是经过的。人经了沧桑,就总想过些顺风顺水的日子,龙也不例外。
可天上浮云苍狗,随风聚散,地上旦夕祸福,变化莫测。
这世间的事,又有谁说的准呢。
这日,阿姐上山采药,留下叶子知照应着药店,正与一老妪称着药草,忽闻后山一道晴天霹雳,叶子知手一抖,药草散了一地,无缘无故地,心口疼得厉害。
老妪慈祥的关心道:“这么年轻的小伙,怎么一道雷就吓成这样,莫不是肾亏了?”
叶子知呵呵两声,道:“谢夫人关心,可是,您没看见我捂着心口吗,您家的肾长在心上啊?!”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停,麻利的包好药草,送走老妪,然后脱力般的靠在药柜上,滑坐到地上。
叶子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很不祥。
云外九霄,麟照背手而立,白棠站在他身后,道:“君上,这雷来的蹊跷,要去看看吗?”
麟照没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淡淡地说:“不必。”
叶子知的预感一向很准,准得可怕。
这一天,阿姐没回来。
那道雷,打在阿姐头上。
叶子知赶到的时候,平时泼辣英气的叶子萋,他的阿姐,已成了一具漆黑焦尸。几米外倒着阿姐的背篓,散了一地的草药,当中有一大把的紫苏叶子。
冰糖紫苏粥,去火清肺,是叶子知从小喝到大的,以前是娘亲煮,后来是阿姐煮,现在,没有人煮。
城郊乔半仙逢人便道:“这是后山有千年狐狸将要渡劫,借了子萋姑娘做替身,所以这雷灾打下来,才应在叶子萋身上。”
众人一片唏嘘,秦安然哭的梨花带雨,叶子知跪在阿姐尸身前,一言不发,安静的可怕。
入葬那天,叶子知在墓前站得笔直,拳头握紧,指甲深深地埋在手心肉里,扎得生疼,疼得想让人掉眼泪。
可是,不能哭,阿姐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阿姐,阿姐,你且睁眼看一看,你看一看你阿弟有多坚强······阿姐,你再和我说句话,骂我一句······阿姐,我不能哭,可是,我······好难受······
麟照从后面抱住他,轻轻打开他的手,手心上尽是掐痕。麟照握紧了叶子知的手,无言的安慰。
阿姐的卧房空了,叶子知锁了起来。
当晚在床上,叶子知主动搂住麟照,贴上去,头埋在对方胸膛,低声道:“麟照,我们做吧。”
他在痛苦,在害怕,所以,他需要一些强烈的东西,来冲散它,击溃它。
麟照搂住叶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