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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雅在一旁点头称是,“兰娃说得有道理,公主,我们应该从长计议,有了万全的准备之后,再设法救出郁公子”,
愁湖也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很担心郁风,闷闷的坐回椅子里喃喃道“只怕…只怕那时郁风已经凶多吉少了…”,
兰娃双眉一挑,“公主!这样好了,我们先去大牢里探看一番,看看情形再说吧!”,
愁湖一听,才略有喜色,“好!快去!”。
郁风被关进一座深入地底的土牢,深有十尺,四周幽暗,只有在最高的地方开了一扇小窗,光线非常吝啬的从中微微流泻一些,
因为郁风腿上还有伤,坐到干稻草上,心里有些悲伤,没想到自己穿越会穿到坐进牢里来,明明自己好歹也是大唐的公务员啊,自己之前刚说过为了公主,什么都肯做,这点苦算什么,只有想着愁湖的时候,郁风才觉得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一边努力想办法一边闷闷的想念着公主…。
此时两名侍女带着公主的关怀,暗自探访来到大牢,
“你们是什么人?”牢里的侍卫大声喊道,
兰娃伸手将一枚白银塞入侍卫手中,并靠近侍卫耳边悄声说道“我们只是前来看看各位,各位辛苦啦!”,
侍卫一见是白花花的银两,无论如何不敢收下,只说了句“两位姑娘请留步!”,
菱雅一见侍卫并不肯收贿赂,心中也谨慎了几分,明白这些侍卫都是忠于国家的人才,并非贪财的平庸的泛泛之辈,于是她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弯刀便架在侍卫的脖子上,威胁他们“公主有令,要我们前来探望郁公子,你们如果想要活命,就放我们进去!”,
侍卫不得已,经过短暂的急迫思索后,只好答应“好吧!不过…只能看看,千万不可以…”,
“废话少说!”菱雅冷哼一声,收回弯刀,便和兰娃一同走进了牢里。
郁风一看是两侍婢, 便露出了笑容,语气温和的说“多谢两位姑娘前来探望!”,
兰娃低俯下头,连忙说“郁公子,原谅兰娃无能,这些侍卫个个都是忠贞之士,我猜想他们的武功也不浅,并不是我们所能应付的…”,
郁风当然知道,这次单凭兰娃和菱雅不可能救出自己,况且还是高昌王亲自下令关的自己,只是好担心愁湖……
郁风顿了顿,语气缓和道“两位姑娘前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只是担心公主,她…她现在怎么样了?大王没有难为她吧?”,
菱雅劝慰道“公主没事!她只是担心你呀!”,
郁风一听,无限自责,思念之情更深了,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好,还说什么保护公主,现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一时间三人沉默……
兰娃看了看侍卫们的眼神有异,直觉不能再逗留了,于是拉了菱雅便准备离开,又在临走之前丢了一句话“郁公子,你耐心地在这里等候,我们一定尽快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两侍婢迅速回到葵花宫,一五一十地将牢里的情形向公主报告。
愁湖听完,皱起了眉头,“这样看来,情况对郁风不利。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只有打进大牢将她营救出来,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兰娃心以公主的安危为重,便阻止她说“公主!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大牢里的侍卫们看来个个都武艺不浅,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更何况大王那么心疼您,您这么做会伤他的心的”,
愁湖手握紧了软鞭,坚决地说“我不管那么多了,反正郁风就是不能死”,
兰娃想了想提议道“公主,您为什么不干脆求大王放了郁风?”,
不说还好,这一提,愁湖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没用的!父王一向听张伯伯的话,现在就连张伯伯都无法改变父王的决定,我这个做女儿的又有什么说话的份?何况,甘梁博一心一意只想得到我,他必定向父王说了郁风的坏话,父王才会怒气冲冲地来审问我”说着说着,愁湖已经泪湿衣襟。
一旁的菱雅急得直跺脚,“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愁湖抹去脸颊上的泪水,“现在唯一的方法只有去牢里将她救出来!”,
兰娃见愁湖心意已决,知道劝阻也没有用,便说“好,公主,我们三人这就前去营救他出来”,
愁湖这才展露了欢颜,“就这么办!立刻准备好自己的刀剑武器!”,
两侍婢同声应诺,三人准备完毕立即绕道而行,走小路一行前往大牢,这时候天色已渐渐转暗,正适合她们‘办事’。
愁湖将短刃收妥在腰间和长靴里,手中只拿了一把软鞭,大步走在前面,侍卫一看是公主来了,马上跪拜“公主吉安!”,
“放了郁风!”愁湖双手背在身后,板着脸孔下了命令。
侍卫低着头回道“大王有令!除非持有大王的‘令牌’,否则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那名汉奴”,
愁湖蹙起眉头怒视侍卫,“你们难道连本公主的命令也敢不听?”,
侍卫依然不肯妥协,“请公主恕罪,这是大王下的死命令!”,
愁湖随即抽出腰际的短刀,手臂一挥,便直往那名侍卫的脖子处抹去。
一场血溅大牢的争斗就这样开始了。
公主一行三人如闪电般的矫捷身手,只见守卫大牢的侍卫渐渐不敌,愁湖心里颇有矛盾,免不了心里咒骂“全是些米虫,没用的混账东西,原来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这样怎么看守住犯人?”,
接着,愁湖拿来兰娃递过来的弯刀,刷的一声,便利落的斩断了牢锁。
两侍婢先踏入牢中,搀扶出郁风,愁湖一看到郁风便深情唤道“郁风~委屈你了”,
郁风再也控制不住,拥住公主低声道“愁湖~”,全然不在乎两侍婢还在身旁,
愁湖伏在郁风胸前,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流淌着,很快就将郁风的衣襟沾湿了。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人,无关国家,无关身份,无关性别,有的只是两人之间缠绵不绝的爱,只要两人可以长相厮守,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过了一会,郁风才从甜蜜的幸福中回过神来,想到了现实问题,不免担忧道“愁湖,你们为我这样做,我担心…。”,
“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慕愁湖已经决定今生今世都跟定你了,我不害怕任何事…”,愁湖语气虽软,但态度坚决,意志非常地坚定。
郁风一听愁湖这如此笃定的誓言,感动不已,温柔的将愁湖紧搂于怀中,低下头在愁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两侍婢在一旁,一时间竟然也看傻了,没想到公主已经把她自己托付给了郁风。
兰娃听力灵敏,听见门外有靠近的脚步声,很显然有侍卫来了,她着急的说“糟了,公主,快走!时间要来不及了!”,
于是愁湖拉着郁风,加快脚步,一行人逃出了大牢,两侍婢一左一右全力守护,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好不容意,四人终于逃出了皇宫,郁风因为腿伤,跑得不快,没一会,在城东的郊外,侍卫们便追了上来将四人重重包围住,
愁湖一看,只好大声喊道“本公主有令,任何人都不可阻挡本公主的去路,否则格杀勿论!”,
但众侍卫个个都面无表情,缄默不语,左手高举火把,右手拿着大刀,与四人僵持着,
众侍卫的背后突然传来慕文泰的声音,“放肆!简直是无理取闹!”,
只见慕文泰、甘梁博、张雄三人同时赶到,
愁湖一听是父亲的声音,便转头看去,一时间双眼睁的大大,却不知该说什么,
慕文泰脸色在火把光亮的照耀下,青一阵白一阵,怒斥愁湖“女儿!没想到你…。你…。。你竟然会为了这个汉奴而忍心抛弃父王…。。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王吗?”,
愁湖这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瞬间便泪流潸潸,“父王!原谅女儿,女儿意志已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郁风!”,
郁风一听愁湖都这么说了,也不再顾虑什么,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文泰跪下,“大王!请成全我和愁湖吧!”,
但慕文泰却转过身不想看郁风,“放肆!你一个平民,一个汉人怎么能跟公主成婚?我不杀你,已经是对你格外恩惠了,你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父王,那兵器改良规划就是郁风所做的,她为我高昌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劳,并不是一无是处”愁湖在一旁说道,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才华横溢的下人啊,不过,那又怎样?我还是不能同意!”慕文泰怒冲冲的语气,
郁风这个时候,明白事情大小,愁湖都已经为自己尽力说好话了,自己也不在乎安危了,只想大胆的表明对愁湖的爱意,为了愁湖什么都愿意去做,去牺牲!
郁风此时仍然跪着,端立不屈的姿势,严肃又认真的说道“大王,郁风虽然现在没有任何配得上公主的身份,但郁风愿为高昌献力,郁风怀着一颗炽热且真诚对待公主的心,我郁风这辈子都会全心全意的爱护、守护、维护公主,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此情天地可鉴!”,
慕文泰冷笑,似乎是对郁风这一席誓言感到可笑至极,“你这汉奴花言巧语的功夫不错,难怪我这一向刁蛮的宝贝女儿一时间被你迷惑了,你的嘴巴这么甜,该不会已经骗了许多年少无知的纯情少女了吧?”,
郁风一听立刻回道“大王!我发誓,在遇到公主之前,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动过心,也从没有说过这番话!”,
郁风心里明白,虽然自己是女子,而且还喜欢女子,但这之前却也从未有过喜欢的人,愁湖确实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因为要走了,收拾行李很匆忙,不过更新是有保证的,不出意外会天天更,多更也是会的,作者再尽力完成正文的完结,番外的话,得往后延迟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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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和愁湖的感情在艰难险阻面前再次升华
☆、以死相逼
慕文泰根本不想听郁风的任何解释,他只知道‘花言巧语’是一个男人为达到目的所使用的手段罢了,他主观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当然也了解其他男人的想法,却不曾想过万事都有出乎他意料的时候。
此时此刻,慕文泰皱起眉头,质问愁湖,语气带有一丝中年男子‘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悲伤,“告诉父王,这汉奴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你为他这么迷醉?你以前并不会这样对待父王啊!”,
愁湖依旧泪流满面,但语气却无比的坚定,“没错!女儿再也不如从前了,因为我知道郁风是我这辈子衷心所爱的人。您如果不能成全我们,我马上就死在你面前!”,说完,愁湖就将弯刀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慕文泰心急如焚,“女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将刀子放下!”,
郁风也急了,连忙劝阻,“愁湖!你千万不要寻死啊,我只求这一生一世与你执手相伴,所以你不要这么傻”,郁风见着泪眼婆娑的愁湖,心疼不已,
愁湖转过头去,泪眼汪汪的看着郁风,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声音抽抽噎噎“我…。。我也想与你长相厮守,但是如果不能与你活在一起,那么我宁可死了!”说着,愁湖双手一用力,便将弯刀握的更紧了,
郁风的心顿时清明了,目光深情且坚定,身子缓缓移到愁湖身边,“是啊,我郁风难道有贪生怕死的道理,无论生死,我发誓永生永世都要守在你身边,与你长相厮守”,
愁湖深情地唤了声“郁风!”,两道泪水便流过双颊,整张脸哭得红彤彤的,令人怜爱不已。
见此情此景,慕文泰爱女心切,大手一挥,所有的侍卫随即向四面八方撤走,当下只剩下七个人在场。
慕文泰看爱女居然会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连亲情乃至荣华富贵,全部抛到脑后,一时间又是钦佩,又觉得她实在是单纯得几近痴傻,于是频频摇头、叹气。
突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也曾如此痴狂过,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再抬眼面对眼前的情境,犹如当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张雄,看这形势,只好站出来劝公主,“公主,有话好说,何必这么任性地动刀弄枪,郁风是大唐的侍卫,而我高昌也是个知礼明义的国家,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他,你就放心的与我们回宫去吧!”,
张雄的言外之意是:慕文泰你真是个不知礼明义的家伙,竟然不听我劝告,非要把郁风关入大牢。
慕文泰当然听出张雄话里的意思,心中很生气,但又不便表现出来,只得忍气吞声,不得不附和着说道“是啊,女儿,你张伯伯说得对,你先放下弯刀,我答应你绝对不伤害郁护卫就是了”,
看着慕文泰突然转变的态度,愁湖一时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