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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秦阮,手掌轻轻拍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谭泽轩,总是□□的面庞显露温柔慈爱的光辉,“小雅不哭,秦阮一天到晚就喜欢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听他的,老板对你那么好,好到所有人都嫉妒,怎么可能有人能从你手里抢走老板呢,对吧,女朋友什么的哪有小雅儿重要。”
抬起谭泽雅的头,望着他云雾迷蒙更显娇艳的眼睛,好笑的点点他肉肉的脸颊,“看你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快擦干净眼睛,不然老板看到,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
谭泽雅举着双手,将眼睛揉得通红,不好意思的冲着秦阮和江秀娇羞浅笑,“嗯,不哭了,那个,吓到你们了,真是对不起。”
“没事没事,只要你不哭,什么都好说。”秦阮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杀伤力居然那么大,尴尬的抓抓寸板的头发,看着不哭的谭泽雅,敬佩的朝江秀竖了个大拇指。
一场小小的意外如烟火般消失灭迹,看似从所有的人心中消散,然而,真的如此吗?
雅轩咖啡屋的木门被重重推开,一满面醉容的大汉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猥琐丑陋的面容上,色眯眯的小眼睛从江秀饱满的胸。部移动到谭泽雅细嫩的小脸蛋上,打着酒嗝的嘴角明显留下了一串恶心的口水。
看着害怕的抱在一起的女孩子加伪萝莉,身为此刻唯一男性的秦阮感觉自己肩负起了一项重要的使命,那就是,打倒魔王,迎娶公主,走上人生的巅峰。
“你好,客人,需要点什么?”从吧台后挪到大汉的眼前,尽力挡住他看向女孩们猥亵的目光。
秦阮虽然面对谭泽轩有点狗腿,但此刻,在江秀的眼里,他真不是一般的man,江秀抱着谭泽雅,星星眼的望着秦阮宽大的背,一种安心感油然而生。
“呃”大汉打着酒嗝,醉眼惺忪,“给,给老子,老子让开,别,别打扰,扰老老子看美女。”
大汉推搡一把,将没有防备的秦阮推到在地,色眯眯的眼睛不断在江秀她们身上扫射,“妞,老子,看上看上你们了,多少钱?老子,有有钱,伺伺候好老子,老子钞票多多的,呃。”
将有些好奇的谭泽雅挡在身后,江秀隐晦嫌弃的看了一眼大汉邋遢的样子,倒不是说她看不起穷人,实在是这种耍酒疯卖刁的家伙实在是太惹人嫌弃了,“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咖啡屋,你要找小姐的话,请去红灯区,我们这里不提供特殊服务。”
“屁,”大汉腿都打晃了,明显喝得太多,“ 别,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老子,就要你们,哎哟。”
看现在这情况就知道没得善了的秦阮,在大汉准备将邪恶之手伸向江秀时,终于发飙了,用力一推,醉鬼大汉就两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要耍酒疯请去别的地方,我们这里不奉陪。”毫不怜悯的望着不住□□的大汉,秦阮一张总是阳光饱满的脸首次出现了冷峻。
面对战斗力明显不成对比的局势,大汉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跑到门口时,还不忘指着秦阮他们撂下狠话,“你,你们,给,给老子,等等着,老子,不会,会,善罢甘休的,老子,还会再回来的。”
直至大汉消失,秦阮才松了口气,面部表情那么一送,略显无耻的转身对着江秀等人,“搞定,嘿嘿,是不是应该有什么奖励?”
一张痴汉脸,让本准备拥抱秦阮的江秀放在了双手,赞扬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纠结的差点没让江秀妖媚的脸蛋扭曲变形。
所以说,果然不能对逗比有所期待,就算他们做了让人想点赞的事情。
“你可以去屎了。”扭曲着脸蛋,江秀一招天马流星拳顿时毫不留情的K。O了秦阮。
江秀顺顺气,看着捂着肚子哀嚎的秦阮,彻底将自己刚刚对他冒出的一点火花掐灭在源头。
看上谁都好,就不别是这个逗比。
不知道在那装可怜哀嚎的秦阮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的逗比动作,让一团爱情的火焰直接在萌芽状态就被掐灭,会不会更加哀怨。
拉拉江秀的袖子,冲着江秀甜甜一笑,谭泽雅怜悯的望着可怜的秦阮,他才不承认自己其实在幸灾乐祸呢,谁让秦阮哥哥刚才嘴欠呢,这是现世报。
“江秀姐姐不生气,打坏秦阮哥哥的话,就没人干活了。”
可怜的秦阮,刚想对替自己说好话的谭泽雅表达感激之情,他下面的话却瞬间让他哭晕在厕所。
他是倒了哪门子的霉啊,连乖巧的小雅弟弟都来踩一脚。
☆、第67章 逗比可怜秦阮
在谭泽雅苦苦等待着哥哥的时候,在醉鬼骚扰着江秀、谭泽雅的时候,雅轩咖啡屋的一个拐角处,谭泽轩修长的身躯正斜靠在电线杆上,微微仰着头,望着被霓虹照耀得惨蓝的夜幕上,那一轮残缺的月牙,多情魅惑的狭长凤眸里,藏着深深的冷漠和自我厌恶。
一朵深色的云朵将残月遮盖,谭泽轩垂下眼帘,浅色的薄唇抿着,整个人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寂寥忧郁又冷酷无情,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为他痴迷,为他心疼。
一个人影由远到近站在谭泽轩面前,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那人却紧张的低着头,丝毫不敢看,颤抖的身体更是暴露他的恐惧,让人无法相信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完成了?”浅色的唇缓缓张开,本来沙哑低沉让人心醉的声音却覆了一层坚冰,让听者瞬间冻结心脏。
谭泽轩的声音响起,那人的身体越发抖动,抖得好像筛子一样,那人抬起低垂到胸口的头,却也没敢直视谭泽轩,只敢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断咽着口水,平复自己恐惧的心跳,“是,是的,那些人都以为,我是醉鬼耍酒疯。”
随着云朵的飘移,月光让那人无处遁形,他,居然是刚刚在雅轩咖啡屋闹事的酒鬼大汉?
此时的大汉完全没有刚刚的醉鬼迹象,大摇大摆的姿态也变成了小心翼翼,酒气熏天却完全没有醉态,刚还是色眯眯猥琐不已的眼睛更是只剩下惊恐和慌张,一双手贴在裤缝边缘却不断不安的摩擦。
“那么,下一步就不需要我再明确了吧?”明明是疑问句,偏偏被谭泽轩说出确定语气,好似让他在再明确一遍就是罪无可赦的重罪。
明明是和那醉鬼说话,谭泽轩却没有看他,半合的眼眸在云朵飘散后,继续抬起望向了天空中的那一弯残月。
“是是,是的,”大汉低头哈腰,一点都没有刚刚让江秀她们陪酒的气魄,“我现在就去喊弟兄们,不会耽误您老人家的事情。”
“滚吧。”
直至大汉跌跌撞撞的跑远,谭泽轩依然看着那让人倍感伤怀的残月,伸手摸上自己满是浅淡花纹的耳垂细细捻着,谭泽轩的神情越发冷凝。
“自己,还真是,渣。”
雅轩咖啡屋内,好不容易从被打击中坚强的站起来的秦阮,殷勤的跟在江秀身边,江秀做什么,他就抢过来自己做掉。
几次被抢活后,江秀也火了,干脆的撂下擦布,扭着性感的小蛮腰一屁股坐到了谭泽雅旁边,学着他撑着下巴看着时钟。
可怜的献殷勤的秦阮只能傻眼的望着心目中的女神撇下他独自一人孤单的傻站在那。
如果囧能表现现在的秦阮,那么他一定是泰囧。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平日里再闲,也总有三两只的熟客光临,今天却直到九点快关门都还是没有什么人。
九点的钟声悄然想起,江秀看了一眼越发不安的谭泽雅,无奈的在心里吐槽自家老板,随后,江秀扭头冲着正在背包的秦阮喊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留在这里陪小雅儿等老板?”
正将斜挎包往身上背的秦阮僵住了,默默的放在包,耸搭的脸上扬起笑容,“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留两个美女独自在这里,你们这不是看扁我秦阮吗?”
望望时间又望望坐在吧台前看着他的江秀和谭泽雅,“我肯定要留在这里啊,怎么可能一个人先走啊,哎哎,别鄙视啊,我又不是怂货。”
作为男人怎么可能放任美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秦阮刚在江秀鄙视的眼神中夸下海口,反应过来后就扒拉着一张脸哀怨的凑到江秀身边,也不说话,就用小狗似的眼神看着她。
不管你们有没有被恶心到,反正江秀是被恶心到了,手边的记录本一下子被她甩在了秦阮的脸上,江秀表示自己真的是这么个二货不熟,很不熟。
谭泽雅看着秦阮他们打闹,不安的小表情也终于展露了笑颜,虽然很浅,但也让江秀他们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哭丧着一张小脸蛋,实在是有碍心情。
正当他们笑笑闹闹的时候,被关得好好的木门被剧烈的推开,木门不断的在弹簧的作用下来回摇摆,门边挂着的小铃铛也随着木门的开合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一群彪形大汉闯了进来,领头的大汉不就是刚刚那醉酒闹事的大汉么?他一脚踢开碍事的桌椅,神情倨傲的冲着秦阮等人一抬下巴。
“哼,敢惹到老子,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秦阮在第一时间就将女孩子们挡在身后,可是面对着这么多彪形体壮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大汉,不断打颤的双腿,也暴露着他害怕的事实。
“你们,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许是身后这群赤果着满是纹身上身的汉子给了大汉无限底气,他的态度对比刚刚醉态时分,真是无限张狂,“想做什么?哈,老子想。干。你身后的娘们,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
大汉说着,手指抹过嘴角,邪恶的双眼扫视着秦阮。
秦阮也许有点二,有点逗比,但不可否认,能被谭泽轩看中到咖啡屋的基本都是帅哥美女,最差也是清秀级别的,看上去爽朗阳光一副大男孩模样的秦阮其实很能得到别人好感,只要他别一天到晚的卖蠢。
“老子还没尝过菊。花呢,不知道是不是和你的长相一样美味。”
大汉无耻的话语和色。情的眼神很好的让秦阮全身开始抖动,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的。
秦阮一手抓过一把椅子冲着大汉们,一手护着身后的江秀和谭泽雅,“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如果不想坐牢,就给我乖乖的滚蛋。”
被秦阮护着的两人,抱在一起,被第二次惊吓的谭泽雅泪眼朦胧,只能被动的将脑袋埋在江秀的胸。部,永远被哥哥谭泽轩保护的他从来没有直面面对过这种糟心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的恐慌害怕,却也期望自家哥哥如天神一般降临,解救他。
“老大,和他们费什么话,直接把人抓了走路,回去以后老大慢慢品尝,留口汤给小弟们,小弟就知足了。”
“是啊,老大,直接绑走得了,不然磕磕碰碰的就不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一定经不起折腾。”
大汉左右两边也同样眼神猥亵,有些迫不及待的已经将手伸进了裤子里,直勾勾的盯着江秀饱满的胸。部,不需要说,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被这群人恶心到极致的秦阮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女神被亵渎,抄着椅子冲了上去。
☆、第68章 逗比倒霉大汉
“砰”
人数实在不均等,还没等秦阮打到哪怕一个大汉,他就连人带椅被一光头汉子踢得远远地,直让秦阮可怜的老腰二次受伤,卷缩成虾一样。
“哈哈,你们看他那可怜的小样。”
秦阮的所作所为都让大汉们当看戏一样,乐不可支,倒是那领头的大汉没有笑,反而哆嗦了一下,挥手阻拦了准备上前的汉子。
“你们看,这是何必呢,乖乖的和我走不就好了。”将视线转移回快要被遗忘的谭泽雅和江秀身上。
紧张的看了眼倒地不起的秦阮,确定他没有太大的问题,江秀才将不安的眸子转向大汉,想说什么,但是害怕的身体连喉咙带动声带都无法做到,只能紧紧的抱紧怀里的谭泽雅,说是安慰谭泽雅,不若说是怀里的谭泽雅给予她一定的温暖和安慰。
谭泽雅从怀抱里探出头,惨白的小脸上两抹明显的泪痕挂着,樱桃似的小嘴里却吐出倔强的话语,“我哥哥一会儿就来了,如果他来了,你们就走不了了,我会告诉哥哥你们欺负我,让哥哥把你们全部都打扁。”
“你哥哥?哈哈哈,谁知道你哥哥是什么东西,还打扁我们,小娘。皮,看大爷我不给你点厉害尝尝。”
还是你刚刚的光头大汉,摸了一把自己噌亮的脑袋,淫。荡的笑着,邪恶的手也不断伸向谭泽雅。
“我是什么东西,你何不自己看看。”
光头大汉邪恶的手正伸到谭泽雅脸前,一个白皙如玉,修长如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明明是那么纤弱的手臂,却让他分毫不能动弹,“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