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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系统,求别再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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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着脸看着美人走来,就等着美人走过时候带起的香风,却不想美人,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他的魅力果然无穷大,点赞。
    “你好,我是小蝉的女朋友空明。”
    美人如是说,金勇得瑟脸瞬间坍塌,木着脸,也不知道该羡慕邬蝉的好运气,还是应该鄙视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个,你好,我是邬蝉的同事,我叫金勇。”
    幸而美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好丢脸有没有。
    着一身很是恬美仙气的浅粉色雪纺襦裙,空明笑得很是恬静,印花素白的上襦衬着她很是肤白颈纤,臂弯处是同样素白的披帛,如宜室宜家的闺秀,充满了现代人所无法了解的气质,“原来你就是金勇,我知道你,小蝉总是和我说起,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羞涩啊羞涩,也不是没被人夸赞过,但就是被空明的话语给羞红了脸。
    “没什么啦,邬蝉他也是我朋友嘛。”
    “谢谢你将小蝉送回来呀,他早上不知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我正担心着他呢。”
    说着,空明从金勇的手中接过邬蝉,然后,没有然后了,因为金勇已经傻眼了,面对画风如此清奇的这一幕,任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能分分钟的被吓傻眼。
    是的,没有错,如此清新脱俗的萌妹子,在金勇的眼前,当着金勇的面,将一虽然说有些消瘦但依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给,抱了起来,木有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公主抱。
    请原谅金勇已经没有言语,因为他已经立成了望夫石,傻呆呆的看着彪悍的美人将邬蝉抱着远去。
    #论,女神和女汉子之间的距离。#
    算是打发走了金勇,伪女神空明笑着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安安逸逸正睡得香甜死沉的邬蝉,一路的摇摇晃晃居然都没有将他弄醒,可见他是有多么的疲累,本是想将他随意的丢弃在沙发上,却又见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到底,还是没有太过于残忍。
    小心的将‘娇弱’的邬蝉放置在床上,如玉素手轻轻的拂过他紧皱的眉宇,空明叹息,“就差最后一步了,该给你什么结局,连我自己都迷糊了,明明本尊自己消失了,我却觉得自己还是受到了本尊的影响,也许,是我的心肠还是不够冷硬。”
    许是压抑了太多,趁着邬蝉的昏睡,空明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纯黑的眼瞳更是在玉色和浅茶色之间不断转换,三色转换的瞳色显得万分鬼魅,而他的神情更是一会儿淡漠,一会儿纠痛。
    【宿主情绪波动过大,现自主注射镇魂剂。】
    【镇魂剂注射开始,1、2、3。】
    【镇魂剂注射成功,宿主情绪波动稳定。】
    在空明听不到的地方,生硬无感的机械音响起,也不见有任何特别的举动,随着机械音的结束,空明的神情最终在淡漠定格,眼眸瞳色也不再肆意转换。
    “呼”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空明觉得脑子一片清明,刚刚乱七八糟所想的,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许是清明的过了头,空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凝思。
    又望了眼躺在床上好像等待王子亲吻的公主一般的邬蝉,襦裙女装版空明轻轻转动,回复了原本的玉仙人模样,又肉眼不可见的晃了晃,实体也悠悠然的变成了烟雾状。
    飘在邬蝉上空,通透感十足的脑袋探在邬蝉耳边,通透的玉色发丝滑落,垂悬在邬蝉的面前,玉色的薄唇亲启,带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也许真的不能久待了,我不相信本尊真的会任由我长时间的占据他的身体,而且即便没有本尊的存在,我也,不想在继续的侵入你的梦境了,有没有很高兴?在走前,我也会将梦貘处理赶紧,你将再无后顾之忧,如此,所有的都结束后,此方世界与主世界融合之后,也只愿你我不再相遇。”
    话音落,轻柔得近乎了无痕迹的轻吻,柔柔的贴在了邬蝉的额头之上,带来些许的微凉的触感,让睡梦中的邬蝉,不安的,动了动。

☆、第108章 灵语,桃林喜夜

夜幕袭来,弯月在耀阳落下之时,期期艾艾的登上了苍穹,凄凉的,连目送太阳的权利,都被从古至今的剥夺,只能借着一丝余晖,一丝折射,幻想着,自己与耀日同处一片天空,隔着永不可跨越的距离,心心相惜的对视。
    睡了许久的邬蝉本也已经睡足,如果不是一些奇异的现象,他大约也已经起来,看着黑沉的夜幕感叹自己的一顿好眠,再然后就热着一些饭菜,饱饱的吃上一顿。
    当然,刚才也说了,这些正常的活动,都建立在,没有奇异现象的基础之上,而今日,真的没有奇异现象吗?
    邬蝉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一身颓靡的都消耗殆尽,缓缓睁开眼,不是他卧室里那光白到近乎惨淡的天花,也不是客厅沙发上端巨大善良的水晶灯,更不是他以为的金勇的汽车内壁。
    那是深深的墨蓝色的天幕,那是挂着一轮清晰圆月的墨蓝色天幕,深邃到,让人止不住的沉迷其中。
    看着那天幕,睡得还有些迷糊的邬蝉是彻底的清醒了,这眼前熟悉的天空,这鼻尖清晰的花香,无不告诉着邬蝉,这里,确实是他许久未来,心心念念的桃林仙境了。
    不过,熟悉的环境却也透着一丝陌生,本只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有些昏暗的桃林,却光亮了许多,还是红彤彤的光亮。
    但见,那棵棵的桃树上,是挂满了小巧玲珑甚是华丽的红灯笼,更是用鲜红的缎带,缀着灯笼,拉出了一条通向不知名方向的光亮大道。
    张灯结彩的桃林,哪怕是在昏暗的夜里,都透着一股子的喜气洋洋。
    今日,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吗?
    邬蝉不知道,多日未来桃林,让他实在是对此分外陌生。
    “黑哟黑哟”
    在邬蝉还未反应过来,思考着桃林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他的身后,由远到近的,传来了铿锵有力的号子声。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邬蝉转过身,发现那号子声居然是一队接亲队伍传来的,这接亲队伍由十余人组成,除却抬轿的六人,前有两名喜娘和两名指挥,后有抬嫁数人,因为离得远,邬蝉也没有太看得清。
    这接亲队伍甚是奇怪,说他豪华吧,他确实没有普遍接亲队伍的吹奏队,人数也着实算不上多,说他简陋吧,看那六名轿夫抬着的喜轿,你要说他简陋,真真心的说不出口。
    那喜轿,周身都奢靡的铺设着精锻刺绣的红绸,绣着耀眼金色的龙凤图案,龙凤刺绣微闪精细,可想绣娘的手艺是多么的高超,以刺绣红绸为主体不谈,轿顶更是奇异的缀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夜里闪闪发光,老远,就能看到那过于奢侈的光芒,更别说还有那紫檀木所制的抬轿横杠了,这不是正统的喜轿,却绝对是最看中新嫁娘的奢华喜轿。
    接亲队伍停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邬蝉跟前,着着一身红装喜气洋洋又格外显得肤白貌美的喜娘,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媚态横生的脸蛋满是艳慕与欣喜之色。
    走到邬蝉面前,福了一礼,很是尊敬的冲着邬蝉娇声道,“恭喜娘子,贺喜娘子,得嫁如意郎君,请新娘子挪步进轿。”
    邬蝉还有些莫名其妙,被喜娘那么一拉,才恍惚的发现,自己居然身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也戴着奇怪的凤冠,怪不得他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沉重,眼前有点模糊的,他还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呢,这样一身奇怪的装扮,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那个,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新娘,我是个男人啊,嫁人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啊。”
    跌跌撞撞的躲开喜娘的手,邬蝉对现在的情况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摸摸自己,胸前也没多两团肉,下面也没少二两肉,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让这些人将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当成新娘看待?
    喜娘捏着一方手绢捂着自己嘴角,掩住唇边的弧度,“没有错哦,娘子闺名可是邬蝉?”
    “那个,我确实是邬蝉,但闺名什么的,也太。”
    “那就没错了呀,我家公子迎娶的就是邬蝉娘子,还请娘子随我上轿,吉时已经快到了。”
    喜娘说着,一挥手,两名指挥上前,不顾邬蝉的阻拦强制的,将他给送上了喜轿,然后接亲队伍再次出发,号子声依旧,接亲队伍随着红绸灯笼排出的大道,继续前行。
    桃林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那号子声远远的,隐约的传来。
    邬蝉很恐惧,自从被强制的拉入喜轿中,他就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哪怕他左摇右晃,就是无法从喜轿中出来,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他老早也就从轿子里跌出来了,哪像现在,喜轿纹丝不动的,最后,只晃荡得一身疲惫不堪的邬蝉无法,只能压抑着心头的恐惧,状似平稳平静的坐在喜轿中。
    空明,你在哪?我遇见了奇怪的事情。
    随着一声‘新娘子来嘞,新官爷踢轿子喽’。
    邬蝉面前的帘幕被拉了起来,红艳艳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一有着宽阔的后背,穿着同样喜气婚服的男子半跪在喜轿前,在喜娘的催促下,邬蝉只得手慌脚乱的趴在了男子背上,透过眼前细密的珠帘,看着男子那同样染上灯红的修长颈部,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邬蝉号称一米八,虽不足亦不远以,但趴在男子后背,男子却也稳稳妥妥的将他背了起,穿着红绣鞋的双脚,更是离地还远,可见,男子有多高挑。
    也不知道是反抗不了任命了还是怎么的,邬蝉一直乖乖的被男子背着,然后被男子小心的放在地上,全程,邬蝉都没有看见男子的脸,只自顾自的低着头,做娇羞的新嫁娘模样。
    在众多围观下,邬蝉乖乖的在红灯笼高悬,喜字张贴的大厅中,与男子拜天拜地又对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喜娘牵着,去往了后院喜房。
    直到喜房中只余下邬蝉一人,邬蝉才将凤冠垂下的珠帘绕在而后,环顾着这到处是红烛喜字的婚房。
    如果不是他还清醒着,他一定以为自己是穿越了吧,毕竟如此古色古香的婚礼,如此古色古香的婚房,无不昭示着此处绝对不是现代社会那个结婚穿白色还使劲得瑟的地方。
    桌上两支缀着金色龙凤的红烛燃烧着,照亮了桌上摆盘精致的点心,邬蝉揉揉自己的肚子,决定先吃点东西,再考虑逃跑的事宜,毕竟,空着肚子,实在是干不了任何事情啊,反正新郎敬酒什么的,时间长得很。
    点心实在是很可口,本只想吃一点的邬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不留神,就吃了个精光,等到他想起要毁尸灭迹,准备逃离案发现场的时候,门外,居然传来了声响。
    环顾着这虽然大,却绝对没有除了正门以外逃脱路径的婚房,邬蝉纠结得脸都有些青了,最后门外的响声越来越清晰,邬蝉只能坐会原处,将珠帘放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扭着手指,思考要不要武力对抗。
    房门开启,被大红婚服衣摆包裹的双腿稳稳的向着邬蝉所坐的床边走来,而后直直的定在了邬蝉面前,良久,那人才低低的呵笑了一声,清朗空灵的声线飘入邬蝉的耳中,直让他更加的魂不守舍。
    “娘子这般低着头,是为夫的容貌不能入娘子的眼么?”
    猛地一下,邬蝉抬起了脑袋,即便被头上的重物给扭到了脖子,他也依旧高高的扬起了头,面前,是一张如神如仙,缥缈非常不带凡尘气息的玉面,玉白的发丝和玉白的眼眸明明是那样的漠然,又在转瞬间溢出温柔缱绻,一袭大红的婚服更是让他沾染上了红尘气息。
    “空明?”邬蝉惊呼,满是对眼前之人出现在此处的诧异。
    着着婚服,晕染了红艳的空明展颜而笑,似对邬蝉的举止格外感到好笑,“不是为夫,娘子还想嫁与谁人?”
    “可是,为什么?桃林不是,再也进不来了吗?”邬蝉有些语无伦次,但意思还是挺明确的,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好久都进不来的桃林梦境,一进来就发生嫁人这种事。
    空明坐于邬蝉的身边,玉白的手指挑开他额前的珠帘,还微微的磨蹭着他脸颊,“毕竟,要为这婚礼准备啊,或娘子对着婚礼无甚满意?”
    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视线再无阻碍的看着面前的空明,邬蝉心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自己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感情,原来就是对空明的感情吗?可是,为什么除了对此的激动外,还夹杂着些许不可忽视的不安?他到底在不安什么?
    雪衍。
    脑海中飘过两个字,邬蝉本有点羞红的脸立刻刷白,抖了抖唇瓣,最终还是说了出口,“我不是雪衍,我只是邬蝉,即便雪衍是我的前世,他也从来不是我,即便我目睹了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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