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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握时辰与她相守;而见着别的女人,虽她们也都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妾,却似渐渐觉得、连思及曾经的同榻而眠都有些尴尬……
“懂。”点点头抿抿嘴,温紫依旧一副极为听话的模样,却未再顺着话题纠扯,只轻舒一口气反身拥紧了四阿哥,在他怀里轻扭着脑袋低低说道,“算了,骗了就骗了吧……他坏,我便不再喜欢他。这会的你,很像我的胤禛,就让我抱着好么?就这么抱着就好。不想说话了。”
“我本就是。”话都说得明白,却不想这固执的小妖仍是怀疑自己醉酒,四阿哥满心无力扭紧了眉,跟着,却是渐渐舒展眉梢轻轻啄了下温紫的额头,正视着她悄声说道,“那日后的胤禛,都跟今儿这般,你还会喜欢么?”
“会。”抱着四阿哥的腰不舍得放手,温紫不假思索低应一声,便轻轻闭上眼继续道,“不过,我不想喜欢他了。喜欢他很疼……”
“……”
还真是个小笨妖,顽固得可悲可叹;看来日后要下些狠功夫,才能让她慢慢恢复了……不知该笑还是该怒,四阿哥僵着脸呆滞许久,才真正理解何为清松口中、古板得离奇的小妖,末了,也只能微微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还望你不会真的要爷撒娇,那不如要了我的命……”
“嗯?”
怀中的小人,却似听去了一般,倏地抬起了脑袋;四阿哥面色一暗,刚想出声呵斥忙又忍住,压抑地翘起唇笑道,“你说我醉了,我便醉了……那……你许久都没喜欢胤禛了,这会想么?”
“不想。”翘头照着四阿哥含笑的双唇轻吻一口,温紫丝毫不在意他眸中欲求不满的期待,摇了摇脑袋轻声说道,“明儿你就醒了……也不记得跟我说的话了……我想在今晚,好好抱着你睡。何况……我那日才知,这根本不该叫做‘喜欢’。他明明只想欺负我,或者要我身子的时候,才会这么待我……他好像……根本从未问过我,想不想,都是他想了才会……”
“……”眸子里期待的光亮,瞬时熄灭。四阿哥垂眼想了想,眉峰忽地一挑,轻咳一声悄声说道,“胤禛那么坏,你难道不想趁着他醉了酒……也好好欺负欺负他么?反正酒醒了又不会记得,是不是?”
“那……”眨眨眼欣喜地点点头,温紫本就满是水气甚为灵动的双眸、因这上好的提议微微一亮,登时挣开四阿哥的双臂起身,将他扯去床际平躺好,迅速剥着衣服低低笑道,“我让他明儿起来浑身都疼!”
“……”
招摇过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之前出来,都是有冷面四在一边拿眼光杀人滴~~~~SO~~~~~~啊哈哈哈
“庶福晋仍未醒么?”
“不如你去唤她起吧?主子爷交代过,不能让她一次睡得太久,免得起来头疼。况且……时辰也不早了,早去早回的好。嗯?”
“喏,这是爷打赏你的。这个,是给庶福晋的。周子他们在府前候着,过会出府,莫去太过噪杂的地方,免得被人群挤散了,知道么?”
“啊,还有,你可千万记得。咱们家庶福晋瞧起来年纪还小……这个,拿着,有谁家男子敢凑近,就举给他们看,记得?”
“对了对了,还有。爷特地吩咐的,喏,最西边儿那个房,以后你就住进去,方便日日照顾庶福晋。那群小畜……那群主子们的小宠,也都跟你住一块……好生照顾。尤其是红豆和肉球,啊?那可是主子爷买的……在这院子里,定不能多言……唔,我知道你不会多言。也不能手脚不安分,里头任何物件,就这院子里随便一片叶子,也不能带出院门,知道么?我想想还有何事吩咐……”
许久没睡得这么香、这么甜。门外似是自说自话的低语渐渐变得清晰,温紫才甚为不耐地翻了个身,伏在被褥上懒洋洋蹭着脑袋。
昨晚,好似是在人间的这许多年来,第一次肆意倾泻心中的感受。不记得自己究竟何时睡下的,却犹记得郁结尽舒后,窝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倍觉安心的甜蜜。那一刻,她好像觉得自个儿又回到了妖界,还是带着心爱的胤禛,在那快乐无忧的地界,满心幸福地依偎着……如果可以,真想那漆黑的夜,永远不会消失……
夜……腾然睁大双眸直身坐起,温紫转脸看着空荡荡的床际,伸出指尖摸了摸枕巾上、在阳光映照下早已凝固了的血渍,忙掀开被褥跳下床,心急火炼往身上披着衣服。
四阿哥,已经走了?这日头看来都晌午了,睡得太舒服竟连请安的时辰都错过了,过会子福晋她们,会不会又要一脸鄙夷地取消自个儿不懂规矩?
刚将长褂批起,房门已被轻轻推开。温紫微微一愣,忙紧捂着胸襟儿转过头,却见薇芳抬起脸,睁大眸子看了看自个儿,便抿唇微笑着将手中满是热水的盆子放去桌上,快步踱来服侍着她,细心将衣饰整掇好。
“方才在屋外……”眼见哑婢一脸欣喜点着头,温紫动了动唇,也不顾脸未洗口未漱,反手便抱住薇芳蹦了蹦,开心地咧嘴笑道,“太好了!四爷准你住在这厢了?!”
“是什么?”静静任这心性纯挚的主子抱住兴奋许久,那哑婢才微笑着指了指桌子,温紫不解地皱皱眉,便随着她踱近,捻起其上一张墨迹,狐疑地眨着眼轻声念叨,“‘昨儿喝醉了,也不知做了些什么。今儿个起来,怎的浑身都疼,尤其是心窝。可怜夜里还要吃酒,只怕又要喝醉。不必等我,早些歇息。’”
他真的不记得了……
似乎,没来由有些失望,可,又更觉轻松。温紫捧着熟悉的墨迹怔了半晌,才抿着唇角点点头,抬眼看向一脸茫然的薇芳,低低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湿巾,极为满足地擦着脸颊轻笑道,“他果真疼了!嘻……而且,夜里竟还要去吃酒……薇芳,你知道吗?我从未跟今儿似的,这么想在屋里守着他、等着他回来……醉了好……醉了,他就跟我的胤禛一模一样了!过会儿请了安,咱们就回来坐屋里等!”
谁想那薇芳闻言却是微微一愣,想起什么似的忙从袖中抽出个精致的小袋子递给温紫,跟着,又伸开双臂,大大地朝外划了个圈。
“咦?银疙瘩?”垂头扒拉着袋中的钱财瞄了瞄,又拎在手上握了握,温紫不解地朝薇芳看了看,待见她一脸憧憬依旧慌不迭划着胳膊,再思及方才高管家在门前的交代,不由顷刻瞪大了眼,甚是稀奇地悄声问道,“难道说,咱们今儿可以出去玩?”
小鸡啄米般快速点着的脑袋,自是给了温紫清晰的回应。温紫不由扑哧一笑,摇着头伸手戳了戳薇芳的脑袋;主仆二人,便嘻嘻哈哈咧嘴笑着,掩上门,迅速朝桌上的早膳伸出了魔爪。
刑部打个照面,水利署转悠一圈,又顺道跟入驻礼部的三哥招呼一声,抬眼看了看当空皓日,四阿哥便眯了眯眼,垂首思忖着进了轿子,往内务府行去。
自打皇阿玛再度御驾亲征,除了随军的大哥、和貌似甚为享受在礼部抄书的三哥,其余兄弟们手头事务、几乎都被太子有意介入而搁置。二哥如今,储君的架子是越来越足了;皇阿玛正值壮年,这才不过前脚离京,他就似京中至高无上的帝王一般,在各部各司,明的暗的安插势力……竟不怕来日受到皇阿玛猜疑吗?不过,近日可稍得空闲,也确是受他所赐。这于他来说,倒也并无大碍;只是忙碌惯了的人,忽然闲散,竟有些不知该去何处消磨精力。
不是没想过和九弟、十弟那般,趁机每日都早早回府;他也有心爱的人儿,也想陪着她、伴着她。尤其在经过了昨夜,由初时的做作、到随后自然地温柔相对,他更想时刻与温紫依偎在一起,早些解开她的心结,享受与她心心相印的甜蜜。可他,不能。
九弟十弟,本就是皇阿玛眼中、略觉不满的贪图享乐之人。他老人家在不在京,这俩弟弟似乎都活得那般随心所欲。而自个儿呢,一直都不想只像他们那么活着。小时候,只是想为皇额娘争光;大了些,肩头的担子便更重。他有妻妾,不论这些女子他是否喜欢,她们已是自己的女人;其娘家尊崇与否也与自己是否可得重用,休戚相关。既然是他的人,他便有责任让这些女子安享富贵;因为,除此之外,他无法给她们更多的担待……
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松散下来;皇阿玛回京后,会不会被小人谗言,说自己昔日那些劳苦只是表面功夫,待得皇上不在眼前看着,便处处怠慢?许是他想得太多,可他生来就是心中存事的人;更何况,暗暗观察中,八弟似乎也有此种打算。即便在内务府的事务,处处被太子心腹干扰,他仍每日在那厢安生地呆至未时,就如皇阿玛在京时那般准时准点。
或者近来,正是一个机会,可让他好好了解一下、这个自小就让自个儿没来由倍觉威胁的弟弟……
“四……四哥。”
略觉诧异的眼神只是一瞬,本端坐沉思的八阿哥忙起身笑着迎上前,微微垂首淡淡说道,“没想到你竟会来。弟弟该出去迎着的。”
“自家兄弟么,不需那般客套。”还是忽然发觉,这八弟的笑容也与镜中的自个儿有些相似;都是那般淡然随意、却似又有着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只是,他的神色,却似比自己,更添一丝恭谦与安分……
不动声色将短暂的审视收起,四阿哥在八阿哥引领下坐去靠椅,又待上茶的奴才们小心退却,才复又淡淡笑了笑,环顾着四周沉吟道,“方才进来时候,正逢着安公公出门。是太子又有何吩咐么?”
“赶巧了。”抿唇微笑着将手边书札整齐堆放好,八阿哥轻舒一口气,抬眼正视着四阿哥低低笑道,“弟弟正为这事儿,还想着夜里要去四哥府上叨扰的。太子吩咐的,是明年母妃们出宫拜佛一事。这事儿,本轮不着弟弟做主,太子有了吩咐我才好继续安排。太子是想着,女眷都似以往那般竭尽离宫,排场过大。如今后宫德娘娘为尊,不若只德娘娘带些有地位的母妃们一道,去行了礼便罢。一来,可节些开支,毕竟今年征战国库消耗厉害。二来,太子……”
听得八阿哥语音略微一顿,四阿哥眉峰微微一挑垂了眼,便听他似只换换气,依旧平稳地低低笑道,“二来么,太子说,宫里还有不少活歇不得手。不是谁人有了皇子都需求天福赐身,少去些人,也省的宫中事务经过了一天,还得好些日子才可如常。只是这事,还需德娘娘不介怀才可吩咐下去。”
“哦。”不咸不淡低应一声,四阿哥捏着杯子的手微微动了动,才缓缓抬眼凝视着八阿哥,淡淡问道,“这是太子的原话?”
“安公公不会乱传话的。”
依旧是那抿着唇的低笑,眉目之间也丝毫不见一丝情绪。四阿哥垂眼笑了笑,便转头看了看屋外的日头,起身微蹙着眉心轻踱几步,低低说道,“未时快到了,兄弟们都轮番请过酒。今儿个就让四哥尽尽心吧。只是我府上现有即将生产的女人,多少有些不妥。你们昔日爱去哪儿?醉清风?”
前后两顶大轿缓缓进入闹市。八阿哥挑起轿帘看了看周遭那一片噪杂,垂眼淡淡笑了笑,本温和圆滑的面颊上,腮边的线条却是渐渐变得紧绷。
太子的话,他如何能不介怀。他那些话,分明就是说给他听,分明就是在他跟前,想要挑起他与四哥与十四弟的隔阂。一面肆意贬低着额娘的地位,一面刻意抬高着德娘娘的体面。只是他低估了自己隐忍的能力;更不知晓自己心中,真正的敌手……
额娘,虽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那片地域,却也是最坚韧的。为了额娘,为了给予额娘一个、皇帝的女人应有的尊崇,他根本不会在乎这小小的刺痛。因为他,早在多年前看到额娘满目慈爱、用那被冰水侵袭得红肿的指尖、抚着自己面颊时,就已恨上了皇阿玛、恨上了不珍惜自己女人的他。那一刻他就知道,只是得到皇阿玛的重用,根本不够;想要额娘再也不受委屈、每日都能和见着自己时笑得那般满足,只有……成为万人之上的君王。
“这位……”
喜笑颜开冲上前,小二刚将洁白的桌布往肩上一搭,一张脸还未从弥勒佛样转换,就被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眼前明眸皓齿的女子,乍一看就已惊为天人。可令他快被自个儿噎死的缘由,却是那娇艳女子身后,一脸严肃倏地举起一副大大墨迹的小丫头。
‘爷的女人’
眼瞅着门边踱来大票生意,那小二却不合时宜地干咳着不上前招呼;醉清风掌柜不满地收起常日的谄笑,几步上前将小二拽去身后,却也斜睨着横幅眨眼怔了怔,便忙抬眼朝其身后翘首瞧了瞧,却并未在尾随其后的诸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