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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河的眼角此刻有些略微的抽搐,不仔细看也还看不出来。安然礼尚往来似的也自顾自的给俩人斟满了茶,说道:“于是,你就想出这个方法,反正那个戚云兰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但是却也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物,就算死了你也损失不了什么。不仅不损失,你还能够成功挑拨你的两个心腹大患为敌,若打起来倒还好,两败俱伤,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但若是不打起来也无妨,反正已经成了敌对方,他们联手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你也比较放心,对吧。”
“哈哈哈哈,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很聪明安太医。”顾河笑道。
“过奖过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安然脸上一点开心的表情也没有。。
其实在这之前她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在顾河面前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思索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来了。
她在赌,赌的是顾河的良心以及……张钰凝的幸福,而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最好的情况莫过于顾河愿意为当初的案子沉冤昭雪,安然也能全身而退。最坏的结果嘛,也就是顾河既不答应为柴语嫣平反,安然也抽身不得,最终张钰凝嫁给戚云威。
没有一个人落得好下场。
此时的殿里变得异常沉闷,本就由于关上了门而不通风的瑶光殿变得好像使人呼吸都困难了。
安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河,沉默了半晌,顾河终于开口:“朕不得不承认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枉你如此聪明,却依然有一件事情做错了。”说道这里,顾河连声音也变得低沉嘶哑,“你不该到我面前说出来,你要为你这种炫耀聪明的行为付出代价!”
安然的心在这一刻沉了下去:“是吗,如果皇上你能为已经死去的柴语嫣平凡,我倒觉得我这趟没有白来。当年你的目的只是离间而已,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却使她不仅身死,还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致使凝儿从小时候起便承受着这种难以愈合的伤痛。你也是个父亲,如果是顾胜利这样,想必你也不会忍心吧。”
被人说中了软肋,顾河面色有些不善,冷哼一声道:“就算平反了又能怎么样,死都死了有什么意义?”
你每天都要吃饭,可是吃完了都会拉出来,那你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安然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了几句,顾河自然是不可能听到的。
“这个意义自然是对某些人而言的,而且十分重大。”
看着逼视自己的安然,想起顾胜利,想起顾伶谌,想起之前她还治好过谌儿的病,“罢了,就答应这一次吧,毕竟柴语嫣的死确实有自己的原因在内。”顾河叹了口气想道。
“好,朕答应你,明日便下诏为柴语嫣平凡,说杀人凶手是一个名叫阿满的下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那…。我就多谢皇上了?”
“哼,不用谢,我说过,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顾河一瞬间又恢复了冰冷。
“啊…。这次的情况比我预想中要好啊,以我的人品值竟然不是最差的那种情况呢。”安然此时居然还有心情在心里小小的自嘲一下。
“太医院院首安然,在皇帝殿内公然行刺,意欲不轨,幸及时收手,未能铸成大错。念在昔日救死扶伤的福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打入天牢候审!来人啊,把她给我压下去!”
随着皇帝宣判了安然的罪行,并一声令下,就从殿外冲进来一批侍卫,那动作迅速的一如当时安然破窗而入时那冲进来的那群侍卫一样。看来关乎皇上安危的都是有经过特别训练的。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在安然被带下去之前,顾河问道。
“啊?按这情况,你是想听我说几句‘臣罪该万死’或是‘冤枉啊’之类的吗?”安然似乎也没有什么惧怕的心情反问道。
顾河被顶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挥挥手:“带下去吧。”
“是”那些侍卫行了个礼便上前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安然拖下去了。
看着安然远去的身影,顾河说道:“朕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福公公说话,反正福公公没敢接话,他也不知道接什么,只是低着头恨不得自己能和乌龟一样把脑袋缩进去。
良久,没人答话,顾河只是长叹一声,说道:“走吧,回宫。”
“是,皇上。”
福公公应了一声便跟在顾河身后,出了殿门正准备吼一嗓子叫个轿子什么的,谁知却看到顾胜利正站在殿外的一片阴影里,愤怒的看着顾河这边,整个身子由于愤怒都开始微微发抖。
顾河一愣,随即便说道:“利儿,你怎么…。。?”
“父皇,儿臣……从没像现在这般恨过你。”没有吼没有叫,这句话说得再平静不过了,却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顾河的心里。
顾胜利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第47章 4入狱
那两个侍卫把安然一左一右的架着离开了“瑶光殿”向天牢进发;一路上那俩哥们都不说话;摆出一脸酷酷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个“我是终结者”了。
但是他们不讲话不代表安然不说话啊;这不是把自己给憋着吗?于是这位就开始没话找话了:“二位大哥?你看啊,我们都是去同一个地方的;如此有缘怎么能浪费呢;不如趁着还在路上大家来聊聊吧。”
这二位兵大哥瞥了安然一眼;虽然知道他是;哦不是曾是太医院院首,并曾经治好过七公主的不治之症,可谓是皇上身边不可缺少的一员。可如今;他又被皇上给亲口送进了天牢;虽然肯定不会死;但是现在也算是个犯人,多说话又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所以也不必跟他多费唇舌。
“哎?这位小哥你贵姓啊?”
“……………………………………。”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宫里人,以后总会遇到的,到不如现在交个朋友。”
“……………………………………。。”
“那什么,你们老绷着一张脸不累吗?”
“………………………………………”
“你妈贵姓啊……。”
“安太医…。。”其中一个兵大哥终于忍不住了,估计实在是受不了安然像个蚊子一样的在耳边嗡嗡叫,只得说道:“我们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据我所知一般皇上亲口下令关进天牢里的人不多,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有几个而已。”
“你说的这几个,现在不会已经在阎王爷那里喝茶了吧,我可跟你说啊,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喝茶的。”安然虚着眼睛说道,这个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家伙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喝了多少壶上好的茶叶。
“不,那几位现在都活得好好的,所以才叫安太医不要担心啊,最多只是受受皮肉之苦,不会上刑场的。”
“什么?!皮肉之苦?哪种皮肉?”安然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把手护住了自己的□。两侍卫也不太明白她这个动作蕴含了多么猥琐的含义,但是也看出她心里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只得说道:“还能有哪种皮肉?棍棒拷链、夹鞭烙刺呗。”
听到前几句,安然还可以接受,但听到“夹鞭烙刺”的时候,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这很好理解,就连她这个以前不怎么看古装剧的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所谓“夹”,就是一种夹手指或脚趾的器具,一根绳子上有几片木竹,把手指伸进那些竹片空隙里面,用力拉紧绳子,手指便会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别看那玩意儿看着杀伤力不大,但实际上能够把人的手指骨夹断。
“鞭”就不多解释,直接拿鞭子抽就是了。
“烙”也很简单,把一块铁烧红了,然后往人的身上一按,很好,那人身上就多了一道印记,跟检查合格的猪似的。
至于说“刺”虽不至于说是老虎凳那种程度,但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去!这还不如直接上死刑啊!这还叫我别担心?难道要等到外星人攻打地球了我再来担心?
“呃…。那什么,我们打个商量吧…。”安然试图和他们谈判。
“……………………………………………………”俩兵大哥又恢复了终结者的状态,根本没有搭理安然。
其实,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刑罚可能会有一点,但最多就是拿棍子打两下,还没有严重到要夹鞭烙刺的地步。
刚才他们只是嫌安然太吵,随便编了点东西吓唬吓唬她而已。如果安然当初在穿来之前能多补点清宫剧或者多看点历史书也就不会被骗了。
她虽然有时候能够凭借一点小线索看穿一些事情,但是那是建立在她有概念有相关信息储备的基础上的。
对于历史这种东西,她既没有去看,更不感兴趣。除了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事情以外,比如新中国成立的时间之类的,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也就导致了她现在沦落到被两个路人甲的角色给忽悠了。
由此可见,平常多学点知识是很有必要的。
走了一会,安然便被带到了关押她的地方——慎刑司。一到门口,就感觉到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叫喊声不绝于耳,那喊声不似人间,仿佛来自地狱。
一旁的侍卫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也没有多做停顿,便带着安然进去了。
进入慎刑司以后,向北走几步路,就有一个大约4米高的建筑,不用说那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天牢了。
和门口的狱卒说了几句,那狱卒便打开门,令安然三人进入。
一进门,入眼就是一片漆黑,待得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以后,安然才看清里面全都是牢房。左右两边分为两条,一直延伸至目力所不及的远处。
看到门开了,那些囚犯们仿佛吃了春药一般,一个个挥舞着双手从牢笼里伸出来,目光无一例外地都注视着安然这个新人身上。
“干嘛干嘛!”安然一脸嫌弃的把自己的衣角从一个上身□的壮汉手里扯了过来,另一边却又陷入了另一个光头大佬的魔掌。
“呵…呵呵…搞什么啊,见面会吗?”安然嘴角抽动着说道,好在一旁的终结者们也确实扮演着保镖的职责,及时的帮忙挡下了可能会凑上来的更多的魔手。
“没想到以前没享受到的明星待遇,居然在天牢里享受到了,真是讽刺啊…。”就这么被人捧着一路前行,最终她来到了自己的住所,是在很里头的一间牢房,具体多里面?总之,已经听不见外面那群狼嚎了。
打开牢门,侍卫便把安然“请”了进去,随后便关上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手链,也没有脚链…。也没有给我换上那群囚犯穿的囚服,嗯…。看来并没有要对我动刑的样子,那俩小子果然是唬我的。”安然发现并没有人来强制对自己施加限制后,便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这时,安然却看到一个人影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话分两头,这时的“名流”酒楼早已经鸡飞狗跳。
顾胜利在听到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后,自然是气愤不已的,但是再气愤你也得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了不是?
虽然他为人挺单纯,但这不代表他蠢,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去和张钰凝说。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来这里向白铭寻求方法,在他心里白铭是安然的师傅,那跟是她爹没啥区别,古人不是曰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不过要是安然知道他是这么个想法,一定会把那个古人抓出来下点药,在说上一句:“我要是有这么个爹,早就被坑死八百回了!”之类的言论。
在急切心情的驱使下,顾胜利一进“名流”一见到白铭的身影,便开始了自己冗长的叙述,完全不管旁边还坐了谁。
等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一桌人陷入了呆滞,这时顾胜利这货才反应过来。
说是一桌子人,其实一也就是三个人:白铭、柳艺以及冤大头刘元南。
要说这刘元南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自己父亲的亲戚家里,过的跟个小媳妇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用他爹的话说就是: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可不是阳城,你要是给我惹出了什么岔子,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于是,直到七公主生辰那天,刘元南都没敢出一次家门。一直到现在,他实在是觉得闷得慌了,就出来散散心,散着散着就来到了“名流”,正点了几样菜,三人准备坐下聊聊天的时候便被突如其来的顾胜利强制灌输了这一惊天八卦。
听完这件事情以后,饭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白铭也是难得的严肃起来,脸上露出了认真的神色:“她这又是何苦呢?”
众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白铭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正准备询问的时候,却见白铭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对顾胜利说:“你有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