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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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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南边的院子说不上多好,当时段老爷买下它也只是想好歹是处房子。离这个院子七八里处就是小春河,现在河深处的冰还没融,河面宽,河道浅,远远望去倒像大片大片的泥滩。离河道远些的地方会硬一点,但也全是软烂的稀泥,人走过稍不留神就会埋到泥里去。因无法走船也无法捕鱼虾,所以虽然是挨着河,附近村民却没有多少是靠河吃饭,宁愿跑远点到远离河滩的地方种地。
  一到春夏之时,沿着河道两旁的污泥滩上会长满了野花野草,铺天盖地一直蔓延到天边去,有那家里没看好的小孩子喜欢跑到泥滩上去玩,有的跑得深了会陷在河泥中,每年都会陷在里面几个,有的连尸首都找不回来,当爹妈的只好在河滩边上烧几天纸喊孩子的魂回家。
  段浩方带二姐过来这边时,想着就是现在河滩两边的景色还好,可以赏玩一番图个乐子。可是现在到了,他又不想带二姐出门了,要是坐着轿子出去又什么都看不到。想了会儿说要教二姐写字。
  要张妈妈去箱子里拿了纸笔砚台,回来铺好拉着二姐站在窗前。
  二姐倒是识字,不过都是学了看帐用的。一笔一笔写得规矩。段浩方看她写了两笔后笑道:“你这不是字,最多算会拿笔划两道。”
  二姐装作恼了,放下笔说:“那你写一个我瞧瞧?”
  段浩方挑眉,提笔试了两下,很是龙飞凤舞的写了一排字。
  二姐眯着眼睛认了半天,无奈这么一排字连笔写下来,她连哪个字到哪里算一个字都认不清,只得猜道:“……你在写你的名字吗?”
  段浩方大笑,拉着二姐拢到怀里,说:“你这也叫识字啊!”
  二姐恼了,却不能真的冲他发火,在他的怀里半真半假的挣扎,推搡跺脚,段浩方赶快连声的哄她:“我教你写,我教你写。”
  二姐装作耍赖,道:“是你的字没写清楚!”
  段浩方伏到她肩头笑得只大喘气:“我、我没写清楚,那这回我写清楚点。”
  段浩方拉着二姐的小手教她握笔,然后包着她的手一笔一笔慢慢写。二姐装孬,故意胡乱使劲,好好的一笔她偏跟段浩方反着来,段浩方醒过味来,一把抓在她的腰上挠她的痒痒肉,道:“好啊!让你使坏!”

  第 62 章

  二姐小小叫了声,连忙捂住嘴,小腰一扭虾一样弓起来,向后一躲正撞入段浩方怀里,段浩方顺势压着她伏到桌案上,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肚子上揉来挠去,慢慢有些出火。压在她背上趴在她耳朵后边喷着热气哑声道:“你还装不装孬?啊?说,还装不装孬?”这手却滑到她的肚子上,沿着衣裳的缝蛇一样钻进她怀里,隔着肚兜摸到她胸上,嫩得像水豆腐。段浩方牛喘起来,隔着肚兜摸了两把仍嫌不够,手指沿着肚兜小缝贴着她的肚皮滑上去,罩住她胸前鸡突倒抽一口气。
  二姐此时知道坏了,可是他们这副样子也不能叫人进来。缩肩含胸小声嚷:“疼、疼……二爷,疼!”
  段浩方现在脑袋里开锅一样,趴在她耳朵边学她说话:“你疼?你哪疼?”一边手下不停。
  二姐害怕了,眼圈一红声音哽咽起来:“二爷,疼啊,疼!”
  段浩方深吸一口气,抽出手,看二姐被他弄得一团乱,可怜巴巴的,连忙抱到怀里坐到一旁摇晃着哄,心肝肉乖乖儿,一边给她整衣裳,二姐哪敢让他整,四只手缠成一气,段浩方手上捣乱嘴里求饶,抱着二姐向下压到怀里,蹭着她的小脸蛋小声笑道:“香香,来,咱香香。”二姐被他蹭得发笑,一边躲一边死死低着头,段浩方一通乱亲乱舔乱啃乱咬,强抬起二姐的小脸凑上去含着她的小嘴。
  香够了香饱了,段浩方才放二姐起来,见她兔子一样躲到另一头去,一个劲的摸嘴,脸被逗得通红,得意的大笑起来。
  二姐不敢再看他,摸着烫热的脸只盼着一会儿张妈妈和红花进来时别让她们看出来。
  等张妈妈和红花进来了,就见小夫妻两个又是一个东一个西坐在屋子两头。段浩方脸上带着笑的写字,二姐脸冲着墙不吭声。
  红花心里嘀咕,这是又恼了?张妈妈左右各捧过去一杯茶,见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模样,二姐的耳朵根还是红透透的,心里暗笑,扯着红花出去了。
  站在外头红花急道:“张妈妈,姑娘这是跟姑爷吵嘴了?”
  张妈妈笑,按了下她的额头嗔道:“你懂什么?小夫妻两个吵嘴,那也是拌着蜜吵的!”
  红花正糊涂着,张妈妈一拉她,两人就听见屋里段浩方和二姐说话。
  “你过来帮我瞧瞧,看我这回写得好不好?”
  “我不会瞧,我不识字呢……啊呀!你……!嗯……呜!”
  张妈妈扯着红花躲到远处去,红花的脸都是红的,看她这副样子,张妈妈笑道:“知道了吧?”
  吴二姐在段家南边小院里住了三天,日日与段浩方在房中玩闹。段浩方特意教她怎么抹牌,怎么让牌,怎么输,怎么赢,兴致来时张妈妈和红花也一起上桌,段浩方交待她们回去后二姐屋子里亲信的几个丫头最好都学上这么一手。
  在吴家时因吴冯氏不喜欢玩牌斗骰子,她每天多少事忙不完,家中又没有姑嫂妯娌亲戚妇人之类的需要她用这种方式套近乎,再说整个吴家屯里都是巴结她的人,也从来不用费这个闲心,所以吴二姐是一点都不会这个东西。以前倒是打过扑克玩过麻将,可是抹这种书签似的小牌跟那些东西完全不一样,牌面上是一句句好像诗似的句子,又各有什么吉祥意思,听段浩方讲得头头是道,好像这里面还有许多讲究。听得吴二姐是头晕脑胀,见张妈妈和红花上手很快,就说反正日后有她们在,她倒常常躲得远远的。
  段浩方捉住她拢到怀里又是哈痒痒肉又是上下其手,半真半假的吃豆腐。二姐被他逗得笑得浑身无力,弱兮兮架着他的两只大手求饶。
  段浩方说:“这些本事你学起来没有坏处。”然后叹气,认真道:“回头老太太那边必定会找你过去,一开始一定会给你一些苦头吃。你学好了这一手,陪着老太太打几次牌,输得让她开心,她自然会对你好一些。”吴二姐这才明白段浩方为什么教她和张妈妈几个玩牌,原来他是要担心这个。
  段浩方又给了二姐一个小匣子,里面是满满一匣子的亮闪闪的新钱,二姐看了看,觉得怎么着也有个一两贯,这可不算少啊,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段浩方说:“临出来前爹给了我一些钱,这几日咱们住在这里也没用多少。回头老太太叫你过去,带着这个既不显眼又漂亮有趣。你尽管输,回头我都给你补上!”吴二姐放下匣子起来端端正正给段浩方蹲了个大礼,笑道:“那奴家就谢二爷的赏了!”
  段浩方笑着抓过来:“你个小东西又使坏!”
  吴二姐笑着闪开,两人在里屋扑来捉去。张妈妈和红花守在外屋,见拢着帘子的里屋热热闹闹的,都掩着嘴笑。
  张妈妈叹气:“二姐过得这样好,太太总该能放下心了。”
  到了要回门的这一天,刚过三更段浩方就悄悄爬起来了,出去叫了人套车,这边对张妈妈说:“要是来不及吃东西,就带着,免得二姐路上饥渴。”
  等车套好,段浩方喝了碗稀粥才进屋把二姐叫起来,给她披上外衣才叫张妈妈和红花进来侍候。
  二姐仍迷糊着,皱着细眉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段浩方坐在一旁看红花给她穿衣,跟摆弄个大孩子似的,觉得好玩,挥退红花亲自蹲下给她穿鞋,手指插在鞋里给挨着脚后跟提上去,二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手向下一搭像以前那样扶着红花的肩要站起来,可随即就觉出不对来,睁大眼睛一看唬得又跌坐回去。
  段浩方玩上了瘾,拖着她坐到镜前要给她梳头,二姐哪敢让他接着折腾?捂着头在屋子里乱蹿,张妈妈进来看这一屋子的乱,连忙先把段二爷给哄出去,又把二姐拖回来按到凳子上给她梳好头拉出门。
  等坐上车,红花打开瓦罐倒出热粥来,又从篮子里拿出早上新烙的饼卷上咸菜让二姐吃。这边刚吃完,段浩方掀帘子要坐上来,赶了红花出去跟二姐挤在车上。
  二姐笑着推他:“哪有男人家坐车的?快出去!”
  段浩方说:“我饿了!一早起来就忙,到现在连口喝的都没有。”
  二姐信以为真,瓦罐里还有大半罐的粥,饼也还有几张,赶紧侍候他吃喝,段浩方挨着二姐坐,笑眯眯的让她喂。
  二姐第一次喂人吃东西,烙饼里卷的咸菜粒洒得到处都是,喂了两口后觉得可能上了当,张妈妈不可能不让他吃东西就出门的,狠狠一下半张饼都塞到他嘴里。段浩方忙接着,喷笑出来。
  坐在后面那辆板车上的张妈妈和红花听到前面车子里传出来段浩方的笑声,虽然听不到二姐的声音也能猜到这对小夫妻该是相处的不错的。
  红花为二姐高兴,趴到张妈妈耳朵边小声说:“二爷瞧着倒像挺喜欢二姐的!”张妈妈拍拍她,叹道:“这都是托了老天爷的福,才让二姐过得这样好。”说罢合掌念了声佛号。
  红花长出一口气:“真是老天爷保佑!当初咱还害怕二姐年纪小,要把二爷栓在房里呢。”说到这里想起那个黄衫的丫头,呸道:“好好养了她几年,竟是个背主忘恩的东西!”黄衫丫头的事红花是在洞房后第二天才知道的,因为马上就要赶着出门去南院,再说还有那个姓杨的妾的事,红花就没来得及去打那个丫头,只好咬牙先走,想着回去再收拾她!
  张妈妈半闭着眼睛,倒是不怎么在乎。胡妈妈又不是吃素的?再说留下的那几个丫头中青萝是最厉害的一个,只怕她们回去时,那个黄衫丫头已经受够教训了。想到这里,张妈妈问红花:“那个丫头叫什么名字来着?姑娘当时取得,绕口的很。”张妈妈从来没记住过。
  红花记得,那三个丫头买进来时二姐见过一回,名字也是她取的。记得当时就知道那三个丫头是管什么用的,所以二姐这名字取得也别有一番味道。
  红花说:“黄衫子的那个叫仙梦,剩下两个尖下巴的那个叫暖玉,眼睛长得像狐狸的那个叫温香。”说完吐吐舌头一脸怪相,“姑娘起的这是什么怪名字?”
  张妈妈听到这名字一次笑一次,拍着大腿说:“姑娘这名取得,让人的听就知道她们是干什么使的。”
  红花年纪虽大,却还是个姑娘家,听了张妈妈这话想起通房是跟着侍候姑爷的,臊得一张脸通红。
  张妈妈却是个老妈妈了,她早年也是跟着吴冯氏从娘家过来的,谁知来了还不到一年男人就一场急病死了,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子,哭得几乎没跟着自家男人一起去了,孩子生下来身体弱,熬了半年没养住,也死了,张妈妈当时就想跳井,让人劝了回来,送到吴冯氏跟前,刚巧当时二姑娘刚落地正找奶娘,吴家当时还是老太太当家,不肯到外面去请,吴冯氏就在自己的陪嫁人里扒拉,本来人都说她来了没几年丈夫儿子都死了,说不定就是她命硬,不吉利,吴冯氏最后却还是用了她。她当时夹着尾巴在吴家过日子,常常被吴老太太叫去端个盆打个水扫个地抹个桌子什么的,有时大人都顾不上吃喝,更别提回来喂二姑娘了,大姑娘当时让冯妈妈带着,张妈妈孩子刚死就过来照顾还在吃奶的二姑娘,就天天带着还在襁褓中的二姑娘一个屋吃睡,时间长了倒像是自己亲生的一样疼爱。到二姐出嫁时,吴冯氏问她愿不愿意跟着过来,‘只当是替我多看她两年,有你在她身旁我也能放心。’她留在吴家也没什么用处,索性跟了二姐出来,打算日后认个儿子养老捧盆上香。
  张妈妈看红花脸红,想起她也算是个老姑娘了,也是从还没炕沿高就跟着她侍候二姐的了,不由得有些为她担心,拉着她的手小声说:“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姑娘嫁人了,看着嫁得还好,姑娘一向也疼你,这吴家你看上哪个悄悄跟她透透风,她想必是不会推的,你要是张不开这个口,跟我说也是一样,我去跟姑娘说。”
  红花低着头不吭声,张妈妈叹气道:“你心里要有个数,不能把自己的事耽误了。”说着伏耳过去,悄声道:“别看米妹那几个小,可心眼都多着呢。姑娘看着亲近她们,心里其实也有数。你只看姑娘什么时候让她们碰过放首饰的嫁妆箱子?别到时候她们几个都找了人出了门,你还在屋子里耗着。”张妈妈说着说着倒有些真的着急了,扯了红花一把急道:“这好男人啊,都是有数的!你晚了一步,让别人都挑光了,你怎么办?”

  第 63 章

  红花垂着脸答应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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