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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声小修女(寄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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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维森,你是全天下最无礼的男人。”她早晚会被他气到吐血。

    “维森,女人。”他坚持她一定要唤他的名字,发光的双瞳闪着爱意和欲念。

    “我要回修道院。”她想唱歌,即使是诗歌也无妨。

    心灵好空乏。

    他表情立即一变。“回去干什么?妳不要想给我当修女,我孩子的母亲不准是修女。”

    “你在命令我吗?”手一叉腰,她以势均力敌的音量喊回去。

    “宝贝,我哪敢命令妳,我是爱妳爱到刻骨铭心、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天不老情不绝……”

    “停——”她就是受不了他拼凑的文艺对白,老自以为是像大情圣朝她合情脉脉。

    含情脉脉耶!

    要是一个女孩子有这种表情还算诗意,可是他一个身高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还含情脉脉,怎么看都觉得浑身不对劲,直打哆嗦的想逃。

    真不晓得他打哪抄来的爱情大补帖,老套得令人想哭,他是爱她还是折磨她,她快分不清了。

    “夏……维森,你能不能恢复正常?你在屠杀我的感官神经。”眼抽筋、耳长茧。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妳嫌我说得不够诚恳吗?”意思是只要她点头,他还有一堆压箱宝情话。

    在心底打了个冷颤的左芊芊揉着额头,“请别当我是普通女人,我是修女。”

    “难喔!几个小时前“修女”还在我身下呻吟不已,嗯嗯啊啊的扭动。”他想念她裸体的娇吟样。

    “你故意要害我脸红是不是?好炫耀你那方面的神威。”她一火,伸手推开他打算往外走。

    “去哪?”长臂一榄,柔软似水的俏佳人马上入怀。

    他是得意非凡,禁欲的确是件不人道的事,伤身又伤心,才一尝到甜头就让他克制不住欲念倾巢而出,未能顾及初次承欢的她能否承受而爱得过火。

    看她细滑的肌肤布满他爱的印记,内心的激越,不小心冲过极限,于是前印未消后痕又染,她浑身尽是他贪得无厌的吮印齿迹,充份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优越感。

    骂他畜生也好,说他禽兽也罢,男人就是虚荣心作祟的感官动物,他要爱她爱到天崩地裂。

    灵肉合一是爱的最高境界,精神式的恋爱不适合他,他追求肉欲极致的快乐,不过对象必须是她,其它女人不值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几天没回修道院,我担心院里的姊妹们会不放心。”说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踪人口了。

    “回去干什么?妳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没资格和我抢人。”他绝不放人。

    是你抢上帝的人吧!“你不要老是这么不讲理,于情于理我都该回去一趟。”

    “无礼霸道是我的行事风格,妳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他毫无悔意地大言不惭。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种个性,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改,他认为这样挺好的,不怕被欺负。

    换言之,是他去欺负人。

    “不会要我连大门都不出,镇日当只笼中鸟唱歌给你听吧?”若是如此,她会先杀了他。

    搔搔头,夏维森语带保留,“再等一阵子,我处理好一件事再说。”

    “什么事?”他的表现很不寻常,像是在隐瞒一件与她切身有关的秘密。

    她不喜欢真当只金丝雀,凡事都不知晓地任人豢养。

    “和女人家无关的事,我会摆平。”打发的口吻十足大男人心态。

    左芊芊恼了。“要是摆不平呢?莫非要我拿命来当赌注?”

    “不许胡说!有我在妳不会有事,我保妳活到一百二。”他先是凶恶的一吼,察觉她吓了一跳,赶忙降下音量轻声安抚。

    也是因为他男人的自尊,他不想将自身的问题危及到她,连累她受伤害。

    这几天黑头帮在外面生了不少是非,因为他借口养伤未出门一步,因此公司中不少兄弟遭受到他们意外攻击,旨在下马威逼他出面迎战。

    本来他是抱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将事情全权交给老四去搞定,可是仍然出现了保全的空洞。

    厨房无故失火绝非是他对她伪称的电线走火,而是有人丢掷汽油弹,力道一时没控制好由客厅滚向厨房,差点酿成大灾。

    不告诉她真相是不愿她增加心理负担而整日忧心,杯弓蛇影地想象下一秒钟会有什么事发生。

    他要她当只无忧无虑的小金丝雀,闲散地过她的颓废生活,不问世事地唱着歌儿,脸上永远浮着快意的笑,不必面对人性的黑暗面。

    她属于光。

    “与你今天一大早赶来公司骂人有关吧!那场火灾不单纯?”了解他的背景之后,有些事自然能联贯。

    江湖多风险,引退反而少了黑暗力量的保护网,昔日结下的仇正好趁此时了结。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别想太多,妳要相信妳的男人不会骗妳。”

    “我有男人吗?”她故装愚笨地偏着头。

    “芊芊,妳没被打过屁股吧!”心疼归心疼,他还是会打得她从此不敢重复这句话没有男人。

    “你敢?!”她睁大眼与他对视。

    “学法律的人应该聪明些,男人就怕心爱的女子激。”他威胁地咬她鼻头。

    噢呼!肉食性蜥蜴。她一瞠的揉揉鼻子,“你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保护我吗?”

    无知往往更危险。

    “妳认为我能力不足?”他狂妄的反问她,自信的挺直胸膛。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超人都有失手的一天,何况你只是肌肉男。”有勇无谋。

    “宝贝,妳很瞧不起我。”他邪笑地将她压下,挑逗地抚着她颈线。

    她低吟地以手撑住他下沉的身子。“别又来了,我没力气。”

    “怎么会,都是我在“运动”耶!”他故作惊讶的捏捏她的头。

    “喔!好舒服,你帮我按摩好了,我浑身酸痛。”她干脆趴在他大腿上指挥他帮她舒筋活血。

    失笑的夏维森拿她没辙,自作要自受。“小姐,妳平日太少运动了。”

    “很抱歉,我平常根本不运动。”那不符合她当米虫的志向。

    好吃懒做,坐看云起时。

    “看来我以后会很辛苦,天天陪妳做“运动”。”她会非常幸福。

    她笑得很假地拨开他探入上衣的手。“请自重,夏总经理,本酒店今日不开张。”

    “呵呵!左大班,来跳只舞吧!我包妳全场。”他的手指游走在她背上,像是踩舞步。

    “疯子,你当真玩起来呀!”被他一闹,她都不晓得自己在闹什么别扭。

    不过以他这鲁男子的程度,该苛求他吗?

    对别人来说,他是既小气又难相处的人,向来动手不动口,谁敢惹他就先把墓地找好,他最乐意送人一程,保证不收费。

    但是对她而言,他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除了不许她回修道院当修女,他算是九十分的好情人,如果他不满口荒唐情话就更完美了。

    唉!做人不能大贪心,能通过及格边缘就该赞美主。

    “妳几时要嫁给我?”他没有乐晕了头,心里早作好打算。

    左芊芊闻言滑了一下,怔愕的转头看着他,“你没忘记我是修女吧?”

    “不冲突,嫁了我妳还是修女。”修行女色,他的福利。

    “嘎?!”他在说什么鬼话。

    “小森森或是小芊芊在这里生长,修女挺着大肚子好象不太好看。”滑溜的手轻抚她小腹。

    “你把话题扯远了,为什么我不能私自行动?”见他越说越离谱,还是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她今天非要追根究柢。

    懊恼的夏维森不快地拍她俏臀一下。“要妳别问还不死心,我说过再忍耐几天。”

    “麻烦你给我正确的日期,否则就想个好理由敷衍我。”没人愿意当蒙眼青蛙——只要往前跳,前方是火是水毫不知情,非生即死不由己。

    “唉!妳真是我的大肉刺,刺得我坐立难安。”抹抹脸,他拉起她坐正身子。

    爱情会葬送男人的志气,他似乎也逃不开英雄气短的宿命。

    看她固执的双眸闪着决心,大男人还是得折腰,她只是外表看起来慵慵散散,一旦专注起来的精明是万夫莫敌,她是懂得藏锋芒的钻石,锐利无此。

    “我洗好耳朵了,老爷,别让我刺得你满头包。”她娇媚的偎向他,施展属于女人的武器。

    他当场迷醉,顺手搂紧她。

    “好、好,我说,原由是……”

    商朝会灭亡不是没有理由的,妲己的狐媚连帝王都无法抵挡,天地众神想挽救却叹人间多情,一国之尊也不过是个平凡男子,避不过七情六欲的考验。

    于是乎,夏维森避重就轻的简单描述过往恩怨,含糊今时因,不谈日后果,真的如她所言的“敷衍”地交代了一遍。

    因为他还是认篇自已有能力保护她,黑阎王的女人有谁敢伤她一根头发,无异是自寻死路,向阎王讨死帖——三更的命。

    开会。

    四面杀神坐镇四角,表情各异,不难看出真正的心思,或思或怒或讶或无谓,在自己人面前他们用不着藏起本性,不过室内气氛稍嫌凝重了些。

    以往还有一、两个人插科打浑,今天却听不到一句嬉笑怒骂,四人皆正经八百地严肃着脸。

    呼吸声,很平静。

    但是——

    越是平静的表面越是风起云涌,即刻要变天起大风浪,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决定扫了黑头帮。”

    三人齐视发言的龙头,其神色冷然得不像寻常商人,一股天生的气势震撼山河,令人有手脚发冷的惊慌,阴沉血腥。

    不是重出江湖,而是被惹毛了。

    “要和警方合作吗?”陈局长正跃跃欲试的等待着。

    “不,我们自己来,江湖事,江湖了,黑道的规矩法律制裁不来。”纵容太久了。

    是黑头帮逼人太甚,他不得不出手。两眼间着狠厉光芒的葛忧城轻抚着桌前的琉璃纸铺。

    “楚得是玩得太过火,少了一只眼睛还没学会教训。”夏维森扳着指头,咋喀作响。

    “真要扫了它吗?不怎么容易。”黄人璋有些迟疑,毕竟他们已经不是江湖中人,有必要再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吗?

    黑头帮近年来成长不少,不但吃下当年刑风帮的地盘还广招高中生入帮,占了年轻的兄弟逞凶斗强,气势如虹,恐是一大隐忧。

    尤其他们帮内抢枝泛滥到了俯拾可得的地步,人手一枪要应付他们四个“老人”

    绰绰有余,他还没讨老婆不想太早挂点,悠闲的日子过久了会使人少了斗志,他不晓得自已拳头的力道还能不能打得死苍蝇?

    “罗剎,你怕了吗?”不容易也要扫,占空间的垃圾显得碍眼。

    黄人璋讪然的摸摸鼻子,“怕死了,你家那根辣椒会先一枪轰了我脑袋。”

    “她在安胎。”温柔的眼光中迸射出十足的怒潮。

    让他下定决心铲除黑头帮的主因也是因为她。

    “小辣椒还好吧?楚得怎么敢命手下去送死呢!”黑心肝的老大。

    “你说什么?”葛忧城冷冷的一归。

    “呃,没啦!我是说黑头帮胆大妄为,连鬼修罗的妻子都敢动。”还害她一口气揍扁太多杂碎而动了胎气。

    他原本是想削弱黑头帮的势力让他们不敢再找碴就好,大家平安无事互不侵扰。

    谁知楚得整不到夏老二就拿其它人开刀,暗中叫人破坏刑风企业的声誉,找他们被保护人的麻烦,刻意把事情闹大。

    最后居然动了葛老大最宝贝的妻子,这下子可就真的是踢到铁板,黑头帮七、八个兄弟被扛进牢里,局长大人火大的下令查办幕后主使者。

    若不是小辣椒揍得太狠动了胎气,要不然原本已不愿再介入江湖事的鬼修罗是不会亲自出马,准备挑了令他难得发怒的黑头帮。

    “景兰是名女警,有警方富靠山护着,我们的委托人可就少了这层安全网。”

    妻子的遇袭是导火线,他不能任人弄臭他辛苦建立的企业王国。

    葛忧城找了个为妻子出气的好理由,大家心知肚明,他是笼妻一族的族长。

    “和我没关系吧?本人即日起不接任何委托案。”别人的死活不干他事。

    “老二,你的小修女不崇尚暴力美学吧!”自私的家伙。

    “所以我没空,我要保护芊芊。”多理直气壮,夏维森的口气像是在执行一件伟大的守护工程。

    黄人璋讽刺的嗤之以鼻。“凭你一己之力总会有漏洞,现在她在哪里呢?”

    “用不着激我,芊芊在我的办公室睡午觉。”黑头帮的人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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