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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声小修女(寄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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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本来就没有父母教,他不继续为恶即是人民之福。

    “咳,局长,与其说服他不如拿大耳雷当饵,独眼强调一定要见到大耳雷。”

    穷凶极恶的歹人也讲情,真叫人跌破眼镜。

    “不行,大耳雷犯案累累,好不容易逮捕他到案,岂能轻易冒险。”他看向夏维森。

    嗟!就是要我冒险。“老头,人是我抓到的,你想独占功劳吗?”

    “你是独眼头号心腹大敌,三番两次坏他的好事,你来当饵最适合。”既不妨碍他升官又可救人,一举两得。

    “放你的狗屁!别人家的小孩全死光了也没关系吗?别忘了是谁的外甥女被抓。”他好意思要别人当替死鬼?

    本来单身赴会不是件难事,但是他担心中了对方声东击西的诡计,救回别人家的女儿却搞丢自己的女人。

    他坚持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不相信有人能像他一样将芊芊摆在第一位,用生命去守护她的安全。

    宁受众人的口水也不愿有一丝疏忽,天下人的死活与他何干,唯有怀中的小女人才是他倾心相恋的天使,带他迎向光明的朝日。

    陈局长气得脸肉直抖。“亏你说得出口,若不是你满口恶毒的话激走了她,现在她该安安稳稳的上美仪课。”

    “有钱人的玩意。”失业人潮多得要跳楼,郑大小姐还好命的上这种没有用的课程。

    美仪课教出一堆做作的样板女郎,浪费生命浪费钱。

    “谁像你小气得要命,衣服破了舍不得换新,缝缝补补又一件。”他指指他身上那件袖口脱线的短衬衫。

    “我勤俭持家不成呀!你上次欠我的十三块钱要记得还。”忘了加上利息。

    “噗!”葛忧城一口茶喷得老远,老二的惊世之语真叫人不习惯呀!

    “我还你二十块够了吧!”陈局长掏出三枚铜板一丢,不想欠小气鬼钱。

    买杯红茶的钱也斤斤计较,简直是守财奴。

    夏维森伸手一接,“谢了,下回别再找我借钱。”

    “你……”眼见硬的没辙,陈局长决定换个方式,软了语调请求,“就算帮我一个忙,以后你若杀人放火,我会拜托法官少判几年。”

    “去你的,少触我霉头,你若丢官,我会叫我们人事主任安排你来当大厦管理员。”混吃等死的闲差。

    这下陈局长被他气得怏口吐白沫。“葛总裁,我外甥女在你们的保护下出事,你多少要负点责任吧!”

    “我们会全力抢救,尽量还你个完整的外甥女。”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尽量?”他不满意这个说法。

    “独眼的行事凶残你不会不明白,若是不让他满意,他会做出什么事没人预测得到,至少我还敢说句完整,拥有几十万警力的警察敢说吗?”

    “这……”陈局长无法反驳,汗颜的猛擦汗。

    “别老是指望我们出力,你那刁蛮的外甥女欠教训啦,这次经验教教她做人的道理,少仗着有个局长舅舅撑腰就四处撒泼。”幸灾乐祸的夏维森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不接受乃菁的感情就算了,干么如此尖酸的破坏她名声?”他忍不住拉高了分贝。

    “事实就是如此,你该看她用杯子砸人的狠劲,我赏她两巴掌算是客气了。”

    没宰了她是他“改邪归正”。

    “什么,你还打了她?!”陈局长整个人跳了起来,指着他大吼。

    如此大的吼声谁还睡得着,猛然一惊的左芊芊按着胸口,惺忪的星眸大睁却没有焦距,一副谁家在哭丧的表情揉着眼睛。

    “怎么了,谁死了?”愿主保佑他安息,阿门。

    夏维森冷瞪着陈局长,怪他大惊小怪吵醒了他的爱人,而被瞪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目标是口无遮拦的左芊芊,只有她还处在混沌中。

    一道灵光击中了在一旁看戏的葛忧城,他想了个一石二鸟的好计。

    “左小姐,能不能麻烦妳一件事?”不能叫她玛丽亚修女,某人会发火。

    “不行,你别打她主意。”某人护得厉害,一口回绝。

    他笑得十分和善,“我是想拜托她帮你买些新衣服,你衣服的耗损率和工地扛砖头的工人差不多。”

    “真有那么简单?为什么我看见一只黄鼠狼在拜年?”非常时刻还叫他外出,随便想也知道有阴谋。

    “老二,你那件破内裤该丢了吧!难不成你舍得让左小姐补?”他都替他觉得丢脸。

    脸上一讪的夏维森偷睨一副受不了他内在美的亲亲爱人﹂眼。“大不了我不穿内裤。”

    “更方便做床上运动吗?”真是糟糕的习惯。

    “葛老大,我的房事不用你关心,顾好你家的大肚婆就好。”他恼怒的一瞪。

    葛忧城不死心的游说,“左小姐,妳尽量刷他的卡,他富有得叫人眼红。”

    “我知道,可是……”她迟疑地顿了一下,维森的内在实在叫人不敢领教,不过她看的机会不多,因为他们大部份时间都用不着穿内衣裤。

    “可是什么?”怕花钱吧!老二是标准的钱奴才。

    “我以为你是他兄弟。”好兄弟要互相陷害吗?

    “我是。”葛忧城的笑容变淡了,有一丝困惑,她的意思指……

    左芊芊不拐弯抹角的直言,“那你干么设计他去死?”

    嘎!所有人闻之愕然。

    谁说她睡着了,她才是里面最清醒的人,一眼看穿葛忧城的狡猾。

    “怎么尽买我的衣服?说好了是替你添购新装。”好累哦!她还是适合过颓废的日子。

    大包小包的袋子虽然不是她在提,可光看他吊了一手就够令人咋舌了,她几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奇怪的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觉得他们逛了好久。

    非假日的百货公司不似平常拥挤,再加上他凌人的气势令人畏惧,几层楼逛了一遍倒还顺畅,让百货公司破天荒地赚到他的钱。

    谁说他小气了,他对她可慷慨得很。原本葛总裁愿意提供自己的金卡供两人挥霍,可是却被他狂妄的一睇,说自己的女人自己养,没事的人滚远些,惹得所有得知他“节俭”的人都差点掉下巴。

    若非四周跟着一群伪装的警察和刑风企业的保全人员,他们真的像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配合此回出现目的默契十足地往显眼的地方移动。

    “那一套粉红色的很衬妳的肤色,要不要试一试?”一脸兴味的夏维森指着橱窗内的一件高贵“布料”。

    她没好气地一啐,骂他色狼。“你自已穿个过瘾,我帮你拍照留念。”

    “不喜欢呀!不然左边那件镂空的如何?非常挑情。”他又没有变装癖,纯粹是欣赏,如果穿在她身上的话。

    “你当我是钢管女郎还是一夜千金的高档情妇啊?我是在替你买衣服。”天哪!她听到一阵窃笑声。

    那群可恶的家伙干么跟得这么近,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谁吗?还假意拿起羞人的小裤裤比画着,一副非常陶醉的模样。

    变态。

    “我是在替自已选衣服呀!妳穿我脱多方便。有蕾丝花边的也不错,若隐若现……”他已经在想象脱下它的快感,下腹微微发胀。

    “克制一点,夏先生,我绝对不会穿上那些性感内衣。”有穿等于没穿,她何必给他用眼睛“侵犯”她的机会。

    若以欣赏的角度而言,琳琅满目的各式性感内衣设计得引人遐思,强调细薄透明,仿佛梦幻与欲望的组合,专为满足男人的感官和性幻想。

    薄如蝉翼的内衣长至膝盖,但是她不认为这样的布料能遮到什么,轻飘飘地随着空调晃动,等她哪天勾引不了男人的欲望,也许会拿来试试看。

    “话别说得太满,夏太太。”一招手,他买下刚才中意的七、八套性感内衣。

    “别叫我夏太太……”喔!她没脸见人了,瞧专柜小姐笑得多暧昧。

    更别提那些假扮的路人甲、乙、丙、丁,她还听到其中一人对同伴低语,森哥会很幸福。

    听听,多叫人脸红的话,而他依然故我的我行我素,不管她软硬兼施的抗议,卡一刷买下贵得要命又不实穿的小衣服。

    他这辈子大概没对自己这么好过,甘愿将小气省下的一分一毛都砸在她身上。

    “老婆,妳要不要挑几件首饰?我都没送过妳戒指,妳来挑挑样式。”他换汤不换药的一唤。

    快翻白眼的左芊芊抓住他手臂一靠,“我好累,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真没用,逛街是女人的天职,这么容易就喊累,妳以后怎么花我的钱。”即使手拿一大堆东西,他仍有余力揽着她走向另一端的咖啡座。

    “是你爱逛吧!搜括了半世纪的战利品。”其中有一半她肯定用不上。

    点了杯柳橙汁,她发现刚才购买的女性衣物全不翼而飞,定睛一瞧才知他根本自大的不当自已是饵,吆喝着手下帮他提袋子。

    她快晕倒了,里面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小玩意,这些人当他的面是不敢说什么,但是一转身的窃窃私语就够叫人难堪,他还大方的和手下讨论起要送哪种款式给情人或老婆,要幸福大家一起来。

    这是她爱上的男人,狂妄无礼又过度自信,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能让他当成宝地捧在手掌心呵护着,她算是幸运吧!有个人如此深爱她更甚于自己。

    一直没机会告诉他她爱他,两人不是忙着做“运动”便是杂事缠身,身边总有一堆人来来去去,让他俩片刻不得安闲。

    想着自己有多爱他,不知不觉左芊芊露出甜蜜的笑容。

    “喂!妳别乱笑,要笑回家再笑,附近的野狗特多。”﹂见她令人迷醉的笑脸,夏维森紧张的挡住其它人的视线,不让人分享。

    她愕然失笑的啜饮冰凉果汁。“夏先生,你太夸张了。”百货公司哪来的野狗。

    “叫妳别笑还故意和我作对,不许在我面前招蜂引蝶。”左侧走道的那家伙真大胆,居然敢盯着她不放。

    夏维森狠狠地一瞪,穿横格子衬衫的男人有些惊讶,眼神一调四下梭巡似在找什么人,匆匆离开他的视线。

    “喔!你是指背后就可以喽!”这才叫唱反调。她顽皮的逗弄他。

    “妳以为妳逃得开我的雷达眼吗?尽管作梦。”他口气嚣狂地抢喝一口她的饮料。

    妳一口、我一口,感情不会散。

    这人真狂妄,真想挫挫他的锐气。“你没做过后悔得要死的事吗?”

    “有。”

    他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有?”

    “早在七、八年就该放胆把妳,天使的美味世间少有。”他正经八百地啃啃她的唇瓣。

    “没个分寸,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可不想当众表演亲热戏供人欣赏。

    “让他们流口水流到虚脱,天使是我一个人独享。”他根本不管场合地对她又抱又搂。

    他简直和任性的小孩子没两样,“别这样,你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吗?”

    “买衣服。”好香好甜,真想现在就有张床。

    “不要咬我的耳朵,是买你的衣服和当活靶。”好痒!他明知道她耳后敏感还拚命吹气。

    “衣服够穿就好,男人何必装扮得像只孔雀四处招摇。”又不是钱多没处花。

    他没告诉她,他看见一位神似楚得身影的女子跟了他们好一会了,每每想接近又迟疑,在附近来回走动地欲找机会下手。

    因为不能肯定,所以他暂且不打草惊蛇的观察着。

    聪明人不难看出他四周布满暗桩,相信楚得迟迟不下手是顾忌到强大火力的威胁,即使急于报仇也要先保住自己的一条命,没人傻得自投罗网。

    “你指我是爱招摇的孔雀?”左芊芊噙着冷笑地拧他手背。

    他不痛不痒地轻啄地鲜美甜唇。“不,妳是我一生中唯一深爱的女人。”

    “你……”她动容地欲回一句他渴求多时的爱语,但意外来了。

    “没良心的死丫头,妳给老娘死到哪去了?当了个死修女还搞失踪,妳活得不耐烦一心想死是不是?我让妳死个痛快……”

    对方一开口句句带个死字,火大的夏维森额上青筋浮动,按捺住动手扭断她颈项的暴戾,想死不怕没鬼当、他最乐于取人性命。

    聒噪的女人身边是刚才紧盯着左芊芊不放的横格子衬衫男子,他惊讶的表情换上一张腼然神情,似乎也有点受不了老婆的一口死语。

    他们是夫妻让夏维森稍微收敛饮醋的神色,那女子手上不容忽视的婚戒大得亮眼,是两克拉的钻石镶上黄玉。

    “要死也不死远点,偏要叫我撞上,妳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个人死得轻松愉快?”女子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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