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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没说,心里却道:“你一个姑娘家,管人家一个大男子的行动做什?”
“谁知她突然大怒道:“你可是要替他编一个理由来骗我!”我倒想这奇怪了,我为什
么要骗你,嘴上跟道:“你管人家骗不骗你!”
“我才说完,她“啪”的一声,重重打我一记耳光,尖声叫道:“我就要管!我就要
管!”我没敢还手,镖主看不过去,斥声道:“芝儿!你怎么啦?”
“我们那镖主平时十分溺爱他的独生女儿,镖主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她也不怕,扑头拥
进镖主的怀里,竟哭了起来!”
阮伟不解道:
“她……她……哭什么?”
凌起新道:
“我也感到奇怪,只听她一面哭泣,一面撒娇道:“爹爹!他骗我!他骗我……他说三
月后要回来……””
阮伟恍然大悟,记得那天离开镖局时,欧阳姑娘曾问自己,自己曾说过三月回来后,再
与她比剑,原来自己没有来应约,竟惹她生气了,当下笑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下次见面时再向她赔礼!”
其实当天阮伟并未肯定答应欧阳芝的要求,算不得错,是故阮伟嘴上认错,心下并不在
意。
凌起新叹道:
“我不知你如何得罪了小姐,但想一定是她不对,便不再理会,告辞而出,到了第二天
突听她离开镖局,到她母亲那里去……”
阮伟道:“我来时就觉奇怪,怎不见镖主的夫人出现,原来欧阳夫人并不住在这里
啊!”
凌起新道:“你可知镖主夫人是谁?”
阮伟笑道:“这我怎知道?”
凌起新声音不正常道:
“镖主夫人就是昔日武林四美之一昆仑玉女崔佩!”
阮伟惊道:“武林四美!”
他可知武林四美是谁,自幼阮大成便常和他说,没想到镖主夫人竟是久在江湖不见的一
美!但不知她为何失踪江湖,而今无声无息的嫁给“无影剑”欧阳治贤。
凌起新道:“敢情伟弟知道武林四美是谁!”
阮伟暗笑道:“我母亲便是武林四美之一,怎么不知!”他也不说明,笑着点头道:
“这个我早已知道,欧阳姑娘既去母亲那里,不是很好吗?”
凌起新摇头道:
“本来小姐去她母亲那里是件常事,可是这次她去时,扬言再回来后,一定要把你败在
剑下,你可要小心了!”
言下十分关心阮伟尔后的安危,阮伟豪声笑道:
“不是我自负,欧阳姑娘的剑术虽然了得,却不会是我的对手,大哥不用担心,以后她
纵然找到我,我也不怕!”
凌起新忧虑道:
“小姐最得她母亲的宠爱,倘若说动她母亲来找你,伟弟虽能胜得小姐,却胜不得镖主
夫人!”
阮伟道:“我若见着镖主夫人不动手就是,想她乃是武林长辈,必不会再加以为难。”
凌起新叹道:
“你不知镖主夫人如何的宠爱她女儿,只要被她女儿说动,除非你向她女儿赔罪认错,
否则不动手也不行!”
阮伟不觉豪气一发,笑道:
“就是动手,我也不见得会伤在镖主夫人的手下!”
凌起新连连摇头道:
“那你可小视了镖主夫人的能耐!”
阮伟暗道:“只听武林四美以美貌名扬江湖,却不听说武功如何了得,就拿自己母亲来
说,武功不是很平常吗?”
想到这里,不信道:
“再不济事,我也不会轻易败在别人的手下!”
凌起新音调神秘道:
“你知道为什么南北镖局从来不失镖呢?”
阮伟心想:“这倒奇怪,南北镖局内并无能人,而今江湖动汤不安,为何从来不会失
镖,这真是怪事,难道其中定有什么原故!”
只听凌起新接道:
“当年南北镖局才开时,那时我还年幼便来到这里,起先半年内没有生意也还没事,后
来接连来了三票生意,结果保出去,全部失镖……”
阮伟惊道:“原来南北镖局早就失过镖!”
凌起新摇头道:
“那算不得记录,因在半月后,失镖原封未动,专人送还……”
阮伟吃惊道:“有这等便宜的事!”
凌起新神往道:
“记得那时镖主夫人尚住在局内,失镖的第二天,镖主得知情形,惶急不已,那知夫人
毫不忧心,反而安慰镖主,下午只见她身着劲装,骑着一匹黑马,身背宝剑而去……”
阮伟暗道:“难道只凭她一人之力,能将三趟失镖,在半月内全部收回,实在是不可能
的事!”
停了一顿,凌起新又道:
“第七天,镖主夫人疲倦的返回,向局内说失镖就快送还,大家安心做事,尔后南北镖
局决不失镖!”
阮伟不觉出口道:
“好大的口气!”
凌起新接道:
“说起来真令人不信,果然在第八天失镖送还,而且江湖上有名的一帮二教相继派四名
武士及金衣香主登门……”
阮伟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凌起新绩道:“本来咱们以为他们来找喳,那知他们送上正义帮的银牌,天争教的金
锣,并且传言道:“若有人侵犯南北镖局,请取出此物,见此物如同见到此物的主人一
般!””
阮伟道:“如此说来,一帮一教各赠信物,等于答应南北镖局在一帮一教的庇护之
下!”
凌起新大声道:
“可不是嘛!没几天江湖上便传开此事,知道南北镖局有了两个硬牌靠山,自后谁也不
敢再动南北镖局的脑筋!”
阮伟叹道:“若然抢劫南北镖局所保的镖,就等于和一帮一教过不去,真不知镖主夫人
怎会使得江湖上一正一邪的两大帮会同时受保南北镖局!”
凌起新道:“咱们本来也不知道,后来江湖上慢慢传言,才知其故。”
阮伟好奇心大起,道:
“那是什么原故?”
凌起新道:“原来那天失镖后,夫人并未直接去找镖,而是分别到正义帮及天争教拜
访,传言说夫人到了天争教及正义帮的总舵,开口就要和教主与帮主挑战……”
阮伟不觉问道:“结果如何!”
凌起新神色严肃的道:
“结果正义帮帮主吕南人,天争教教主萧无分别败在夫人的剑下!”
阮伟大大吃惊道:
“有这等事?”
凌起新叹道:
“这件事决不会错,否则凭咱们镖主夫妇俩人的面子,决无法号令得动一帮一教为南北
镖局出刀,在短短数天内找回三趟原封未动的失镖!”
阮伟神色茫茫道:
“难怪欧阳姑娘的剑法奇奥无比,敢情他那套剑法就是向镖主夫人学的!”
凌起新道:“也只有镖主人夫人能教出小姐这身本领,小姐这次去,不定又向她母亲学
到了不凡的武功,以后伟弟确实要小心一点!”
阮伟道:“谢谢大哥关照,你去跟镖主说小弟就要告别了……”
凌起新迟疑了一阵,又道:
“伟弟,镖主留你在局内做总镖头的用意,就在化解这场无故的怨恨,希望小姐回来
时,见镖主如此重用你,便不好再加刁难,那知你却要走了……”
阮伟冷笑道:
“那欧阳姑娘如此任性,镖主都不能管她吗?”
凌起新叹了一口气,道:
“小姐得宠于夫人,镖主那敢管她?”
阮伟不觉有点忿怒道:
“那有这种刁蛮的姑娘,她若回来找我,大哥跟她说,我此去山西芮城府办事,并不是
怕她才离开。”
凌起新摇了摇头,心中着实想不透小姐为何对伟弟过意不去,他无法留住阮伟,只好离
去报告镖主。
当天下午,阮伟束好行装,便离开南北镖局,丁子光与凌起新直送他驰出洛阳界外,才
挥手分别。
阮伟来到山西,已是八月,离中秋还有数天的时间,他计算到芮城府顶多二天,时间还
多,便不着急赶路。
这天他驰到芮城县附近的城镇,见到不少武林人物,或道或僧或俗纷纷赶向芮城府!心
想一定是芮家一年一度的论规大会所邀请来参观的宾客。
他怕芮城府的人识出他是去年破坏论规大会的人,而不让他进去,到了中秋前一天,他
化装成个中年人,凭他的易容技术稍一化装,根本就认不出了。
彩色斑烂的芮城与一年前毫无两样,阮伟混在入城的宾客中,守城的芮家子弟以为他是
被邀的宾客,没有查问身份,就放他进去。
论规大会要到晚上才举行!阮伟与同来的武林豪客安置在芮家招待外客的四海楼中憩
息。
在四海楼中有各门各派的代表,就是正义帮与天争教也有四名武士与金衣香主参加,想
见芮家是不准弟子与外界随便交往,然而,芮城府在武林中的地位倒具有很大的威势。
到了下午四海楼中摆起盛大的酒宴,凡参加芮家论规大会的宾客都饱餐了一顿,饭后,
黄昏时芮家派了弟子,把众宾客引到广场中,阮伟随着人群来到上次论规大会的老地方。
广场中的位置分做两边,一边是芮家族人,另一边是宾客坐的地方,但见芮家族人业已
到齐,位置上已无空虚,批等外客来到,就宣布开会。
众人在来宾席上坐定后,场中走上一位四十余中等身材,长的圆圆胖胖,一团和气富贵
的仪态。
阮伟身旁是九大门派的弟子,只听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武当弟子道:“哪!这人是龙掌
神乞的堂弟芮镜容。”
说罢,满脸昂然自得之色,表示出自己的识见渊博。
另一位终南弟子大概是第一次来到芮城府,十分好奇道:“这人也有龙掌神乞那么高的
武功吗?”
武当弟子笑道:“若然人人都有龙掌神乞那身武功,那就不值钱了,可是此人虽无龙掌
神乞的武功高,但芮家个个身怀绝技,此人的武功比起你我当是高的多了!”
一位少林和尚显是凡心未泯,不服气道:
“不见得吧!”
武当弟子冷笑道:“少林在武林中虽是第一大门派,比起芮城府的资格还是嫩的多,武
功就不见得成!”
少林和尚霍然大怒,但一想人家的话并没有说错,顾到自己的身份,只好强忍怒气,闷
不作声。
要知芮城府自周朝大封天下时就传下,而少林一脉仅起自南北朝,相差的年代不知凡
几,就因芮家的祖规严厉,所以不能像少林名重武林,徒弟遍及天下,然而比起在武林中的
资历,少林自是大大不及了。
武当弟子见少林和尚没作声,冷笑了笑,不再理会。
这时那胖胖的主裁芮镜容正在与佛爷商讨一年来对外交易的事倩,研究得失,不会儿商
讨完毕,论规就开始了。
芮家每年论规邀请外宾参加的目的,是便天下人都知芮家的清白,及祖规的严厉执行,
有罪则罚,决不轻易放纵!
一时芮家那边座中,纷纷提出控诉,主裁芮镜容得到佛爷的指示后,一一裁决,没多久
就判了十多件违犯家规的案子。
看看快一个时辰了,所控诉的事情都没大的过错,会场慢慢冷静下来,眼看再无人提出
控诉,就要散会了。
这时突见一个年轻汉子,跑到场子中央,大声道:
“大伯何在!大伯何在!”
他叫了两声,回首盼顾,但见场中静悄悄的,无人应声,终南弟子向武当弟子问道:
“他叫谁呀?”
武当弟子低声正色道:
“龙掌神乞!”
阮伟正在奇怪,怎不见芮老前辈与义弟出现,忽听到他提到芮老前辈的侠号,不禁失声
道:
“这位兄台怎知他叫的是龙掌神乞?”
武当弟子望了阮伟一眼,也不问阮伟是谁,就道:
“敢情去年你没来这里?”
阮伟道:“小弟来过。”
武当弟子叹道:
“这人就是去年主裁镜愚的儿子歌生!”
阮伟想到龙掌神乞与镜愚之间的仇恨,不由惊的暗呼一声,心道:“他既是镜愚的儿
子,此举必然不怀好意!”
那名叫歌生的年轻汉子半晌不见有人答声,就道:
“各位大叔,咱们去年佛爷规定镜元大伯完成的两件事,还记得吗?”
众人没有作声,歌生见芮家座中没有人附合他的话,显是偏袒镜元大伯,想到父亲的
死,不由怒气蓬生道:
“我歌生却不健忘,迄今一年已届,镜元不在,他违背佛爷所规定的话,该当何罪?该
当何罪?”
他最后两句凄厉已极的问话,响彻全场,闻者莫不被他的话声所动,暗道:“他怎如此
怀恨镜元呀!”
他们那知歌生以为父亲镜愚之死,完全实在龙掌神乞芮镜元,却不以为父亲死在灵隐寺
佛爷的手下,有何过错,总觉父亲生前十分怀恨镜元大伯,尤其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