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目神光电闪倏逝,朗声哈哈一笑道:“严庆江,我还没有把你们这一伙放在眼里!”
严庆江嘿嘿一笑道:“阁下,你好狂妄的口气!”
侯天翔冷凝地道:“你不信便何妨试试。”
严庆江阴声冷笑道:“就凭你这种口气,老夫当然要试,不过却不忙。”语锋微顿又起,道:“阁下,你可有个姓名没有?”
侯天翔道:“当然有。”
严庆江道:“请报你的姓名。”
侯天翔道:“凭你严庆江还不配知道。”
严庆江脸色一变!道:“老夫不配什么人才配?”
侯天翔道:“贵上。”
“飞鹰鬼爪”谭方陡地怒喝道:“小子!你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太狂了!”
侯天翔剑眉一挑,沉声喝道:“谭方!你师父‘金翅大鹏’他也不敢对我这等无礼,这‘小子’两字也是你喊得的么!”
“飞鹰鬼爪”谭方脸色不由勃然一变!旋即嘿嘿一声狞笑,喝道:“小子!你想凭这句话吓唬住我么,那是你小子在做梦,我不但偏要喊你小子,并且还要教训你!”
声落,倏展“飞鹰”身法,飞扑掠出,探臂一式“鬼瓜抓魂”,五指箕张,直朝侯天翔面门抓去!
显然,他是存心想一招得手制胜,一出手便即施展了威震漠北武林的“飞鹰鬼爪”绝学。
可惜,他遇上了身怀罕世奇学的侯天翔。
侯天翔眼见他鬼爪快如迅电地疾朝面门抓来,根本漠然不理,直到相距数寸即将抓实之际。
这才一声冷笑,身形微闪,右手倏出,已然搭上了他的臂肘,五指扣拿在“曲池穴”上。
谭方“曲池穴”被制,顿感半身酸麻无力,血脉突现倒流现象,枉有一身功力,竟然无法施展挣扎。他心中不禁骇然大惊!
这才知道对方实是身怀绝学功力,高不可测!
凭“飞鹰鬼爪”谭方的功力身手,竟出手一招立即被制,这实在太出人意外,太令人心神震栗了!
“太阴剑”严庆江等群贼,目睹此状,心头全都不禁骇然一呆!
群贼于骇然一呆,虽然全都立刻探手撤出了自己的兵刃,但却只目射精光寒电的注视着侯天翔,并未出手。
当然,他们是怕“投鼠忌器”!
只听侯天翔一声冷笑道:“就是你师父亲自出手,也不是我手下三招之敌,凭你这么一点功力,也敢狂言要教训我,这次姑且看在你师父面上,饶恕你一次,下次再敢如此无礼,定必废你一臂!去吧!”
话落,震腕一抖,谭方的一个身躯立被抖掼出丈外,“叭”的一声摔跌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
“太阴剑”严庆江瞥视了谭方一眼,微微一摆手中长剑,和“断魂剑”段昌仁,率领群贼一步一步的缓缓朝侯天翔近前逼去。
侯天翔身形渊停岳立,他虽未把群贼放在眼内,但,却也不敢过分狂妄轻敌,暗暗提聚神功真力,蓄势凝神以待。
蓦地——
一声厉啸划空传来,啸声方落,人影已现,只见一条庞大的身形,奇快绝伦地飞掠驰来。
来人好高好快的身法,身若天马行空,快似追风闪电,显然是个内家功力已臻上乘的武林高手!
思忖间,来人身形已经落地。
侯天翔目光一看清楚来人,脸上不由立时泛起了一丝笑意,暗道:“哦!原来是他,难怪身法如此快速了……”
这落地现身的,乃是个须发苍白,年在八旬以上,身材高大魁伟,神态威猛慑人的老人。
老人身甫落地,“飞鹰鬼爪”谭方一见,心中不禁大喜,急忙抢步上前,恭敬躬身行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原来这神态威猛的老人,正是那威震漠北武林,外号“金翅大鹏”的西门延吉。
西门延吉目光如炬,一眼见到谭万浑身泥灰,额头上红肿了一大块,不由脸色一沉,喝道:“小子,你吃亏了,是不?”
谭方苦着脸道:“师父,这可不能怪弟子无能呢。”
西门延吉双目一瞪,怒道:“不怪你无能,难道还怪师父我老人家无能么?”
谭方道:“弟子不敢,不过……”
西门延吉道:“怎么样?快滚!”
谭方嗫嚅地道:“那小子说,师父你老人家也不是……不是他手下三招之敌!”
西门延吉双目陡射寒电,满头苍发竖立,威态吓人地大喝道:“小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谭方答道:“弟子怎敢说谎!”
这时,因为“金翅大鹏”西门延吉的现身,“太阴剑”严庆江和群贼已都停住了缓缓前逼的身形,目光虎视眈耽地一注视着侯天翔,以防侯天翔趁机逃遁。
而侯天翔,此刻竟然背转过身子,倒负着双手,仰首望天,神态反而一变悠闲起来。
西门延吉目光瞥视了侯天翔的背影一眼,脸色沉寒地朝严庆江等群贼一挥手,道:“你们都与老夫退开一边去。”
严庆江等群贼口中恭应了一声,移步退升一边站立。
西门延吉大踏步走近侯天翔身后八尺之处停住身形,岳停山立,沉声道:“小子!你转过身来。”
侯天翔未理,身形也未动。
西门延吉白眉一挑,怒喝道:“小子!老夫叫你转过身来,你听见了么?”
侯天翔突然一声轻笑,缓缓说道:“我听见了。”
说着,徐徐转过了身躯。
西门延吉目光不由一直,惊异地道:“咦,怎么会是你?”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西门老哥,你想不到吧?”
西门延吉哈哈大笑道:“侯兄弟,老哥哥实在想不到。”
语锋微微一顿,接道:“怪不得谭方会吃亏了,碰上了侯兄弟,他哪得不吃亏!”
侯天翔笑道:“他一出手就施展‘飞鹰鬼爪’要教训我,看在你西门老哥的面上,我没有废他一条胳膊,只摔了他一个跟斗,你不会见怪吧?”
“见怪?”西门延吉大笑道:“他有眼无珠,冒犯你侯兄弟,理该重重的教训,老哥哥怎么会见怪,摔他一个跟斗,还嫌太轻了呢!”
谭方原本以为师父一到,定可出出心中的气辱,哪知师父不但和对方是相识旧友,而且还称兄道弟,心底不禁顿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满怀出气的希望立时化作一阵轻烟般地随风飘散了去。
他深知西门延吉的脾性,这一来,不但出气无望,西门延吉一定还要喝令他上前赔礼不可。
果然,他料的一点也没有错。
西门延吉语声一落,立即又开了口,喝道:“小子!过来。”
谭方默默地走了过去。
西门延吉沉声喝道:“小子!向你侯师叔赔个礼吧。”
谭方不敢不遵师令,只得拱手躬身一揖,道:“晚辈无知冒犯,敬向师叔赔礼。”
侯天翔身形一侧,微微一笑道:“不敢当,谭兄请少礼。”语声一顿,正容接道:“以后希望谭兄如非遇强仇大敌时,切莫一见面就施展辣手,否则,谭兄将来必吃大亏!”
西门延吉接口喝道:“小子,这是金玉良言,你要记住了!”
谭方哪敢有丝毫不愉之色,连忙恭谨地答道:“晚辈记下了。”
躬身一礼,退往一旁站立。
西门延吉眉峰忽地微微一皱,目光深注,问道:“侯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侯天翔微微一怔!道:“什么怎么回事?”
西门延吉道:“他们怎么会找上兄弟你的?”
侯天翔摇摇头道:“西门老哥,兄弟我也不明白呢!”
西门延吉忽地转向那“青衣武士统领”彭通,双目一瞪,喝骂道:“小子,平常看你倒是满聪明怪精灵的,怎的办起事来竟也是这么个无用的大饭桶!”
此刻,彭通因为耳闻西门延吉口称对方“侯兄弟”,他心中早已经产生了动摇,不由暗忖道:“难道我们真跟踪错了人不成……”
突闻喝骂,不由身形一颤,脸容变色嗫嚅地道:“三王爷开恩,属下……”
西门延吉陡地一声冷哼,截口道:“小子,你可是想和老夫辩理?”
彭通身形又是一颤,道:“属下不敢!”
侯天翔忽然轻声一笑道:“西门老哥,你骂他做什么?”
西门延吉道:“他弄错了人,不骂他骂谁?”
侯天翔淡淡笑道:“也许他并未弄错呢!”
西门延吉不禁一怔!诧异地道:“侯兄弟,你在开老哥哥的玩笑么?”
侯天翔摇头道:“我没有呵!”
西门延吉注目问道:“侯兄弟,那贾百祥就是你化名的么?”
侯天翔笑道:“西门老哥,不是兄弟,兄弟会承认么?”
西门延吉忽然大笑道:“侯兄弟,那贾百祥既然是你化名的,这件事情便就算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西门老哥,如果不是兄弟便有麻烦么?”
西门延吉点点头道:“青侯已经下令所属,一定要擒拿住贾百祥其人。”
侯天翔星目异采一闪,道:“西门老哥,武林中可是恰有个名叫贾百祥之人么?”
西门延吉道:“既然是侯兄弟化名的,大概是没有的了。”
侯天翔道:“西门老哥,那青侯可是与兄弟有仇?”
西门延吉道:“不可能有仇。”
侯天翔道:“可是有怨?”
西门延吉道:“也不可能有怨。”
侯天翔剑眉倏地一挑,道:“既是无仇无怨,那他为何下令一定要擒拿兄弟?”
西门延吉眉峰微皱了皱,摇摇头道:“内中因由,老哥哥也不大清楚。”
侯天翔道:“老哥哥没有问他么?”
西门延吉道:“没有问。”
侯天翔星目一转,又问道:“老哥哥也是奉命来拿兄弟的么?”
西门延吉摇头道:“不是,青侯他焉能命令老哥哥,老哥哥只是一时偶发豪兴,跑来看看,想不到竟是侯兄弟你。”
侯天翔笑道:“如果早知道是兄弟,你也就不来了。是么?”
西门延吉道:“侯兄弟,你想错了,早知道贾百祥就是你化名的,青侯他的命令便发不下来了。”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能阻止得了他么?”
西门延吉道:“侯兄弟,老哥哥如果阻止他,谅他还不敢不听呢?”
侯天翔笑道:“如此一说,老哥哥的身份地位权力,一定是大过他了?”
西门延吉大笑道:“不然,老哥哥敢说这种大话么?”
侯天翔笑了笑,又问道:“老哥哥,你说兄弟现在该怎么办呢?”
西门延吉微微一怔,道:“侯兄弟,什么怎么办?”
侯天翔道:“你说我是该随你们去见青侯呢?还是?……”
西门延吉微一沉吟,道:“这好办得很,你要是愿意去的话,就算是老哥哥我的贵客,若是不想去的话,你尽管走你的好了。”
侯天翔笑道:“这么说,老哥哥是让兄弟自己选择了?”
西门延吉笑道:“不让你自己选择,谁还能拦得住你不成?”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这么说,可有人心中不服气呢!”
西门延吉双目一瞪,道:“谁敢?”
侯天翔道:“眼下就有人敢呢!”
西门延吉目射寒电,威棱慑人地道:“是谁?侯兄弟,告诉老哥哥,立刻活劈了他!”
侯天翔摇头道:“老哥哥,你这是和兄弟过不去么?”
西门延吉怔然诧异地道:“老哥哥怎么和你过不去了!”
侯天翔笑道:“你抢我的生意,不是和我过不去么?”
“抢你的生意?……”西门延吉脸现迷惑不解的神色,道:“我抢你的什么生意了?”
侯天翔笑了笑道:“老哥哥,你怎么越过越糊涂了。”
以西门延吉倨傲号怒的脾性,这话,要是换做别人说的,怕不立刻双睛暴瞪,气怒顿生才怪!
然而,对侯天翔他没有,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毫无半丝气怒不愉的神色,反而扬声哈哈大笑,道:“是的,侯兄弟你说得对,老哥哥我真是越过越糊涂了。”语声微顿,目光深注,道:“侯兄弟,你说明白些好么?”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老哥哥,那人心中所不服气的对象是兄弟,对不?”
西门延吉点头道:“不错。”
侯天翔又道:“老哥哥,你活劈了他,他心中服气么?”
西门延吉恍然大悟地一“哦”道:“我明白了。”
侯天翔道:“老哥哥,你真明白了么?”
西门延吉点头大笑道:“侯兄弟,你要亲自出手,使他心中服气,对么?”
侯天翔笑道:“老哥哥,他心中虽然不服气,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兄弟,但,却罪不致死,你要是真活劈了他,他心中不仅仍不服气,也死不瞑目,又于兄弟何益?你这不是和兄弟过不去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再说,为了这么一点意气小事,便伤害一条性命,岂不显得太辣手过分了么,又于心何忍?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