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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骏也笑,“不知道多少人笑她品位,说她着装像一人马戏团,包办所有颜色,她一贯我行我素,喜欢明艳的红黄蓝绿,不喜欢黑白灰,难得的是小叔从不理睬旁人议论,宠她到天上,连她的房间的天花板,他也亲自替她粉刷成星空蓝,就为让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星星月亮。”
“有人这么宠爱着,永远用不着迎合旁人。”沈年对夏绿的印象不错,虽只一面之缘,却也能感受到,那是个极致崇尚自由的女孩子,要驾驭她并不容易。
“谁说不是,放肆的背后都是宠爱。”
沈年道:“这段时间我不是很忙,我想申请年假回美国,你跟我一起回去好吗?”丁骏微愣:“现在?”
“对,最迟下个月,过一段时间我会接手新项目,抽不出时间回去。”沈年吃完了面条,把碗放进水池里,兑上洗洁精,一边刷碗一边跟丁骏说话。
丁骏为难道:“亲爱的,我恐怕走不开,我也刚接手一个项目,很复杂,前期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就十几天也走不开吗?”沈年扭头问。
丁骏没有说话。沈年回过头去,默不作声的刷着碗。
“我尽量抽时间。”丁骏思量片刻,觉得不陪他回去似乎说不过去。沈年这才松了口气,嘴角浮出笑意。
丁骏走到他身侧,注意到他这个表情,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撒娇道:“你是个大坏蛋!总是挖个大坑让我跳,我不跳你就闹。”
“我哪里闹了?”沈年失笑道。
“你就是闹了,你用沉默来抗议,这跟大声嚷嚷异曲同工,只不过你换了一个冷暴力的方式,让我缴械投降。”丁骏道。
沈年大笑起来,转过身抱紧丁骏,低头吻在她脸上,“你这人最会栽赃陷害,我不过给你思考的时间,你却说我冷暴力,你自己不知道多暴力,一有不顺心就在被窝里踹我,不让我好好睡觉,非得你顺心了才让我睡。”
“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我希望你能陪伴我。”丁骏张开四肢,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沈年抱着她进卧室,笑道:“那我现在就陪伴你,好吗?”
缠绵过后,沈年道:“我有时候想,我不应该叫沈年,我应该改名叫沈念,因为只要跟你一分开,我就会想念你。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些日子,我只能把感情埋在心底,寄情于工作。”
没尝过热恋的滋味也就罢了,尝过了就不能放,如果此时谁把丁骏从他身边带走,他能从公寓顶楼跳下去。
丁骏一阵笑,轻语:“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才能念念不忘。”沈年轻吻着她,“将来要是我们有了孩子,就叫念一,思念心中的唯一。”
“女孩呢?”丁骏握着他的手,手指抚过他手指。
“女孩就叫念伊,所念伊人在水一方。”沈年虽然没读过多少古典诗词,在水一方这样的句子还是知道的。
“不,女孩叫想想,永远想着心中所爱。”丁骏道。
“沈想想,这名字很可爱,将来你一定要替我生一个想想,再生一个念一。”沈年越念越觉得想想这个名字好。
“什么叫替你生,是替‘我们’生。”丁骏有意强调那两个字。
沈年翻了个身,压在丁骏身上,俯下身去吻她,丁骏轻抚着他宽阔健壮的后背,颈项交缠,分享彼此最美好的时光。
阮崇灏回到雁京后,很快和丁骏联系,两人在私下里见了一面。
阮崇灏问起丁骏的来意。丁骏把鸿科投资那笔三十亿风投的事告诉他,“易初阳旗下有一家网络服务公司叫易联科技,他想争取这笔资金,壮大这家公司,但我觉得互联网行业利润虽高,但风险太大了。”
阮崇灏道:“投资不在风险大小,关键看盈利模式是否符合市场需要,易初阳既然有打算,以他的谨慎,必然也做过市场调查,你可以研究一下他的可行性报告,确定利润点在哪里再判断方案是否可行。”
丁骏道:“我看过他的报告,如果能成,利润确实诱人,通讯服务是朝阳产业,盈利空间还是很大的,但是目前各大网络运营商都已经有了成熟的网络服务体系,新公司想扎进去分一杯羹绝非易事。”
阮崇灏道:“这都不是问题,关键看你们能不能开出更诱人的条件去吸引客户,电商正在兴起,如果你们能抓住这个机遇,前景是很可观的。”
丁骏点了点头,“我回去再研究一下方案。对了,鸿科这个公司是否可靠?我听说他们前段时间融进一部分日资,约定是收购某个网站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后期资金迟迟没有投入。”
阮崇灏道:“鸿科的背景有点复杂,好几方人马都在渗透,据我所知,他们的资金大部分以美资为主,日资也占一部分,国内的资本市场尚在起步阶段,难免有人浑水摸鱼,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找人帮你打听,有进一步消息会通知你。”
“谢谢,真是帮了我大忙。”丁骏笑了笑,没有把心底真正的隐忧告诉对方,她一直怀疑,易初阳这回的消息得自魏倩云,而魏倩云那个女人会安着什么样的心实在不好说。
谈完了公事,阮崇灏忽然问起沈年,“听如欢说你已经跟他住在一起了?”丁骏微微一怔,随即淡淡笑道:“是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看来你这回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易初阳和易家那个樊笼了。”
“很奇怪吗?”丁骏反问。其实她更好奇,阮崇灏这种不关心别人私生活的人怎么会忽然问起她的私事。
阮崇灏道:“不奇怪,你本来就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如欢一直很崇拜你。”
丁骏想了想道:“我自认不是一个对婚姻苛刻的人,但是易初阳的所作所为触到我底线,让我无法再容忍,和他的婚姻已经不能再让我感受到温暖和快乐,我经历这番失败才深刻认识到,我对男人的要求其实不高,金钱、地位、成就感,这些我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并不期望从男人那里获得,我选择沈年,是因为他能满足我内心的平静。”
成年人的爱情,重要的不再是风花雪月,而是朝朝暮暮。下雨的时候,有人打伞;晚归的夜晚,有人在家中等候,甜言蜜语终不及嘘寒问暖。
“不介意任何外界的干扰和评议?”阮崇灏问。丁骏摇摇头,“还是那句话,我活着不是为了取悦谁,别人眼中的我,与真实的我有半分干系?”
阮崇灏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你和我十分相像,但你作为女性,能有此胆量更加不易。”
“所以他们把你叫‘吸血鬼’,把我叫‘魔女’,二者性质大概类似。”丁骏笑道。
“易初阳是个狠角色,你别把自己陷太深,能抽身就及早抽身。”阮崇灏忍不住提醒丁骏。“谢谢,我有分寸。”丁骏由衷地说。
☆、第45章
就在丁骏为争取鸿科投资风投资金忙碌的同时,魏倩云也没闲着,她在易仰敬夫妇的安排下,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易老太太。
易老太太本来是在儿媳妇的陪伴下出门喝茶,却没想到儿媳金玉瑶却带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
易老太太一看到魏倩云的模样,就猜到个大概,冷冷道:“怎么着,又是哪一房惹出事来?”金玉瑶把事情经过说给老太太听。
易老太太瞥着魏倩云隆起的腹部,那肚子少说也有近七个月了,难为她忍这么久才找上门。
“这算什么呢,你们小孩子家家的闹出事情来就找我老太婆出面解决?我是替你们收拾烂摊子的吗?”易老太太看也不看魏倩云,却把责备的目光投向儿媳妇。
金玉瑶深知婆婆厉害,这是要先给魏倩云一个下马威,马上道:“妈,初阳一直不肯露面,魏小姐无奈之下才找上我,本来我也不该多这个事,可一想到魏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易家血脉,咱们易家向来男丁单薄,初阳他们结婚后快一年了也没个动静,我怕造次,不敢自己做主,这才把魏小姐带来,请您老出面看看这事情如何解决才妥当。”
句句话说在易老太太心坎上,自从丁骏入了门,老太太没有一天不在盼望能抱上重孙子,然而等了快一年也没有动静,让大儿媳去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这帮年轻人,或者是忙事业,或者是怕身材走形,都不肯早早生儿育女,老太太虽然疼丁骏,在这件事上心里却始终有个疙瘩,金玉瑶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在丈夫的授意下把魏倩云带来。
然而,精明的易老太太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说辞而表态,反而问魏倩云:“你跟着初阳多久了?”“快四年了。”魏倩云如实道。
那还真不算短了,易老太太知道自己孙子这样的公子哥儿一般都没什么长性,对外面的女人很少能保持长久关系,能跟着他四年,说明这个叫魏倩云的女人也不简单。
正因为不简单,所以不能轻易满足她的条件,不然这种女人就能兴风作浪,易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魏倩云,也深知她找上自己的目的,想要钱还是小事,就怕她还痴心妄想要名分。
“四年里你一直跟着初阳,没有别人?”易老太太不留情面的问。言下之意,你能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易初阳的?
对这样近乎□□裸的羞辱,魏倩云忍下愤慨,点了点头,“奶奶不放心可以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没有把握,我也不会找上门来,我是为着孩子,才甘心做未婚妈妈,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我对初阳也是有感情的。”
说话间,她的眼泪纷纷下落,为了证明自己,她又道:“我并不奢求要什么名分,只要易家能认这个孩子,让孩子认祖归宗,就是达成了我的心愿,其他的我不奢求。”
好一张巧嘴,好一步缓兵之计,易老太太心里冷笑,果然这女子不好对付,钱已经不能打发她,她想要的更多。
但是,丁骏迟迟不怀孕也真真是老太太一块心病,于是她沉吟片刻后道:“这样吧,看你肚子也不小了,先给你找个安静地方住下来,一切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
老太太能做如此安排,让魏倩云喜出望外,这大概是她盼望的最好结果了,老太太虽然没有承认她,但是承认了孩子,就等于间接承认她。
为了陪沈年回美国探亲,丁骏特意空出时间,给自己放了十天假,两人坐在机场贵宾区等着登机,想起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机场,她来送他,是他们重逢后头一次面对面交谈。谁能知道,一年后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临上飞机前,丁骏接到个电话,对方跟她说起魏倩云的情况。
“好的,我知道了。”丁骏虽不打算因为魏倩云的消息干扰到她和沈年的计划行程,心里却不免在想,果然找人盯着那个女人是对的,不从易家捞点好处,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kk,我有点渴了,你去买瓶水给我喝好吗?”丁骏有心要把沈年支开一会儿。沈年指着贵宾室里的贩卖机道:“这里不是有水吗,依云的,我拿给你。”
“我要voss,不要依云,你去买,好吗?”丁骏撒娇地轻拍他的手。沈年只得出去买给她。
为美女效力,不知道多荣光,艳光四射的丁骏在沙发上只坐了一小会儿,满室的男人就已经注意到她,只恨她身旁有人,不能跟她搭讪。
沈年扭头看一眼,见好几个原本装作看杂志的人放下手里的杂志,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丁骏。
丁骏哪里理会这些,只等沈年前脚走,立刻打电话给易初阳,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他,“我不知道其中穿针引线的是谁,你不妨回去问问你奶奶,我有事要离开雁京几天,等我回来,希望你已经解决了这件事。”
易初阳乍听此事也很震惊,道:“我本不想赶尽杀绝,没想到她竟然闹上门来,也罢,我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幕后要对付我的人现形。”
丁骏一边说话,一边看着门口,见沈年进来,忙道:“我不跟你多说了,飞机就要起飞,回来我会联系你。
沈年把手里的矿泉水拿给丁骏,替她拧开瓶盖,笑道:“喝个水都挑三拣四,你可真娇气。”丁骏仰脖喝了一大口水,惬意道:“我就乐意支使你做事,你不是非得纵容我,看你意愿。”
“那我不敢得罪你,万一你一不高兴拒绝登机,我岂不是得一人单飞,这太不划算,我跟家里说好了要带一个人回去的。”沈年调侃道。
丁骏哈哈一笑,靠在他肩头,“上了飞机我也可以跳伞,哪怕是到了大洋彼岸,我也可以划船回家,半个地球而已。”
“不如我们看了我家里人之后去乌斯怀亚玩两天,你不是说,想去世界尽头吗?”沈年眼前一亮,提议道。
他的提议得到了丁骏的响应,“好呀,我早就想去了,苦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