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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凡特那里则是由我特别加上一个禁锢魔法。
丹兑无奈的望着头顶上的发出密集嗡嗡声的爆炎魔法,再不敢轻举妄动;伊凡特则是一下子冲入“水之牢”魔法中让水球将他全身包裹起来。
“厉害!”囊布昂长老摸摸鼻尖道:“想不到连丹兑变身后也是对你心存顾忌,半个狂战士也糊里糊涂间被制服,难道魔法真的是这么厉害。”
“伊凡特不会有什么事吧?”莱特担心的望向我道。
“不会!”诺瓦边抚着下巴边思索回答道:“老大只是想让伊凡特在水球中窒息至昏吧,性命应该没有大碍,不过伊凡特的罪就受大了。”
“哇!”莱特大惊小怪的叫起来道:“大哥为什么不用魔法阵困他三天三夜?到时候伊凡特就会自动由狂化状态下恢复过来。”
“难道你在这里呆三天不成?”我气得拍拍莱特的肩膀,这个莱特的想法什么时候才能想全面一点呢,离散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他长大不少了呢。“何况那个魔法中我也加了治疗魔法进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施展光系魔法特别消耗魔法力,但应该能治疗好伊凡特体内大部份的伤势。”
莱特悻悻然道:“还是大哥设想周到!”
“又是你施放卑鄙、下流魔法的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进行阻碍。是否以为我们天狼族好侮辱,在此我要向你提出决斗的要求。”
丹兑已经从变身中恢复过来,气势汹汹跑到兴师问罪,硬生生承受爆炎魔法袭击,他除了灰头土脸加上气息上显得呼吸急促外,但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是受到损伤。
“我愿意奉陪!”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而凶狠,盯住这个令到伊凡特受到重创的家伙道:“你将要为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丹兑双眼发出噬人的目光,声音尖锐道:“天狼族的勇士不是吓唬长大的。”
“好了!事情到此告一段落,丹兑你不要太狂妄,当我们这些部落不存在吗?在雷尔斯魔法师与卡迪亚殿下会面之前,我是不允许雷尔斯魔法师受到半点伤害的。”
囊布昂长老毫不犹疑插入我与丹兑的中间,以保护神自居向丹兑提出警告。
咋一听还以为囊布昂长老出于一片好心,实则却是向丹兑点明我们反正都是要送死的人,让别人动手胜过自己动手。
丹兑却还是心中不忿,恨恨道:“这是否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全部人死得都很难看。”
我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动手,别光会在一旁浪费口水。”
“丹兑你不要得意忘形,客人先前用的是本身并不擅长的战斗技与你比试,如果下一场用的是魔法的话,你只会死得很难看。”囊布昂长老眯细了眼,浑身上下散发着森森冷意提醒道:“我还不想失去一名可靠的盟友。”
“哼!那么我就留多他们性命几天。”丹兑顿时醒悟过来,顺着囊布昂长老给的下台阶说上二句场面话后急急脚转身就走。
丹兑如此的虎头蛇尾,我却不想就此善罢干休。正想踏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却让囊布昂长老察觉抢先一步扯住转移话题道:“客人魔法如此高明,请给予冒犯你的海格古亚侍卫长一次机会,把他从奄奄一息之中拯救回来。如果卡迪亚殿下知道阁下能知错能改,说不定对你们能网开一面。”
“我为什么要救他?他不值得我消耗自己的魔法力。”我冷冷瞥了一眼远处躺在墙角显得孱弱的海格古亚,仿佛记起什么似的,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敌人的敌人,才应该是我的朋友。”
大踏步向着克拉斯诺,我决心要拉他成为我们当中的一份子。而我这个一起兴起的决定,却成为后来影响亚西亚大陆至深远的一件事情,任何人都没有想到,日后掀起亚西亚大陆新一页的“定世七人小组”成员之一就是眼前这名落拓的中年男子。
第四章 冥河战事
“呸!老伊我还没有见过如此窝囊废的人,谁想要管你了?别在那里臭美了。”伊凡特大咧咧的站在一旁不屑地反驳道。
瞪了伊凡特一眼,迫得那家伙把刚要溜出嘴边的粗话硬咽了回去,直视克拉斯诺的双眸,仿佛直穿入他的心底深处道:“你只是不敢面对自己所造成过错,反而一味的选择逃避,这终究不是解决最好办法,愈逃避愈走入自己为自己设下的枷锁,避得一时能避得一世吗?应该把这一件事视为对自己的挑战,战胜自己才能战胜心魔,我想你的恋人也不愿意瞧见你现在的模样吧。”
克拉斯诺缓缓抬起头来,这一次我从他混浊微红的双眼中读到一丝悸动,嘴唇颤动半天后我才隐隐约约听到,“如果真的能这么容易摆脱,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那是因为你的目标错误罢了!”我自嘲地一笑,对这方面自己也算是有经验了,只要心中存有一个连自己都认为不可能实现的目标,而向着这目标前进的途中不断伤害自己,可能目标还没有实现已经能原谅自己了,这也算是以毒攻毒吧。
“目标?什么目标能令我忘记过去!”克拉斯诺愕然问道。
我望见克拉斯诺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突然心中一动,露出狡黠的笑容道:“一个马上就能把你从生不如死的境况中解放出来的目标,我好人做到底,怕你一时把这重要目标忘记了,不如你跟着我念一遍加深记忆好了。”
“真的吗?那么现在就请开始。” 克拉斯诺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忍受不住诱惑。
“游荡在四界之精灵们,请你们为见证……”我向克拉斯诺点头微笑,这恶魔式的笑容进一步削弱了他的戒心,“我知道你心存疑惑,不用担心,这只是为了慎重其事罢了,让大家见证你迈出的重要一步,跟着我一起念……”
“原来如此。”克拉斯诺露出释然的神情,而令到他后来悔恨终生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受到催眠般跟着我念起一连串咒语,然后……
“我将在魔法师雷尔斯的领导下,终身致力于亚西亚大陆的统一战争,直到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立誓人雷尔斯。”
“我将在魔法师雷尔斯的领导下,终身致力于亚西亚大陆的统一战争,直到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立誓人……”
“克拉斯诺。”就在克拉斯诺停顿的一瞬间我接过话柄,“啪!”一声响后,一团白光闪过,魔法盟约已然立定。
“你……”在跟着我念咒语的时候克拉斯诺已经有着强烈的不安预感,貌呆心醒的他声音自然是越来越低,到最后念到立誓人的时候更是就此打住,想不到却让我快了一步,使出卑劣的手段令到魔法盟誓立定,虽然最后立誓人名字不是由当事人口中传出,但由于魔法誓言已经完成开始的九成九咒文部份,不完整却不代表盟誓不成立,那团白光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说什么也是来不及了。
“你看,现在是不是整个人都振作起来了?”我得了便宜还继续卖乖道。
“哼!想在亚西亚大陆上称霸,你以为你是谁?”克拉斯诺已经完全从沉痛中恢复过来,魔法盟约的威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维系这个魔法盟誓的魔法师法力强弱,立誓者若是违反当初的承诺,无论走到那里都会受到魔法元素的反噬,除非能找到等级更高的魔法师破解誓言,不过就算有魔法力高过我的魔法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不一定会肯干,魔法盟誓如果很容易遭到破解,也不会成为所有魔法中最具威力和约束力的承诺了,所以从某一程度上来说我与克拉斯诺今后命运已经系在一起了。
我斜睨他一眼,耸肩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缺乏人生目标我也找给你了,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尽管开口。”
克拉斯诺突地浑身散发出一阵阵寒意,徐缓地拉出身上的银剑道:“现在我只想借一名趁人之危的家伙顶上人头一用,希望你能成全。”
感受到克拉斯诺波涛汹涌般的恨意,我毫不为忤道:“如果你以为杀了我,这个魔法盟誓就能破解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这魔法盟誓是通过空间中无处不在的魔法元素作媒介与你结誓,就算我死了,这个魔法盟誓的约束力也会继续存在。”
克拉斯诺森冷的盯着我,露出一抹残笑道:“起码我杀了你这个趁火打劫的卑鄙无赖小人,这个世界不会比现在情形更加坏,我们只不过刚刚才认识的人,有必要用到魔法盟誓这种约束力奇大的魔法吗?”
我谈然道:“这个世界当然不会更坏,只会更加精彩。如果你认为实力胜过你以前同为银剑士的海格古亚,不妨我们就来效量一番。”
“更加精彩?”
克拉斯诺脸庞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晒然道:“别在这里痴人说梦了,连莱姆茵特陛下都不敢轻言统一,你难道还比得过现在亚西亚大陆上最有权势、财富的人吗?”
“放心!水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的乐观主义又冒出来道:“我不是说过统一亚西亚大陆只是我们奋斗的目标吗?在向着这目标前进的途中不是有很多精彩好玩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吗?况且……”
“况且什么?”克拉斯诺忍不住追问道。
“况且我也不会亏待于你,任命你为我们兵团的总指挥,除了我们四个外,其余的人你都有权指挥。”我笑得甚为灿烂道。
“你们还有兵团?到底还有多少人?”克拉斯诺让我勾起了好奇心。
“这个……”我装模作样摊开手指数了半天,然后抬起头微笑道:“一、二、三、四加上你后一共五个人,我知道有点难为你了,不过我们可以慢慢扩充,要不让这些女夜叉族人交给你成立我们的第一兵团怎么样?”
“你……你是在存心说笑对不对?”克拉斯诺气得五六都在冒烟,感觉到自己越跟眼前的魔法师纠缠下去耐心就越少,如果不是忌惮对方魔法,早就冲上去挥剑砍他个十剑九刀了。不过瞬间他又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情绪间波动会如此之大,是受他的影晌吗?那么说来眼前的魔法师至少是一个“有趣”的人。
命运时时逼害他的日子里,唯一日夜陪伴着他的就是长驻在心中的伊人,自己是没有资格再得到幸福的,那么,为什么不找一个途径去见她呢?也只有眼前这名男子荒涎无稽的目标才不负自己一身所学,就是死也要轰轰烈烈!他还记得当初听闻伊人逝去时是多么撕心裂肺痛不欲生,而最悲惨的莫过于伊人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不过不要紧,他心里默默道,很快他就能下去与她一起了。
只是不能便宜了眼前的人,怎么也要砍一剑出胸中那口闷气。
我被克拉斯诺瞧得全身泛起阵阵冷意,心知已被他怀恨在心,忙转移话题道:“克拉斯诺,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有一点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刚才那名海格古亚中得悉你的恋人是因为你缘故才会离开人世,而你语气中既然说已经决定私奔,为什么还会让悲剧发生?”
一句话勾起了克拉斯诺的伤心事,只见他神情一黯,对我趁火打劫与他订下魔法盟誓再不在意,可能是他已经对一切都已经不在意了,“贝蒂……”口中喃喃念着这个令他魂系梦绕的名字,情场失意男又跌入某某男的另一个陷阱之中。
装着看不见旁边莱特递过来的白眼,我意犹未尽继续道:“你那天跑到西子桥的城防岗上等你的情人,谁知左等右等情人就是没有出现,但你又不敢去询问她为什么要失约,其实你最大的问题是你一味的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尝试去寻找答案?”
“我知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我不敢去面对,如果答案并不如我所想像般一样,你让我怎么办?等等……”抚着胸口伤心欲绝的克拉斯诺仿若想到了什么,紧紧盯住我眼睛不放道:“我并没有告诉你在那里等贝蒂,为什么你会知道?而那天在桥头堡城防岗等候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你…你用窥心术?”
没有半点自觉的某某男继续在那里大言不渐道:“你认为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并不代表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你们私奔,我虽然不在现场,但可以肯定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只要重新站起来,我相信你的明天会更好!”
※ ※ ※
仿佛赤裸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克拉斯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也愤怒到了极点,心火狂烧般紧握住手中的银剑,怒火满膺道:“无…无耻,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流的巫法来窥视我,告诉我!你到底还看到了些什么?”面上的表情却仿若在警告着我,如果敢骗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