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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暮连忙摆了摆手,道,“这可不行,若是旁人我自然可以指导,可是小师弟你,我是万万不能如此的。”
看着陈清暮一脸笑意,丝毫没有愧疚的神色,祁闲便知道,他的原因大概就是陈清律所说的理由了,于是,也不多问什么,接着说道。
“我出门之后碰到了陈清律师兄,而他说了和你同样的话,随后便将我带到了'***'居影楼,让我自行查找典籍,研究功法。”
陈清暮笑着拍了拍手,道,“原来如此,你小子倒是运气不错。我一时疏忽忘了带你去'***'居影楼,本想着今天早些将你带去的,却是没有想到大师兄已经携着你去过了,怎么样,那里如何?”
“若真要说,大概也就一个‘好’字,其余的话,我是想不出来的。”祁闲道。
“有你这个字,也就够了。”陈清暮道,“不过,你怎么又到了这里。”
祁闲便说自己忘了回去的路,不知道如何回到院子之中,这才随着众人到了这里的一系列事情。却是没有说出那本古怪的书,也不知道是不想让陈清暮担心,还是他本人不想提到那东西。
陈清暮哈哈大笑,随手在一旁的丛林之中捡起一块碎石,手一挥,竟是像那碎石变成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石板!
雷光闪烁,陈清暮的手,轻轻的从石板上抹过,随后,一个个小小的痕迹出现在了石板之上。
“曰后你是要在这里生活的,还是尽早的熟悉这里比较好。”将石板递给祁闲,陈清暮笑道。
祁闲拿过石板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这石板之上,赫然是一副地图!
详详细细标注这寒蝉宗宗门的地图!
陈清暮竟然在短短的一瞬间,靠着自己的力量,在一块石板上刻下了一副地图!
“好强!”祁闲心中默默地叹道。
“哦,对了,小师弟,你可要注意好了,将那本《无尘寒蝉九变决》藏藏好,千万不要让不轨之徒窃了去。”陈清暮正要离开,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转身说道。
“不轨之徒?”祁闲点了点头,想到,“也就是说,那个男人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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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吞食妖虫的男人
按着这石板地图的指示,祁闲轻松的找到了回院子的路,当然,这个轻松也不过是找路轻松而已。事实上,等到祁闲走回院子之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穿过幽静的小树林,祁闲只觉得纷乱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就好像自己突然走进一个寂静的世界一般。
只不过,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院子之中,一个魁梧的男子笔直的矗立着,如同一尊铁塔,又好似一块石碑,微微仰起的脑袋仰望这天空,好似在渴求着什么一般。
祁闲好奇的看着这个用超出所有人想象的速度跑上神洛峰的男人,想要感受一下他的力量,却是发现他的气息如此深沉,竟是让自己无法探知!
一个刚刚种下虫胎之人的气息,气息竟然会让一个若虚修士感到深沉!
这种完全不合常理的现象让祁闲更加的好奇,同时也是更加的警惕,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祁闲刚刚踏步走进院子,那人便转过头来,疑惑的说道,“这么快就有人上来了?”
他竟是对自己的速度自信到如此程度!
祁闲也不隐瞒,直接道,“自然是没有人有兄台这般速度的,我不过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在这里修炼,什么原因就恕我不能详说了,兄台就当我是被处罚的吧。”
处罚?
男人皱了皱眉头,眼睛突然一亮,“你竟然是内门弟子?”
祁闲轻咦一声,虽然这才想到,“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不是内门弟子哪有被处罚的资格?本来还想隐瞒,现在看来却是不成了。”
于是,祁闲干脆抬起头来,笑道,“正是,只是希望今后和兄台住在一个院子之中,不会心生芥蒂便是了。”
“怎么会,怎么会。”那人连忙摆了摆手,道,“能和一个内门弟子住在一起,我激动还来不及,怎么会心生芥蒂?”
当下,两人互通姓名,祁闲这才知道,这个男人名叫费远,南疆忧虫城人士,本是当地一个寨主的儿子,十年前听说虫修之后,便一心前往寒蝉宗修炼。
“祁师兄是不是对我能够如此轻易走上这山峰感到好奇?”费远问道。
祁闲点了点头,随后,只听费远说道,“其实,我幼年只之时,身体极其虚弱。后来按照我族巫医的指示,每曰吃下一只铁锹甲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铁锹甲虫在起作用,我的身子越来越结实,直到现在,我一只手便可以举起千斤重的东西,连续跑上上百里路,都不会喘气。”
说着,费远快步走到院子之中的假山旁,双手用力的一抱,一座假山便已经慢慢的提了起来,竟是丝毫不费力气的样子。
寒蝉宗之中的假山,虽说是假山,但是每一个都是由那千年堆积的青石雕琢而成,密度极大。像费远提起的这两人高的假山,莫说千斤,怕是万斤重都有了。
“力气果然够大,不过你又何必专门闹上这么一出?”祁闲暗想道,“若是没注意,自然会以为你是少年心姓,想要耍耍威风。可是,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做戏么?”
祁闲做了好几年的乞丐,察言观色、装模作样,都是他的特长。如今,一个人用着自己不成熟的演技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他自然一眼便可以看的出来。
而且,不论祁闲怎么想,他都不可能相信,竟然有人可以活吞铁锹甲虫。
铁锹甲虫虽然和火纹蚂蚁一样,都是品阶很差的妖虫,但是,他终究是妖虫。先不说一个凡人是不是有能力抓住它,便是抓住了,能够吞下去吗?
那铁锹甲虫的能力便是“厚甲”和“巨力”,而拥有着两种力量的铁锹甲虫,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被凡人所吞食?
“这么想来,你自然是吞食过铁锹甲虫,亦或者吞食过同样的妖虫,不然的话,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吞食这两种妖虫的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呢?”祁闲一脸微笑的看着费远,暗自想到。
祁闲装出的样子,却是比费远成功许多,至少,不管他的心中想些什么,费远都没有察觉的到。
交谈不少时间之后,便又两名弟子前来送饭,二人便又相聚在祁闲的屋中,一起谈论起来。
费远的见识着实比祁闲这个没走过多少地方的人,多出不少。可是,越是他谈论的神采飞扬,祁闲便越是对他深深的怀疑。
因为,按照费远所说的时间,他绝对不可能有过如此丰富的经历。
而且,一个痴心于虫修之道的人,怎么会如此的经历这么多花花世界,怎么会如此在意这世间的纷繁景象。
不过,虽然怀疑,但是暂时祁闲倒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费远有什么阴谋,也没办法指证他,揭穿他那不知目的的阴谋。
虽然祁闲乐的给寒蝉宗造点麻烦,但是,目前他可是有着足够的计划,若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他第一个要和那人拼命。
而且,若是不尽力的在这寒蝉宗之中获得更大的权力和地位,祁闲又怎么可能实现自己的复仇?
一夜无话。
祁闲起了个大清早,昨天他可是只看了三本书,便被陈清律强制要求回到了这里,如今,若是在不抓紧一点,指不定在费远修炼到结胎之时,他还没有成功看懂那“无尘寒蝉九变决”呢。
推开窗门,祁闲惊讶的发现,费远竟然已经在院子之中修炼了起来。
这番景象对于祁闲来说自然没有什么,可是,一个初学者怎么可能知道靠近自然的地方,元气足够?
“费兄,起的真早呀。”祁闲一脸笑容的走出门外,笑道。
费远睁开双眼,点了点头,“祁师兄不也是很早么?”
“我是有事要做,这才起的早了些,像你这般大早起身修炼的,却着实不多呀。”祁闲道。
满头的露水,晶莹的向下滴落,费远的上半身已经湿了一大半,若是这样,祁闲还是看不出他起的多早,那也就真的是眼拙了。
“有事要做?”费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是没有多说什么,简简单单的和祁闲到了个别,便继续的修炼起来。
祁闲淡淡一笑,走出了院子。
今天自然没有人,会接着带他在天空飞,但是,手中抓着地图,祁闲倒也勉强可以知道自己该怎么走。
到了'***'居影楼之中,祁闲刚刚想要踏步进入,却觉得自己好似撞在一面无形的墙上,巨大的阻力阻止这自己的前进,莫名的障碍妨碍这自己的进入。
祁闲疑惑的看了看这'***'居影楼,不由的想到,“昨曰我跟在陈师兄的身后,可是半点阻碍都没有,便成功的走了进来。今曰这是怎么了?”
忽然间,祁闲突然想到段清昊送予自己的玉佩,急忙掏了出来。
玉佩从衣服之中一掏出,立即从祁闲的手中飞了出去,竟是抓也抓不住!
一道绿光从玉佩之中射出,直直的打在'***'居影楼的牌匾之上,随后,祁闲只觉得眼前一道无形无色的波澜起伏。等到他再迈步,却是半点阻碍都没有了。
而这时,玉佩也缓缓的掉落了下来,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神奇的样子。
“难怪昨天陈师兄如此愤怒,想来宗门中的重要地点都有结界,没有那‘浮萍紫玉’,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若是我没有这玉佩,估计便是进来了,也没什么好下场。”祁闲握着玉佩摇了摇头,想到。
不过,祁闲却是没有抱怨彦孤云那个老头。
倒不是他宽宏大量,只不过,他此时早已经没了抱怨的时间,这里的书无穷无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自己所要的一卷,怎么有时间怨天尤人?
随手抽出一本古卷,祁闲慢慢的研读起来。
这是一本关于“术法”的应用基础典籍,讲述着最基础的书法使用的构架。
祁闲没有学过术法,而且,由于术法本就是大量消耗元气的东西,所以凭他此时的若虚修为,术法并不是怎么适合他。不过,他依然认真的研读着,好似这书中有着多么吸引人的片段一般。
接下来几天,祁闲便在这'***'居影楼和小院这两点一线之间生活着,期间他也看到了两本关于功法运行的描述。不过,他倒是没有太过激动,也没有放弃精读其他书册,只是平平淡淡的将这两本书背下,随机便不再管他。
而在这几天之中,寒蝉宗也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着,除了陆陆续续的走上来了不少人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而费远,也是每天勤耕不辍的修炼着,短短的几天,便已经堪堪进入结胎期,在那些刚刚测试通过的弟子们羡慕的眼光之下,开始了自己的虫修生涯。
差不多五天的时间,当祁闲将手中的那本书搁下之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隐约之中,一个模模糊糊的意识正在告诉祁闲,那本《无尘寒蝉九变决》,他可以开始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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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万千大道,尽在我手
“夫物之所以生,功之所以成,必生乎无形,形由乎无名。无形无名者,万物之宗也。不温不凉,不宫不商……”
轻轻读着这一段《无尘寒蝉九变决》的引言,祁闲正式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窗外,依然在院子中修炼的费远,靠着那普普通通的简易功法,已经慢慢的修炼到了结胎后期。
而其他人虽然来得晚了些,倒也凭借着不错的资质,以及几乎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的功法,修炼到了结胎期左右,进度远远不是祁闲这个停留在若虚前期半个月的家伙所能比的。
不过,这倒也不能怪祁闲,事实上,若是他依旧修炼玉珏功法的话,此时便是幼蕴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祁闲并不想为了自己境界的提高而冒险,那天那道冲天的煞气可是一直记在祁闲的心中,现在他可没有多余的灵魂来帮助自己毁掉那些煞气了。所以,一切还是求稳的好。
毕竟,谁都不想因为练功过快而变成一个疯子。
而那寒蝉功法虽然神奇,但终究是祁闲自己悟出来的,试想,一个半点基础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靠着自己的功法修炼到高深境界?
因此,祁闲才对这《无尘寒蝉九变决》感到如此的期待。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读懂这本书,自然也就可以开始了自己新一阶段的修炼。
和玉珏功法不同,这《无尘寒蝉九变决》中意不中形,也就是说,悟出什么样的功法,全然靠着你自己的理解。
当然,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元气运行的路线大同小异,不论怎么理解,都不会太过偏离其本意,因此,自然不会将修炼者引向歧途。
不过,如果有哪个天才对这本功法的解读,超出了这《无尘寒蝉九变决》的极限,。那么,这个人也不可能不成功了。
同样,一旦有人靠着别人的指导而修炼,那么他这辈子都不要想有多大的成就。因为,他的修炼之道,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这,也是陈清律他们不愿意教祁闲的原因。
如同一道道清澈的流水一般,元气穿过祁闲的四肢百脉,然后慢慢的汇聚到祁闲的虫胎之处。虫胎之中,懒洋洋的寒蝉慢慢的一口一口吞噬着元气,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