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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不讨厌了?”陈小九刨根问底。
单儿回身搂住陈小九的脖子,让自己丰满的酥胸紧贴在小九的胸膛上,感受着小九跳动异常的心扉,咬着小九的耳朵,柔声道:“我想通了,你不讨厌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我自然也不会讨厌你胡乱捉弄我,爱屋及乌嘛!”
“你要想我和其他姐妹一起伺候你,我……我也能干,只是我有些害羞……”
“哈哈……好单儿,你可真乖!比双儿还乖,若不是我摸着你的屁股比双儿弹性好,我几乎怀疑你是双儿冒名顶替来的。”陈小九得意大笑起来。
“嘁!你是贱皮子吗?我对你好,你倒是一肚子牢骚,看来我以后还是要抽你。”
单儿小脸红红的,在小九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只把小九痛得身下那根木橛子差点软。掉。
单儿转头看着花如玉倚靠在门口,目光向自己与小九望过来,粉唇紧紧咬着,脸颊绯红,酥胸波澜起伏,也知道她是在害羞——想不到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有如此羞涩的一面。
“花姐姐,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单儿看着花如玉如此羞涩,心中觉得好笑,一扫方才的委屈,挤兑道:“花姐姐倒是过来啊?说好的是咱们一起伺候小九,你怎么反而扭扭捏捏躲在门口不敢过来?杀人都不怕,还怕伺候小九?”
她占据了心里优势,说起话来理直气壮,好似显得她很是主动。
花如玉咬着粉唇,十分不情愿的走到床前,幽怨的看着陈小九,呢喃道:“我和单儿伺候你,到底要怎么弄?”
又忍着羞涩,对单儿道:“单儿妹子,你会吗?我可不会,要不你先伺候小九,姐姐在一旁学着还不成吗?”
“嘻嘻……花姐姐也有不会的东西?”
单儿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得意道:“我和双儿倒是经常一起伺候小九的,花姐姐,你快脱了衣服上来,我教你几下,你就会了。”
“这……大白天的,就……”花如玉脸颊滚烫、艳如玫瑰,沉吟良久,方才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的脱下来,露出粉轰诱人的胸衣,依偎在小九怀里,用丰满惹火的酥胸贴在小九,娇嗔道:“单儿妹妹,还怎么弄?”
“我教姐姐,姐姐不许害羞呀。”
单儿面带狡黠,凑近花如玉耳语了一阵,花如玉为难的直摇头,“那怎么成?那可以吗?我从来没这样过?那好害羞呀,嘴巴怎么能做这个呢?单儿妹妹,还是你先来吧,我看着你弄。”
单儿一把将花如玉拉过来,将帷幔合上,笑道:“都是这样弄的,小九最喜欢这个调调了,你是陈家大妇,理应你先来,我怎么能抢了你的风头,哼……你若是连这个都不敢弄,我可不会服你。”
“那……那好吧!”花如玉看着小九那副眯着眼睛安心享受的样子,心中生气,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见他吃痛,却仍然忍着装死,不禁莞尔一笑,看着那被自己掐的地方红肿异常,有些心疼,重重的叹了口气,呢喃道:“罢了!罢了!嫁夫随夫吧,小九你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都对不起我这张嘴巴。”
她用舌头湿润了一下丰润的嘴,才将臻首埋在陈小九胯下,在单儿的指导下,生涩而又充满激动的允。吸起来。
陈小九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团温热紧致的肉给包围住了,虽然花如玉的技巧十分生涩,齿感浓重,但能让大将军为自己允。吸,其中刺激、让小九入赘云端,舒爽酥麻之际,将单儿拽到自己身前,对准她的小嘴,热情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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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妹妹、单儿!天都黑了,咱们是不是要起床了呀?相公我怎么这么累呀!都是你们两个索取无度害的。”
陈小九左拥右抱,慵懒无比的卖乖。
“臭小九,是你自找的,就知道作践人,这回你可有得炫耀了吧?连花妹妹都用嘴巴给你……让你舒服了哦。”单儿臻首枕在下酒肩膀上,向花如玉挤眉弄眼,促狭道:“花姐姐,你技巧不错嘛,小九很享受呀。”
花如玉想着自己用嘴巴伺候陈小九的香艳刺激,心中又羞又嗔,小手掐着小九的腰肉,用力的一拧,也不理会小九的痛叫,对单儿和颜悦色笑道:“单儿妹妹,姐姐是大将军,用嘴伺候小九的事就别说出去了,姐姐丢不起那人呀。”
单儿笑嘻嘻的答应着,两人亲密的倒像是对亲姐妹。
“花妹妹,你掐够了没有,我痛死了……”陈小九见花如玉一直用力的掐着自己,伸手摸着花如玉的胸,就要使劲的掐回来,。
可是感受到酥胸的滑软细腻,便再也舍不得掐疼花如玉,只好郁闷的放手,叹气道:“我舍不得掐你,你到是舍得用力掐我,好吧!我忍着……”
“你舍不得就对了,刚才要是还敢掐我,都对不起我的嘴巴。”
花如玉娇哼一声,松开小九的腰,询问道:“咱们起床吧?你不是说能帮我打探到我爹爹的行踪吗?你快说,怎么打探得到?你要敢骗我,我决不饶你,惹急了,我一口把你那根东西咬下来。”
“我就不信你会舍得!也不知道谁刚才舔的不亦乐乎呢。”陈小九一副吃定了花如玉的表情。
“小九,你怎么不去死呢?”花如玉以为陈小九骗他,气呼呼的转过头去,不理睬小九。
陈小九笑着将花如玉重新扳过来,刮着她的琼鼻,笑道:“生气了?你看着这幅小女人模样,还哪里有大将军那副捭阖天下的模样?”
“滚!你要是敌人,我立刻砍了你的脑袋。”花如玉嗔怒的捶打陈小九的胸膛。
陈小九哈哈大笑,将花如玉与单儿紧紧搂着,得意道:“我没有骗你,这回我不仅可以将花老将军请回来,说不定还能找到单儿的爹爹呢?”
“你说什么?”花如玉、单儿两人同时惊诧的叫出声来。
“叫什么叫?还叫的那么诱人!让人听不见了,还以为我们在缠绵呢。”陈小九得意的笑道:“我可不敢骗你们,我晚上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他或者应该知道些什么。”
“谁?见谁?”花如玉、单儿异口同声询问。
“阮良!”陈小九淡然回应,“现在吗,我的小小九已经喂饱了,但是小九我却饿了,咱们先吃饭,浪漫一下,晚上就去恐吓阮良去。”
“不……还是把他请到咱们府上来吧,才最好不过,主场作战,气场强悍!那个,晚饭先不要吃了,饿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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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良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初时投靠大燕,然后看到突厥、倭国、定南王三方联合起来,将袁卓建杀得丢盔卸甲,心中后悔得半死——早知大燕如此熊包,那就彻底投降定南王好了,为什么要惹祸上身呢?
但是,当花如玉那一只神秘的队伍一出场,就很拉风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时,他血压忽然就升得高高的,又佩服起自己的远见卓识来。
在见识到了大燕的真正实力之后,他忐忑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此后,他要多在大燕盘旋几日,趁机加深一下大哥与小弟之间的感情。
在收到了陈小九的请帖之后,阮良便带上礼物、急急忙忙的赶去陈府,心想着陈小九是大燕皇帝宠臣,巴结好陈小九,那就等于吃了一个定心丸,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阮良的轿子刚到门口,便从窗口发现陈小九正站在大门外、笑意盈盈的迎接自己,心中顿时觉得感动、兴奋莫名,忙连滚带把的下轿,向陈小九作揖、打招呼。
陈小九笑着挽起阮良的手臂,爽朗道:“阮丞相,今儿个是家宴,我心中把你当成朋友,你可千万莫要拘束,来!快请!”
家宴?朋友?
一听陈小九如此说法,阮良乐得都快上了天去:陈小九居然把我当成朋友啊,哈哈……有了这样厉害的朋友,可真心牛掰!
陈小九热情的挽着阮良的手,将他迎进大厅,又把朱媚儿、单儿、双儿换出来,一一介绍给阮良。
阮良望着众女个个美艳动人、或妩媚、或可爱、或灵动,心中羡慕不已,忙赞叹道:“陈小九与诸位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和啊!陈大人一家人中有文官、有商人,有江湖儿女,若是再有一位女武将,岂不是尽善尽美?”
“哈哈……阮丞相,你还真有未卜先知之术啊!”陈小九轻巧的拍了一下手掌,花如玉一身锦衣,英姿飒爽的从内堂中走出来,冲着阮郎抱拳道:“镇国大将军花如玉,拜见阮丞相。”
“啊?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阮良急忙向花如玉回了大礼,转头望着陈小九,询问道:“陈大人,你不是说今日乃是家宴吗?怎么花将军也在?”
陈小九得意的笑了笑,拉着花如玉的手,美滋滋道:“花将军也是我老婆啊。”
啊?
阮良大吃一惊,愣在当场!
☆、第八百四十三章 臣服于我,保你三朝无忧!
阮良不可能不惊诧,此时,他没激动的尿了裤子,就要感谢他的自制力无与伦比了。
陈小九封了侯爷,身份尊贵,又是内阁辅臣,礼部尚书,还坐着内库监正,把持财权,更做了四方接待使。
他手中有权、有才,已经力压萧丞相,与叶吟风联合起来,稳居文官之首,风头一时无两。
但此时惊闻捭阖沙场的花如玉、堂堂镇国大将,居然是陈小九的老婆,更让他从心底感到胆寒——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文成武就,财权在手,还能有比他们更牛掰的朝臣吗?
与此同时,也证实了一件猜测,那就是大燕皇上对陈小九是百分百的信任,不然,断不会将倾国权利,集中在一家人的手上。
想到这里,阮良心中兴奋的打起震天鼓来——陈小九请自己赴宴,而且是家宴,那就说明陈小九很重视自己啊。
只要与他搞好了关系,那安南国不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阮良的态度变得异乎寻常的谦卑躬亲,向陈小九、花如玉拱手道:“阮良祝愿陈大人、花将军、及各位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深深的施礼!又看着面容娇美的毒皇,笑道:“这位也是陈大人的夫人吧?阮良有礼了。
毒皇面色尴尬,连忙躲开,板着脸道:“你胡乱讨好什么?我哪里小九的夫人,我是……”
背过身去,顿了一下,才幽怨道:“我是小九的姐姐。”眼神黯然,偷瞟了小九一眼,说不出的幽怨。
阮良知道自己闯祸了,忙向陈小九赔不是,“陈大人,恕我眼拙,惭愧!惭愧!”
陈小九却对阮良刚才的‘眼拙’甚为满意,也对毒皇那娇嗔的模样心动不已:哎!若是我与毒皇般配,又岂会被阮良误认为伉俪?
陈小九早已预料到阮郎会真的便软,笑着打招呼道:“阮丞相,你这是干什么?你虽然比我年长甚多,但你我一见如故,哪里有那么多的破烂规矩?来!今日是家宴,咱们无需遵守礼节,来个不醉不休方才痛快。”
陈小九专程请了皇宫中的厨师亲自下厨,菜是精美的宫廷十八席,酒是珍藏了二十年的玉瑶春。
阮郎是识货之人,知道这桌子酒宴的规格甚高,即便是家中堆成金山,只要身份不到位,也不可能吃到这么精美丰盛的佳肴。
阮良心中感动,加之与大燕修好,心中无压力,分外高兴,喝起酒来也肆无忌惮,不怕喝醉。
酒酣耳热之际,又与花如玉、媚儿、单儿、双儿,毒皇,连连碰杯,来者不拒,倒真有几分千杯不醉的风范。
陈小九在一旁说着笑话,家宴氛围浓厚,彼此之间的友情在饮酒作乐间,迅速巩固、加深。
望着眼前的杯盘狼藉,望着阮良那一张酒意冲脑的殷红面孔,陈小九笑了笑,“阮兄,我待你如何?可还礼数周到?”
他称呼阮良不经意间把‘大人’二字被换成了‘兄’,以示亲近,只是这位阮兄年长了自己三十岁也不止。
阮良对陈小九如此称呼他非但不生气,心中还甚为高兴,忙趁机讨好道:“陈大人,您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只能敬您三杯酒,以示亲近。”
说话间,连干三杯,却没有醉像,真有千杯不醉的功夫,可见他能坐上相国之位,定有非凡手段。
“那我与阮兄就是朋友了?”陈小九笑着问道。
阮良忙道:“我这趟出使大燕,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陈大人这位朋友,等我回到安南,与同僚说起来,一定会羡煞他们,来!再干一杯,我先干为敬!”言罢,举头阔饮。
陈小九赞叹道:“阮兄真是千杯不醉。”
阮良道:“实不相瞒,我这酒量就是陪着定南王父子喝出来的,我安南国事微弱,处处低三下四,装孙子装了十几年,但却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
“陈大人之人品魅力,让我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