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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不是东西!”冯云一看,气坏了,骂了凌南天一句,愤然离去。
她的心头一阵酸涩,转身而去的刹那间,眼帘剧烈地晃动着,清泪喷帘而出。
“云儿……云儿……”冯毅也被郭妙妙忽如其来的示好击晕了,正怔怔地望着郭妙妙,忽见爱女发脾气而走,不由又吃一惊,急急呼喊,赶紧转身走出俱乐部,追向冯云。
冯云心里难受之极,头也不回,脚步越来越快,小跑起来,忽然掩脸而泣,飞跑下楼。
冯毅只得小跑追去。
“呵呵……少帅,那两位是……?”郭妙妙的纤手如此被凌南天紧握着,心头并不舒服。
出于礼节,又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表,常呼喊着要自由、要解放的口号,所以,她常大方与男人握手。
她对凌南天的手并无什么特别的手感。
她与他握手,只是出于勾引凌南天,实施她的美人计。
但是,老被凌南天如此握着,她就感觉到有些恶心。
应酬多了,她能感觉得出男人看到美女时,心里会想什么。她特别讨厌色色的男人。
此时,她看到冯氏父女跑了,便趁机转移凌南天的视线。
“呵呵……老的呢,是我爹的前副官;少的呢,是我的丫环。哦,不,她从小就住在我家,伴我长大,我心里一直当她是亲妹妹看待。她……可能误会你了,因为你昨天骂我,骂得很凶、很难听。”凌南天俊脸一红,松开她的手,解释了一下,又好象在掩饰什么,说得有些结结巴巴的。
“呵……原来如此。走吧,咱们边走边聊。要不,到顶层甲板上去吹吹风?哦,少帅,你到日本呆了多久?是去做生意吗?”郭妙妙顺着“戏路”,发出邀请,一副对凌南天很有好感的样,顺便也探探凌南天的口风。
或许,凌南天的话,也会成为她向蓝衣社递交的情报。
“好!好!郭小姐,请!”凌南天受宠若惊,很是礼貌,与她并肩,边走边道:“我也是到日本留学的,去年去的,还没完成学业,前两天,家里拍了一封电报来,说我爹病重,要我马上回国。唉……”
他没有城府,如实相告,坦诚面对。
忽然间,他又叹了口气。
因为,他说起家事,联想到家里可能发生巨变,神情又焦躁起来,可是现在,自己又还在茫茫大海上。
不知家人音讯,又生了一起暗杀自己的事件,还有杀手竟然是握着自己兄长的黄金手枪来的。
所以,他又很无奈地叹息起来。
“对不起!触动你的伤心事了。回家之后,代我向伯父问好!祝他早日康复!咦,你在日本学什么的?嗯!让我猜猜,你应该是学军事,或者,学化学?呵呵……”郭妙妙一副很天真的样,幽幽地又向凌南天道歉,显示她的化内涵与修养。
然后,她转移话题。
她想:既然姑奶奶要“勾引”他,就得让他开心快乐,让他把心思全转到姑奶奶的身上来。
风流篇 恋情陷阱
“呵,不关你事。我在日本,唉,本来家父是想让我学军事的,且为我联系好了日本陆军军事学院。可是,到了日本之后,我私自改变主意,我改学美术了。我从小喜欢画画。我不想学军事,因为家里还有两位兄长,他们都是学军事的,将来,他们其的一人会接我爹的位。所以,我娘也要求我不要学军事,不要从军,不要参政,免得将来与两位兄长争位。而且,我娘很早就教导我,政治斗争残酷,军事战争更是残忍,国内部又很乱,今天这个上台作主,明天那个主持军政。娘亲只盼我健康、快乐、平安,过好每一天就行了。唉,现在,原大战爆发了,我学美术有什么用?我回家之后,一点也帮不上爹的忙。可能,娘亲对我的教导是错误的。不过,我也不怪娘亲,或许,她有她的道理。唉,不知道古城此时是在我爹的手上,还是落入了蒋军手?”凌南天勉强一笑,道出实情,可说着说着,又唉声叹气起来。
终究,他还是心事重重,牵挂家里人的安危。
“哦,对不起,又惹你伤心了。呵,今天风景很好。阳光灿烂,你看,大海多美呀!在甲板上,吹吹海风,真是很舒服。”郭妙妙感觉自己很失败,竟然又惹起凌南天的伤心事,赶紧又转移话题。
刚好,她们也走上了顶层甲板。
她佯装天真无邪地欢呼雀跃起来,双臂张开,仰起头来,仰视蓝天,拥抱海风,盛赞大海。
她双腿叉开站立,头仰着,卷发随风飘起,身上的迷尔裙也随风荡漾,露出她那双迷死人的美长腿,白嫩诱人。
“真美!郭小姐,你真的太美了。可惜,我没有画笔,没有纸张。否则,我会将你的美与大海的美融在一起,画下来,永远珍藏起来。你这个背影,永远都是东海上一道迷人的风景。”凌南天站在她身后,看见她的这个优美的动作,忍不住发出赞叹声,还有些神魂颠倒。
他心海上掠过一个奇异的想法:如果此刻,我能与她相拥相依地坐在甲板上,坐看日出日落,那该多好啊!坐拥美人,男人一生第一乐事。
“呵呵,少帅取笑我了。我哪有那么好,我长得也不美,只是对得起观众罢了。呵呵!”郭妙妙闻言,心花怒放,很是高兴,回眸一笑,更是灿烂。
纵是特工,但听好话,心头也是舒服。尤其是美少女,更喜欢别人赞她,尤其是男人的称赞,特别又是有地位男人的称赞。
她芳心窃喜,俏脸生艳,妙目妩媚。
凌南天痴痴地看着她,看着她这个优美的动作,看着她绚丽灿烂的迷人微笑,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拥抱她的冲动。
他张开双臂,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
他心猿意马,热血沸腾,情难自禁,抱住她的刹那间,又附唇下去,印在她的香唇上。
“不……不可以……我……我要回去了,表哥在等着我吃午饭呢。”郭妙妙猝不及防地给他抱住,双唇又瞬间被他吻住,禁不住心慌意乱,初触男身,登时骨酥体软。
一抹红如霞、似春花的羞涩红晕迅速爬上她的俏脸。
她的双颊立时发烫。
虽然她经常参与大学生的街头示威、游行,虽然她常领着同学们握着小旗,在街头上挥舞高呼“要自由、要解放、剔除包办婚姻、还我作主权力”,可是,自她懂事以来,从没有男生如此拥抱过她,更没有男人敢如此大胆拥吻她。
虽然,无论学或是大学,抑或是留学期间,不乏男生喜欢她、追求她,甚至也有男生忽然去牵她的手,可是,却从来也没有男生能牵住她的手。
那就更别提刚认识的凌南天。
她出身贫困,但是理想很大,追求很高。
挤身上流社会,改变贫困命运,是她的人生目标。
而对于凌南天来说,拥抱女生,拥吻女生,那是家常便饭,就象一日三餐,不可缺少。
有时,他是情难自禁。
有时,他则怀着占据之心,玩过就算了。
有时,他则是怀着,和梦一起飘飞。
此刻,郭妙妙慌神了,脑瞬间陷入一阵迷糊和迷茫之,思维有些混乱。
她轻轻地别过头去,离开了凌南天的热情之唇,呢喃而语,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窈窕淑女,君好逑。妙妙,我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属于你了。”凌南天心间也是一阵迷惑迷茫,唇边也呢喃而语。
他抱着她的双臂,却是越来越紧。
他的双唇热情似火,又去找她的双唇。
“不……不!我……我……得回去了……表哥在等我吃饭……”郭妙妙没了思维,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身体升温,全身发热。
凌南天的脸往左,她的脸则是侧向右,不停地逃避。
两人的脸贴得那么近,不停地转换着角度,却变成了耳鬓厮磨,感觉越来越美妙。
“唔唔……”便在此时,甲板上传来两声咳嗽。
凌南天倏然惊醒,松开了郭妙妙,侧目而视,却见田尚武来到了甲板上。
“我先去餐厅,你们聊……”郭妙妙俏脸更红,红至双耳,红至脖,眼神迷离,更是妩媚,转身就走,脚步有些轻浮。
“妙妙……等等……”凌南天想拉住她,可是,她已离去,只离开一个美丽的倩影给他。
田尚武横臂一拦,也挡住了他的去路。
风流篇 剌探情报
“少帅,好浪漫呀!”田尚武待郭妙妙一走,便走到凌南天的跟前,嘻嘻哈哈地道。
“少佐阁下,谢谢你!到了国之后,我来宴请你,尽地主之谊。”凌南天俊脸一红,转移话题,朝他抱抱拳,拱拱手。
他出身于豪门,不问政治,对日本人不存在反感、不反感的问题。他城府不深,做人的感受,就是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因为他无志于政治,也无志于军事。
他只想过好快乐的每一天。
这也是他的娘亲从小到大对他的教导。
“少帅客气了。我呀,虽然老提出要与你切磋功夫,其实,我是想研究你的腿功。我自小就对武术很感兴趣,所以,我早年拜师学艺,也曾进入剑道馆学剑术。但自从与少帅接触之后,尤其是那天,既然有四名杀手携枪杀暗算你,可你竟然在受到挟持的情况下,赤手空拳击毙了他们。那时起,我对国武术产生了浓厚兴趣,也萌生了与你切磋的想法。虽然,我带有威胁的味道,但是,我的目的在于逼你出尽全力,想看看你的真功夫。今天,本来是我要与你切磋的,可是犬养君横插一手,使我失去了与你切磋的机会。不过,来日方长,我们俩人往后还可以切磋的,不急于一时。咱俩先交个朋友。”田尚武换了一副脸孔,和蔼可亲,主动示好,主动伸出手来。
“好!能与少佐阁下交上朋友,不胜荣幸。”凌南天不由一怔,没想到田尚武会忽然对自己这么亲切,可是想想,也有道理。自己与他无怨无仇的,他干嘛要为难自己?
他胸无城府,对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没有什么谋思,平常时出入有车,看不到日军士兵为难国人、殴打国人、残杀国人。很多情况,他都不了解。
只是因为昨天受田尚武的为难,此时才稍稍一怔。
然后,他便也伸手与之一握。
“少帅,听说原大战爆了,令尊卷入了反蒋的军事行动之,少帅猜测,令尊率领的凌家军在这场大战之,有多少胜算?不知少帅回家之后,又将何去何从?”田尚武松开凌南天的手,与他并肩立于甲板边沿上的栏杆前,又漫不经心地问。
这便是他态度忽然变得和蔼可亲的原因。
他其实这次到国去,是任日军驻上海的特务机关长,目标当然是剌探国方面的情报。
之前,他想争点面,可是犬养太郎横插一手之后,倒令他变得有机会思考问题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个年轻的特务机关长,在离开俱乐部之后,在回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之后,忽然想到,凌南天是国原兵家必争之地古城之主凌雄的儿,若与凌南天交个朋友,岂不是可以顺便剌探一下国的情况?
虽然,凌南天只是个执绔少爷、风流少年,但成长在军门之家,耳濡目染,肯定对国的内政、军事有一定的了解与感受。
所以,他想到这一点,便又走出办公室,到处去找凌南天,有士兵向他报告:凌南天上了顶层的甲板上,行动诡异,诡异之处就是他竟然与昨天骂他是汉奸的那个冷艳女郎在一起,态度还颇为亲昵。
“怎么回事?奇了?怪了?那个女郎如此骂他,他竟然还与她亲热?难道,他们在演戏?这两天一直都在演戏?他们是特工?他们也在剌探我们大日本的军事情报?”作为特务机关长,田尚武的脑是很灵敏的,稍一思索,便吩咐日军士兵不要打扰凌南天与郭妙妙,而自己则是跑到顶层甲板上去。
果然,凌南天与郭妙妙的亲热已经超出了士兵向田尚武汇报的情况范围。
反正他们俩在顶层甲板上再也无可能有进一步的亲热,这里毕竟不是凌南天的房间,或者是郭妙妙的房间。
所以,田尚武打断了他们的亲热。
“唉,我不懂军事,我上的也不是军校,我对军事行动无法猜测。不过,按常规来说,应该是老蒋获胜,因为他代表国民政府。而且,老蒋与东北军的张少帅是结拜兄弟,1928年,东北军的改旗易帜,才让老蒋在表面上统一了国。现在,老蒋有难,东北军不可能坐视不理,迟早会入关帮老蒋的。”凌南天摇了摇头,眼望远处的一处礁石,幽幽叹气,随便道了一声。
“呵呵,少帅言之有理。那,少帅回到古城之后,是否会劝令尊放下武器,与老蒋握手言和呢?”田尚武闻言,心头却是一凛,暗道:此人果然不简单,城府很深,心机挺重,表面风流,实是不愧为军阀之,分析得很有道理。
他顺着凌南天的话,心想:老蒋始终代表的是国的政府,国连年内战,老百姓肯定也迫切渴望结束战端,以休养生息,发展生产,肯定到时支持老蒋的多。
而东北军兵强马壮,装备精良,一旦入关,相助老蒋,反蒋的各派系必将兵败如山倒。
看来,我们大日本帝国,要在国立足甚至占据整个国,必先麻醉老蒋、迷惑老蒋、拉拢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