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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自己那对饱满圆润、坚挺可爱、笑傲群芳的双峰,惊叹了一声。
倏然间,她的心又彷徨起来,很害怕,很不安。
因为她脑清醒之后,又想到自己与凌南天结婚是不可能的事情。
猴也由后门进来,则是当众除衣换衣。
“三少爷,我他娘的太服你了。你真他娘的厉害!你泡的都是美媚,都是倾城倾国的。喂,那个郭妙妙,是不是也早给你摆平了?哗,这个韩丹,更加动人哦,好丰满,刚才,你肯定很爽吧?”卢宗英趁机翘指称赞凌南天,更加佩服凌南天。
他没想到凌南天的身份如此之尊,也没想到凌南天曾经是名震天下的一夜夺三城的名将,更没想到凌南天弄女孩也这么厉害。现在,他绝对不敢提要与凌南天比武之事了。
他真的对凌南天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嘶——卢宗英,你他娘的给老记住,不许在一个女孩面前提及另外一个女孩,她会吃醋的。”凌南天竖指于唇边,又低声警告卢宗英。
现在,他收服了卢宗英,也敢骂卢宗英了。
卢宗英伸伸舌头,不敢再吭声了。
但是,卢宗英怎么会认识郭妙妙呢?
事情还得回顾一下凌南天为什么会率部出来闹事的原因——
之前,凌南天仰躺在郭妙妙寓所厅堂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一直在发呆。
猴不停的打趣,也没让他回过神来。
可是,不多一会,寓所前庭铁门外响起了车辆的声音。
一辆军车“嘎唧”一声,在门前刹车。
凌南天一惊,急让猴去地下室,提醒路洋等人不要弄出声响来,因为他自己刚到郭妙妙家,可又在仅仅几个小时不见郭妙妙的情况下,领回来一帮汉。
他怕郭妙妙一下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然后,他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一条缝隙,瞄眼向外看。
灯火朦胧,树影摇曳。
“呵呵,甘局长,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告诉马市长,过几天,我回南京,稍后有机会,让凌向天将军到南京来见我吧。我会好好宴请他的。再见!”门外响起了郭妙妙的声音,她似乎有几分醉意,脚步有点踉跄。
但是,她又说得很委宛,含糊其辞,让人无法猜测到她是否接受凌向天。
她似乎脑并不糊涂。
“郭处长,再见,但愿你与凌向天将军,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哈哈哈!”甘如龙似乎也有些醉意,并无下车,移下车窗,向郭妙妙挥挥手,一阵大笑,便驾车而去了。
郭清掏出钥匙,伸进铁栅栏门的缝隙里,绕手进去开锁,然后推开铁门,先进小院,又打开铁门。
郭重则是搀扶着郭妙妙,随后走了进来。
“郭妙妙与凌向天?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意思?郭妙妙一脚踏两船?哦,对了,下午的时候,梁大婶还说甘如龙送了很多礼物来,代表马彪来求亲的。”隔窗有耳,凌南天听着甘如龙与郭妙妙的对话,不由一怔,内心嘀咕几句,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心头泛起一阵醋意,还有些难过。
“看来,我与郭妙妙还真是不可能的。这次,抓了那么多赤匪地下组织成员,妙妙立功了,她回到南京,肯定又要晋升了。而我呢?名义上是陆军少将,可实际上,我却无着无落,没有实力。我就算到了南京,见到了委员长,他也不一定会再给我少将军衔,或是给我统兵。唉,现在,我与妙妙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了。妙妙长得这么美,身份也特殊,她回到南京之后,给她说媒之人,肯定不少。我与她,之前恐怕是幻想。就算我与她结婚,她地位这么高,整天在外面应酬,岂有可能在家相夫教?嗯!也好,不管我与郭妙妙怎么样,反正,我可以利用她的掩护去杀马彪、杀凌向天。对,我今夜就行动,杀了马彪之后就逃跑,然后,我先去南京等她,待凌向天跑到南京去见她的时候,我再择机诛杀凌向天。嗯,就这么办了。反正,我也不用她的车,不用她的宝马,我不会连累她的。相好一场,我也不能连累她。”凌南天思潮起伏,却也想通了自己与郭妙妙的命运,很有可能会是两条不同的路。
热血篇 办好特务证
凌南天对男女关系很开放。
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象他一样开放。
或许,这也是男人们的通病吧。
尤其是,甘如龙还是凌南天的仇人。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与自己的仇人一起共进晚餐,对凌南天而言,已是胸怀很宽,很大度了。
可郭妙妙与甘如龙一起,还喝醉了。
这就让凌南天很不满意了。
凌南天心思如潮的时候,郭妙妙歪歪扭扭地进门来了。
“妙妙,我想死你了。你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凌南天当即笑脸相迎,嘻嘻哈哈地搂住郭妙妙的纤腰,亲了她一下。
尽管他对郭妙妙不满,但是,他还得讨好她。
因为,他还得利用她来掩护自己进行复仇行动。
郭妙妙对他的重要,远远胜过床第之欢。
“唔——讨厌死了!你是谁呀?”郭妙妙醉熏熏的,凌南天又理了头发、粘了胡、西装革履的,她还真是一下没认出来。她推开凌南天,脚步踉跄,自己摔向沙发,往沙发上一躺,又道:“呵呵,南天,原来真是你呀!帅呆了。呵呵!”
她真有些醉了,半眯着眼睛,躺于沙发上,定定神,瞪大眼睛一看,这才认出她身前的人真是凌南天,便又乐呵呵地笑道。
凌南天心里很不是滋味:郭妙妙竟然醉酒后不认识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呀?娘的,好!你不理少爷了,是不是?哼!少爷还不想理你呢!哼!
他生气了,转身就要走。
“林先生,你的相片,我取回来了。呵呵,你放心,刚才妙妙与甘局长吃饭的时候,我让郭重盯着,我自己去相馆取回来的,没被甘如龙发现。你现在可以请妙妙给你办工作证了。她挎包里有公章,你送妙妙回二楼去,找一本空白证件,贴上你的相片,写上你的姓名、性别、年龄、代码、组别,然后,让妙妙盖一个章就行了。”郭清过来,从怀掏出相片,递与凌南天,还主动提醒凌南天办好工作证。
他收了凌南天的钱,办事格外卖力。
“哦,对对对——南天,我们——上楼去——我现在就给你办证——呵呵,现在——”郭妙妙闻言起身,揽着凌南天的臂膊,拉他上楼。
“这倒是个机会。”凌南天心头有些气恼,也是醋意弥漫胸间。可是,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随郭妙妙的脚步而动。
两人上楼,郭妙妙从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书房的门。
“啪——”她按按开关。
灯火一亮。
凌南天便瞧见了这间书房里的设备。
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写字台,正对着房门。
写字台后是一张椅,椅后面是一只大书柜。
书柜上但没摆什么书,上面放了几本书、花瓶。
写字台台面上放着一台密码电报机,一台电话,一台留声机。
台下,是一只保险柜。
郭妙妙附身下来,先是旋转保险柜的密码锁,然后拿着钥匙,打开柜门,拿出一本蓝衣社的证件,将凌南天的相片贴上去,又从挎包里掏出公章一盖。
她将盖好的工作证一抛,抛至台面边沿,道:“南天,你自己填写吧。我累了,我得去睡会。你今夜就不要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今天上午,你可把我累死了。”
她附身关好柜门,将公章也锁进去了。
然后,她拿起挎包,摇摇晃晃地起身欲走。
“妙妙,不如你现在发报给委员长试试?看看我的陆军少将之位,是否还在?”凌南天拿起工作证,收入怀,又拦住郭妙妙,要求她马上给老蒋发报。
“呵呵,你这么猴急干嘛?就算这个职务不在了,我也会帮你弄到别的官当的。你放心吧——”郭妙妙醉眼朦胧,亲了凌南天一下,便也推开他,闪身而出,走进她的香闺里,横床一躺,便揽着枕头而睡。
凌南天尾随她进房,抱她起来,亲亲她红艳艳的俏脸,道:“妙妙呀,我可是为你着想。我本来不焦急那个陆军少将之位的。可是,为了你的幸福,为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所以,我又心急了。你起来吧,帮我问问,现在时间尚早,委员长肯定没睡。好吗?亲爱的!”
“唔——你就会甜言蜜语——好呗,看在你的甜嘴上,我现在去发报。”郭妙妙被凌南天一亲,人醉心也醉,耳听这些话,心里甜滋滋的。
她灿烂一笑,醉眼一睁,从凌南天怀起身,摇摇晃晃要去书房。
“亲爱的,你真好!我爱死你了,波——”凌南天一听,激动与高兴,盖过了他心头的不满与醋意。
他抢身上前,搂住郭妙妙,又亲了她一下。
但是,他无意,却看到卢氏兄弟趴在楼梯口,正贼眼溜溜地瞄着他与郭妙妙。
“——”凌南天一怔,急急将郭妙妙的脸按下,搂在胸脯上,不让郭妙妙看到卢氏兄弟。
然后,他朝卢氏兄弟呶呶嘴、摆摆手,意思是:“你们上来干嘛?去去去,楼下等着去!”
卢宗英朝他眨眨眼,眼泛羡慕之情,然后又朝翘翘拇指,意思是:“三少爷,你真厉害!老服你!”
然后,他揽着卢宗保的肩膀,便缩爬而下。
“唔——你又来了——不要啦——”郭妙妙晕乎乎的,以为凌南天又想“折磨”她,一把推开凌南天,侧身一歪,又倒在床榻上。
“唉——妙妙,明天,你不一定能见到我了。祝你好运!”凌南天见状,不再勉强,嘀咕一声,走出了郭妙妙的香闺,顺手带上了房门。
热血篇 豁出去之四:八匹狼
凌南天心头酸酸地走下楼来,却见路洋、铁牛、狗娃、猴、柱、卢氏兄弟全在厅堂里,而且,他们还将郭清、郭重两人都捆绑起来,并在郭清、郭重两人的嘴巴里塞了抹布。
“怎么回事?”凌南天一怔,低声惊问路洋。
“这两个贼,看到我等由地下室出来,他们就掏枪,没办法,弟兄们只好动手了,也只好委屈他们俩人了。”路洋起身,指指郭清,便向凌南天汇报情况。
“二位兄弟,这些好汉,都是咱们特工组的成员,是郭小姐请来的。刚才,郭小姐喝醉了,所以,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们,也没来得及向郭小姐汇报。对不起了,一场误会。你们早点歇息去吧,明天,你们还得早起保护郭小姐去上班的。来来来,这点心意,就当兄弟我给二位赔个不是。”凌南天闻言之后,没责怪路洋,便急急蹲下身,去解郭清与郭重二人身上的绳。
他取下他们嘴里的抹布,又给他们俩人道歉,并掏出十块大洋,分别塞进郭清与郭重的手掌心里。
“呼呼呼——没关系——误会——一场误会——林先生,你也早点睡,明天可能是场恶战。今夜,马市长放松警戒,让军警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城门一开,城外的赤匪武装就会来劫法场,马市长的意思是要把重兵放在明天上午打击入城前来劫法场的赤匪武装。所以,今夜,大部分军警都要早早入睡,他们都累了好几天了。咱们的特工人员,明儿一早,要到各处城门监视赤匪武装入城。那些赤匪,狡猾的很,都会乔装入城的。啊哈——”郭清也好,郭重也罢,喘着粗气,向凌南天抱拳拱手,并不怪意,且很高兴。
因为他们俩人各自的手,又各多了五块大洋。
郭清还很关心凌南天,提醒凌南天也要早点睡,等着明天的重任。他以为凌南天是真的蓝衣社特工,便把偷听到的刚才郭妙妙与甘如龙的对话内容也吐露出来。
然后,他们俩人便欢天喜地地转身回卧室里去了。
“弟兄们,走!去地下室。”凌南天收起地上的绳,朝路洋等人挥挥手,又低声对猴道:“猴,你守在这里,密切监视他们。呆会,路洋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去。”
然后,他便领着一帮人,走向地下室。
“弟兄们,我决定提前动手,今夜,咱们就剌杀马彪。路洋、狗娃、铁牛、柱,端好机枪、步枪,拿好手枪,把地下室里所有的弹都拿走。二位卢兄、猴他们已经有枪的了。”凌南天走到地下室,马上就作出决定,宣布今夜剌杀马彪。
“为什么?不是说要过一段时间吗?”路洋骇然惊问。
“因为郭妙妙刚才陪甘如龙出去吃晚饭,两人都喝醉了。甘如龙是警局局长,他醉了,就好办。咱们一旦闹事,警察便会群龙无首,就很难集聚一起,围攻咱们。另外,郭妙妙没去值夜班,我的一个内线人员吴志刚,也肯定不会留在胶东早报社里。他一定会出来活动,而且,他也是赤匪,是一个没完成学业的大学生。我估计,他肯定会去女大学找他们的头儿韩丹,商量明天劫法场的事情。所以,现在路洋随猴去女大学,拦截吴志刚,如果韩丹也走出女大学,就连韩丹也一起捆绑至周宅,然后说服吴志刚,找警卫营长吴坤,让吴志刚陪吴坤喝酒,争取将吴坤灌醉,导致咱们行剌马彪事发之后,警卫营也无人可以调动,难以集聚围攻咱们。这是其一。”凌南天面对一双双愕然的眼睛,面对一张张诧异的脸,便马上分析今夜行动的有利情况。
“对对对——”
众人闻言,各自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