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罗嗦一阵,凌南天怀表的指针已指向十一点了。他感觉郭妙妙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而这么晚了,自己也不便再去找郭妙妙,便提出要睡觉了。
冯氏父女相视而笑,似乎是事先商量好的,就是要弄累凌南天,逼他早点睡。于是,他父女俩又帮凌南天除衣,等凌南天钻进被窝里,又为他拉好被,直到凌南天响起呼噜声,他们才离开凌南天的房间。
时间已指向深夜十一点五十分,凌南天呼噜声越来越响,真的睡着了。
郭妙妙呢?不实施她的“美人计”了?不杀凌南天了?
风流篇 死亡游戏
夜,黑乎乎的。
海上也是漆黑一团。
什么也看不到,没有风景可言。
惊涛骇浪,声势掠人。
“呜……畜生,我看错你了,我死了算了……呜……我是你表妹呀,你为什么也想霸占我?你真不是人啊!你让我往后怎么活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正当凌南天“呼呼”大睡,渐入梦境。
忽然,靠阳台的窗户外传来一阵哭泣声,还有漫骂声。
“郭妙妙?她哭了?她骂人?她被人欺负?怎么回事?”也许是白天想郭妙妙想多了,凌南天可能梦也有她。
他闻声而醒,神经质般反应,一骨碌翻身起床,低语惊呼,随即亮灯,下床跑向阳台,推门而出。
阳台外、甲板边沿的郭妙妙正与黄水平吵闹。
郭妙妙披头散发,哭着推开黄水平的手,泪如雨下,泣声而骂。
她穿着较短、露出美长腿的宽松睡衣,身体内也没有挂肚兜,两只玉兔随着她激动的情绪而抖动。
她既妩媚冷艳又楚楚动人。
甲板上,灯光微弱。
狭小走廊两头,各有日军士兵站岗,但这几名日军士兵也不过来阻拦:国人的死活,与他们无关。最好,郭妙妙跳海自杀的景象能让他们看到。
他们夜晚站岗,工作枯燥,能看到一幕跳海自杀的镜头,那也是一种乐趣。
“妙妙,我也没碰到你什么,你别哭了,让人听见不好。我爹可是上海市的警察局局长,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只是一时醉酒,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哦,不好,有人来了,我得走了。”黄水平似乎是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郭妙妙别哭别闹。
他忽见凌南天光着身、仅穿一条裤衩而出来,便急急耍开郭妙妙的手,转身就跑。
其实,他们只是在凌南天面前演戏。
明天,邮轮就要到达青岛,就要靠岸了。
可是,黄水平与郭妙妙却一直没有暗杀凌南天的机会。而黄水平提出的“美人计”的“欲擒故纵”的那步棋,似乎也走不动。
凌南天并没有因为忍不住相思而主动去找郭妙妙。
风流少帅这回没有主动去找风流。
奇了?
怪了?
怎么办?
今晚,黄水平领着几名随从,一直呆坐在郭妙妙的房间里,共同商讨一会,又各自沉默一会。
时间是一分一秒地过去。
夜了,很晚了,都快十二点了。
怎么办?
反正拳击致死凌南天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位执绔少爷也会拳脚功夫。
刀剌、枪击、下毒也没有机会,因为不是冯氏父女紧跟着凌南天,就是田尚武似乎还派兵盯着凌南天。
邮轮上的餐厅里,冯毅更是把关很严,下毒没有机会。
唯一能派上用场的“美人计”,似乎也失效了。
因为凌南天连睡觉也被冯氏父女盯着。
直到凌南天睡着了、打呼噜了,冯氏父女才离开凌南天。
撬门进入凌南天的卧室,也不太可能,因为凌南天住的是上好的套房,门前及阳台外都有日军士兵巡逻,来回走动。
黄水平、郭妙妙等几个人苦思瞑想了几个小时。
他们想得脑袋都大了。
最后,还是黄水平终于帮郭妙妙想出一条苦肉计,即是他佯装“调戏”郭妙妙,而郭妙妙故意大吵大闹,地点就放在凌南天卧室的阳台窗口外,再引凌南天上钩。
此时,黄水平一跑,郭妙妙也意识到凌南天来了。
她本是背对着凌南天卧室的阳台,看不到他出来,但能听到他推开阳台那扇门的声音。而按事先设定的情节,黄水平一跑,说明黄水平看到凌南天出来了。
精彩情节再度上演,死亡游戏步步逼近。
“呜呜呜……我……我死了算了……”,郭妙妙便双手握着栏杆,纵身一跃,作势要跳海自杀。
“郭小姐,不要啊!”凌南天大吃一惊,呼喊一句,急急跃身过去,一把抱住郭妙妙温软柔香的娇体,紧紧地把她搂入怀。
他刚才似乎听懂了郭妙妙与黄水平的对话,知道郭妙妙遭到“张劲松”酒后的“调戏”,但是,郭妙妙的身体并无给“张劲松”占据,她只是一时伤心,只是一时看不开、想不开,所以,她想轻生。
于是,他轻抚她的秀发,低声劝慰:“郭小姐,你那个表哥,我初看他时,便感觉他不正经,不象好人。你用不着为这样的人犯错自杀。”
“呜呜呜……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呜……”郭妙妙身紧贴着凌南天的身,双手搂着他的脖,把头伏于他肩膀上,低声抽泣。
她身颤动,珠泪不断滴落在凌南天的肩膀上。
她穿得很薄。
凌南天则光着上身,身下仅穿一条裤衩。
两个身紧贴着。
凌南天既能感觉到她身的颤抖,自己的胸脯也被她的一对白玉兔磨蹭得心痒痒的。
他裤衩里的棍登时就异动起来,硬邦邦地顶向郭妙妙的小腹。
“羞死了。他那根……怎么硬得那么快?是不是所有臭男人都一样?还是,凌南天是世上唯一的?”郭妙妙只是演戏,只是佯哭,只是假装颤抖。
她小腹被凌南天的独门兵器顶着,她有明显的感受。
她登时双颊发烫,温身发热,芳心羞涩,思潮起伏。
“妙妙,你没有失去什么,就算了。我娘信佛,她常念叨着说,生气是对自己的惩罚。所以,你也不要再生气了。犯不着为那种混蛋生气。如果他不是你的表哥,我可以替你打他一顿,或者打死他。可是,他毕竟是你的表哥,我打了他,你以后也难向你表哥的家人交待。”凌南天强压着体内的烈焰,低语相劝,揽紧她。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由她的秀发滑至她的脖,她的香肩,她的后心,最后落在她的臀部上。
温香软玉在怀,他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嗯!你……穿好衣服,陪我走走,好吗?我想散散心。”郭妙妙就象一个小孩童,轻微点头,伸手去推凌南天,提出一个要求。
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心里则想:姑奶奶既要杀了他,也不能让他占我太多便宜。嘻嘻,终于又成功迈出了一步。等他回房穿衣服,黄水平便可以蹿入我房埋伏好了。
呆会,我再骗他到我的房间来,杀了他。
呵呵!他硬得这么快,他对我的反应很强烈。
他现在不可能不听我的。
“好!”凌南天强忍着体内的烈焰,松开她,点了点头,转身回房穿衣服。
就在他回房的时候,黄水平又从黑暗处蹿出来,蹑手蹑脚,小跑进入了郭妙妙的房间里,潜伏起来。
风流篇 步步惊心
风吼惊涛,波澜起伏,潮涨潮落。
在巨浪幽暗晃荡的邮轮,透着丝丝杀机。
“呼!总算准备好了。过了今夜,我什么都不用想了。回到上海,我就能当上处长了。以后,我很有可能就是蓝衣社的最高首领了。”郭妙妙看到黄水平潜进了她的房间,把阳台的门掩上了,把灯关了,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脯,稍稍宽心了。
她想:只要呆会自己领着凌南天走进自己的房间,黄水平在阴暗处一蹿而出,就可以枪杀凌南天了,自己也不用与凌南天温情,不用给凌南天占便宜了。
呵呵,姑奶奶演绎的这个“美人计”,没有付出什么,但是,收获很多,立功很大,可能会创造“孙兵法”史上的奇迹!
“郭小姐,夜晚风大潮寒,小心着凉。不如,你先回房,多加一件衣服,再出来散心?”凌南天回房之后,快速穿上衣服,顺手拉上阳台的门,走到郭妙妙的身旁,关切地道。
他在一步一步地掉入她的温柔陷阱里,距离黄水平与郭妙妙给他挖的深坑不远了。
只要再踏出一步,他就要掉入坑,永远也起不来了。
但是,美色当前,他没有丝毫的察觉。
此时此刻,他心头还乐呵呵的,感觉今夜有机会与郭妙妙同床共枕了。
对他而言,这是回家途一次难得的艳遇。
而更难得的是,竟然是在邮轮上,在茫茫大海上。
好浪漫哦!
他想:她心灵受了伤,她正需要人安慰,这正是少爷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呵呵,以前,也有几个女生是这样被少爷摆平的。嘻嘻!好事成了!
今夜,就是机会。
或许,明天邮轮靠岸,自己顺便领她回家算了,然后把她纳为小妾。
反正,少爷这辈有的是钱,可娶很多妻妾。娘的,少爷要做民间的皇帝,一样拥有三宫院七十二妃。哈哈,以后,我家的院里也要挂牌,哪个美人想我了,得先拿牌。
他心里乐开了花,乐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郭妙妙,这个冷艳美貌的可人儿,今夜就要把他踢入深坑里,永远地将他掩埋。
“不用。我不冷,不过,胸口有点冷,心有点冷。”郭妙妙幽幽地道,冷艳地伸手捂着胸口,泪光闪闪,一副仍然很痛苦、很气愤、很忧伤的样。
“哦,那好,我陪上顶层甲板吧,吹吹海风。那里曾是今天我和你最浪漫的回忆,或许你会忘记不快的一幕。”凌南天鼓起勇气,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搂着她迈步而走。
“嗯!你胡说!”郭妙妙温顺地应了一声,又佯装愠怒嗔骂一声,脸蛋却靠向凌南天的肩膀,脚步轻盈,随他的脚步动而动。
他们相依相伴着,走向甲板的一端,欲从这端上楼,再上白天那个顶层甲板。
“你的,站住,夜晚不可以过去。”岂料,一名站岗的日军士兵却拦住了他们。
“对不起!”凌南天礼貌道歉,正做着美梦的他,根本不与日军士兵计较,他搂着郭妙妙转身,只好又往回走。
“那就算了,不上顶层甲板了。走了几步,散散心,我也平静了些,回房休息吧。”郭妙妙见状,心头窃喜:海风这么大,还真有些冷,呵呵,不用陪他上顶层甲板假浪漫了。
她便幽幽地提出回房,脸蛋从凌南天的肩膀上抬起来。
“好!我送你。”凌南天闻言,心头大急,依依不舍。
他心猿意马的,还想陪她一会。
或者,他还想着寻找猎艳的机会。
“嗯!”郭妙妙柔顺地点了点头,低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凌南天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脚步随她的脚步而动,裤档里的棍已硬得顶得裤都鼓起来了。
他走了几步,感觉自己的枪杆磨蹭裤衩挺厉害的,枪头磨蹭得有些酥麻了。
他双腿走起路来,还有点难了。
夜空漆黑,大海漆黑。
唯独邮轮上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走到郭妙妙的房间阳台前,她松开凌南天的手,摊开手掌。她掌心扼有一把钥匙,拿着钥匙去开门。
凌南天无奈,只好稍稍退后。
“杀凌南天的机会是到了,但是,不知道凌南天会不会惨叫出声?不知道明天日军会不会来搜捕我们?他与田尚武的关系很不错的呀!如果他惨叫出声,日军士兵马上过来,我岂不是也死定了?”郭妙妙拿着钥匙开门的刹那间,却想到了一个问题,她额头冒出冷汗来。
她忽然间感觉到这个“美人计”还是有缺陷的,就是自己的脱身问题。
她内心幽幽叹息:唉!之前怎么就谋思不周呢?唉!可能自己太想立功了!
她此时才想到:现在是杀凌南要容易,自己却是脱身很难。走廊两端都有日军士兵站岗,想在杀死凌南天之后,马上抛尸入海,是不可能的事情。
唉,要是凌南天与田尚武没有交情就好了。
怎么办?
郭妙妙哪里知道:凌南天其实与田尚武并无真正的交情,只不过是田尚武刚开始是想借与凌南天比武来在日军之扬威,后来又想利用凌南天获取一些国内政的情报。
为了获取凌南天的好感,田尚武见凌南天刚刚遭遇了一场暗算,还在冯毅的强烈要求下,才佯装关照凌南天的。
她握着钥匙,却迟疑着没有开门,心头一时犹豫不决:自己立功后之又被日军抓走或是处死,那自己立功有什么用?还是一样当不了处长、厅长,不是白死了吗?
不也一样命赴黄泉去陪凌南天了吗?
说不定,自己在阴间还得陪着凌南天浪漫呢!
不行!我不能与凌南天同时死了。
要死,也得他先死。
我可不愿意陪着他到阴间去浪漫,我在人世间都已经够讨厌他的了。
“怎么啦?打不开门?我来帮你吧?”凌南天却感觉这是一个让自己溜进郭妙妙房间的绝妙机会,明问郭妙妙,心里却暗道:得抓住机会啊!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他抢步上前,伸手去握她的手,要拿她的钥匙。
“呵呵,不用!我自己来开就行了。”郭妙妙勉强一笑,额头汗滴,好在灯光微弱,凌南天只顾去拿她的钥匙,没看到她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