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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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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条臂膊摊出床沿,手掌被马茹紧握着。
惨痛篇 争着出战
骨肉情深。
血脉相连。
凌南天的一声凄泣,似乎让深度晕迷的凌雄有了丝丝感觉,他的臂膊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但是,室内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垂泪的人正在垂泪。
埋头伏于床沿的人也正在伤心地哭泣。
“孩,你回来了?”马茹侧头一看,见是凌南天,便颤颤地松开凌雄的手掌。
她自己站起身来,张臂去扶凌南天。
“孩,你一路辛苦了。你学成归国,三娘本应该出城相迎的。可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邹玉珍也抹抹泪水,起身过来搀扶凌南天,还向凌南天道歉。
“孩儿给大娘、三娘磕头了。呜呜……我爹伤势怎么样呀?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呀?真是石友三干的吗?”凌南天疾冲进房,眼望父亲惨状,哭天抹泪,根本顾不上参拜马茹与邹玉珍的礼节,此时她们都同时搀扶他,他才想起来应该给父亲的两位夫人行礼。
“孩……呜呜呜……”马茹也好,邹玉珍也罢,均是刚开口又泣不成声。
她们各自附身搂着凌南天,各自把头伏于凌南天的肩膀上,又是一阵痛哭。
对于凌南天提出来的问题,她们俩人谁也回答不了。
她们不是军人,也不主持家事,更没插手过政务军务,平常时主要是与古城里的阔太、名媛、高级军官玩牌或是打麻将。
象这样的军机大事或是说突发事件,她们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扑通……姐夫,南天回来,小弟对咱们古城的城防也安心了。小弟今夜就率骑兵团出征,替你报仇雪恨,一定宰了石友三那个三姓家奴,一定会救出大少爷、二少爷。小弟发誓,如果两位少爷明天上午没回来,姐夫你可以骂我祖宗十八代!到时,我自己提颅来见!娘的,胡三迪,马上给老点齐一营,让弟兄们马上集合,跟老杀往周口。”马彪见状,纵是硬汉,也禁不住一阵眼泪汪汪的。
他刹那间是热血冲脑,跪于凌雄的床榻前,握拳言誓,甚是悲壮悲愤。
随后,他高喊自己的副官进来,要马上点兵出征。
“慢着!你要出征?南天怎么办?他没经历过军旅?一旦石友三派人来袭击古城,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不行!你不能走!”马茹闻言,急急松开凌南天,转身质问马彪,落泪如雨。
她年纪大,无嗣,晚年寂寞,较为苍老,满脸皱褶,看起来倒象是凌南天的祖母。
“马兄弟,你不能走!不能走!”邹玉珍也松开凌南天,走到马彪背后,伸手抓着他的肩膀,使劲地摇。
“不!我一定要走,我一定要去打仗,我一定要去杀石友三,我一定要去救两位少爷。之前,我之所以执行两位少爷的命令,留在古城守城,那是因为如果我硬是跟着去,那么,古城就没有可以托付之人。现在,冯副官回来了,他跟着老爷大半辈,他是咱们最信得过的人,也是咱们凌家军最有军旅经验的人。我相信,有他在,古城一定没事。我留下两个骑兵营给冯副官统领,以保护你们,我只带一个骑兵营走。不过,我走之前,我有件事,还得请大姐、三夫人作主,也请姐夫作主。”马彪情绪激动也悲愤,站起身来,紧握双拳,虎目含泪,甚是坚定。
他坚决地表示,今夜要率骑兵团一营去支援凌霸天与凌向天,并毅然留下遗嘱。
惨痛篇 跪求请战
“这……”无论是马茹,还是邹玉珍,还是凌南天都怔住了,都抹抹眼泪。
他们起身望向马彪,走向马彪。
他们想劝,却又不能劝。
因为凌霸天、凌向天两兄弟率部打周口,攻击石友三部,确实令凌家的二位夫人不放心,也让凌南天不放心。
尽管凌南天对凌霸天接二连三派人行剌自己很痛心、很恼火、很想追究这件事,但是,大敌当前,父亲又重伤成这样,他没办法暂时去计较那么多。
时到如今,他始终没亮出那把黄金手枪,没有向马彪求证:到底是不是凌霸天一直在派人行剌自己?
现在纠结于他心头的,便是凌雄的伤势,凌雄能不能活下来?自己一家,难道就这样散了吗?
“马兄弟,你不能去。我来去,你守城。”冯毅此时进来,他刚得贺大夫清理伤口完毕,左臂膊用白纱布绑着吊挂在脖上。
他听得马彪这么冲动要去决死沙场,赶紧相劝。
“扑通……大帅……老哥……呜呜……卑职回来晚了,对不起啊!我老冯没陪伴着你去参加军事会议啊!呜!老哥,你放心,我老冯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冯毅道毕,蓦然跪在凌雄的床榻前。
他单手握着凌雄的手,眼望床榻上的凌雄竟然是如此惨状,不由一阵伤感痛哭,泣声言誓。
三十年的交情,二十多年生死相伴的军旅生涯,冯毅与凌雄的友谊是非常深的。
而凌雄自有权有势以来,对冯毅也非常不错,非常感恩,始终让冯毅跟着自己一起过日。
无论凌雄住哪里,都会腾出一间房给冯毅住。
平常时,两人也是同桌吃饭,根本不分上下级。
只是因为冯毅战伤太多,身体里甚至有多处弹片没取出来,所以,十年前,凌雄地位稳定下来,便让冯毅退役,专教其三习武练枪,传教沙场撕杀经验方法。
但是,因为凌霸天、凌向天都是军校毕业,或多或少看不起冯毅的“土包”经验、方法。
所以,更多的时候,冯毅是在专门教凌南天和冯云两个人。
而凌南天虽然不从军、也没打过仗,但从小贪玩,对于玩枪、骑马、武术,倒是很喜欢。
如此来,冯毅也只有对凌南天的感情最深。
“呜!老爷,我和爹、三少爷,都回来迟了。对不起!我们没有服侍好您!呜!让您受苦了!您安心养伤,我们一定会给您报仇的。”冯云清洗好伤口、包扎好伤口,随后进来,也跪于凌雄床榻前。
她看到凌雄重伤得都不成人形了,不由伤感地泣声喃呢,很感内疚。
她从小跟随父亲长大,特别恋父,特别崇拜父亲,也知道父亲在凌雄心的重要地位。
在凌家军,只有一个常胜将军,便是冯毅!
她心想:要是我爹留在国内,留在凌雄身边,他肯定不会伤成这样。
不!他肯定不会了奸人的计!
“爹……孩儿没用!孩儿没有从小听你的话,一直没从军,不努力念书,至今不懂军旅,明知仇人是谁,可却不知道如何为你报仇。呜……爹,对不起!孩儿从今晚开始,就改穿戎装,就开始向军的将士请教如何打仗。孩儿一定要找机会为你报仇,杀了石友三。”凌南天听冯云这么一哭,霎时间,他心思被触动,又泪如雨下。
他复又跪于凌雄的床榻前,失声而哭,握拳言誓。
“冯老哥,你不要与我争着出征了。看得出,你左肩胛的弹今晚取不出来,得到明天请贺大夫组织一帮大夫、护士、准备好器械,才能过来帮你取弹。另外,我是凌家的亲家,生死危难之时,我不出头,谁出头?凌家有难,亲家不上战场,哪个士兵会拼死杀敌?所以,你不要跟我争了。我留下两个骑兵营给你,托你守好古城,这可是兵家必争之地。现在石友三的部队、老蒋的部队都往这里靠拢,两位少爷又率部走了,古城很危险。我姐夫的一家老少,还在古城里啊!拜托你了!老哥,请您且听小弟一言,小弟给您磕头了。”马彪也是泪流满面,泣声劝说冯毅。
言罢,他在冯毅身旁下跪,当真给冯毅“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请求冯毅接受自己的劝说。
“哎呀,贤弟,老哥听你的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礼重?这凌家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是我的事,更是南天的事。好,老哥就听你这一回。我替你守城,你快点把两位少爷找回来。你也一定要活着回来。老哥和南天,在家里等你凯旋归来!”冯毅心头一阵感动,急急起身,单手强拉马彪而起,含泪点头答应守城之事。
惨痛篇 抢先提亲
“……”凌南天倏然起身,心头激动无比。
他为凌家有这样的虎将悍将而自豪。
他也很想跟着马彪出战。
他张张嘴,想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倏然间,他脑际间又掠过一个念头:大哥、二哥今夜万一在疆场不幸战死了呢?我也跟着征战沙场,又出现伤亡了呢?凌家往后怎么办?谁来照顾爹?
将来,谁来照顾我娘?
哦,对了,我娘呢?她还没回来?
他忽有这个念头,联想到往后的凌家怎么办,这才想起自己的娘亲林依依。
因为此前,他一直担心父亲的伤势,看到父亲重伤这样,便没了其他心思。
“我娘呢?她回来没有?”凌南天想到此,急急转身,拉着一个丫环来问。
“回三少爷,四夫人还在山东,还没回府。前几天,她拍了一封电报来,听大少爷说,四夫人去了青岛岸埠,说是接你回家,但是没等到你,她到码头的时候,你已经快马回家了。她在电报说,拍完这封电报,她就回家与你团聚。可能,四夫人现在回府的路途了。”丫环急急躬身回话,说得很详细,夹着一些道听途说。
“哦!”凌南天失望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老哥,我要走了。但是,我有件事放心不下,现在,当着我姐夫的面,当着我大姐、当着你的面,还有南天也在场,得说出来。小弟是直率人,不会说假话,不会说转弯的话。小弟的性,咱们凌家军,全军都知道。今天,我就直说了,我不放心的是我家兰儿,她娘亲死得早,从小就由小弟粗手粗脚地照顾她长大,她的性也跟小弟我一样,一样是大大咧咧、粗手粗脚、脏言粗语的,长得又不漂亮,小弟怕自己战死后,兰儿无人照顾。今天,小弟就把兰儿许配给南天,了却小弟这番心愿。即便小弟这几天战死了,也可以放心地含笑泉了。现在,小弟请你们作证,并请你们作主!”马彪抹抹泪水,虎目环视一周。
他说出一番让室内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什么?”众人都是泣声惊问,异口同声,都瞪大了眼珠,盈着泪水,怔怔地望着马彪。
冯云忽感一阵头晕,脚步有些轻浮。
她双腿一软,身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上。
她本能地伸手,按住了凌南天的肩膀,撑着自己的身。
她一路上的希望,就是回到古城,让冯毅向凌雄提亲的。可是,凌雄伤势如此之重,众人伤悲之。
她一时也不敢想,一时也不便向父亲提。
可就这半个小时功夫,提亲的事竟然被马彪抢先了。
倏然间,她后脑就好象被马彪拍了一掌似的,受到了剧烈的震荡,脑嗡耳鸣,晕头转向,眼花缭乱,金星乱冒。
她心头甚是伤感,泪水漱漱而下。
刹那间,冯毅也是瞠目结舌,胸口阵疼。
他本来这次回古城,是要向凌雄提亲,将冯云许配给凌南天的,奈何凌雄重伤成这个样,他无法开口,也开不了口,更不知向谁开口。
他想稍迟些再说,或等凌雄伤势好些再说。
可自己还没开口,人家却开口了。
更令他吃惊的是,马彪竟然会是在此时、当着重伤且深度晕迷的凌雄说出来。
他望向冯云,见爱女伤感成那个样,不由一阵内疚,难过异常。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马彪的性,凌家军的人确实都知道:他心直口快,粗鲁也直爽,有啥说啥。
他此时在此说这样的话,也肯定没有谁会怪他。
惨痛篇 委宛拒婚
“唉!就算老爷以后醒来了,就算我再向老爷提亲,到头来,云儿也只能给凌南天作妾了。唉,这是命啊!云儿本来就命苦,她娘亲当年跟着我撤退时,不幸弹惨死,云儿从小跟着我东奔西跑的,我也没给她好好安个家,也不敢给她娶个后娘,怕她受委屈。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好不容易想给她找个好婆家。可是,这又成了泡影。唉,云儿心里一直深爱着南天,一直祈盼我给她说亲。可是,连这个小小的心愿,我也没能帮她完成。唉!我真没用!我愧对她了。难怪我一辈只当了一个小副官。唉,我以后又怎么面对她?”冯毅内心里声声长叹,却又是无可奈何。
刹那间,他心头便充满了惆怅。
唉!谁让自己脸皮薄呀?
要怪,只能怪自己脸皮薄!
“马叔叔,请等等,我娘不在家……我爹又伤成这个样,我……我与表妹的事情,往后再说,好吗?”凌南天赶紧委宛相拒,虽然,他泡美人不少,但是,对于这种包办婚姻,这个年轻人却从来没有经历过。
那马兰既然是马彪之女,凌南天自然见过,而且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
她虽然长得不丑,但诚如马彪所言,她却长得粗手粗脚、胆太大、整天粗言脏语、疯疯癫癫的。
有时候,她给凌南天的感觉,她根本不象少女,更象一个男人婆。
凌南天喜欢的都是美人,岂会喜欢马兰?
甚至于前两年,他都不要马兰来自己家里玩了。
再者,此时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父亲都重伤成这样,凌府乱成一团,自己的娘亲又没回来,就算马兰是天仙般的美女,他凌南天也没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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