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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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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狗贼心里皆想:若能以一小妾,摆平“驸马爷”,那老在皇军里当差,往后肯定就是吃香喝辣的了。
他们心里一高兴,难免又多喝了几杯,糊涂得最早,醉得最快。
外面帐营的虎、柱酒量也是挺好的,因为他们长年在山里坚持战斗,深山寒气湿气重,他们经常喝酒驱寒。
此时,虎、柱应对一帮营级以下军官,以二敌十,虽然有些困难,但是,他们俩人仍然强撑着。
酒是一坛坛地上。
觥筹交错,猜拳嘻闹。
猴、易坚则趁机可乘,悄然无声地从轿车上爬下来,捂着两名闻肉香而滴口水的岗哨的嘴巴,一拧他们的脖,将两名岗哨拧死后拖入轿车下面。
然后,他们俩换上这两名岗哨的衣服,观察情况,迎接路洋及特战队员们的到来。
晚上八点钟左右,路洋率领特战队员赶到了。
猴留下易坚在营帐外把风,自己则给路洋等人引路。
军帐营里的凌孝天、三名团长、翻译官都喝得醉熏熏的。凌南天也是喝得头重脚轻,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搂着凌孝天的小妾寻欢,不时灌她的酒,又不时伸手探入她的怀,揉弄她的双峰。
他把那小妾弄得神魂颠倒的,身下湿漉漉的。
那小妾媚眼如炽,烈焰烧身,站都站不起来了。
但是,为了相助路洋的特战队顺利解决凌孝天的警卫营,凌南天也只好强撑着继续喝酒。
晚上八点半钟,凌南天看看三名团长东倒西歪,翻译官已呕吐得不醒人事,凌孝天醉酒后和他的二夫人、三夫人脱衣跳舞。
凌南天看看那小妾已酒醉伏桌。
于是,他便从长军靴里,拔出两柄匕首,起身跨步,一柄匕首捅向凌孝天的后心。
他另一柄匕首捅向他的二夫人的脖。
匕首穿其后心而入,透前腹而过,刀尖滴血。
“嗤……啊呀……”凌孝天惨叫一声,血溅而倒,翻着白眼,望了凌南天一眼,却被凌南天一脚踏在脖上。
凌孝天当即咽气,兀是死不瞑目。
他的二夫人脖刀,喉管被割断,来不及惨叫,便已溅血而亡,萎倒在地上。
他的三夫人见状,吓得登即酒醒,掩嘴而泣,坐倒在地上。凌南天毫不留情,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握刀一捅,刀穿其脖而过又切,将凌孝天的三夫人的喉咙切割断,至她于死地。
鲜血溅得凌南天浑身都是。
然后,凌南天便回到桌前,将一双匕首分别塞进一团长赖克青、二团长何占祥的手。
他又将赖克青拖到凌孝天及其两位夫人的尸体。
然后,凌南天又何占祥拖到营帐门口。
接着,凌南天分别剥光三团长郭展宁和凌孝天小妾的衣服,将这对狗男女堆放在一起。
抗战篇 劫敌物资
制造这些假象之后,凌南天又乱踢营帐内的柴火,踢得柴火飞蹿至营帐脚下,很快就引燃帐布着火。
然后,凌南天便拖着翻译官沙天“这堆烂泥”,拖到凌孝天等尸体的血水。
凌南天揽着这堆“烂泥”在血水打滚一番,又拖着“这堆烂泥”,走出军帐营。
在军帐门口前,凌南天便挟着这堆“烂泥”,一起扑倒在地。
扑倒后,凌南天又将沙天的手扶在自己的腋下,将他的另一只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
如若被敌人发现,则也会给敌人发现一种假象:就是何占祥、赖克青醉酒后非礼凌孝天的两位夫人,事情败露,又杀了凌孝天及其两位夫人。
而郭展宁则是非礼凌孝天的小妾成功。
当何占祥要杀凌南天时,沙天救下了凌南天,走出营帐外便跌倒了。
假象布置完毕。
当然,这些做法,都是凌南天驾车而来时,在路上想到的具体步骤,并事先告知了猴、虎、易坚和柱。
与此同时,附近的几处帐营,路洋、陈道、贺喜、钟辉、智广、龚品、于志国等人,也如鬼蜮幽魂一样,蹿身而来,不时捂着一些伪军士兵的嘴巴,然后狠拧他们的脖。
特战队员七人,拧杀了辆大卡车旁的三十名伪军士兵后,又将这三十具尸体全部悄然搬到辆大卡车上去。
然后,他们在薛大妹、常明的接应下,敲醒大卡车驾驶室里熟睡的司机士官,用枪指着他们的头,逼他们将大辆卡车物资和尸体载走。
背着电台而来的小雅,趁机也钻进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与路洋一起,威逼着士官司机,驾车而逃。
一路上,她把头歪靠在路洋的肩膀上,心头盈满了幸福。
这辆大卡车的粮食、衣物、弹药便归冯云所部支配了。也是因为这辆大卡车上的物资弹药,助冯云所部人马,度过了一个冬天。
言归正传。
铁牛、赵狗娃则各执一支狙击步枪和一挺“歪把”机枪,乔栋和前来相助的易坚、猴、柱、虎,则各抱一捆手榴弹,随后警戒。
敌兵是一个警卫营,三百多人枪。
喝酒吃肉的,只是一些军官及这些军官的亲信士兵。
还有一部分士兵则是傍着柴火而睡。
也有部分人巡逻走远了些。
卡车发动机声响,惊动了一些伪军。
“停下!为什么要开车走?”
“停车!狗杂种,反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些伪军喝令路洋等人停车,但是,他们喝令不停,便朝这些卡车开枪。
枪声惊动了其他或睡或醉的伪军。
这些伪军一惊而醒,纷给抄枪查岗查哨,或是追向辆大卡车。
“砰……啊呀……”
“砰……啊呀……”
“砰……啊呀……”
负责殿后的铁牛,端着狙击步枪,专朝握手枪的伪军军官射击。每声枪响,便是伪军的一名军官倒下。
这些倒下的伪军军官,或是额头弹,或是脖弹,或是左胸弹,或是腹部弹,皆是惨然而倒。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狗娃则是伏在雪地里,抱着一挺歪把机枪,朝追来的伪军就是一阵疯狂扫射。
一大片的伪军惨叫着,溅血倒在雪地上。
血水瞬间染红了营帐外的雪地。
吓得其他一些伪军不敢再追,不敢再乱跑。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栋、易坚、猴、柱、虎则是朝各处营帐狠扔手榴弹。他们怕误伤凌南天,便除了不朝军营帐扔手榴弹外,其他营帐及营帐里外的伪军官兵都被炸得飞上半空,残肢断躯纷纷倒堕于雪地里。
惨叫声此起彼伏,撕破了雪夜的宁静。
而此时,军营帐因为之前凌南天乱踢柴火,跌落于营帐边角的柴火烧着帐蓬。
军营帐即时火起。
一些聪明的军官,赶紧率领所属士兵,赶去军营帐扑火。因为这些人还算有点脑,还能记得凌孝天等团级以上军官在陪“皇军”代表“安腾达”喝酒。
黑夜苍茫,虽然积雪反光,却也看不清远方。
脚力毕竟赶不赢卡车。
辆装着粮食衣物弹药的大卡车渐去渐远。
而负责阻击的铁牛、易坚、虎、乔栋、赵狗娃、猴、柱等人,全是习惯了打游击战的。
他们或是东放一枪,西扔一颗手榴,或是从南面一阵机枪狠扫,然后便各奔东西,消失于黑幕下。
打散了,事后再联络,这又是铁牛等人的强项。
他们分散四跑,熟悉地形。
这帮伪军心慌慌的,又因军帐营着火,均是无心恋战。
活着的两百余名伪军,既追不上辆大卡车,又抓捕不到铁牛等人,只好全力赶回营帐灭火,营救“安腾达”等人,并通过电话向东面营寨的北野小泉作了汇报。
只是,翻译官醉酒没醒,这些伪军又不会说鸟语,接通电话后,说了很久,仍说不清楚什么情况。
不过,北野小泉从伪军的电话,也能猜到凌孝天的营寨出事了。
他吓坏了,急率一队亲兵,驾车而来。
他亲临现场,看到的仍是凌南天事先布置好的一幕假象。但是,血案现场又增加了太多杂乱的脚印。
凌南天此时已被救起,但无人敢吵醒他,只能将他抬进暖烘烘的新搭帐蓬里。
他仍然舒舒服地睡大觉。
翻译官沙天算是幸运吧。
因为“扶着安腾达”这处假象,所以,他也被抬进了凌南天的帐蓬里。
也是无人敢吵醒他。
抗战篇 谋思收编伪军
翻译官沙天,暂时也是舒服地睡大觉。
反正,他也醉得不醒人事。
有些军官估计,可能沙天是“安腾达”的救命恩人。
所以,他们暂时善待沙天这个为异族翻译语言的败类。
军营帐的火灭了。
但是,无人敢处理现场。
所以,血案现场除了增加了无数杂乱的脚印外,基本上维持原来的模样。
北野小泉是“聪明人”,一看现场,便知赖克青、何占祥、郭展宁等人是“酒后胡为”。
他气得暴跳如雷,对着一帮伪军军官,就是一阵狠扫耳光,破口大骂。
没有一个伪军军官不是被他打得满脸肿胀和不流鼻血牙血的。没有一个伪军军官不是眼泪汪汪、凄楚可怜的。
这帮原本想着投靠鬼而过上好日的伪军们,这才明白,鬼更不好惹。
在鬼的管治下,他们一样没有好日过,生活得更可怜,更痛苦,既要遭世人的白眼,既要被世人骂,还要忍气吞声地过着非人的日。
在这冰天雪地的日里,他们多么渴望象鬼兵一样,钻进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但是,他们却要白天进山搜索“赤匪”,夜里也不得安生,随时都掉脑袋的危险。
北野小泉又喝令用冷水浇醒何占祥、郭展宁、赖克青、凌孝天的小妾,并将这些人捆绑起来,推出雪地外。
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呵气成霜。
如刀刮般的北风,刮在三名团长和凌孝天小妾的身体上,不亚于用刀去削三名团长和凌孝天小妾身上的肉。
他们本身的衣衫已湿。
其,郭展宁和凌孝天的小妾还光着身。
他们怎么受得了?
他们泪如雨下,哀嚎求饶,茫茫然在剌骨的冰冷打着哆嗦,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一会,郭展宁和凌孝天小妾赤条条的身上的水,在寒风便凝结成冰霜,竟然被活活冷死了。
北野小泉不理他们的死活,只当他们是可以任意宰割的畜生。他只让日军士兵看管着他们,任由他们在雪地里哆嗦哀号。
然后,他领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凌南天的帐蓬里。
医护人员给凌南天的静脉输液,“救醒”了凌南天。
北野小泉待凌南天睁开眼睛后,便自打耳光,自称没有保护好“安腾君”,导致“安腾君”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然后,他语锋一转,又推卸责任,称支那人不可靠,从今夜起,他将派得力军官督治这群支那饭桶。
他请求“安腾君”饶恕他,对他从轻发落,不要向“皇室”和军部告状。
凌南天见状,心里有数了。
他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便好言安抚北野小泉,说道:“北野君,这事与你无关,是支那人不可靠。我来前线督战,没想到他们会害我的。不过,对支那人还是要安抚。我看这样吧,救醒沙天,让他任代理旅长,用支那人来指挥支那人打仗较为适宜。他们毕竟熟悉支那赤匪的作战规律,熟悉这里的地形。还有,支那人有句古话,叫作以夷制夷。我看这句古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我们得继续用支那人去克制支那人,减少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伤亡。我们的士兵命贵,支那人命贱,就让他们鬼打鬼吧。反正,打赢了,功劳是咱们的。打输了,责任是他们负。他们死了,对咱们而言,是死了一只蚂蚱,不值一提!”
“咳!安腾君真是高瞻远瞩,谋思深远,棋高一着!”北野小泉闻言,感激地应了一声,盛赞了凌南天一番,便朝医护人员挥了挥手,让医护人员去救醒沙天。
凌南天趁机起身,并对北野小泉说了声:“北野君,你向沙天说明我用他的意图,好让他感激我,替我为天皇陛下效力,为公主效力。我出去走走,心头很闷,我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北野小泉闻言,连连“咳”声相应。
凌南天便在卫兵的陪同下,走出营帐,当他看到何占祥、赖克青被捆在室外,冻得浑身哆嗦的时候,便佯装惊诧一声。
他故意哑着口音,说着生硬的国话:“怎么回事?谁人捆了咱们的两位团长?来人,松绑!扶他们进帐营。”
卫兵们一拥而上,赶紧给赖克青、何占祥松绑,抬他们俩人进帐蓬,扶他们在柴火堆前坐下。
赖克青、何占祥立时对凌南天感激涕零,下跪拜谢,连连磕头,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凌南天便以生硬的国话安抚他们,要求他们好好为“皇军”效力,务必剿灭“支那赤匪”,擒拿冯云。
赖克青、何占祥二人抹抹额头上的血,跪着举手言誓,向凌南天表示效忠。
他们望向凌南天的眼神,盈满了感激!
凌南天亲手扶起他们,安抚一番,便离开了帐蓬,站着风雪,思索着下一步如何收编这支班底为“凌家兵”的伪军。他向一名鬼要来一盒烟,点燃一支香烟,在寒夜里吐着腾腾烟雾。
烟头一闪一闪的,他脑里的灵光,也是一闪一闪的。
他心里默默念叨着:娘,请原谅孩儿一时不能回到您的身边侍奉您!
云儿,好好保重身,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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