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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天身一侧,闪开她一脚,便滑下床去,站直身,朝谭八腿抱拳拱手,说道:“谭叔父,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小侄告辞。小侄与令媛的婚事,不用急。希望有机会,小侄能和贵部一起打鬼。叔父需要钱粮枪炮,尽管向小侄。晚安!”
他言罢,便朝谭八腿一躬身,转身走向庙门。
“凌南天,别让本姑娘再看到你。否则,我一定毙了你!哼!”谭露露听了凌南天的话,气得心肺欲裂,也滑下炕头,又指着凌南天破口大骂,还扬言威胁。
“啪!死贱人,真不当爹是一回事了吗?”谭八腿刚才听了凌南天的话,心里可舒服,现在,又多拿了两根金条,可乐坏了,岂容谭露露坏了他的好事。
于是,他甩手就打了谭露露一记耳光,又怒骂出声,怒目而视谭露露。
“哎呀,爹,你……你打我?你为一个外人,来打我?呜呜呜,好,我死给你看!”谭露露水嫩水嫩的俏脸上,登时红肿起来,五只手指印清晰可见。
她又疼又气又无奈,扬手朝谭八腿一指,泣不成声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谭姑娘,别出动!你千万别冲动!要怪,就怪我。好了,我走!你放心,我往后一定不会在微山湖地区出现。我凌南天,牙齿当金使,说话算数。我今夜就率部撤出微山湖。希望你能体谅令尊的苦心。他打你,是因为他爱护你,关心你。父母打打孩,是正常的。我小时候也经常挨打。也正是因为经常挨打,我才有今天的出息。谭姑娘,你不想释怨,你要继续与我执仇,没关系,但是,你千万别伤了令尊的感情。父亲只有一个,失去了,永远就没有了。唉,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有错,我该杀!好了,你养好身,再来找我报仇吧!”凌南天急急拉住谭露露的手,强力一拖,将她拉得跌入他怀抱,双手箍住她,好言好语,和蔼可亲地说出一番令谭氏父女都震撼的话来。
谭露露跌入凌南天怀之时,又羞又恼,欲挣离开,却耳边响起了凌南天一番很温暖人心的话来。
她不由呆住了。
或许,与异性相触,原本就很美妙!
她抬起泪眼,呆呆地望着凌南天。
“呜呜呜……”谭八腿被凌南天一番话,感动得老泪纵横,竟然失声而泣,浊泪如雨。
“谭姑娘,好好侍候令尊吧。他今夜喝了很多酒!再见!”凌南天见状,不敢再戏弄谭氏父女了,感觉有点玩过头了,便附唇吻了谭露露一下,抹抹她脸上的泪水,松开她,转身而去。
刹那间,谭露露娇体激伶伶地抖动起来,浑身发烫发热,心里也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
她呆呆地望着凌南天英挺的背影,消失于庙门,消失于夜色之。
谭八腿也抬起泪眼,怔怔地望着凌南天的背影消失。
谭露露侧目而视谭八腿,仿佛此时才看到父亲满脸的沧桑,还有他的满头白发。
她心头一疼,便赶紧回头炕床边沿,扶着谭八腿躺下,为他拉上被盖好。
谭八腿侧躺着身,斜视着谭露露,若有所思,也是醉意朦胧,慢慢地合上了双目。
他怀揣着凌南天给他的四根金条,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谭露露去关庙门,却发现门背真有一挺机枪、一枝三八大盖、一筒银元、一根金条。
她迟疑了一下,心想:枪枝弹药,我可以要。但是,钱这东西,我不能要,否则,我们更会让凌南天等人看不起。
于是,她拿起那根金条,又回到炕上,掀开被,把她父亲怀的四根金条也拿起来,再为她父亲盖上被,然后,她握着五根金条,便追出庙外,大声疾喊;“凌南天,你等等!”
凌南天等人愕然停下脚步。
芦苇寨的汉被惊醒了,纷纷点燃火把,也随后追来。
狗娃、虎、猴、易坚四人,急忙端枪分散跑开,以便呆会可以袭击芦苇寨的人。
“凌南天,这筒银元,这五根金条,还给你。你送的枪枝弹药,我们收下。你离开微山湖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谭露露跑过来,将一筒银元和五根金条,塞还给凌南天,冷冷地说道。
但是,她毕竟收下了凌南天所送的枪枝弹药,所以,语气没那么尖锐,眼神也没那么仇视了。
“那好吧!姑娘不贪财,凌某十分佩服。这样吧,我再送两柄德国造的20响盒炮给你。你腰间的两柄盒炮,是仿造的,真要打起仗来,会卡弹壳的。”凌南天见状,便也不再戏弄她,收回银元与金条,塞回几个衣兜里,便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两柄盒炮,递与谭露露。
“谢……谢!”谭露露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凌南天递来的两枪,握在手,感觉手感真好,比自己腰间的两柄仿造手枪,真的好很多,便结结巴巴地道谢了一声。
芦苇寨那些围来的汉,举着火把,呆若木鸡地望着凌南天与谭露露,感觉他们似乎不象仇人了。
缪远志睡眼惺松,衣衫不整地跑来,也是呆住了。
“不客气!我们今夜会离开微山湖,会去枣庄闹腾一下,然后再去泰安闹腾,稍后可能会去泉城,还去岛城,反正不让鬼安生。希望你往后真的不用再看到我们。”凌南天朝她摆摆手,又拱拱手,抛下一句淡淡的话,便转身离去。
抗战篇 兵权
“你们听着,所有人都不许拦他们。放他们走!大仇,待抗战胜利后再报。”谭露露怔怔地望着凌南天的背影,扬扬手的枪,颤声命令她的部下不许拦截凌南天等人。
然后,她便跑回了庙里。
她望着父亲脸上的笑容,又呆怔了一小会,便斜躺于炕头,拿过父亲的破大衣,盖在自己的身上,也疲倦了合上了双眼。
夜色苍茫,小岛幽静。
凌南天走出庙门,朝狗娃等人一打手势,便就此下山。
途,他们会合了刚刚潜来的贺喜等人,复回韩家村。
凌南天一路无话,众队员也很困倦,无心多问。
他们回去就睡,待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和风送暖的正午了。
“南……南……凌南天同志,你终于醒了?”
凌南天刚披衣而出,却见院里已站着几个人:韩丹、吴志刚、郑捷。
韩丹含笑相迎,结结巴巴地喊凌南天。
郑捷傻痴痴地望着韩丹的侧身,双眼血红,不时直咽口水。
“嗯!韩政委,对不起,我们睡晚了。午饭准备好了吗?我们特战队决定去枣庄闹腾一下。腾城的鬼,可能正在四处搜索我们,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枣庄的。”凌南天点了点头,望向韩丹的眼神有些忧郁,淡淡地想了自己的想法。
韩丹闻凌南天的语气淡淡的,索然无趣,便也收起了笑容,便从衣兜里拿出一份电,递与凌南天,就不吭声了。
她脸色艳红艳红的,局促不安,高耸的双峰起起伏伏,轻微晃动着,却是更显妩媚动人。
郑捷又咽了一下口水,裤档鼓了起来。
他似乎很难受,急微躬身,掩饰窘态。
其实,并无人去看他的裤档,是他心里在想着龌龊事。
吴志刚见状,急替韩丹分忧。
他跨步上前,说道:“南天同志,这是刚收到上级的电,我们也要离开微山湖,工团要北上大峰山,配合主力部队创建齐鲁根据地开展工作。”
“什么?小吴,这么快,咱们又要分别了?哎呀,咱们还没喝过酒呢!”贺喜、铁牛等人披衣出门,围上前来,纷纷惊诧反问,甚是舍不得离开老战友们。
凌南天眼望韩丹,心头甚是不舍,颇为难过:无论韩丹是否结婚了?他都舍不得远离韩丹。
昨夜,因为回韩家村的途怕遭芦苇寨的人伏击,所以,贺喜等人一直高度紧张,端枪模索行进。
他们还没来得及向凌南天说明韩丹还没结婚的情况。
所以,此时的凌南天仍然在误会韩丹与吴志刚成为一对了。刚才,凌南天披衣而出,看到韩丹时,心头洋溢着激动,可是看到吴志刚也在场,便不敢热情起来。
“工团大部分人,已由副团长、副政委率领走了。但是,我和韩丹同志不走。因为这里是韩丹同志的家乡,韩丹同志熟悉这一带的情况。所以,上级决定,就地改组鲁南地委,韩丹同志任副书记,我任宣传部长,将工团的小部分队员并入我的宣传部。”吴志刚见贺喜、铁牛等人对自己依依不舍,心头一阵感动,便接着说了自己和韩丹会留下来,就地开展抗战工作的事情。
“喔哦,太好了!”
“哈哈,我们还是能战斗在一起!”
特战队员们闻言,皆是大笑大乐。
凌南天忧郁的眼神一亮,嘴边露出了微笑,暗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能常常见到韩丹了。
唉,我虽然不能与她成为夫妻,却也能常常见到她,总算有些安慰了。
韩丹忽见凌南天一笑,当知他心意,不由俏脸一红,心头甜甜的,却羞赧地别过头去了。
她忽然心想:虽然凌南天已是有妇之夫,但是,我能常常见到他,也算是有些安慰了。
唉!他怎么那么草率就与他的俏丫环结婚了?
唉!当年,我还是太直了些,可能也是太年轻了,一怒之下,就远离他。
其实,只要我在他身边,我是可以改变他的。
看得出,他仍然深爱着我。
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我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他,念着他。
无论是在昔日红军之,还是在现在的八路军之,我拒绝了多少优秀指战员的求爱?
难道,我一直就是为了他?
“同志们,请静一静!”吴志刚赶紧挥手,大声说话,让特战队员们静下来。
他接着说:“根据我和韩书记的请求,上级同意,凌南天同志的部队作为八路军入鲁主力部队的一个团。虽然我们曾没有联络多年,但是,八年前,你部是归属于胶东地委领导的。现在,你的部队打散了,分成了梁山一部分人马,即是冯云同志所领导的一部分人马,还有南天同志现在直接所领导的特战队。所以,上级的电决定,你部特战队归鲁南地委领导,就地开展山地游击战,协助八路军主力部队建设大峰山、微山湖等几个根据地。你部退往梁山的部队,归鲁西地委领导,鉴于南天同志与冯云同志是夫妻,两人不可能在同一支部队里担任正副职领导,所以,冯云现在身边的部队成为八路军的一个团,也就是成为民间所说那样的正规军,冯云同志所部成正式成为八路军入鲁主力的一个团,由冯云同志任团长,熊百胜同志任政委,洪武同志任副团长。”
“哈哈哈,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上级组织了。好啊!好事!我替我部各级指战员们,向上级道谢!”凌南天闻言大乐,高兴大笑,向吴志刚敬礼。
冯云是他的妻,能为八路军的一名团长,凌南天如何不高兴?不开怀大笑?
虽然,他的部队一分为二了。
可是,事实上,仍是由他们夫妻二人任最高职务,还是牢牢掌控兵权。
凌南天自然乐坏了。
抗战篇 有人欢喜有人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院里的人,都滑稽而笑。
唯有别过头去的韩丹,心头一沉,忧郁之情溢显于俏脸上,因为她听到“南天同志与冯云同志是夫妻”,心里很不舒服,很难受。
郑捷笑得很勉强,很不自然。
凌南天于笑声,望向韩丹,见她如此,不由笑容僵住了,心头叹了口气,暗道:这就是命吧?当年,如果你不离开我,我和你或许已经成为……唉!
“另外,上级给予你们特战队正团级的建制,由凌南天担任支队长职务,路洋任参谋长,贺喜任政治部主任。鉴于凌南天同志收编能力很强,你们特战队肯定会很快壮大。所以,为加强军队的政治工作,发展*员,规范特战队随后扩编成为大部队的行为,也缘于韩丹同志熟悉你部各级军官,所以,上级任命鲁南地委副书记韩丹同志兼任你部政委。当然,韩副书记的主要工作,还是在地委里。但是,特战队的重要决定、重要战役,须由韩副书记拍板决定,尤其是发展*员工作、群众工作、俘虏工作及与社会各界的团结工作,须由韩副书记抓主意。”吴志刚接着又将电内容详尽地解释了一遍,并强调了几点,突出了韩丹的领导地位。
因为他知道,凌南天的部队,对于政委制度,历来有抵触情绪,而凌南天本人也喜欢天马行空,想干嘛就干嘛的。
当然,可能对于韩丹出任政委之职,凌南天的部队还是欢迎的。
这也可能是上级考虑仍然由韩丹任特战队政委职务的重要原因吧。
“哈哈,好!让我们一起欢迎韩政委!啪啪!”凌南天基于韩丹来担任自己特战队的政委之职,便没有计较什么了,又开怀大笑,领头鼓掌。
确如吴志刚所料,凌南天是不欢迎政委制度的。若是多了一个政委,那凡事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得换成共同商量,且最后得由政委来决定重大事项。
不过,他欢迎韩丹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热烈欢迎韩政委归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特战队员们热烈鼓掌,欢呼雀跃起来。
韩丹这才回过头来,脸露微笑。
凌南天向她伸手,说道:“韩政委,欢迎你!”
韩丹心头又是一酸,伸手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