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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真的会在一气之下,不再协助邹永昌部坚守徐州城,导致许昌之围无法解,便赶紧出面劝说,以息事宁人。
因为凌南天奔袭济宁,便是助邹永昌守徐州啊!
一旦济宁遭凌南天的袭击,石友三就无法派兵助徐守节再打徐州了。而济宁遭袭,西北军又得重新调整策略,许昌之围也自然可解了。
另外,刘英相助凌南天争夺这批辎重武器,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她要讨凌南天的欢心。
虽然,她与凌南天才相识一天一夜。
可是,凌南天几场恶战都打赢了,让她见证了凌南天非凡的军事才华,也使她欲收揽凌南天这个军事奇才,为她叔父刘义所用。
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凌南天拥有这批辎重武器,加重凌南天的法码,以便下一步为凌南天在国军争得更高的军衔,谋求更重要的岗位。
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
男女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人是控制不住的。感情来了,谁也挡不住,无论你武功多好,枪法多神。
她想:如果我能不断相助凌南天,凌南天必会感觉到我对他的重要,渐渐地,他就会疏远冯云了。
哈哈,嘻嘻,凌南天将来必然就是本姑娘的了。
她想到此,心里乐开了花。
所以,她出言助凌南天一臂之力。
她知道,她的话在邹永昌心里是有份量的。
果然,她料了。
邹永昌还真是不敢不答应。
“好!就这么定了。”邹永昌心有不甘,可是,他咬咬牙,为保徐州,为解许昌之围,只能忍痛答应。
他想:刘英是自己顶头上司刘义的亲侄女,既然她都出面了,自己可不好驳她的颜面啊!
再说,刘英在来徐州之前发电报来,便已说明了凌南天打济宁的意图。
既然凌南天是拉这些辎重武器,去济宁送死的,那,老就更没必要与一个将死之人斤斤计较了。
唉,听说蓝衣社已改组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了,而刘英是军统的人,老何必得罪她呢。
有什么情况,刘英可以直接反映到委员长那里去的。
倘若老得罪她,她私下里向委员长告老一状,老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邹永昌左思右想,感觉都不好再与凌南天争这些辎重武器,何况刘英已经提出对半分这批辎重武器了。
于是,他便咬牙答应了。
作为军人,最看重的便是武器装备。
作为徐州守将,浴血奋战多时,邹永昌不能完全占据这些辎重武器,无论如何,心里也不能完全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虽然咬牙答应了刘英的请求,不过,他没再请凌南天进城了,也不再拿国军的服装给凌南天部穿。
为了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他想:老就当凌南天是土匪吧,娘的,让他占点便宜,就当这批辎武器是给他的送葬品吧。
他赶紧自我安慰,调节自己的心理,安抚自己的心脏。
“谢谢总指挥!我部就不进城了,我等马上搬运武器,拖至山脚,明儿一早,我们会向济宁进发。你们继续坚守城池,凌某担保,不会再有敌军攻打徐州了。”凌南天也是见好就收,想想能弄到十门重炮、十五挺重机枪、五十挺轻机枪,自己的部队可是有了非常了不起的装备了。
于是,他也点到为止,拱手向邹永昌道谢。
“哼!我们走!”郝武甚不愿意这样分装备。
但是,邹永昌又当众答应了凌南天,他也不好再驳邹永昌的颜面,又看到邹永昌也惧刘英三分,便不敢再惹事了。
他怒气冲冲地挥挥手,率领所部人马,退回城。
“来人,清点武器装备,各分一半。”邹永昌心头也有气,便不再理凌南天,吩咐自己的警卫营查点装备,便也策马回归城。
“贺团长、洪团长,你们俩人辛苦一下,重新整编队伍。你们各分一个连的官兵出来,分别交给铁牛、赵狗娃指挥,由赵狗娃组织一个炮兵团,由铁牛组织一个机枪团,铁牛、赵狗娃各任团长。以后收编部队,先补齐你们两个团的兵员,再平均分配兵员及武器装备。贺喜、洪武原来的这几个正副连长,分别任你们两人的团部的参谋长。”凌南天急朝贺喜、洪武、铁牛、赵狗娃下令,并给铁牛与赵狗娃新的职务——分任炮兵团与机枪团的团长。
从军篇 真情流露
同时,凌南天也抚慰原来的几个正副连长一番。
他掏出怀表,借火光一看,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时间不早,还得歇息一会。
“是!”贺喜、洪武、赵狗娃、铁牛分别策马出列,乐呵呵地跑来接受命令,齐向凌南天敬礼。
然后,他们分头行动,重新组队,弄来马车、卡车,搬运辎重武器。
虽然,贺喜、洪武的两个团,所属兵力少了些,但是,他们俩人都不怪意。
因为他们俩人连续跟着凌南天,打了几个大胜仗了。
就一天一夜之间,他们又从零开始,从只有21人的炊事连,到忽然拥兵一千多人,而且,他们俩人都如意地当上了团长,心头都很高兴啊!
他们回想起一天前在皇藏峪里,被马彪打得惨败的情景,两人的心头,都是酸酸的。
铁牛与赵狗娃也乐坏了,两人都当上团长了,虽然,他们所拥有的人数不多,但是,拥有的都是辎重武器啊!
这些辎重武器,就是实力的表现。
而凌南天又表态了,接下来,如果还能收编降兵,还会给他俩补充兵员。
这么算来,他俩将来便是凌南天部队的最重要的队伍首领了。
“刘主任,谢谢你。”凌南天安排好一切,便走到刘英跟前,拱手向他道谢。
“南天,你能不能叫我名字?老是用官称,好象很见外呀?很别扭呀!呵呵!”刘英俏脸一红,双手扼扼拳,终于大胆地说出一番令凌南天震惊的话来。
言罢,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满脸羞赧,于火光,显得红艳艳的,更是俏丽可爱。
“……英,谢谢你。”凌南天倒也是给她闹得满脸发热,结结巴巴地称呼她的名字,一副窘态。
“你……怎么啦?这……似乎不象传说的你呀?”刘英又壮着胆,结结巴巴地反问一句。
“唉!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凌南天,已经死了。今天的我,是重生!重生!”凌南天闻言一怔,脑际间掠过马兰惨死的情节,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泪水漱漱而下。
他急转过身去,任由泪水哗啦啦地下。
“喂……喂……这……南天,你……你……这是……怎么啦?”刘英见状,急跨前两步,转到他跟前,见凌南天泪如雨下,结结巴巴地问。
她甚是不解,满脸茫茫然。
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茫与不解,又饱含着满腔的深情与关切。
她想:凌南天一个大男孩,怎么能说哭就哭呀?
他一天一夜之间,可是打了几次大胜仗啊,是大赢家!大英雄啊!
现在,他又弄回来这么多辎重武器,他的部队实力大增。
他应该高兴才对呀!
难道,他有什么伤心事?
哦,对了,他再也不是什么三少爷了,他家破人亡。
难怪……哦,可能,我刚才的话触动他的伤心事了。
刘英忽然明白过来了。
她正欲劝慰凌南天。
凌南天却又转过身去,仰仰头,想抑制泪水。
可是,他的泪水仍是哗啦啦地下。
家破人亡的惨剧,一幕幕地在他眼前闪现,在他脑际间浮现而过。父亲凌雄惨死于胡三迪之手,马兰撞墙溅血的情景,历历在目。
他心头一阵巨痛,惊涛骇浪般地袭来。
“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抱头蹲在地上。
但是,他又急急捂着嘴巴,生怕影响官兵们的士气。
“南天……南天……对不起,触动你的伤心事了。凌伯伯的大仇,我会陪你去报。相信我,天也快亮了,我马上给我叔父发报,请他拨些兵马、重武器给你,再增强你的实力。这次,你率部奔袭济宁,我陪着你去。”刘英急又转到凌南天身前,看着他那副痛苦的神情,蓦然明白怎么回事了,急急相劝。
她真情流露,还表态要随凌南天去偷袭济宁。
“谢谢!英,真的很感谢你。太深夜了,你就不打给刘将军发报了,别打扰他。之前,许昌、徐州被围,我想他一定也是心力交悴的,让他好好休息会吧。至于我部队伍壮大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偷袭济宁,你派懂发报的人员陪我去就行了。长途奔袭,很劳累的。打起仗来,我也顾不上你。你是女孩,你就留在我大哥的指挥部吧,有什么情况,我会让人及时发报给你。”凌南天心头一阵感动,蓦然一把握住刘英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委宛拒绝了刘英的要求。
“嗯!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我一定要陪你去偷袭济宁,我还要亲眼看看我们的大英雄,这次偷袭济宁,又有什么好办法?将是如何拿下济宁的?”刘英倏然泪下,心头一阵激动,娇体一阵颤动,却也很认真,很真诚地表示,要随凌南天长途奔袭济宁。
肌肤相触,一阵电流划过她全身。
两人的身,瞬间都颤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凌南天能感觉到她的颤动,急急松开她的手,道歉一句。
他慌乱之下,没再劝说刘英。
他暗想:呆会,她睡着了,我便不叫醒她,留言给她的警卫员就行了。长途奔袭济宁,我岂能带女孩去?
她对我再好,我也不能带一起去,免得到时顾不上她,害了她。
“没……没什么……瞧你,你可是连打胜仗的大英雄呀,你还哭!”刘英颤颤地伸手,抹拭凌南天脸上的泪水,含泪开了一句玩笑话。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东往西传来。
“怎么回事?”贺喜惊喝一声。
“弟兄们,准备战斗。”洪武急喝一声,挥挥手,率领本部人马,就地一伏,一起端枪。
从军篇 母子相见
“炮火准备!”赵狗娃也骤然紧张起来,大喊一声。
众炮兵紧急出列,冲向十门重炮,搬来炮弹,推上膛。
“机枪手,准备!”铁牛一声虎吼,惊天动地,甚是威严,刚武有力。他很少说话,但是,一说话就震惊无数人。
“我去看看,咋回事?”猴见状,主动跑来向凌南天请樱,要求去打探情况。
“嗯!”凌南天点了点头,他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用好猴这个妙手神偷、顺风耳。
猴纵身一跃,就地打滚,跳跃过一堆堆的死尸,又不时打滚,由西往东,消失于火光,身法很快。
“猴?哦,他还真象只猴,真是灵敏。”刘英望着猴的身影,惊骇于其灵敏的身法,奇快的动作,低声赞叹,若有所思。
“砰砰砰……”徐州城上的守军开始有人打枪了,估计马队从东面而来,惊动了那边城头的守军。
“城头上的守军弟兄们,别开枪啊,我是三十三师七十二旅凌霸天旅长手下的警卫连长游言丰!”
“城头上的守军弟兄们,别开枪啊,我是三十三师七十二旅凌霸天旅长手下的警卫连长游言丰!”
掠过城下的马队,似乎熟悉城头的守军,有军官向城头守兵大喊。
继而,他的马队也异口同声向城头守军大喊。
夜静更深的,数百人异口同声呐喊,不仅是让城头守军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西门外小山下的凌南天所部,也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西门外驻扎着凌南天的部队,加之今夜刚打退徐守节的军队,所以,邹永昌未于城外设置岗哨。
或许,他当时因为分辎重武器之事,也气晕了头,忘了于城外设置岗哨吧。
城头上的枪声即哑,但是,探照灯却由东往西,一路照耀着城下那支驰骋而来的马队。
“南天,那游言丰,即是我现在身边警卫连长游言志的兄长,他是令兄指派、护送路洋去青岛接伯母的,你快下令,让你部人马别开枪。否则,可能会误伤自己人。”刘英闻声,急拉拉凌南天的臂膊。
“哦……好!”凌南天初闻游言丰之言,已是大奇,暗道大哥怎么派人来了呢?既然是大哥的部队,怎么由东往西而来,而不是由西往东而来?
此时听刘英一言,他犹如大梦初醒,急应声而去,找来贺喜、铁牛、洪武、赵狗娃等人,命他们先观察情况,先别开枪。
“报告,三少爷,是自己人!我看清了他们的军衣的标志。对方的马队,约有两百多人,还有三辆马车。”猴此时又纵跃回来,向凌南天汇报。
“好!猴,很夜了,你歇息一会,明儿一早,咱们就开拔,离开徐州城外北上。你让洪武、铁牛、贺喜、狗娃几个人,派些岗哨,其他弟兄可以去休息了。”凌南天点了点头,吩猴去找洪武等人,安排了一事情。
“是!”猴向凌南天敬个礼,跑开了。
马队驰骋而来,由远而近。
夜深人静的,无人阻拦,马队跑得很快。
这队人马由东往北,又由北往西,来到了西门外。
“弟兄们,别开枪,我是路洋。”为首之人,远远便向凌南天部挥手大喊,以防凌南天部打冷枪、打黑枪。
马队到了不同的城门外,便换了一个声音呼喊了。
来人是一大队人马,他们的央,夹着三辆马车,为首之人高声喊叫,听声辨人,果真是路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