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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太监万象怎恁地依栏而吐?脸色发青,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趴着,我在享受这种如摇篮床般的舒服,他怎会搞得一身脏臭?
后面太监包罗喊道:“小主子!危险别过去,这个嘛?别管那个烂死不出息的万象,内海小风小浪的就吐成那个丑模样,那个嘛?怎能尽忠职守保护您?简直没出息到了极点,不如投江去死喽!”
太监万象脸色气极败坏,死包罗又在背后煽火说人坏话?真他妈的不是自家兄弟……
“呕!”
惨了!连胃囊胆汁都吐出来了……还在说风凉话!
华雄及马岱闻言赶了过来,两人欲牵张心宝小手,岂料他拉着华雄的手,踩其膝盖,一下子爬上了肩头,跨着肩膀,居高眺望,舒展双臂迎风呼啸。
放声说道:“华雄!离开皇城,我们欲往那里去!”
“小主公!昏眩没事啦!可吓坏了一班人,刚好宫中太监前来传话,奉大主公之命,欲往您的祖坟陵寝扫墓,由您主祭!”
“哇!怎恁地亲阿爹不来?扫墓时间又提早喽?不坐马车走陆路?人家可是第一次乘船,江面的景致好壮观呀!”
华雄知晓今晚月圆之夜,行动“落雨计划”不便言明,以免小主公好奇问得没完没了的,徒增困扰。
打马虎眼,指着后面护航的战舰说道:“今晚皇宫大内有一点小事!大主公不能随行,命末将率领十艘战舰护航,太阳下山前即可到达‘苏秦冢’苏家滩靠岸!”
怎料,张心宝精明拍其额头道:“怎么!当了将军就可以骗人喽?”
华雄一愣!慌忙回话道:“末将不敢!这身功名及性命,还是小主公成全的,末将应粉身碎骨以报,岂敢蒙骗您!”
“怎么没有?每年扫墓,亲阿爹都会到,肯定是宫里头发生了大事,才会要我出来走走,已有前例,居然还怕我知道?”
太监包罗向华雄眨眼示意,胁肩迎逢道:“是喽!小主子天纵英明,岂可欺骗?这个嘛?他可是比大人还要精明能干,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比不上,那个嘛?华雄就实话实说,反而更好!”
华雄会意连忙说道:“小主公!今晚可要将那帮谋害包罗及万象的匪徒一网打尽,听说牵连很广,有数千人之多,所以命末将带您离开,免得闹哄哄的兵荒马乱吵到您喽!”
张心宝在肩头上伸展双臂,迎风拂面兴奋喊道:“杀!该杀!反正与我们做对的敌人,通通都要诛灭九族,杀他个鸡犬不留,才显得我们威风!”
回头望着太监包罗又道:“这回可替你报了仇!白芙蓉有没有跟来?那个英俊白脸及那个鬼脸的道土,一干人等有没有来?”
太监包罗感激道:“谢谢小主子替我们出气!这个嘛?除了孟佗及江苗菁与白芙蓉没有跟来,那些人当然要软禁起来,要不然您万一有个三长二短的,那个嘛?就要他们偿命!奴才也得挥剑自刎陪您喽!”
张心宝跳起脚来大叫道:“什么!软禁不就等于关了起来?就凭你们几个人能困得了他们?鬼才相信!现在人关于何处?”
华雄手指着三楼船舱,确实有身披铠甲全副武装战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严密守备着。
华雄趁机拉着马岱下跪恳切求道:“禀小主公!末将的生死至交好友马岱,本是‘地鼠将军’管统领手下一员大将,前些日子被‘神魔刀’卫大侠追杀,巧逢诸葛先生救他一命,卫大侠警告他今生今世必须归属诸葛先生家臣以示报答之意,要不然必追尔性命,但是其密探身份并未除籍,也会沦为被朝廷追杀命运,企盼小主公能替马岱除籍,以免卫大侠再替他报仇,刀锋指向朝廷,死伤更惨!”
太监包罗抠抠额头,拉拉耳垂,趋前哈腰替他们求情道:“小主子!‘神魔刀’卫大侠可是您的干爹,这个嘛?人情肯定要给。因为‘飞鹰将军’华庶接到了马岱的叛逃追杀令,那个嘛?已被卫大侠的绝世武功吓破胆,迟迟不敢动手,真正伤透脑筋,这个嘛?这件事的原由始末,小主于您是知道的,那个嘛?不如卖个人情给诸葛先生及马岱。您说怎么样?”
张心宝似笑非笑的表情,双眼盯着太监包罗而转“呵咭!”狡黠一笑,好似看透了其中玄机?确使他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叩!”的跪在地上,一脸红晕,十分尴尬。
太监包罗的笑容僵住了,脸色也发了白,心里直嘀咕暗忖道:“我真他妈的怕了小主子‘呵咭’狡笑!这个嘛?声音有如魔音贯脑?看透了咱家的一切心思?那个嘛?知道我得了……”
思潮伏起,还没来得及落下之际。
“死包罗!你得了多大的好处?从不见你如此多话!”
张心宝叉腰双眼瞪着,太监包罗好像又恢复了生机,一脸的飞红,跪在地面却精神抖擞地伸出了二根手指头晃摆一下,表示了一个数字。
“嗯!骗人,这么少鬼才相信?我又不跟你争!”
太监包罗瞧见了小主子噘起小嘴,一脸的不满意,知道再也无法瞒得了他,只好实讲,反正又不跟我争?骤间,五个手指头全部伸了出来,晃荡丢了二下。
张心宝一脸的满意,甩摆衣袖大刺刺道:“这个行情还差不多!我们当太监的,在这个年代就是天生来贪污弄权的,损己利人的事不做,损人利己的事要做,自他两利的要多做,积阴德嘛?还亏你上什么贪污课?这丁点儿道理都不懂?竟敢收入家一千两黄金,骗我说二百两而已,就罚你吐出八百两给我,再分万象一百两,所谓人人见者有份喽!”
太监包罗匍匐地面傻了眼,这不就是强盗遇着喊打劫——白忙一场?
吐得七晕八素的太监万象闻得有份意外之财,铁青的脸上顿然有了红晕,在甲板上东荡西晃的跌了过来,一时腿软,尽力一冲,滑行而至。
不知是吐或者感动?居然泪涕横流,好像受尽委屈哭诉道:“禀小主子!这个死包罗私下卖官鬻爵,欺上瞒下,整锅油水端着吃香喝辣的,偶而才丢根鸡骨头给奴才啃!要不是小主子是咱们这行以后的祖师爷,天纵英明,神武、奇才、圣德、睿哲、端毅、肇纪、弘文、中和、大成、定业、广运、太祖……等等说之不尽,奴才沾上了一丁点儿的好处……”
“啪!”的一响,太监包罗趋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五指红晕清晰,印在太监万象的颊上,才止住了呶叨。
“我呸!呸!呸个死烂万象!你是在替小主子追悼封号啊?这个嘛?一咒十年旺,越咒越结实,那个嘛?你真不是东西,咱家可与你平均分配,所得一样,还有那么多的废话连篇?简直不知廉耻!”
唉!真他妈的应了那句;苦的钱,万万年,骗的钱,汤泡雪——化了干净。
两个人遇在一秤一锤的斤斤计较,真是龟鳌同洞,一翻两瞪眼,令人发噱。
张心宝根本不予理会,朝华雄笑吟吟道:“利人利己的事情要去做!追杀令就拿来我批示结案喽!反正亲阿爹的笔迹我摹仿的很像,不怕穿帮!”
太监包罗笑眯双眼奉承道:“小主子就是穿帮!也有大主公顶着,不会有事。”
华雄机灵地从身上取出了一封漆红公文,让张心宝批示完毕,乐得马岱雀跃翻滚甲板上,一干人等上了船舱楼阁。
诸葛亮与黄敏仪谈天论地十分契机,“羽灵真人”邱琮杰及黄承彦两人对饮拼酒高谈阔论,争得面红耳赤,瞧见了张心宝偕华雄与马岱通通围了上来,关心问候。
“羽灵真人”邱琮杰倍极关切问道:“这个魔卵之眼射出红芒盯上你的额头!一时间叫大家慌乱不知所措,当时到底有何感觉?能回忆起来吗?”
张心宝抠着鼻子笑吟吟道:“怎会记不起来!当时脑海中有个男人的声音,问我很多事情,并且答应能达成我的一切愿望,但唯一条件是我要听‘它’的话!”
黄承彦猛地吸口旱烟吞吐一下,紧张问道:“小宝!这个魔卵问些什么问题?你又回答什么话?说出来让大家参考一下,也增长见识!”
张心宝微笑道:“这个男人问的问题!我看嘛?不是很聪明,应该是个笨蛋!居然说要给我财富、功名、美人、武学等等,一生一世享尽荣华富贵,还可以长生不老哩?你们说,‘它’是不是个笨蛋,竟然跟我提这些?”
大家一听,有些错愕不安,不是魔卵笨蛋,而是找错了对象,世间人哪个不喜欢这一切富贵荣禄?尤其是长生不老,最为耸听?原来魔卵是从人之贪欲切人,引诱进入邪道。
黄敏仪娥眉一蹙关心道:“小宝!你怎么回答呢?”
张心宝抿嘴“呵咭!”开朗一笑道:“这个笨蛋!被我回答得一傻一愣的,我说当上皇帝是最高的功名,但是皇帝听我亲阿爹的话,我亲阿爹又很听我的话,所以世间上的功名,我不就最大喽?你这个笨蛋还能给我什么?我还希望永远不要长大嘛!谁理你的长生不老?
再说,当皇帝好烦人,送给我十个,我也不干!”
喃喃自语又道:“这个笨蛋!问我说其他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难道我没有一样欠缺?
学武功盖世好吗?‘它’可以帮我达到。”
“我说呀!你这个人真是笨得出奇?皇帝都会听我的话,我要什么东西会拿不到?我还有天下第一刀的干爹,以及十个各有绝技怀身的‘十常侍’干爹保护我,又何必那么辛苦学武功?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多无趣?最后那个笨蛋忽然间,被一道白光吓得一股溜烟般,就消失了。”
这话说完,大家皆相视莞尔一笑。
诸葛亮一抡羽扇微笑道:“小宝!你年幼灵性纯真,又生长环境特殊,当然不会为魔卵所诱惑,再者,修行到了无欲无求的程度,也是如此。但是,不论大人小孩都有人性上的贪欲,只是魔卵诱惑人心还不得要领而已!”
话声一落,在琴台上拉下一根黄色绳索,乍见,在侧壁五尺长宽翻板一掀,滑出了一个宫装盛服三尺高的女木偶,体态娇美,双眸帘开,朝大家眨一眨眼,双手端着朱盘置一壶美酒,有若凌波仙步缓缓前移,精工雕琢。
“哇噻!好漂亮!”
张心宝惊讶得蹦跳起来!快步趋前,绕着官装女木偶团团转,将其脸颊摸一摸,小手抓一把,以四尺身高,从背后推着三尺木偶到处滑行,根本不再理会大人质问,乐得笑不拢嘴,直夸这个好玩。
孩童天真无邪,好玩游戏,赤子之心让大人们轻笑出声,感染那份已然忘却的童年回忆,实在可爱。
黄敏仪双眸凝视这具女木偶,翻袖抿嘴吃笑道:“孔明先生居然将木偶做得唯妙唯肖!
四肢关节运动自如。小宝贪玩个性也是一种欲望,可见这个魔卵并非十分成熟,或者根本不曾有过快乐童年,表示了赤诚之心也可以破魔!”
诸葛亮抱扇为礼微笑道:“黄姑娘慧质兰心,一眼看透!当代奇女子也。在下最有兴趣的是,在于小宝项间那块半月型非金非银物质饰品,居然雕琢篆体‘神仪’两个字?而能抵御那道赤芒魔卵发出的灵念力,不知黄姑娘有何见解?”
这话说完,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纷纷过来客厅草席上的蒲团坐定,鬼怪精灵玄学之论,确实动听。
“羽灵真人”邱琮杰自责轻叹一声,首先发言道:“孔明老弟!就是孩童顽皮的因缘巧合之下,大家才亲眼目睹这种奇迹,事先我也不了解这颗魔卵的作用?差点铸成了大错!”
黄敏仪明眸透出睿智之光,赞叹道:“邱真人大公无私,无欲无妄的求道精神及为人处世,实在教人敬佩。要不然很可能被魔卵所诱惑转入了魔道,追求那神魔两件宝器,就不知会有什么料想不到的结果。”
螓首微侧转向诸葛亮嫣然又道:“孔明先生!听闻包罗万象两位公公说这个‘神仪’项链饰物,是孩童在于褪褓之中,天生就有,可见此子身负某种天命来投股转世!”
诸葛亮闻言眼睛一亮,轻拍羽扇道:“还是黄姑娘细心,一语提醒梦中人!这‘神仪’饰物光凭两个字的含意,以及抵抗魔念力的功效来看,有如护身符,也肯定了正邪神魔之分野,是值得我们去追研论究到底!”
黄敏仪瞅着船舱角落,张心宝已把女木偶的宫装盛服脱得一丝不挂,再将头、手、脚四肢拆散一地,双手各拿着手脚敲拍甲板,似要瞧一瞧木头里有何玄机。
双颊绯红,甜甜地望了诸葛亮一眼,轻叹一声道:“此子天生聪明活泼!但带‘血煞’转世,前途总有一番血腥风雨等着他,以后是圣乎?是魔乎?得观其因缘造化,我们应待机从旁教导,以免他误入歧途,遗害苍生!”
诸葛亮俊靥一红,私底下已然得知孩童的身世之谜,与黄敏仪商议找机会连手施法探其前世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