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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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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姑婆知道这位三宫主的脾气,不管如何,自己可惹不起她。

  这就把已经伸到衣里的手,悄悄放开,一面陪笑道:“三姑娘,有你在这里,老婆子这点不成气候的东西,哪敢献丑?”

  这时,桂姑婆和江寒青也已打到紧要关头。

  桂姑婆脸寒如铁,身快如凤,双掌翻飞,记记都如开山巨斧,掌势凌厉已极!

  江寒青左肩被鄢飞琼击中一掌,敢情伤了筋骨,至今依然酸麻若废。

  他仅以一只右手应敌,兀是不肯退让一步,单掌挥扫,奋力硬拼。

  “龙形掌”动若游龙,掌势首尾相应,变化莫测,桂姑婆一时之间,竟也奈何他不得。

  孙飞鸾一手按剑,秀眉微攒,站在江寒青身后不远,在她想象中,以江寒青的武功,在桂姑婆掌下,最多也走不出三五十招。

  那知一经动上了手,几番攻拒,居然打出百招,江寒青不但毫无败象,而且掌法至为奇奥,功力也竟然和桂姑婆不相上下,力拼巧打,丝毫不见逊色,至少足可抵挡得住。

  一时但觉芳心大慰,脸上渐渐露出了微笑,暗道:“看来他武功增进极多,大概不至于落败了。”

  桂姑婆和江寒青力拼百招,依然无法取胜,心中既惊又怒,不觉杀机陡起,身形候然欺近,双手连挥,掌劈指截,着着都指向江寒青要害大穴下手。

  这一番攻势,威猛绝伦,但见桂姑婆白发飞扬,黑衣鼓风,一个人好像高地飞起,进退如风。

  掌风指啸,直似波翻浪涌,滚滚而来,掌力也一记比一记强猛,直似要把江寒青立劈掌下。

  江寒青虽在无意之中,喝了蟒蟮血,又得“天机运功丹”之助,把蟒蟮血化开。

  但总因他自己并不知情,醒来之后,不能及时运气行功,体内蟒蟮血虽已运化,但仍然停留在血液之中,还未能全为己用。

  这一阵工夫,有桂姑婆这样一位绝顶高手和他动手过招,正好促进他体内未能运化的蟒蟮血,因此内功劲力,似乎愈战愈强,进展神速,已和桂姑婆不相上下。

  只是江寒青方才被鄢飞琼偷袭,一掌击中左肩,鄢飞琼这一掌,使的正是董若冰传她的一记拿法,东海奇学——“五行截脉掌”!

  当年桂姥就在这一掌之下,废去了右臂。

  董若冰传她这记掌法,本来是要她保护江寒青的,如今却反而打伤了江寒青。

  江寒青和桂姑婆动手之时,一条左臂,已经酸麻若废,只因他生性好强,不肯退让,仅以一只有掌应战。

  好在“龙形掌”都是侧身游走,单手进招,桂姑婆一时未察,认为竹剑先生以剑成名,习惯使用右手。

  但时间一长,看出江寒青从未使用左手,左侧门户,似是全未设防。

  江寒青遇上这么二位绝世高手,仅以单掌应敌,只能全凭龙形身法游走攻拒,支撑不败,已感十分吃力。

  时间一长,经过这一阵剧力搏斗。左肩伤势愈来愈觉沉重,半边身躯,渐渐失灵。

  但桂姑婆的攻势,却因江寒青和她打出百招,把她激怒,掌指同使,愈来愈见凶猛,记记有如铁游厉击无匹!

  江寒青只得咬紧牙关,奋起全力,挥掌迎战。

  这次激战,较刚才尤为猛烈,一时间,掌风如涛。指影错落,两条人影,飞扑游走,十合之后,已难分敌我。

  只看的蛇姑婆、鄢飞琼和孙飞鸾、朱龙珠等人,眼花缭乱,凛然动容。

  就在此时,猛听“蓬”然一声,人影倏分!

  江寒青吃亏在单掌迎敌,左肩失灵,这一掌硬接,被震得连退了两步!

  桂姑婆冷笑一声,不退反进。振腕一指,向他左肩“巨骨穴”点了过去。

  一缕破空锐啸,嗤然有声,应指而生!





金令情潮三十二 东海奇学



三十二 东海奇学

  江寒青被震后退,足跟还未站稳,指风已然先到,封架闪避,皆已不及!

  只听他口中闷哼一声,咬牙忍痛,身子一仰,脚步踉跄,直挥出一丈来远!

  桂姑婆一击得手,身形飞扑面来,伸手朝江寒青右肩抓去。

  她身形堪扑起,孙飞鸾比她更快,横门一步,抢在她面前,寒光电射,一剑朝她手掌削到。

  这一剑含愤出手,情急扑命,剑势如匹练横飞,好不辛辣!

  桂姑婆若不及时收招,一只左手,势非当场削断不可。

  桂姑婆急忙住手,惊怒交迸,厉声道:“三姑娘,你真要和老身动手?”

  孙飞鸾脸罩寒霜,长剑收回,锋利抗刃,横搁喉咙,睫含泪光,凛然道:“桂姑婆,你再敢逼近半步,我就溅血当场,死在你面前。”

  桂姑婆总究从小看她长大,忽然心生不忍,呆了一呆,低低叹息一声道:“三姑娘,决不可如此,你们走吧!”

  孙飞鸾含泪道:“多谢桂姑婆成全。”

  转身朝江寒青掠去。

  蛇姑婆看的大急道:“桂大姐,那姓江的小子,是太上要的人,千万不能放过。”

  桂姑婆冷声道:“你难道要我杀死她么?太上面前,自有我承担?五姑娘,咱们回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鄢飞琼心里纵有一百个不甘,却也不敢拗违。目含怨毒,狠狠地望了江寒青一眼,跟着桂姑婆身后走去。

  蛇姑婆口中喃喃的道:“便宜了这小子。”

  也只好跺跺脚,跟着回去。

  江寒青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孙飞鸾闪身挡住桂姑婆,朱龙珠已经一掠寻丈,落到江寒青身边。

  这时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一把扶住,低声问道:“二公子,你伤在哪里?”

  江寒青脸如白纸,额上汗水涔涔,咬牙忍痛,缓缓吸了口气,道:“还好,只是肩头被她指风扫中了。”

  朱龙珠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脸上,问道:“瞧你一脸都是汗水,莫要伤了筋骨,快运气试试。”

  一手掏出罗帕,替他轻轻地拭着脸上汗珠,一派俱是关切之色。

  这两句话的时间,孙飞鸾已经赶了过来,双目凝注着江寒青,问道:“你伤在哪里?要不要紧?”

  朱龙珠很快收起罗帕,塞入怀中。

  江寒青道:“不要紧,只是左袖被她指风扫中,还不碍事。”

  孙飞鸾舒了口气,一手施着胸口,笑道:“不碍事就好,桂姑婆她们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风平浪静的新安江,两岸田舍丛树,青山隐隐!

  这是多么美好的江南水乡。

  一艘双桅帆船,在辽阔的水面上,扯起一道白色风帆,趁着轻风,轻稳的溯江而上。

  中舱,支起船蓬,不但可以远眺景色,还可把江上清风,引入舱中,给沉闷的旅途,添些清新之气。

  倚窗而坐的是两位姑娘,一个身上穿的是紫色衣裙,一个则是一身黑衣,这两位姑娘都长的人比花美。

  江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水里若是有鱼,也该早就沉下去了。

  只是这两位姑娘,粉脸是都挂着几分忧虑,翠眉深锁,好像有什么心事。

  不,舱中还有一个身穿天蓝长衫的少年公子和一个三十左右的青衫汉子,也同样的有些愁眉不展。

  另外还有一个黑袍老人,正在聚精会神的替睡着的一个英俊少年切脉。

  那少年不过二十来岁,生的剑眉朗目,一表人才,他脸上看不出病容,但剑眉微蹙,似是什么地方有着极难忍受的痛楚。

  他们正是从鱼仓山选出来的江寒青、孙飞鸾和毒叟朱潜父女。

  他们在衙州遇上四处找寻江寒青下落的管天发、李维能。

  才知天风道人、神扇子、单晓天等人,全已快来衙州。

  同时流香谷主因毒叟朱潜是流香八位参赞之一,突告失踪,自是十分重视,加派总务堂欧阳堂主前来协助,大家正在分头找寻之中。

  衙州,无形中已成了几路人马的联络中心。

  管天发、李维能遇上江寒青等四人,自是喜出望外,当下就在衙州留下暗号,一面乘船先行,溯江而上。

  这是流香谷主传下来的命令,只要找到毒叟父女或是江寒青,尽先把他们送上流香谷去。

  江寒青被鄢飞琼使用:“五行截脉掌”拍中左肩,伤势竟然渐见严重。

  初时只是手臂酸麻,无法用力,但几天之后,整条左臂.渐渐起了伤痛,而且一天比一天厉害,不但左臂形同残废,痛楚难忍,只要身子稍微一动,牵动了左肩,就会痛出眼泪来。

  毒叟朱潜精通脉理,他聚精会神地搭了一阵江寒青腕脉,不禁脸色凝重,说道:“二公子好像是被“阴手闭穴”手法所伤,左手脉搏,全已停止跳动,不懂此种手法的人,不但无法推解得开,反而徒增痛苦。”

  李维能道:“老前辈说的“阴手闭穴”手法,不知是那一门的功夫?”

  毒叟朱潜道:“阴手闭穴,顾名思义,就是旁门阴功,手法极为残忍,不但能制住穴道血脉,而且透筋伤骨,被害的人就算有人能解,也要大伤元气,百日不解,终身残废。”

  朱龙珠气愤的道:“早知鄢飞琼这般可恶,就该杀了她才是。”

  接着回头道:“孙姐姐,你们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你应该懂得解穴之法。”

  孙飞鸾双眉深锁,摇头道:“师父并不会“阴手闭穴”手法,这真奇怪,五丫头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管天发道:“朱老可知当今武林之中,有什么人会这种手法的么?”

  毒叟朱潜沉吟道:“很难说,此种手法,一来太过阴毒,大家都不愿练,二来也许此种手法,业已失传,老夫还没听说武林中人使用过这种手法。”

  孙飞鸾道:“晚辈师父,三十年前,被东海双仙一掌击中右臂,一条左臂从此残废,大概就是“阴手闭穴”所伤的了。”

  三十年来,江湖上只知鱼姥败在东海双仙手下,却不知道鱼姥右臂已残。

  毒叟朱潜听的不觉一怔,心中暗道:“原来鱼姥一条右臂已经残废,无怪她消声匿迹了这许多年。”

  一面惊奇的道:“东海双仙,在武林中,一直被目为神仙眷属,怎会使用这等歹毒手法?”

  李维能失望的道:“如此说来,江兄穴道受制,就无人能解了。”

  江寒青大笑道:“一个人生死有命,就算兄弟这条左臂,从此残废,兄弟也并不放在心上。”

  他这一大笑,震动左臂痛得暗暗咬牙。

  孙飞鸾忽然站了起来,说道:“五丫头既然能把他的手打伤,他自然也懂得解法,我这就找她去。”

  毒叟朱潜道:“孙姑娘毋须耽心,流香谷主延揽了不少江湖异能之士,也许有人能解……”

  他口气微顿,回头朝李维能道:“可惜咱们此刻不知令师下落,据老夫推想,令师纵然没练过‘阴手闭穴’,解法也应该会的。”

  李维能眼睛一亮,喜道:“家师如果能解就好。他老人家就是找寻老前辈和江兄去的,目前虽不知下落,但他老人家看了咱们留下的记号,就会很快赶到流香谷会的。”

  第二天早晨,船抵祭下(地名),已是浙闽交界。

  晨曦初上,但见山势连绵,云峰插天,那就是五峰尖。

  水手推开舱门,一名身穿青布长衫的中年汉子神色恭敬,朝毒叟朱潜躬身一礼,说道:“小的奉卫副堂主之命,持在此地恭候朱老参赞,马匹已备,就请诸位上岸了。”

  朱潜颔首道:“卫副堂主也来了么?”

  青衫汉子道:“小的奉副堂主飞鸽指示,才知老参赞一行,今晨可以抵达,特来伺候。”

  朱潜点点头,转脸朝江寒青问道:“江二公子是否可以骑马?”

  江寒青道:“晚辈只左臂负伤,大概还不碍事。”

  朱潜道:“如此就好。”

  一行人舍舟登陆,果见林前正有六名大汉,牵着马匹,在那里伺候。

  青衫汉挥了挥手,六名汉子立时牵过马匹。

  毒叟朱潜先接过马缰,跨上马背。

  孙飞鸾扶着江寒青,深情疑疑,低声说道:“你左肩穴道受制,一个人如何能骑马奔驰?”

  江寒青道:“不要紧,在下还支持得住。”

  管天发从一名汉子手中,接过马僵,拢住马头,说道:“兄弟扶二公子上鞍。”

  江寒青笑道:“管兄也把兄弟看成重伤之人,连上马要人扶么?”

  说完,左脚轻轻一点,身形跃起,右脚已经迅快的跨上了马鞍。

  那知他左肩经脉,被“五行截脉”所伤,半边身子,形同残废。

  这一逞强,飞身上马,牵动伤处,顿觉奇痛彻骨,口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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