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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借一时的精神头,洗完澡,头就晕的一发不可收拾。
哪怕喝了解酒茶,也于事无补。
在桑邪去洗澡的同时,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摇晃起来,看什么都是重影。乐文瑶昏昏沉沉地,换了首歌,闭着眼,仿佛睡在太空中,耳边一直环绕着,她喜欢的音乐。
不过这好听的声音,突然被人掐掉,房间里重新归于沉寂,整个身体仿佛失重跟着坠入深渊。
“好烦,我要听音乐……”乐文瑶下意识去摸手机,却触到了一抹清凉又柔软的睡衣衣料。
桑邪刚洗完澡站在床边,听着乐文瑶迷迷糊糊的话,又将音乐打开放在一旁,安静地打量着摸过来的女人,任由她的手攥着自己的睡衣。
由于刚刚动作有一点大,乐文瑶咖啡色的浴衣滑了半边下来,白皙光滑的肩就这样露在外面,无视环境的黑暗,就这样风情地裸在了桑邪的眼底。
“文瑶,头晕不晕?要不要喝点水?”桑邪温声道。
偏偏这个喝醉酒的女人不自觉,半眼迷离的扫过床边的桑邪,一只手抓住桑邪的白色浴袍,用力的扯了扯,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真的是醉的不轻。
桑邪直直的盯着乐文瑶,不管是现在,还是唐朝。她依旧还是那个没酒量,又贪酒,容易喝醉的女人。
除了这头白发,什么也没有改变。
“先喝杯温水,就睡了好不好?”桑邪倒好水,在床沿坐下,将她扶起来,“文瑶乖,把这个喝了,会舒服很多。”
听着桑邪的话,乐文瑶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抿了抿唇,接过马克杯,就着杯沿少少的吸了一口,入口的温热让她感觉不错,于是闭上眼,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
桑邪接过杯子放在床头,她知道乐文瑶这次真的醉了,而且是空腹喝酒,所以跟上次还不太一样。
“我的头好晕……”乐文瑶紧皱着眉头,身子柔弱无骨地倒向了桑邪。
“不能喝酒还喝酒,这样伤身的。”桑邪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乐文瑶的后背,柔声道:“乖乖睡了好吗?”
“不睡。”乐文瑶挑高了声音,眼角醉得有些泛红,又笑着应道:“我没醉,我开心……法医姐姐和神婆在一起,我比谁都开心。”
“嗯,她们俩真的很不容易,能再在一起,我也开心。”桑邪伸手兜住她,应道。
乐文瑶低着头,听着这些话,用力的点头。不知是她醉了,还是桑邪刚刚洗完澡的缘故,这个女人好香。乐文瑶贪婪地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这种冷香让她头脑更不清醒了。
可是她嘴里,却不停的嘀咕着:“神婆和法医姐姐都在一起了,她们和我说了很多你的事,可是你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妖女,你很过分,你知道吗?”
桑邪眸光晃动,说实话,能听见乐文瑶这番话,她的心划过一道暖流,怜爱地盯着乐文瑶:“文瑶想听我说什么?”
喝醉的乐文瑶压根没怎么听到桑邪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救我?又……又……为什么对我做那些事?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是喜欢吗?你喜欢我吗?”乐文瑶抬起头,目光恍惚的盯着桑邪,一时间无法聚焦。她眼角因为酒精的作用,烧的厉害,搭配这头夺目的白发,红色的眼底妖娆妩媚。
桑邪伸手,捧着这张精致的脸,摸着乐文瑶的眉骨,给出了答案:“自然喜欢。”
乐文瑶眯着眼,听见答案后,嘴角笑了笑。十分享受着桑邪的这种爱抚,身体一软倒了过去,桑邪趁势轻轻搂住了她。
这样的怀抱对于桑邪而言,她等了太久,所以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可是我不懂啊……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乐文瑶白皙的脸颊,泛着温润的红色,蹭着桑邪冰凉的脸,喃喃自语:“按理说,我们的性格并不合适,我很讨厌你,恨不得砍了你。但每次看见你受伤,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发火……”
桑邪沉眉,浅笑。
“不能说神婆和法医姐姐在一起,我就要喜欢一个女人啊。何况,你还是一个妖女。如果非要我喜欢女人,我也应该喜欢法医姐姐那样的女人才对呀……”乐文瑶两只手勾着桑邪的脖颈,好看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向她,“何况我会老,会丑的……而你不会……你会喜欢一个会变老变丑的我吗?你又不是我设计的游戏,你怎么会不变呢?所以,你说的喜欢,我不能当真……你也休想我当真……”
她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大概醉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桑邪眼底含了无奈的笑意,抬手扣着乐文瑶的下巴,脸直接贴了下去。她呼出的气息馥郁而温软,贴过来时,将乐文瑶后面的话,全部消散在吻里。唇齿间被桑邪的冰凉包裹,毫无缝隙。
由于乐文瑶一直在讲话,张着嘴,桑邪的舌尖很轻松地抵入,与乐文瑶纠缠在了一起。
乐文瑶瞬间,酒醒了三分。
带着酒醉的乐文瑶,被这个吻纠缠得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感觉到浴袍下摆被人掀开,一抹清凉瞬间钻了进来,是桑邪冰冷的手掌,激的乐文瑶酒劲又醒了三分,手掌贴着她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
“你个臭流氓!”
乐文瑶心底打了个颤,想用力推开桑邪,却直接倒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瞪向桑邪,唇又再次被桑邪封上。
喝多的乐文瑶在桑邪眼里,话实在太多了,与其担心那么多,不如这样让她冷静下来。
感觉到桑邪冰凉的手,在浴袍下肆意乱串,而她又被桑邪这种驾轻就熟的吻,折磨得快要发了疯。
她很想反抗,不能每次都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抬手搂住了桑邪的脖颈,想用力翻身,却发现她根本一点都使不上力气,还一个不下心将桑邪的浴袍的束带,解开了……
也因此,两人的唇终于分开,乐文瑶张嘴,大口喘息着看着桑邪。
桑邪垂眉看着自己被解开的浴衣,抬眉盯着乐文瑶,笑道:“文瑶,你为何要解我衣衫?”
乐文瑶瞬间慌了神,女子眼底的无泪痣,随着笑意将她的妖魅发挥到极致。她目光下移,盯着桑邪胸前两条精致的锁骨,随着紊乱的心跳一起一伏。第一次觉得,桑邪的媚不仅仅是这张脸,她骨子里都是弥漫着妖精的气息。
卫生间拉出一条白色的光,晕在她的侧面曲线上,毫无违和感的融合起来,半明半暗的,就这样看着,乐文瑶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妖精来着。
乐文瑶只能定定地看着她,根本挪不开眼。
“谁要……谁要解你衣服……是你……”乐文瑶今天不止一次,面对桑邪语无伦次了。
“文瑶,对刚才的吻,你可讨厌?”
桑邪无视乐文瑶的醉意,她眼底泛着流动的光泽,冰凉的手指,摸到被她吻得有些微微红肿的唇。
“我……”乐文瑶皱着眉,牙齿微张,轻轻咬了口下唇,“我不说……”
“不确定,我就再吻一次,让文瑶更确定一些?”桑邪的声音低而慵懒,带着一股子醉人的魅惑。
“你个妖女,等我明天不砍了你。”乐文瑶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这妖女控制,却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于桑邪有多吸引。
就算如此,桑邪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她还没有真的喜欢上自己,这样对她不公平。
何况现在已经有进步了,不是吗?
桑邪拿开乐文瑶手臂,贴着她的唇,轻轻吻了下。
乐文瑶皱着眉头,先是微微的一怔,却看见眼前的女子忽的笑了。
“不早了,文瑶睡了好吗?”桑邪鼻尖与乐文瑶相抵,“等文瑶哪日觉得喜欢上我了,我们再继续后面的。”
乐文瑶轻哼一声:“你等着……”
“嗯,我等着。”桑邪应着她。
……
回到客房的方敏,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本想就这么睡了,却听见了手机铃声。
这么晚,难道局里有事?
方敏拿出手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解锁看着短信内容,仅有的两个字,唇角微勾。
——玄洛。
☆、第136章
第136章
入夜之后,整个世界都陷入安静,一些平时不被留意的声音,也都可以听得到。
张宁侧卧而眠,身子蜷缩着埋在被子里,双手因为不安而贴在胸口,冷汗沁湿了额头上的发丝,眉头紧皱着,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唐宋坐在一边看着她,面露担忧。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唐宋回过身,是安雅,发现她换了一套衣服。
安雅看见那些吃的,有被人用过,轻声问:“她醒了?”
“她刚刚醒了一下,觉得好累又睡了,东西基本没动。”唐宋担心的看着张宁,“我本想陪她多呆一会儿,她好像一直在做噩梦……”
未等安雅回应,房门又被人推开,是桑邪。
“文瑶睡了?”唐宋见桑邪也换好了衣服,问。
桑邪头轻点,盯着张宁,淡道:“她的问题,雅之前与我说过。尸气源自于乌鸦,确切的说,问题出在乌鸦那儿。”
这话,唐宋只听懂了一半。
安雅:“为何会如此?”
“我昨夜去找乌鸦时,发现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可论体质……应比你这一向食素的人要好,不是吗?”桑邪扫了一眼唐宋,看向安雅继续道:“后来,他被公主带走,我尝了乌鸦的血,我读不到他的记忆,就跟当时我吸了枫翎的血一样,无记忆的血。”
“那张宁会不会有事?”
唐宋虽然不知道桑邪口中的枫翎,公主是谁,却从语气中听到一丝不安。
“不会。”安雅接话道:“尸气对张宁的身体多少会有些影响,在一两年内身体都会欠佳,要多晒太阳,补充阳气。稍后桑邪会洗掉她与乌鸦的记忆,不过……既然那人已经盯上了你,我想她还是暂时离开这里的好。”
唐宋知道安雅的意思,看向张宁的她眉心微蹙。唐清刚走,没想到张宁也要离开了……
想着想着,唐宋又觉得可笑,幸好她的朋友不多。
“这件事,就交给我和雅,时辰不早了,你与文瑶都需要好好休息。”
唐宋知道桑邪的言外之意,她们都换好了衣服,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做,直起身目光扫过安雅,看向桑邪,轻声道:“辛苦了。”
安雅见门被唐宋带上,看向桑邪问:“你有什么安排?”
“先将她对于乌鸦的记忆抹掉……”桑邪来到床边,将张宁的手腕划开,抵在唇边深吸了一口之后,接过安雅递过来的绷带,将手腕的伤口包扎好,又将嘴角上的嫣红,用指尖擦拭后抹过张宁的额头。
那抹嫣红,逐渐一点一点的消失,等全部消失后,桑邪才道:“每次根除一个人的记忆,我都要在脑海里过渡一遍,当真是辛苦,明日她醒来之后,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安雅只笑不语。
“日出前,你是不是还要去看一下那些孩子,下一道解封的时间快到了。”桑邪抬眉问。
“打算一会儿就走,你呢?”
“他们对唐宋身边的人下手,无非是想拖住你解封,借此找到那些孩子。”桑邪眸光渗着寒意,“我呢……自古兵不厌诈,我可是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有公主的气味,而她又是唐宋的同事,既然你不肯出卖色相去拉拢公主,那我只有……”
安雅抬手,打断桑邪的话,“不可!”
桑邪敛着眉:“雅……你也知道了?”
“我嗅觉听力,都不及你敏锐,也是刚知道,但你听我把话说完……”安雅拿出白玉葫芦握在手中,沉思几秒,才道:“我曾帮公主算过她的姻缘,而这件事只有我一人知晓。在当时,因为连年战乱,恐怕属于公主的唯一姻缘,就此失之交臂……”
桑邪有些听不懂,“唯一姻缘?”
安雅点头:“公主说你我与宿主的相遇或许是变数,在丞相的计划之外。而……公主的宿主在丞相计划内,能力都与你我不相上下,若当初那红线未断,想必今日,让丞相等头疼的人并非是你我,而是公主。”
桑邪:“……”
“都说天亦有情,天亦老。公主主命为天,属天子命,可享一生繁华,却注定孤身。”说到这里,安雅将白玉葫芦收起来,“为了补救,我赠她红线帮她结缘,可命数改变并非一朝一夕。方才,我在方敏身上看到了属于公主的三分缘……”
桑邪挑眉:“三分?”
“有三分已属不易,至于以后,就要看她们二人的造化了。不过……”安雅顿了顿,道:“凡是天命之人,若轻易动情,不是更改江山,就是对自身或对方有损害,我不忍如此……”
桑邪对此到不以为